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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区别

接下来的几天,塞拉菲娜以“我需要一个人静静”为借口,躲开朋友们的关心,天天泡在图书馆,翻阅关于狼人和阿尼玛格斯的书籍。她的专注让人惊讶,甚至让身为拉文克劳的爱丽丝忍不住小声对格温斯感慨:“这股失恋后埋头苦学的劲头也太吓人了。”

那天过后,西里斯真的没有试图掩饰过被揍的伤痕,全校女生都在窃窃私语。詹姆对外说是他们狠狠打了一架,但是他本人技高一筹,所以没有受伤。有流言开始猜测这打架是不是跟塞拉菲娜的告白失败有关,但自从西里斯开始和一个赫奇帕奇的女生开始约会后,这种猜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有西弗勒斯一眼看穿了事情的真相。他没有放过这次机会,新仇加旧恨的狠狠嘲讽,甚至出言侮辱了西里斯。但是,出乎所有人甚至是西弗勒斯本人意料的是,西里斯居然没有掏出魔杖和他决斗,而只是沉默的走开。

这些塞拉菲娜都不再关心,因为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每晚,她都会轻手轻脚溜出宿舍,直奔八楼,专注于揭开有求必应屋的秘密。她并不担心会被劫盗者发现,因为从那天开始,他们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尤其是知道塞拉菲娜被误会失恋后)在她面前唯唯诺诺,更别说来探究她的秘密了。塞拉菲娜早就已经消气,但是她也乐得清闲。

经过多次尝试,她终于摸清了房间出现的规律:只需在那段空墙前来回走三遍,心中专注地想着自己的需求,隐秘的门就会悄然显现。

她尝试了许多不同的需求——一个仿若星空的安静房间,一间满是珍稀书籍的图书馆,一处宽敞的魔药练习室,甚至还有一个仿真的魁地奇练习场。那次,她站在巨大的空地中央,迎面吹来的风与室外别无二致,令她再次感叹霍格沃兹的神奇。

但今晚,当她默念了三遍“我想要一个可以藏住秘密的房间”时,门后的景象却跟她想象中的房间完全不一样。

塞拉菲娜缓缓迈入房间,脚步轻得像生怕打破这里的寂静。房里的杂物堆积如山,像是一片奇异的迷宫,充满了时间的痕迹和神秘的气息。她好奇地扫视四周,发现许多物品都带着浓厚的历史感,有些甚至让她无法确定它们的用途。她发现房间似乎没有尽头,远处的光线模糊不清,隐约还能看到更高处堆放的书架和箱子。

她在堆满破旧书本的桌子旁停下,随手翻开一本封面剥落的古籍,却发现里面的文字早已模糊不清。继续向前走,她看到一口锈迹斑斑的大钟,指针停在一个奇怪的时间点;一张裂成两半的画像,画中的巫师仍在微微点头;甚至还有一柄已经折断的长剑,剑柄上的符文依旧隐隐发光。

她越走越深,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这里仿佛是一片被遗忘的世界,存放着无数巫师不想再见到,却又舍不得销毁的物品。

就在一堆破损的家具后,她的目光被一件闪烁着柔光的物体吸引。她轻轻拨开挡在前面的物品,看到一个精致的冠冕静静地躺在一只倒下的木箱旁。冠冕的外形流畅而优雅,镶嵌着一颗巨大的蓝色宝石,宝石周围的银色花纹仿佛波纹般环绕,精致得令人屏息。

“这是什么?”塞拉菲娜低声呢喃,忍不住伸手将冠冕拿了起来。入手的瞬间,她感到一阵冰凉的触感。

她抬起冠冕仔细端详,注意到上面刻着一行几乎难以辨认的小字。她凑近了些,试图看清那些字母:“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

“真漂亮。”她低声感叹,自言自语着,“这里不会才是有求必应屋的最原本的样子吧。”

她将冠冕放回原处,转身继续探索这片奇特的空间,心中却忍不住一再浮现冠冕的模样。仿佛它有什么无法被忽视的意义,却暂时被这座奇妙的杂物迷宫所掩盖。

塞拉菲娜心满意足的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的算数占卜课,塞拉菲娜趴在桌上,脸颊贴着手臂,眼睛半眯着,显得没精打采。课本摊开在她面前,但笔早已滑落在桌边,随时可能掉到地上。她的头一点一点的,显然是困倦得难以支撑。

