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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Chapter 72

随着本学期的第一场魁地奇球赛——格兰芬多队与斯莱特林队交锋的临近,D.A.的集会暂停了。

十月的尾声在狂风暴雨中悄然离去,十一月带着刺骨的寒意来临。每个清晨都会有一层坚霜铺满大地,凛冽的寒风无情地割过人们的手和脸颊。

礼堂的天花板随着天空变成了淡淡的蓝灰色,霍格沃茨周围的群山仿佛戴上了洁白的雪帽。

城堡内的气温骤降,许多学生都戴上了厚厚的龙皮手套,以抵御这刺骨的寒冷。

十一月的第一天,哈利就兴冲冲地把他给西里斯准备的生日礼物寄了回去,尽管西里斯是三号的生日。

艾弗里准备的礼物也是在文人居羽毛笔店买的,专门挑选的配套墨水——用擦除咒都无法擦去的墨水。

西里斯的回信来得很快,在表达了对两个孩子的感谢后,长篇论述了埃莉诺亲手为他做了一个南瓜蛋糕,尽管那味道不怎么样。

魁地奇比赛那天,天空格外晴朗,阳光洒在大地上,却难以驱散那刺骨的寒意。

艾弗里走到斯莱特林餐桌旁坐下,听着周围的嘈杂喧哗,看到不少人都在银绿相间的围巾和帽子之外戴着个皇冠状的银徽章。

艾弗里定睛看了看上面的字——“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蒙太想的。”德拉科替他解惑。

布雷斯轻嗤一声。

德拉科喝了口果汁,“你们也许没听到他编的那首歌……”

“那也能被称为歌曲?”西奥多饱含嘲讽意味地说道。

“当然,那完全不配被当作一首歌……”德拉科点头赞同,顿了顿继续道:“不过那几句词倒是说得挺对的。”

等到比赛快要开始的时候,艾弗里几人穿过门厅走下石阶,把自己暴露在了寒冷的空气中。

结霜的草地在脚下嘎吱作响,他们匆匆走下斜坡赶往球场。

几人坐下不久,两支队伍的队员就拿着各自的飞天扫帚列队走出更衣室,来到炫目的阳光下。

迎接他们的是雷鸣般的呼声。

艾弗里、布雷斯和西奥多坐在看台上,听着他们周围传过来的歌声——“韦斯莱那个小傻样,他一个球也不会挡……”

布雷斯没忍住笑出了声。

“一小时前我们路过蒙太的时候,”西奥多皱眉:“是不是听见他提到了‘新战术’?”

“或许就是你现在听到的这些。”艾弗里说。,

“真是难为他了,”布雷斯刻薄地评价道:“谁让普塞招了两个连扫帚头尾都分不清的队员,蒙太只能从格兰芬多找突破口了。”

他们的对话并没有持续太久,三个人都被激烈的比赛吸引了注意力。

罗恩看上去确实是被斯莱特林的歌声给吓住了,他一连漏进去了四个球,这使得斯莱特林这边的声音越来越大,歌声响彻全场。

“韦斯莱生在垃圾箱,他总把球往门里放,韦斯莱保我赢这场……”

哈利一直在大家的头顶盘旋着寻找不起眼的金色飞贼。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艾弗里都已经能背诵这几句歌词的时候,两队的找球手终于发现了金色飞贼的身影。

哈利和德拉科同时冲向看台的一侧,起初德拉科在哈利的前方,但很快哈利的火弩/箭就超过了他。哈利他右手放开扫帚,朝前方抓去,德拉科的胳膊也伸了出来。

艾弗里举起望远镜朝他们看去,格兰芬多的欢呼声响了起来,哈利抓住了金色飞贼。

紧接着,艾弗里就看到克拉布举起球棒,将一个游走球击向哈利的后背。

就在瞬息之间,德拉科那只还没从哈利手臂上放下来的手推了了哈利一下,游走球猛地砸到了哈利的右肩上,因着惯性擦过两人打在了看台的护栏上。

而哈利则是被球砸得没稳住扫帚,直接从半空中跌了下来。

看台上哗然大乱,混杂着嘘声,嘲笑声和愤怒的叫喊声。

艾弗里赶到球场边时,正好听到德拉科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这么大个球你看不见?”

