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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不管斯拉格霍恩有多么不情愿,玛丽遇袭事件还是迅速地传遍了全校。尤其是最后处理结果的公布,更像是一根打破平衡的稻草,毁掉了霍格沃兹往日的平静。好像无论哪个学院的学生,都对这个结果有异议要讲——斯莱特林们认为一口气扣掉二百分的处罚实在太重了,格兰芬多们则认为太轻;拉文克劳们不满自家学院一下子被加分后的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挤到了第三名,而赫奇帕奇们虽然大体满意,但也在某些人的挑唆下传出了一些对于艾德蒙本人的质疑——

星期三下午的草药课上,西里斯刚带着莱姆斯、彼得走到温室门口,就听见有两拨人吵作一团,扎卡赖斯·史密斯正在大放厥词,“我早就说过,艾德蒙·克拉布从来就没把我们这些同院同学放在眼里!他只顾着自己出风头,所以宁可去抱掠夺者们的大腿,也不愿意把更多加分的机会带回我们赫奇帕奇——”

“放你爹的屁!”还没等他话音落地,就有个小个子的棕发男生一跃而起,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史密斯你个傻//逼少给我们赫奇帕奇丢人!这些分数到底加给哪个学院,能比得上同学的安危重要!?——艾德蒙之所以冲上去救人,就只是想要救人!他要是为了点加分还跑回来叫上同院同学,我第一个看不起他,就像现在我看不起你!”

……说白了,还是邓布利多奖励他们几个救人者的加分太让人眼红了。西里斯和艾德蒙作为最先赶到现场的人,每人都给学院加了整整五十分,莉莉和詹姆也各有二十分——于是这次事件过后,四个学院之间拉开了巨大的分差,自然会有白痴贪心不足。西里斯对于和白痴争论实在没什么兴趣,但身为掠夺者的一员,维护朋友是必要的美德……他便走上前去,摆了摆手示意人群分开,“……这么说,你有为了学院加分牺牲一切的觉悟?”他挑眉打量了一下史密斯,一手插兜,一手拔出了魔杖,“不如我给你一个机会吧——我现在就把你吊起来打,随便你喊多少跟班来救你。”

史密斯:“……”

让西里斯失望了,扎卡赖斯·史密斯虽然脾气坏、嫉妒心强,但起码懂得从失败中吸取教训——自从上次被西里斯和詹姆戏耍了一顿之后,他对自己的认知就清晰了不少。此刻虽然嘴里还是骂骂咧咧了几句,但一看西里斯真的拔了魔杖,立刻跳起来喊了一句“你敢在草药课上欺负我们赫奇帕奇的人,我这就去找斯普劳特教授!”然后一溜烟地没了影……

“真没劲,打架又不行,就知道背后造谣生事,小人行径,”西里斯轻蔑地点评道,四下环顾一圈,却没看见那位处在舆论中心的主人公,顿时觉得更加不爽了,“艾德蒙人呢?他就不能自己找个机会,把史密斯引去僻静地方打一顿?打到他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为止。”

“他又不是詹姆,就算听见了,估计也不会当回事,”莱姆斯耸了耸肩,不动声色地说,“不过我也不知道他这两天在忙什么,连图书馆都没去。我觉得应该和玛丽遇袭的事有关吧,他没私底下告诉你?”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西里斯就一肚子气。按常理来讲,他们两个刚刚齐心协力地挫败了敌人的阴谋,难道不值得聚到一起庆祝几天吗?特别是詹姆还在圣芒戈住院,他没有了恶作剧的同伴,老是觉得无聊,正想跟艾德蒙好好骂一骂穆尔塞伯、埃弗里、以及蓄意包庇的斯拉格霍恩——结果这人呢?变形课坐在室友旁边也就算了,连如尼文课都宁可和莉莉·伊万斯做搭档,一点都没有想来跟他说话的意思!

“他想告诉我,我还不想听呢!”西里斯没好气地说,“没准他什么都没忙,就是被斯莱特林的报复行动吓破了胆子。对了,你俩最近都跟紧我,不要落了单……”

这嘱咐可不是多此一举。虽然在西里斯和艾德蒙的干预下,埃弗里想要在校园里制造无形恐怖的计划落了空,但鉴于斯拉格霍恩的包庇,他真正受到的处罚简直无足轻重——每周两次、一直关到学期末的禁闭本来就算不上严厉,更何况禁闭内容还是去帮斯拉格霍恩打扫办公室……正是因此,埃弗里反而肆无忌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校园里立威,摆脱穆尔塞伯的利用,另起炉灶——短短三天里,已经又有两个麻瓜出身的学生被查不出来源的恶咒送进了校医院。大家渐渐都学会了成群结队地出门,甚至也包括了埃弗里——他一样担心会被掠夺者们找上门寻仇。

西里斯强烈怀疑,艾德蒙也是出于安全考虑,才减少了出门频率。然而今天一直到了上课时间,艾德蒙和伊万斯竟然都没有出现,他难免感到有点担心了——他俩一个是破坏埃弗里计划的“罪魁祸首”,一个又是被斯莱特林们盯上的麻瓜种女巫,该不会因为疏忽已经被挂到了哪颗树上,求救无门吧?