雷古勒斯坐在她身后,目光扫过她乱糟糟的笔记本和空白的羊皮纸,眉头微微皱起。以她的认真,这节课不该是这样敷衍的模样。他收回目光,低头继续整理自己的笔记,但心里那点隐隐的想法怎么也压不住。

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顿时热闹起来。同学们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小声讨论,只有塞拉菲娜依旧趴着,像是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雷古勒斯看着她,抿了抿嘴,犹豫片刻,终于开口了:“巴克利。”

塞拉菲娜没有反应,似乎还在半梦半醒间。

他稍微提高了些音量,语气依旧克制而平静:“塞拉菲娜。”

她终于抬起头,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转过身,声音里带着刚醒来的沙哑:“嗯?”

雷古勒斯打量着她。她的眼底挂着浓重的疲惫,琥珀色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连她平时总是精致的黑发都显得有些散乱。他看着这样的她,脑海中浮现出最近休息室和走廊里传闻的八卦——塞拉菲娜疑似“失恋”,因为表白被拒才变得如此低沉。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最近……还好吗?”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礼貌克制,但细心的人能听出其中隐约的关切。

塞拉菲娜打了个哈欠,用手撑着下巴,看向他:“嗯,还行吧,就是没睡好。”

雷古勒斯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他犹豫了一下,试图用一种更自然的方式问出口:“我听说……你最近好像遇到点事情?”

“什么事情?”塞拉菲娜愣了一下,直觉反应是有求必应屋的事被发现了。

雷古勒斯轻轻摇头,声音不高,像是在试探:“只是听说……你表白被拒了。”

这句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现在这样完全不像是平时的自己。

塞拉菲娜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扑哧笑出声,疲惫的脸上终于多了一分生气:“谁告诉你的?完全没这回事!”

雷古勒斯微微一愣,目光掠过她脸上明快的笑意,确认她确实不像是在撒谎后,心里那点说不清的情绪逐渐平复。他低头整理好自己的课本,语气依旧淡然:“只是听说罢了,看来是传闻不可信。”

“你觉得像我这种人,会被人拒绝吗?”塞拉菲娜靠在椅背上,语气中透着一丝骄傲和调侃。雷古勒斯没忍住笑了一下。

“我只悄悄给你说,我发现了一处密室,”她眨眨眼,“所以最近每天晚上都会去探索它的秘密。”

雷古勒斯终于松了口气。他脸上仍是那副冷静克制的表情,但内心却有些奇怪的涌动。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为什么会对塞拉菲娜这样模糊的疲倦,感到一种无法解释的疑惑和注意力——这种情绪从很久以前似乎就存在,但又总在被他压制时溜走得无影无踪。

他收拾好东西,站起身,微微颔首:“希望你下次能睡好,不然算数占卜的课你只会越来越听不懂。”语气带着他惯有的礼貌。

看着他挺直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口,塞拉菲娜眨了眨眼,忍不住扬起嘴角:反正这样我就有理由继续和你说话了。

她摇摇头,开始整理自己桌上的东西,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与此同时,雷古勒斯走在无人走廊里,鞋跟轻敲地板,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显得尤为清晰。他的眉头紧锁,脑海里不自觉地回放着塞拉菲娜刚才的样子。

她是纯血家族眼里的叛徒,但又和她表哥不一样。她不刻意挑战规则,但总能游刃有余地避开束缚她的边界。雷古勒斯一度觉得她和那些喜欢出风头的格兰芬多没什么不同,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她的笑容背后似乎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他不该对她有任何好奇或者好感,甚至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才对。但偏偏每次面对她,他总觉得和别人不太一样。他会装作不经意地去观察她、帮助她,甚至是主动寻找她。这种感觉让他极为不适。

他最终还是没去深究,也觉得没必要去深究。

他甩了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不安的情绪压了下去,想起了今天早上母亲寄来的信。

“西里斯不能再继续那样下去了。”母亲在信中措辞严厉,语气冰冷得如同命令,“你必须劝他回来,尤其是这次圣诞宴会,绝对不能缺席。”

