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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chapter17

快要宵禁时,艾普拉终于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八楼,尽管她有意识地进行了一些增强体质的锻炼,可接连转的研究把她的身体都要掏空了。

不过也快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四处张望后轻轻握住了有求必应屋的门把手。

好吧,又到了练习那些让她心情复杂的“魔咒课”时间了。

在口袋里掏出那根几乎崭新的魔杖时,盯着已经有点磨损并带着点诡异的蓝绿色的魔杖头,她又一次的问了自己一遍。

我是否真的应该继续这冒险的研究,尽管在这方面算得上是非常的天赋异禀?

我是否能坚守本心?

这一切都在她内心毫无波动但成功甩出咒语时迎刃而解。

也许自己应该放松一点?

但下一秒,她的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某个人的脸...

这让她练习完魔咒后赶紧掏出了绳结,幸好,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不过这又带来了另一个问题,怎么能向别人证明她的研究是真的有用呢?

---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艾普拉,甚至在草药课上,她对着大哭大闹的曼德拉草也试图用绳结套上一套,结果被斯普劳特教授当场发现。

“嘿,别再动了,我这不是在拿下来了吗?”

可怜的曼德拉草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于是疯狂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动静大到周边同学纷纷远离,一下子,拥挤的草药课教室中唯一的一点空隙就像一群跳舞的伤心虫一样让人很难不注意到。

“哦,卡彭斯特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教授艰难的穿过人群,艾普拉见状眼疾手快的抓住绳结扔进口袋并把曼德拉草塞进土里,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没事。”

不过她确实没有多少说谎的天赋,不敢直视对方的目光转悠到了桌子的另一端,斯普劳特教授毫不犹豫地拿起艾普拉的盆,仔细地看了一圈,随即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好吧,操作是没什么问题,但我想卡彭斯特小姐应该重新学学如何正确的对待草药,其他人就先下课吧。”

她把艾普拉带到了教室的一角,那里有好几排的架子上摆满了植物,而且显然是被十分用心的对待着的,至少在她面前的几盆喷嚏草就养的非常好。

“哎?我记得这里本来还有几颗没处理过的曼德拉草来着?到哪去了...”

斯普劳特教授嘟囔着,随后在这些植物里挑挑拣拣,最终给艾普拉挑了几盆巴波块茎。

“你需要做的事就是带着手套把里面的脓水弄出来,但记住,千万不要把脓包弄掉了。”

在教授离开后,艾普拉用绳结在教室里试了又试,结果依旧一无所获,便认命飞快处理起巴波块茎,原本准备了大概要处理二十分钟左右的材料硬生生被压缩到七分钟。

而在端盆栽来回的路上,她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那是在架子与架子之间的一个空缺,那里有一棵槲寄生,上面结满了白色的果子。

她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槲寄生的果子有着神奇却又不广为人知的药用价值,等她想要再凑近一点观察时,温室的门被轻轻拉开了,一个微弱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请问有人在这里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声音的主人有些鬼鬼祟祟的,不过还没等她多想,脑袋里突然传来一阵耳鸣声让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是因为没有休息好吗?

在艾普拉晃神的功夫,那人已经快要走到货架这里了。

“白鲜...白鲜在哪里?”

之后是一阵的翻找声,这时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如果需要白鲜庞弗雷夫人从不会吝啬她的库存,为什么要来温室呢?

那么就一种可能了,他需要的白鲜并不能靠正规手段获得,联想到斯普劳特教授最近曾说过温室药材失窃的事,只有小偷和韦斯莱兄弟会是凶手,可这声音不是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个。

她躲在槲寄生密密麻麻的叶子下面,紧紧的咬住嘴唇,虽然左手魔杖右手绳结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但随着脚步声的逼近她的头似乎又开始疼了起来。

“怎么到处都找不到呢?我记得这里本来有一盆的啊。”

因为那盆白鲜现在在我身后呢!

血液中的战斗因子叫嚣着,这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不过还不赖,她死死盯着那人的影子,还有两步,一步,看见鞋子了,就是现在!

“白鲜...白——啊!你在干什么!”