哈利忍着右肩的疼痛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德拉科离开的背影愤愤道:“我后脑勺上没长眼睛!”

然后他又有些委屈地转头看向跑到他身前的艾弗里,“他是不是有病……”

艾弗里揉了揉哈利的脑袋,“小少爷有时候其实挺可爱的,是不是?”

哈利:“……”疼死他算了。

艾弗里不在意哈利略带鄙夷的目光,他扶着哈利就要往城堡方向走。

抬步的瞬间侧头用余光扫了眼还一脸恶狠狠看着哈利的克拉布,趁教授们的注意力不在那边,魔杖微微晃动,用了个无声咒。

刹时,斯莱特林球队间传来不算太大的惊呼声,克拉布肥壮的身躯一下倒在地上,还害得他身旁的人跟着被绊倒,泛着难闻气味的毛发从克拉布鼻孔里长出来,鲜红的血液滴落到地上。

眼看着那两簇毛越来越长的趋势,霍琦夫人忙叫离得近的几个斯莱特林队员把克拉布抬去医疗翼。

这点小把戏自然是瞒不过斯内普教授,不过为了不让乌姆里奇逮到任何机会,斯内普并没有在明面上处罚艾弗里。

当然了,事后回过神来的其他几位教授也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说什么。

至于惩罚……虽迟但到。

当天晚上,斯内普便以“需要助手”的理由把艾弗里叫去了他的办公室。

只有艾弗里自己知道,处理一晚上巴波块茎有多痛苦。

整整十二桶巴波块茎,它们挤在一起微微地蠕动着,身上闪闪发亮的大脓包胀得满满的,只要多看一眼就让人恶心得想吐。

对此,哈利感到深深的同情与愧疚,同情是因为他对巴波块茎有清晰的认知,愧疚则是因为艾弗里是为了给他出气才遭受的禁闭惩罚。

就连罗恩都忍不住感叹着“看来斯内普对斯莱特林也没有那么好。”

艾弗里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已经接近宵禁了,

西奥多似乎早早就睡了,按照平时这个时间,他一定会坐在最靠近窗户的那张扶手椅里看看窗外黑沉沉的湖水,或者翻一翻摊在双腿上的杂志。

加菲蜷在壁炉边的椅子里,时不时舒服地呼哧出声。

艾弗里坐到布雷斯和德拉科旁边的空椅子里,抽出课本和羊皮纸,开始写魔药作业。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艾弗里收起他那长长的魔药论文时,休息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布雷斯也不知在何时回去睡觉了。

夜深人静,德拉科收起了自己的东西,伸手捏了捏加菲的耳朵,收回手的同时,他听见艾弗里淡漠如常的声音传来。

“谢了,我是说早上那事。”

“什么……”德拉科悬在空中的手顿了顿,“我什么都没做。”

“嗯,的确,”艾弗里轻笑,“就和什么都不做的结果差不多。”

德拉科微恼,“你……!”

“不过还是谢了,”艾弗里打断他,安抚道:“你推他的那一下,尽管……”

“尽管我犹豫了。”德拉科瞪眼接话。

“尽管他还是被砸得摔下扫帚。”艾弗里笑出声,把自己那句话说完。

德拉科有些泄气地垂下眼帘,半晌在艾弗里以为他要在炉火边扮演一尊雕像时,他终于下定决心般开口了。

“格兰芬多赢球的次数很多,多于我们,我们进了很多球,但波特总是先一步抓到飞贼。好吧是这样,火弩/箭的确比光轮快,快得多。弗林特是个没脑子的野蛮家伙,普塞比他好些,但也仅仅是一些。要我说,布莱奇的准头实在是太差了,他从没在关键时刻击中过波特……”

然而他越说越迟缓,到了最后更像是在进行自我催眠一般地喃喃低语,尾音轻飘飘地悬浮着,仿若轻轻一碰就会支离破碎。

“好吧,”德拉科深吸一口气,抬眼对上艾弗里的,“我承认,波特确实很有魁地奇天赋。”

