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醒了,先生。”一个悦耳的女音在西弗勒斯·斯内普耳边不远处响起,“但是你伤的很重,最好不要乱动。”
他勉强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中式软榻上,目光所及皆是中国风的装饰,这样的装修让他有些熟悉,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我没死?他眉头紧蹙。不,这不可能!那条蛇的毒液足以杀死我了!
他偏了偏头,却感到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
“我刚刚似乎说了不要乱动!”女子的声音有些不满,“听医生的话有那么难吗?”
一张略有熟悉的面孔挤进他的视野,“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你的伤口包扎上吗?”
“你……月!”西弗勒斯惊讶的看到这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他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了呢。
“我怎么会在你这里?不对,是你救了我?”
“很明显不是吗?”被称作月的女子凑上前,从西弗勒斯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的发顶。
“很好,看起来你的伤口还没有再次破裂。”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让西弗勒斯感到心安。
“十分感谢你,林小姐。”又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的视线外传来,很熟悉,熟悉的他不敢置信。
他挣扎着想要扭过头,却被一只手牢牢止住。
“邓布利多先生,”她不满地语气更明显了,“我想我的病人应该有足够的休息时间,而不是被你拉着谈话。”
邓布利多?
西弗勒斯因惊讶瞪大了眼,“邓布利多!他不是……”死了吗?
林月柳眉微蹙,她手上用力,扶着西弗勒斯直起身,又拿了几个靠背让他倚在身后,方便他正视那位老者。
“需要我回避吗?”西弗勒斯不知道她究竟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打心底感谢她这个问题。
邓布利多显然也没有客套的意思,点头道:“是的,林小姐,如果你方便的话。”
女子哼了一声,在确认西弗勒斯坐的稳当后才从软榻上站起,“西弗,你脖子的伤很重,对现在的你来说最好不要有任何动作,我去泡些茶来。”
邓布利多道了声谢,见她走远后方挥手布下一个静音咒,“原来你以前就认识她?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从林月离开这个房间开始就变成了双目空洞的状态,显然没有回答的**。
“别这样,西弗勒斯。”老人面带微笑的说道,“至少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吗?”
他毫不客气地开口,“我衷心的希望伟大的邓布利多校长能发发善心,放过你可怜的魔药教授。”语罢,他滞住了片刻,“曾经的……魔药教授。”
西弗勒斯想要看看周围是什么情况,但被脖子上的伤口制止了,只能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五月六日,”邓布利多答道,“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我想你需要给我解释一下事情的始末。”他干巴巴地道,“以及你为什么活到了现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我亲手杀了你,就算那个索命咒没有效果,你身上的诅咒也早该杀死你了。”
“当然,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点头,“感谢华夏医道的伟大吧!我用一根手指为代价,”他晃了晃失去小指的右手,“祛除了诅咒。”
“那个阿瓦达呢?”男人皱眉问道,“难不成她还能将你复活吗?我记得她说过她没这本事。”
邓布利多笑而不语,目光瞥向了左侧一个架子,那明显是供鸟类栖息的。
“哦。”西弗勒斯有些恼于自己的迟钝,“是的!那只凤凰!我就知道,我早该想到!你死之后,那只该死的凤凰看起来明显不对劲!它给你挡下了索命咒?可是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发现它?幻身咒?还是隐身衣?”
“一点来自东方的小法术。”邓布利多道。
两人久久不语。
“很高兴你从过去解脱了,西弗勒斯。”半晌,老人摸了摸胡子,“我没想到你会将过去的一切都告诉哈利。”
“什……么?”西弗勒斯在听到前半句话时尚未反应过来,“都告诉?……该死的哈利波特!该死!”
他几乎是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我以为我要死了!当时……该死,我怎么给了他那么多?”
“冷静,冷静,西弗勒斯。”老人连忙安抚道,“如果一会林小姐回来,发现她的病人因过度激动挣破了伤口,我可能会被她大卸八块。”
他冷哼一声,不再动作。
邓布利多见他如此,也不多说什么,动动手撤了那道静音咒。
“聊完了?”林月的声音适时出现在屋门处,“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林小姐。”老人颔首。
林月虽尊重这位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白巫师,却也对他诈死后将罪名扣在西弗勒斯脑袋上有些不满,只出于自小教养的礼节,不能在面上摆出来。
她于旁处坐定,泡出两盏茶来,双手奉了一盏给邓布利多。
“我这里未做茶点,先生你且喝茶吧,这红茶当是比较合你们英国人胃口的。”她看了看闭目不语的西弗勒斯,轻声道,“西弗勒斯,你这段日子最好按照我的方子喝些药,暂且喝不得茶水,我给你盏热水喝?”
他抬眼看了她好一会,方道,“多谢。”
“林小姐,你与西弗勒斯早些便相识?”邓布利多喝了口茶,却因那热度皱紧了眉。
“是,”林月点头,“我15岁那年便认识他了。”她笑了笑,“不过说来中间我们也有十多年没见了,我离开英国时当是1982年。”
实际上,在三年前,两人还有过一次会面,只是那段记忆让她有些不愉快,更不愿提起。
老人有些诧异,“那竟然比我认识你还早些?”他看了眼西弗勒斯。
林月抿了抿茶盏,“嗯,我认识你是六年前了,是在斯卡曼德先生那里吧。”
“我没有兴趣在这听二位叙旧,”西弗勒斯打断她,“我想我作为一个病人,现在应该有清净片刻的权利吧?”
女子神色有些怪异,笑道,“自然。”
她站起身,“先生,你我出去聊?”
“多谢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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