“都准备上课了,同学们,今天我们去第四温室。”斯普劳特教授说,带着两个班的学生(还有殷勤跟在她身后的史密斯),走向一个奇怪的温室大棚。大家指着卷放在大棚顶部的奇怪黑毯,兴奋地交头接耳起来。连彼得也好奇地说,“诶,我好像在麻瓜家里见过类似的毯子,用来给大棚保温的——哎呦,那是什么东西?”

他和一些最先进入温室的学生们都惊恐地后退了几步。只有西里斯的脑子里还转着两个被倒挂在树上的悲惨小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剩在了最前方。他顿觉无语地探头一看,只见温室里竟然堆着二十几盆前所未见的怪异植物,都被黑布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却仍在不安分地“噗噗”跳动着,仿佛是一颗颗刚从黑暗生物的胸膛里掏出来的鲜活心脏……

西里斯的草药课成绩向来一般,他也不认识这种植物,只是觉得它们细细的黑茎有点眼熟。这时斯普劳特教授恼火地喊道,“大家没有必要害怕!这是一批非常珍贵的黑根草幼苗——只剩二十五盆了,你们两到三人为一组,都把地上的药草盘子点起来!黑根草在接触到干艾草和水仙根焚烧的气味之后,就会安静起来了——”

“催眠成分啊,该不会这课上着上着,大家都睡着了吧?”西里斯不太感兴趣地说,随便挑了一个放在角落的、堆满干枯草药的金属盘,和莱姆斯、彼得一起走了过去。彼得小声嘀咕了一句“希望黑根草能比我先睡着……”却看见斯普劳特教授冲他们摆了摆手,“格兰芬多的同学们,你们记得给暂时缺课的学生都留个位置——这种草药我们会断断续续地学上半个学期,直到它们的花朵成熟……对了,你们谁看见艾德蒙和伊万斯了吗?”

……你总算发现了,教授。西里斯在心里吐槽,下意识地看了看艾德蒙的室友们(应该包括刚才那个很会骂人的棕发小个子?他其实不太认识)……但还没等有人解释,艾德蒙本人就跟在大棚里留了只耳朵似的,“嗖”一下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了门口,“抱歉教授,我们来晚了,刚才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办公室里耽误了点时间——”

他彬彬有礼地、同时也非常做作地(——西里斯想)扶着温室大门,请莉莉·伊万斯走到了前边,自己主动揽下了错误。但他话里提到的人……西里斯不禁好好地看了看他俩,想确保那个小心眼的老鼻涕虫没给他俩下毒——谁知道艾德蒙边说边把目光转了过来,正好和他四目相接。艾德蒙随即对他笑了笑,取得教授的原谅后,便朝这边走了过来。

“下午好,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他直接占据了詹姆常用的位置,带着在寝室里排练过的友好微笑问道。

“……你觉得呢?这是詹姆的座位。”西里斯不冷不热地说,打算“回报”一下他前几天对自己的无视。但是艾德蒙惊讶地“哦”了一声,“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他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转过头对着空无一人的位置问,“打扰了,詹姆,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西里斯:“……”

这家伙质疑他的方式还挺独特……也挺有病的!

这些天以来,西里斯自认为把艾德蒙的脾气摸得差不多了,知道这人表示反对的时候就喜欢用俏皮话堵对方的嘴——私下里说,他觉得这种方式不错,因为这意味着他跟艾德蒙说什么都行,反正不会演变成争吵——这一次他也悄悄地翘了翘嘴角,但嘴上仍然不饶人,“我看你挺不自觉啊。詹姆缺课是因为光荣负伤,而你作为级长带头迟到,还能理直气壮的?——坐在那边的是不是你室友?他们都不肯带着你了?”

“对啊,那是汉克,汉克·艾博,特别见色忘友的一个人,”艾德蒙“沉痛”地点了点头,随着西里斯的视线看去。只见他的另两个室友——杰森和本杰明倒还如常坐在一起,但汉克却热情地跟在一个漂亮姑娘身边,趁姑娘没注意的时候,抬头朝他咧嘴一笑,给他比了个大拇指——他注意到西里斯狐疑地看了看自己,忙说,“不过我们也是早就说好的。他想去陪女孩子,我嘛,正好有正经事想跟你说,需要一段不被打扰的时间——放心吧,只是这一次。等詹姆出院了,我也去投奔莉莉了,今天斯拉格霍恩跟我们说的事情,我还要找她讨论呢——”

“你一天到晚挺忙啊,”西里斯挑了挑眉毛,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你不会又找他说白鲜香精的事了吧?都是斯拉格霍恩包庇自己院的学生,才害得你都不敢出门了——他还好意思继续指导你?”