昏暗的光线里,德拉科如自己预料的那样,在艾弗里的双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笑意。

艾弗里听到德拉科刻意放缓了呼吸,语气平静地说道:“他又赢了,我不甘心,所以我迟疑了。”

短暂又漫长的死寂之后。

“很晚了。”艾弗里轻声说,起身抚平了长袍上的褶皱。

德拉科抿了抿唇,似乎有些懊恼自己刚刚说的话,避开视线,轻轻“嗯”了一声。

炉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休息室里弥漫着一种静谧而又复杂的氛围。

艾弗里走上旋转楼梯的台阶,“很高兴是你,德拉科。”

只是德拉科。

艾弗里的身影消失在旋转楼梯,休息室里一时间只剩下炉火噼啪声和德拉科轻浅的呼吸声。

几秒后,休息室的石门打开了,德拉科看见一个金色的脑袋探了进来。

……

周末的时光在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和室内堆成山的作业中不知不觉流逝。

周一早上来到礼堂,同学们就发现海格回来了。

“真糟糕,”德拉科不屑地看了眼围在海格身边的那群格兰芬多,“那个巨人怎么回来了。”

布雷斯也显得有些郁闷地摇摇头,“格拉普兰教授概念中有趣的课可不是会有人被揪掉脑袋的那种。”

果然不出所料,星期二下午的神奇生物课上,海格带着同学们去看了夜骐,一种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见的生物。

霍格沃茨有一群,从火车站到城堡的那段路,就是这些生物拉着马车载学生们走的。

艾弗里觉得这堂课的意义并不大,因为整个班级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看见它们。

哈利拉着罗恩,给他指了方向,那模样似乎是很急切地想证明自己没有疯,他真的能看见那些拉车的马。

西奥多看着海格身后的位置,脸上露出非常厌恶的表情。纳威的目光呆呆盯着那个方向,一瞬不瞬。

剩下那些看不见夜骐的同学,不是觉得莫名其妙,就是有些害怕惊慌。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被海格放在地上的死牛,它身上一块块的肉正自动从骨头上剥离,消失在空气中。

这看上去相当诡异。

这节课也还算顺利吧,唯一的小插曲就是在下课大家一起走回城堡时,克拉布和高尔那群人冲罗恩唱了那首“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看着走在落后位置的艾弗里、布雷斯和德拉科,哈利突然有点同意艾弗里那天的话了。

起码此时此刻,比起克拉布和高尔那几个高声歌唱的讨厌家伙,跟扎比尼说笑的马尔福的确看上去可爱多了。

哈利被自己脑中的想法惊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把这可怕的念头甩出脑袋。

……

第二天一早,艾弗里独自去找了邓布利多教授,把他昨晚梦里看到的内容告诉了他。

梦里韦斯莱先生被一条巨蛇咬伤了脖子,伤得很严重,浑身都是血。

而显然,梦里的韦斯莱先生不是在执行魔法部的任务。

那就应该是凤凰社的。

艾弗里直到现在都不认为凤凰社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只是因为西里斯也参与其中,而哈利对韦斯莱一家有种莫名的好感。

而且这个梦有非常浓重的暗黑色彩,事情会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说不定会危及到西里斯……甚至埃莉诺。

*

十二月带来了更多的雪,也给五年级学生带来了雪崩般的作业。

转眼间圣诞节就要到了,艾弗里和布雷斯在用完晚餐后去了有求必应屋,这是节前的最后一次D.A.聚会。

艾弗里和布雷斯来得算早,D.A.的其他成员还没几个到。

一进屋,两人就注意到了正将装饰小球取下来的哈利。

有求必应屋已经变成了圣诞节的装饰,而且一看就是那只对哈利崇敬到不行的小精灵多比的大手笔——因为没有别人会在天花板上吊一百个贴着哈利大头照的金色小球,旁边还刻着‘圣诞哈利路亚’。