他的脸色微沉,脚步也加快了。西里斯不仅叛逆,还肆意破坏家族的尊严。雷古勒斯心里一阵恼火。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布莱克家族的人会选择像詹姆·波特那样的背叛者为朋友,更无法容忍西里斯的反抗和无视——这不仅是对母亲的侮辱,更是对整个家族的背叛。

而最让他无法释怀的是,西里斯也抛弃了他。尽管他从未真正说出口,但每当他想起哥哥越来越疏远的目光,以及那些曾经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如今都成了虚无,他的胸口就会一阵紧缩。这些念头一闪而过,雷古勒斯很快压下了它们。他还有任务要完成。

雷古勒斯终于在晚饭前堵到了西里斯,他正搂着那个赫奇帕奇的女生慢悠悠的往餐厅走。

“西里斯。”雷古勒斯皱着眉头叫住他,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严肃。

西里斯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眼神里满是讽刺:“你来干什么,小布莱克?沃尔布加怕她那些信件打不过来,派你亲自上阵了?”

赫奇帕奇的女生显然察觉到气氛不对,小声说了一句“我先走了”,就匆匆离开了。雷古勒斯目送她走远后,才抬起头看向西里斯,语气尽量保持冷静:“这次的圣诞宴会很重要,西里斯。黑魔王亲自召开的会议,每一个纯血家族都会到场。你必须回家。”

西里斯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语气中满是鄙夷:“黑魔王?那个疯子?原来母亲的痴迷已经蔓延到你身上了。”

雷古勒斯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目光变得锐利而冰冷:“西里斯,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强大。他不仅仅是一个巫师,他是我们纯血家族的希望,是未来的领袖。你最好收起你的无知和轻蔑。”

“希望?”西里斯像听到了一个荒唐的笑话,笑声里满是讥讽,“那个整天宣扬纯血统优越的疯子能代表什么希望?你真以为他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好东西?”

雷古勒斯向前一步,语气中透着一丝锋利的压迫:“至少他会让纯血重新回到该有的地位!而不是像你一样,一边躲避家族,一边跟一个麻瓜出身的女孩厮混!”

西里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低沉得像一声压抑的咆哮:“别扯到别人身上!你懂什么,雷古勒斯?我和她的事,和布莱克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以为你跟她在一起就是叛逆,就是证明你不同吗?”雷古勒斯轻蔑地扬了扬眉,语气冷酷到近乎刻薄,“但你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你是布莱克家族的一员,你无法逃离我们的血统,更无法逃离家族的命运。”

西里斯冷冷地盯着雷古勒斯,声音低得像寒风刺骨:“命运?听起来你倒是很愿意接受这种‘命运’。去吧,小布莱克,跪在黑魔王面前,把你的忠诚献给他,母亲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

“至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雷古勒斯的声音骤然拔高,他扫了一眼西里斯脸上的青紫伤痕,“而你呢?连这些伤都不肯治,是想向别人炫耀什么呢?炫耀你跟那个纯血叛徒詹姆·波特的关系有多么好?”

西里斯的目光中骤然涌起熊熊怒火,他猛地向前一步,声音低沉而危险:“闭嘴,雷古勒斯。不准那样叫詹姆。”

雷古勒斯的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种锋利的嘲弄:“为什么?我说错了吗?你就是喜欢用这些伤来证明自己有多‘叛逆’,多‘与众不同’,对吧?”

西里斯的眼神如同寒冰般刺向雷古勒斯,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詹姆比你们任何人都更像家人。他比你和母亲那些恶心的理念高尚一万倍!”

雷古勒斯微微抬起下巴,硬生生地与西里斯对视,声音却冷得像刀:“高尚?他和他的家族早就背叛了我们,和你一样。叛徒和叛徒,真是绝配...”

他止住了话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但西里斯没有注意到,他死死盯着雷古勒斯,拳头微微颤抖,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最终,西里斯冷笑了一声,转过身,挥了挥手:“随你怎么想,雷古勒斯。我是失败者,那你就去当母亲的完美继承人吧。反正,我们早就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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