在乘霍格沃兹特快烈列车回哥寻家之前,我把小矮星彼得的尾巴给了邓布利多。他看起来挺满意的,答应我这件事会尽快解决。
瘦长鬼影照例在九又四分之一站台推着小红推车等我。我和翠斯塔拥抱告别,看她走向她的父母——看来她的外貌是从父母那里继承的,一样的长中庭短下巴小圆脸,瘦一点便像鹿,胖一点便像啮齿动物。翠斯塔和她的父母在向我挥手,我连忙肘击我哥让他有样学样,他怪叫了一声。
打车回家太贵,我们乘了地铁,剩下的留给双脚。搬完行李后我们俩都累坏了,没人有心情做饭。所以哥用魔法热了几个汤罐头,喝完睡觉,照旧我睡床他睡沙发。
第二天仍是假日,我坐在电视前无所事事,哥哥却满是精神.他告诉我房东太太长了租金,正好合同也到期了,他想找一个便宜些的住处。离市居远一点也没关系,但一定得有主次卧。
“娇气包,要两个卧室干什么。”
他说他受不了这个破沙发了,让换我来睡一了睡,所以我闭嘴了。但换好衣服后,我又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我们不能买一个双层床?”
“你打鼾太响。”
这终结了一切讨论。我们乘坐地铁一一击了他从报纸上摘录下来的地点。少部分已经租了出去,大部分烂的没人想要,有一间红砖墙的房子漏水,同时还没有排水;一间房的墙纸上全是前任房客留下的鼻屎;我们在参观一间两室两厅的时候,有一个浪流浪汉从窗户外扔了块石头进来,大骂一声“去你的!”便溜之大吉。
玻璃被砸的碎片飞溅,其中一片擦过了房东的脸,然后房东——一个九十岁的奶奶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猎枪,怒吼着翻出了窗户。
“要不、你还是续租吧?”我们站到窗户边往外看,流浪汉刚刚用一个垃圾桶加购物车挡住了奶奶的子弹,他们俩现在正在贴身肉搏,哥哥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在房东大太的公寓几个街道之外停着辆冰淇淋车,瘦长的老哥请我一支双球冰淇淋。“刚刚那个老太婆打枪爽爆了,我也想玩枪!”
“我们没钱,你去学校加个决斗俱乐部得了。”
“噢,”我用舌头卷着冰淇淋,把它在顶端推成一个尖塔。
“其实你不用看房了,我想暑假去狱友家里住。”我向他解释认识小天狼星的过程,我甚至订了一份预言家日报,配着当天的头条跟他说明。
他犹豫了一下,“好吧,不过我得去亲自会会他。你要学会提高警惕性了,他是个成年男人,你只是个未……”
“闭嘴。”我把剩下的一个球怼“到了瘦长鬼影的脸上。
和我想像中的不同,布莱克的祖宅年久失修,满是灰尘,楼下画像上的老太婆还老冲我尖叫。
小天狼星忙的不得了,每天都有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来找他。作为他的狱友,我甚至也得到了一篇专访。刚见到我的时候,他惊喜地一下把我举到空中,让我的哥哥吓的不行。现在他可没空这样做了,他收拾了一间客房就匆匆赶往下一场判决,答应我麻烦事结束后会给我一个大惊喜。
没关系,我一向擅长娱乐自己被小天狼星拒绝后,我偷了一点英镑,找一个探头探脑想要一手资料的记者低价帮我绑了一家伦敦的射击俱乐部的儿童会员。
记者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凑到他的耳旁,他的眼睛慢慢发了光。记者有了一篇独家报道,我可以打枪,这下人人都满
意了。
等小天狼星终于可以踏出房门时,暑假已经过了一个半月,我们尝试打扫布莱克老宅,但坏掉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最后我们只是把所有东西装进箱子搬到阁楼,再把它们摆成有名的建筑物的形状。
“猜猜我发现了什么!”我把凯旋门的顶部打开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小天狼星充满笑意地说。“你肯定想知道!闭眼。”我指挥道。
小天狼星乖乖闭上眼,我迅速从胡夫金字塔掏出花花绿绿的圣诞装饰,勾在他为了不把新衣服弄脏穿的绿色塑料雨衣上。我按住了你他蠢蠢欲动的手,“我说动你才可以动!”