听见身后进来的两人发出的嗤笑声,哈利更加奋力地想要把它们全都摘掉,他一点也不想让那么多人看见几十个自己闪着光在天花板上挤眉弄眼。

这实在是太像洛哈特了。

“别忘了你是个巫师,”艾弗里眼含笑意,嘴角的弧度扩大,他拍了拍哈利的肩,“‘哈利’路亚~”

哈利怒瞪艾弗里。

在艾弗里和布雷斯的帮助下,哈利很快收拾好了那一百个小球,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除了那些金色小球之外,别的部分都让这个房间变得十分梦幻,无论是圣诞树、变换的小饰物,还是时不时飞过的圣诞老人等,都让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种热烈的圣诞氛围中。

星空天花板上落下来逐渐消失的美丽雪花,槲寄生伸出的藤蔓上还是有些许积雪。

很快,D.A.其他成员也来了。

二十几个人在这梦幻的环境里开始了今晚的魔咒练习。

艾弗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只不过跟布雷斯练了一会儿,没把注意力放在哈利身上,再抬眼的时候就发现救世主身边站着个格兰芬多四年级女生。

那女生正仰着头跟哈利说话,她看起来不算多么漂亮,但很清秀可爱。

“哇,你好厉害啊,魔咒用得简直是得心应手!”

她说话的时候,红扑扑的脸上满是崇拜的神情,眼里缀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哈利本就是个容易害羞的人,听到这么不加掩饰的直白夸奖,立马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女生不知道又说了几句什么,哈利就开始了辅导教学,

哈利纠正了女生有些别扭的手势,一抬头就对上另一边艾弗里的目光。

艾弗里正盯着他的方向,眼睛眨也不眨,灰蓝水亮的眸子在明热的灯光下反着光,有一根发丝突兀的搭在他眼角处,被照成了棕黄色。

哈利刚要动唇,艾弗里已经把目光移开了,和布雷斯继续刚刚的练习去了。

于是哈利又把话咽下去了。

“哦,我见过她,”布雷斯笑得戏谑,“某次霍格莫德之旅,她送了波特一盒包装精致浮夸的巧克力。”

艾弗里:“……”

“不懂女孩的救世主啊,”布雷斯感叹道:“竟然拒绝了可爱女孩的礼物。”

“……”艾弗里翻了个白眼,“说话别大喘气。”

布雷斯勾唇轻笑。

或许是因为圣诞节假期即将来临的缘故,今日的集会中众人的情绪都显得格外高涨。

待到他们回过神来查看时间之时,才惊觉已然过了宵禁时间半个多小时之久。

大家轻声说笑着分批悄然离开。

哈利与罗恩和赫敏道别之后,转身便瞧见了正双臂抱胸倚靠在挂毯旁那空荡墙边的艾弗里。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哈利迈步走到他的面前,微微仰起头看着他。

艾弗里垂下眼眸望向哈利,此时走廊的光线昏暗摇曳,他眸色漆黑,辨不出情绪

他慵懒地笑笑,借着墙缓缓直起身子,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有啊。”

接着,他又靠近了一些,几乎就要紧紧贴在哈利的身上。

昏暗的环境给予了他们一种隐蔽的错觉,然而事实上,这条走廊随时都有可能有巡逻的教授和级长经过。

哈利低声道:“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艾弗里牙齿轻碰,脸上似笑非笑,“你那么忙,我怎好去打扰。”

“我不忙啊,我每次看你的时候你都避开我的视线……”哈利的睫毛轻轻颤动,撇了撇嘴,尾音不自觉地染上了些许委屈,“你魔咒用得很熟练,我找不到机会跟你说些什么,只能在你周围不停地绕圈……”

看着他这般模样,艾弗里的眼眸沉了沉。哈利还在自顾自地嘀咕着,艾弗里的手已然搭在了他的腰侧,手指灵活地撩起那温暖的羊毛布料,贴在了温热细腻的皮肤上。

他倾身压过去,猛然咬住哈利的唇。

“你有没……唔!”