“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事实上,他还觉得是我那天忤逆了他,他因为特别‘大度’,才愿意继续帮忙呢——这一中午话里话外敲打了我好几次,直到上课前,才像没事人一样接着邀请我去参加他推迟到周六的小聚会,”艾德蒙好笑地说,看见西里斯已经匪夷所思地竖起了眉毛、马上要骂人了,又火上浇了一碗油,“你知道更好意思的人是谁吗?——斯内普。在我、莉莉、斯拉格霍恩讨论白鲜香精的时候,他非要跟在旁边,生怕我腾出空来告诉莉莉,他也疑似参与了绑架事件——”

西里斯咬着牙说,“我这两天没去给他个教训,纯粹是因为他在这件事里无足轻重,结果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好了,同学们,现在不准再说话了,我们开始上课吧。”斯普劳特教授戴上了龙皮手套,拍了拍巴掌说道。西里斯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有点憋得慌,只好郁闷地挪了几步,站到了艾德蒙旁边——他这是默认和自己一组了,艾德蒙因为小计俩得逞而高兴,但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反而礼貌地给他让出了点空间,装作十分认真地听起课来。

斯普劳特教授:“今天我们来学习黑根草,这是一种强大的魔法植物,能够在被食用后抵御黑魔法。而它之所以没有得到推广,是因为太稀有了,今年我们特别幸运,有机会把一批黑根草幼苗培养成熟——”

艾德蒙感到西里斯捅了他一下,“这么说,黑根草比白鲜珍贵多了,你怎么没试着去培养这种植物呢?”

“……因为我没这个本事?黑根草是非常、非常难存活的,”艾德蒙小声地跟他咬起耳朵,“教授应该快要讲到了,一根具有反黑魔法作用的黑根草,必须经过四个复杂的变色阶段——”

“啊,我听见底下有人说到四个阶段了,”斯普劳特教授愉快地说,“一点不错。艾德蒙,就由你来给大家讲解一下吧?”

艾德蒙:“……”

西里斯拼命扭过脸,憋住了笑声。艾德蒙瞪了这位幸灾乐祸的同学一眼,无奈地站了出来,“……好的,教授。黑根草之所以难以培育,就是因为它生长的四个阶段都需要人为干涉,而且一点都不能出错——第一个阶段,就像现在这样,黑茎上生出黑叶,这时必须隔绝一切光线,一旦叶片被照到就会失去魔法效果,所以只能靠生长药水提供能量;第二个阶段,茎和叶片长成,之后慢慢变白,等到完全变成白色后,又必须时时刻刻受到强光照射,直到叶片掉光,在原位置上长出白色花苞;第三个阶段,花苞绽放,植物整体呈现出半透明的白色;第四个阶段,关掉强光,从土培改成水培,根茎自然变黑……”

“非常好,预习得很到位,赫奇帕奇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向来是不吝表扬学生的,“如果上述阶段全都没有出错,我们最终会得到一棵黑茎白花的黑根草,足以抵御普通的黑魔法伤害——当然不能是索命咒。但根据我的经验,在这二十五盆黑根草里,大概只有一到两盆能培育成功。大家也别沮丧,今天我们先从最简单的步骤开始——给黑根草剪去多余的枝叶,以免长花苞的时候营养不足。”

西里斯奇怪地问,“既然它的叶片不能见光,那我们要怎么剪?把手伸进黑布下面……?”

“我会把温室大棚外的遮光毯放下来,只要大家别念照明咒,就没有问题了,”斯普劳特教授平静地说,“好了,现在每个小组来领一盆黑根草,用铁架子架到你们点燃的药草盘子上,那边的袋子里有园艺剪刀和多余的干艾草——记得在修剪之前要额外点燃一把艾草,凑近枝条和叶片,把它们熏晕再动手,不然它们会反抗的。”

站在前面的彼得·佩德鲁明显瑟缩了一下。西里斯不无讽刺地说,“所以我们要摸黑给黑根草剪叶——我们看不见它,但它反抗的时候倒是用不着眼睛……”

“不会看不见的,这种植物在黑暗里很漂亮。”艾德蒙一边把花盆架好,一边说道。

这时站在温室中央的斯普劳特教授拿出了魔杖,“都准备好了吗?我一放下遮光毯,你们就掀开黑布。”她一点也没犹豫,魔杖一挥,只听“哗”地一声,毯子在大棚外铺开,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温室。学生们“哎呦哎呦”的惊呼声紧跟着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有人带着哭腔说自己怕黑,有人抱怨同伴踩了他的脚,还有人叫着“别啊教授,我感觉我的草还在乱动”……出于童年的某些原因,西里斯认为自己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更加讨厌这种纯粹的黑暗——他握紧了魔杖,僵着身体一动没动,嘴里却逞强地反问道,“……你说它们漂亮?”