可惜的是,丢出去的绳结依旧没有起任何作用,它顺着那人的身体滑了下来,落到了地上。

哎,又失败了。

艾普拉失落的把魔杖塞回了口袋里,绳结证明了眼前这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恶意,那自己也没必要再多做什么了。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是坏人呢。你要白鲜吗?说实话,我还不太会应付教授的质问,所以你能不能等我走了以后再拿啊?记得别拿太多了。”

她把身后的白鲜搬了出来,抬起头,“这可能是最后一颗了——”

在温室巨大的玻璃窗下,站着一个手足无措的少年,逆着光,艾普拉什么都看不清楚,除了那头漂亮的棕色卷发。

“五足怪!”

如果是抢答,她一定能给自己的学院加上五分,但现在可是与陌生人的初见,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秋曾经和她说过不要轻易用神奇动物来夸奖别人,不然很可能会被当做是来找茬的。

但真的很像五足怪的毛!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见对面人头发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五足怪的画像,根本停不下来。

“额,我是说...”

“你觉得我的头发像五足怪吗?是挪威那里的吧,毕竟德利亚岛上的五足怪都是红棕色的毛。”

奇怪的是,那个男生没有生气,而是蹲了下来,此时他们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一大截,艾普拉看着他的脸,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拉文克劳?”他指了指艾普拉的脖子,那里没有戴围巾,领结也翻到了衣服的里面,那是在处理巴波块茎前为了不弄脏的保护措施。

“观察力不错。”艾普拉把衣服整理好后看向那个男生,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感觉到了那个男生现在非常激动,虽然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刚刚那场意外还未恢复。

“你不会叫...艾普拉吧?”

“你知道我叫什么?”她以外的挑了挑眉,“但按常理你不应该叫我卡彭斯特吗?”

“但...”他上扬的嘴角瞬间撇了下来,下垂的眼睛就像是在控诉着什么,看起来居然有点可怜巴巴的意味。

艾普拉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感到有些不自在,便松口道,“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她其实对叫名字还是姓根本不在意,只不过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避免为妙。

“你忘记了吗?有人说过你的头发像神符马的毛吗?”

“等等,好像确实有人这么说过,让我想想。”

见一脸思考模样的艾普拉,纽特有些失落的心被想要小小恶作剧一下的想法重新狂跳了起来。

好吧,不过也不能太过火,月痴兽急了还会撞人呢。

现在的他感到十分满足,至少能证明之前一年的通信并不是太过渴望知己而带来的幻觉,毕竟那一次把他吓得够呛。

而此时,终于打开了尘封已久记忆房间的抽屉翻找到这句话出处的艾普拉惊讶的开口道,“我想起来了,是你。”

就是我啊,快,叫出我的名字!

纽特期待的看着她。

“那个在山上把我救起来的人,哦,你是赫奇帕奇的学生?”

“是,不对,不是这样的。”

他重重的把头低了下去,他那时候根本没来得及留下自己的名字!

“别担心,我当时说过会报答你的,你叫什么?喜欢什么?能给你搞到的我都尽量满足你。”艾普拉拍了拍他的肩,“你也可以直接要金加隆,不要有负担。”

“我的...名字?”

幸好一切又回到了正轨,纽特紧张的吞了口口水,一脸郑重的缓缓开了口。

不过这明明是恶作剧,怎么弄到头施展恶作剧的他自己这么紧张呢?

“我就是纽特啊...”

“啊?”这时候惊讶的变成艾普拉了,“你是纽特?不应该啊。”

她得到一个对方比刚刚更加失落的表情。

“不是,我的意思是...”

虽然没有见过真人,但根据这么多次的通信中,艾普拉在自己的脑海里其实已经大致形成了一个纽特的人物肖像。

他应该是一个内向的人,不怎么会和其他同学相处,一直躲在某个角落研究,只有在面对神奇动物时才会变得活泼起来。

那他是怎么能忍下来和我坐的这么近的?