哈利猝不及防,注意力瞬间从腰上被牵扯到唇上,而后又被扯回腰上。神经被这般反复拉扯,他都不知究竟是哪个地方更让人难以招架。

艾弗里的唇依旧是温热干爽的,他的吻带着独属于这个年纪的炽热。

吻罢,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橘子味的。”

他的手还未从哈利的腰上拿开,故意耍无赖似的,感受着哈利因剧烈呼吸而连带的腰腹起伏。

“你,这可是在走廊上!”哈利有些晕眩地咬着牙,神情狼狈,嘴唇红润微肿,敏感的腰侧也被牢牢按住。

艾弗里无辜地垂下眼,在这洒满月光的空荡走廊上,轻声诱哄道:“别管什么爱丽丝、莫里斯了……”

“她叫埃里克斯,”哈利又羞恼又郁闷,“她只是在请教我魔咒而已……”

他正欲再解释些什么,楼梯拐角处突然传来一声猫叫,紧接着是脚掌摩擦地面的声响。

墙壁上的火把适时地晃了一下,哈利瞬间紧绷起来,脸色都变得煞白。

艾弗里倒是显得颇为冷静,他迅速拉着哈利隐藏在一堵墙后,顺手极为自然地摸出一包猫薄荷往反方向扔去。

哈利从未像此刻这般安静过,他僵硬地被艾弗里牵引着,屏息静气,眼睛都不敢眨动一下。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躲在空间狭窄的壁缝间,哈利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洛丽丝夫人那边的动静。

费尔奇该不会一早就在那里了吧?

刚刚,他们是不是亲出声音了。

那种暧昧的,唇瓣相触时的水声,以及分开时,那控制不住的低低喘息。

哈利被吓得苍白的脸又逐渐升温,直至耳根滚烫,他忧心忡忡地抬起眼,对上了艾弗里的蓝眸。

洛丽丝夫人似乎被猫薄荷吸引走了,八楼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艾弗里贴着哈利的耳朵,低声道:“吓成这样,我们又不是偷......唔。”

哈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艾弗里的嘴,愤怒地瞪着他。

这还不像是偷情?

要是被费尔奇或者教授们看见了,他该如何解释!

艾弗里不再说话了,乖乖地被他捂着嘴,眨着眼睛望着他。

哈利的手紧紧贴在他的唇上。

除了经常食指处因被羽毛笔摩擦而有了点薄薄的茧子外,到处都是白皙柔软的。

艾弗里自然恶劣地没有放过这个好机会,他抿唇亲了亲哈利的掌心。

哈利像是被电了一下,手臂一颤,慌乱地撤开了手。

他抬手推开艾弗里,侧身溜了出去。

艾弗里低笑一声,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

当天夜里,哈利梦见了他和艾弗里被费尔奇发现,然后在全校师生面前念检讨。

乌姆里奇还专门颁布了新的教育令——学生不能在霍格沃茨的任何地方做出越轨的行为。

梦里哈利还与她争执,说接吻不算越轨的事情。

接着梦境一转,他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梦,这一次,他化身为一条巨蛇,龇牙朝韦斯莱先生扑了过去,张嘴要咬住他脖颈处的大动脉时,被旁边人扔出的魔咒打得瑟缩着退开了。

哈利用那双绿色的蛇眼看清了来人——西里斯。

在罗恩和纳威的惊声叫唤中,哈利猛然醒过来,他大口喘着气,从床上撑起身子,命令自己不要呕吐,他痛得视线模糊。

他把后半个梦告诉了罗恩和急匆匆赶来的麦格教授。而后,他们几人又急忙往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跑。

邓布利多早已在艾弗里告诉他那个梦的时候,就向凤凰社的成员发出了警示,减少了许多单独行动的任务。

所以他只是稍稍安抚了一下几人的情绪,就叫他们去礼堂吃早餐去了。

对于邓布利多这学期以来的种种淡漠,哈利似乎颇有不满,但也还是跟着罗恩他们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几天后,学生们坐上回家过圣诞的火车,哈利看着窗外急速闪过的风景,对长达三个星期的圣诞假期充满了期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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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Chapter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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