“睁眼。”我握起他的手。
“你干了什么——”他反应的很快,立马把手抽出来,将本在他身上的一颗红球挂到我的脑门前。“站住!”他说,但我已经躲到复活节石像后面安全的位置,冲他喊道:“你看起来像一颗圣诞树——我们以后就这么过圣诞节吧!”
小天狼星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这时克利切从楼梯间里探出半边身子,说:“如果女主人还在,她决对不会允许泥巴种在这里胡闹!”
几个星期下来,我早应学会了如何对付克利切:“放屁,你的旧主人是和你一样阴魂不散的疯狗老必登,现在滚出去!”克利切愤而离场。
“莉溪!你从那里学会这些话的!”小天狼星看起来像想用肥皂洗洗我的嘴,想起布莱克宅那几块发霉的黄肥皂,我打了个寒颤,指向楼下:“她、它先说的,我只是学他们讲话。”
幸而这件事被轻轻放下,小天狼星只是稍微数落了我几句。见我开始找掉眼泪,也就没忍心往下说了。“好了,别哭了,我相信你,早点上床吧,明天我带你去见个大场面。”
有了小天狼星的提醒,我本该前一天晚上就把裙子和袜子塞进背包,但我犹豫了太久,他只能拎着我和行李冲出门去,才算赶上了最近的门钥匙。
“我们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小天狼星正让我把手放在一个磨出细丝的自行车坐垫上。“等等。”我看着旁边大肚腩的老头和胸部下垂到肚脐的老太,老太慈祥地摸了摸我的脑袋,“你要不要和我换个位置——!”
晚了,门钥匙已经发动,我双脚离地,灵魂和身体都似乎凡靠一片小小的指尖粘在这个世界上。更可怕的是,老头和老太在我的两边飞着,两块脂肪反复撞在我身上,我所闯的到的皆是浓厚的老人味——
“ yue ——”我吐在了一块泥泞的草地上,只听一个声音说道:“八点一刻,来自康康教堂。”
“还好吗?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晕门钥匙的。”小天狼星扶着我站了起来,我用他的手帕擦嘴。
我们来到的这个地方很像一大块沼泽地,前面站着两个疲惫不堪的巫师,其中一个拿着一块金表,另一个拿着一卷厚厚的羊皮纸和一支羽毛笔,但二人都穿着可笑的麻瓜装束。
“布莱克?”值班的巫师显然有些惊讶,个尽管如此,他还是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你们在前面第一片营地,场地管理员是罗伯茨先生。”
向前走了大约二十分钟,隐隐约约能分辨出一扇门,然后是一座小石屋。门口站着一个男人,正在眺望石屋后那些千奇百怪的帐篷。
“你好!你是罗伯茨先生吗?”我喊道。
“正是。”他看了一眼小天狼星,“你爸爸叫什么呀?”
“布莱克——一顶帐篷,三天前预订的。”小天狼星替我回答说。
“啊,你们在那边的草地上有一块地方,你要现在付钱吗?”
乘小天狼星掏钱包的空隙,我抽了张营地的平面图,边看边走。小天狼星亦步跟随。
看得出来,大多数帐篷的主人费尽了心思,将它们弄得和麻瓜的帐篷一样,可还是有少数帐篷装饰的十分华丽。有一片帐篷全部覆盖着绿色三叶草,另一片帐篷挂着红绿白相间的旗子,上面画的一张阴沉男人的脸在向我皱眉。
“那是谁?他们在干什么?”我指着那个帐篷问小天狼星。
“在为自己支持的队伍加油。”
“什么队伍?”
“魁地奇。今年的世界杯是爱尔兰对保加利亚。你刚刚指着的是保加利亚的找球手,威克多尔·克鲁姆。那家伙打球可是个天才。”
我炙热的目光疑似让小天狼星有点不舒服,“别那样盯着我。”
“哪样。”
“就是你现在这样,你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他走远了几步,但我已经扑了上去。
“你对我真好,我爱死你了!”他拍了拍我。
和妈妈吵了一架,我不打算走港澳台联考了,还刚好赶上十佳,体艺节和期中考,更新缓一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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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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