艾普拉小心翼翼的又向纽特那里移动了一点,没有反应,又移动了一点,依旧没有反应,到最后艾普拉几乎都能看见纽特脸上闪闪发光的细小绒毛,他还是一动不动的。

但其实纽特只是在思考艾普拉为什么不觉得自己就是纽特这一回事而已。

“艾普拉,我没明白,呜啊——”

好吧,看着眼前的男孩吓得噌的一下跳了起来,艾普拉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才是纽特,我的分析法依旧没有出错。

而此时纽特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他急忙拿起放在一边的白鲜,“我差点忘了,还有一只受伤的庞洛克在等着我,我先走了!”

“嘿,等等我,我也想去,我还没见过禁林里的庞洛克呢。”

---

最终,艾普拉还是如愿的跟着纽特见到了那只可怜的庞洛克,它趴在地上,见来人了还想躲。

“嘿,是我纽特,别害怕。”

“呜呜呜呜!”(你怎么才来呀!我身上的血都干透了!我的伤口都要愈合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纽特弯着腰小心翼翼的靠近庞洛克,而庞洛克只是冲他叫唤了两声后就又趴回了地上。

他蹲在庞洛克的身边,抬起它受伤的右腿,把白鲜贴在上面再用魔法固定。

“呜呜呜呜。”(那边怎么还站着一个人,就是她让我等这么长时间吗,你让她过来!)

“真的吗?”

纽特转过头,用目光向艾普拉求助,这让在十米开外站着的艾普拉有些迟疑。

事实上,自己神奇动物亲和力的猛增已经让她很惊讶了,现在又让她当场看见居然有人可以和神奇动物说话,说话的那个人居然还让她靠近一头受伤的庞洛克。

这可是庞洛克,像这种天生就不信赖人类的神奇动物,自己再怎么受欢迎也难靠近吧。

“艾普拉,please。”纽特无奈的看着她。

“好吧,我来了。”

她小心翼翼的靠近庞洛克,确认它应该不会感到不适后也蹲在了它的身边。

“呜呜呜呜!”(就是你!让我疼了这么久!)

它准备用爪子拍艾普拉的背泄愤,但最终因为趴在地上只能够到艾普拉的腿,这让它更加生气了!

“它在说什么?”艾普拉不明所以的看着这头庞洛克扒拉了一下她的腿。

“呜呜呜呜!”(这个笨蛋居然还听不懂我说话!)

“他在怪我们为什么这么晚来。嘿!这不是她的错,事实上,应该是我的错才对,你能原谅我吗?”纽特伸手想要摸摸庞洛克毛茸茸的脑袋,却被无情的躲开了。

“呜呜呜呜!”(哼!我不想和你们说话了!人类果然不值得信任!)

纽特对这只庞洛克没有了办法,他只能撑着胳膊看着庞洛克的伤口痊愈,森林再也没有声音打扰了,在一片安静之中,本想也盯着庞洛克的艾普拉却把视线不自觉地偏移到了纽特身上。

除了刚刚的一些小意外,其实纽特就和她心里的样子一模一样,虽然腼腆但是勇敢,虽然不善言辞但又广受欢迎,这都是非常有吸引力的珍贵品性,教科书都不会这么写。

她突然有点好奇自己在纽特的心里是什么样的呢?不过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瞬,她才不会管别人心里的自己是好还是坏呢,朋友就像施了牵引咒的东西,总会吸引到一起的。

“话说,是不是得把他送到飞马那里?”艾普拉收回目光,她想起来下午还有课,于是有些不安的看向禁林的入口,实在是太近了,近到只要有学生追着失控的莫特拉鼠再多走几步就能看见他们。

“如果让那些上神奇动物课的人看见就麻烦了。”

“也是,不过我们到那里找飞马呢?”纽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呜呜呜呜!”(你们快走吧!我知道他们在哪!)

“好吧,看来他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纽特看着伤好后头也不回跑走的庞洛克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哎——”

艾普拉也叹了口气,不是为了那只庞洛克,而是她刚刚发现还有五分钟就要上课了,哦对了,她又一次错过了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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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五足怪只出现在德利亚岛,这里有私设主要是不想说纽特的头发像弗洛伯毛虫的皮肤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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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chapter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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