“相信我,很漂亮,”艾德蒙的声音就像在他的耳边响起的一样,显得格外沉静而柔和——接着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眼前闪了一下,一只手隔着衣袖轻轻握了握他的手腕,但是一触即收,不知道是出于安抚,还是想要提醒他注意,“我把黑布揭开了。你不用这么戒备,黑根草就算反抗也只能用枝条抽你一下什么的……你看。”

——点点银白色的碎光映入了西里斯的眼眸里。

仿佛有人唤醒了一整条沉睡的星河,刹那间,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有银色光芒汇成的小溪一条接一条地亮了起来,像真正的水脉一样伸展着、汩汩地流淌着,汇入更广阔的银白河流,浩荡而缥缈地悬挂在空中,缓缓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在西里斯逐渐恢复的视野中,第一个就浮出了艾德蒙闪着笑意的眼睛。他不由得愣了一下,身后又有人惊叫了起来,然后是一些窃窃私语,不过这一次明显只有兴奋没有恐惧。连莉莉·伊万斯也“哎呀”了一声,不无遗憾地说,“好美,可惜我没拿照相机呀,真想拍给爸妈看看——”

她清脆悦耳的声音让西里斯回过了神。“这是叶脉吗?黑根草的叶脉会发光?”他有点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打量着黑根草问道。但艾德蒙似乎没有察觉到,语气仍然很温柔,“按照麻瓜的说法,这叫维管束——植物用来传输水和养分的结构,在叶片上就是叶脉,但是在茎里也有。黑根草还是幼苗的时候,维管束会发出淡淡银光,所以一大堆幼苗放在一起,效果会惊人的漂亮——之前是我帮斯普劳特教授把它们搬到温室里的,那时我就见过了。”

“……这样啊。”西里斯点了点头,心里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他下意识地抬起眼睛,在温室里扫视了一圈,发现就属艾德蒙那个室友汉克最引人注目——这个金发的傻大个此时自信满满地笑出了八颗牙齿,手掌绅士地轻拍着怀中女孩的肩膀,而女孩一只手还紧张地攥着他的衣袖,脸上是一种恐惧尚未褪尽、却又感到十分欢欣的表情——

西里斯恍然大悟,“哦,所以今天你才没跟室友待在一起?——你早就知道这节课的场面会很漂亮,然后告诉了那个汉克,他提前拜托你另找搭档,因为他要利用这个机会去追女孩?”

“……呃,差不多?谈恋爱嘛,有时候需要制造一点小浪漫。”艾德蒙有点心虚地说,没告诉西里斯这其实是他的想法,汉克只是他的掩护。不过他的准备向来是万全的,就算西里斯反问“他要追喜欢的女孩,你干嘛来找我?”,他一样有借口搪塞过去——毕竟他也是真有重要的事情要找西里斯谈。为了把这个正当理由留到今天,他周一周二甚至都没去和西里斯说话……可以说是牺牲很大了。

但是西里斯没问。“谈恋爱到底有什么好的?一个两个像中了诅咒一样,什么蠢事都肯做,”他淡淡地说,没忍住看向了和室友们坐在一起的莉莉——这三个女孩一共拿了两盆花,显然留了个空位置给麦克唐纳,这时正嘻嘻哈哈地闹得开心呢——他的语气变得复杂起来,“……詹姆倒是可能挺后悔的,这种时候他偏偏不能陪在喜欢的人身边。”

……就算詹姆不在,这种时候你不也一样想着他吗?艾德蒙心说。他感觉西里斯有点钻牛角尖了——詹姆什么时候是那种只后悔、不行动的人?从一开始,他就没觉得詹姆会允许自己——这个被他认定的情敌,在下节草药课换到莉莉身边,和莉莉在浪漫的银白色光河里谈天说地……所以他上课前对西里斯“只同组一次”的保证,根本就是糊弄他的,反正到时候跳出来反对的“坏人”也不会是自己!

只要西里斯今天答应和他搭档了,他就没打算再把这个长期接触的机会让出去。艾德蒙心里有数,权当没听出西里斯的怅然,笑着说道,“小浪漫终究只是调剂,要想真正追到心上人,还是得让对方发自内心地认可你——詹姆是为了保护莉莉而受伤的,从长远来看,他赚多了。喏,你要剪刀还是干艾草?我们得开始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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