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内一直流传着一种说法，节目的最后姜颂恩与郑成灿换乘了，然而明面上公司否认的否认，澄清的澄清，就连两个人相处互动也大大方方，当然，这些都是之前的事了。自从金泳勋与姜颂恩的恋爱说事件后，公司的staff有时也会对RIIZE的成员旁敲侧击，答案是他们也不知道真相。存在固定交往对象的人是感知出来的，可郑成灿与姜颂恩的关系总是模模糊糊。
结束一天的行程后宋银硕关心他，“所以你到底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郑成灿一心在换衣服，回的话分不清是圆滑还是真傻。
“你不懂我在说什么吗？”宋银硕抿了下唇说，“是假的就否认好了。”
郑成灿嘴角一扯，接着是笑，“什么真的假的？”
郑在玹今天出门不太走运，说是探班NCT WISH，正撞上FOF的经纪人，对方一个眼神就看穿了他的真正目的。这么容易暴露吗？那姜颂恩还总视而不见，郑在玹礼貌和对方经纪人问了声好，宋在修鼻腔发出一声冷哼，不算给好脸色。
进待机室的时候宋在修咳得厉害，姜颂恩抬头看过去，猜是最近气温骤降的问题，还贴心给经纪人接了杯热水。宋在修眼神捉住她嘴角的笑容，表情变得严肃，“知道吧？最近音中有MC选拔。”
姜颂恩点头，她刚听朴玟准说了。
“那就不要和不清不楚的前辈认识了。”宋在修又咳了声，姜颂恩这才意识到他没有生病，完全是气不顺的样子，老古板的经纪人大哥像是教导女儿的语气，“眼光要放长远，未来式，懂吗？”
姜颂恩正思索着她和郑在玹哪有过去式，宋在修又叮嘱，“不要找同行的，哪有好人。”
古板归古板，道理却还是有点的。姜颂恩收起嘴角的弧度，装乖答应，“我等会儿去敲打敲打他，以后再也不见了。”
敲打当然是真的敲打，郑在玹被姜颂恩按着头捶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一脸茫然，对上的却是姜颂恩冷脸后咬牙切齿的恨，“有点眼色行吗，师兄？”
好不容易开口喊师兄了，但听着不善，郑在玹犹豫着要不要把脸上的面具拉下，半晌后还是转移话题问，“和成灿的事怎么不否认？大家私下都在传。”
“否认了就有人信了吗？”姜颂恩反问。
好吧，还是很多人抱着存疑的态度继续讨论的，郑在玹觉得那绝大程度取决于郑成灿的嘴脸，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对方足够的赖皮狗行为，结局应当是和李柱延一样的平波水面。
“那怎么和我就要否认了。”郑在玹深知刚才那几下打击的含义。
姜颂恩呵呵地笑着，双手抱臂看戏的姿态，盯着一边靠墙站的郑在玹，“我和师兄不一样啊，我们两个的关系只要一否认，所有人都会信的。”
说出去就是两字“不熟”，再添油加醋一些就可以是上下三辈子不认识的陌生人了。郑在玹像是在漩涡中心的一艘漂泊小船，想来想去他还真是要感谢首艺，恶劣庆幸着那最后一点联系。
“前几天我和李老师还联系呢，听说你那时候很喜欢上她的课？她提起颂恩的时候心情完全好呢。”
“前辈真的…”姜颂恩以一副你脑子有病的表情看他，“一把年纪了，玩什么追忆高中的把戏。”
郑在玹不接这话，反过来拍了拍姜颂恩的脑袋阴阳怪气，“诶咦？原来颂恩都记得。”
姜颂恩看着郑在玹远远的背影，无奈吐了口气，怎么年纪越大的反而越幼稚，她不懂了，片刻之间姜颂恩后知后觉，似乎从**那时候，她就不懂郑在玹，她以为有些事已经忘了，原来以为也只是以为。
隔日，姜颂恩去HYBE录音。等待时听着茶水间的staff在议论，几天前尹净汉被叫去室长办公室训了，原因不明。姜颂恩没多听下去，金硕珍便敲敲玻璃吸引她的注意力。
“你们开周会了吗？”姜颂恩随口问。
周会？金硕珍眼珠定在姜颂恩蹭上一抹灰的白鞋上。是开周会了，明里暗里讽刺了他们一顿，想要金硕珍去拉资源的，结果打包直接送给了CJ，田柾国梦着好哥哥给自己当中间人，结果关系崩得更彻底了，尹净汉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并没有把节目热度给组合拉足，朴综星一如既往隐身了，队内出现了更重大的公关危机。被批了一通出道这么多年的艺人了，连个综艺都不会拍，不中用，全都是。
金硕珍始终沉默着，姜颂恩侧头疑惑了一声，“你们人多，不用开周会了吗？”
不知道什么毛病，男人们都开始答非所问，“这次多拿几个一位，我给颂恩分红多点好不好？”
姜颂恩先是奇怪，“为什么突然给我钱”，慢了半拍后才撇嘴，“这也是前辈可以决定的事吗？”
“我大方嘛。”金硕珍想起田柾国那个抠货，故意这么说。
姜颂恩摇摇头，突然搬出东方的大道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得亏金硕珍是稍微读过几个书的，这话也只有和他说能听懂点，金硕珍又暗自搬出田柾国审视一番，而后问，“我哪里不道德了？”想撬墙角的不是他，想当小三的也不是他。
姜颂恩又露出礼貌笑容，“前辈懂的。”成年人说话点到即止，不用费心讨好她，明明也不会有结果。
金硕珍也笑笑，“没事的，我大方，不计较。”纠缠的、愧疚的、不知所措的关注与好奇，高手过招是这样，“就当赔罪呢。”金硕珍模棱两可说着，他想只要一直有罪，就会有不断的联系。
姜颂恩含糊地“嗯”了声，心里却在吐槽，比郑在玹还要一把年纪的人，现在都在假装玩什么纯爱，她不是0恋爱经验，怎么会不懂这些。又来回拉扯了几句，抬头时撞上梁祯元的眼神。呃…他应该有点尴尬，姜颂恩瞥了眼梁祯元乱飘的目光，没刻意打招呼直直走过。
朴成训规矩地弯腰曲背问候，没得到回应后才发觉姜颂恩看见他们后的脚步走得有多快，他这算是被波及了？虽然关于其中的事情他也一知半解。朴成训扭头看梁祯元，对方似乎嘴角还掠过一抹笑。
“祯元在想什么？”
“她还真给我面子。”
朴成训某些时刻嘴也是狠毒，他一本正经问着，“不理我们也是给面子吗？”
“不然呢，指望遇上了说什么。”
朴成训干笑两声，聊各自的恋情说？那还是算了，他不怎么好奇。
姜颂恩决定参加音中MC的选拔了，虽说最后的饼是电视台直接扔的，但该有的流程还是假模假样走。练稿之前问了一圈周围有过经验的人，郑成灿说有时间要不要一起练，他也有说唱练习，李柱延给不出什么建议，他说相信颂恩可以做得很好，金泳勋在答非所问，突兀地发了一张和bori的合照，看似随意的发型实则精心打扮，搂抱着bori的手超不经意露出一枚戒指，不是组合的团戒。
“怎么把戒指戴起来了。”
“柱延说任我处置。”金泳勋发来语音，“柱延挺大方的。”他真心地夸赞。
大方，都想做大方的人，那到底是谁在小心眼。姜颂恩又放大图看了一遍，客观评价道，“还是戴起来好看。”比起在她脖子上做摆设来说。
“其他呢？”金泳勋试探性地问。
姜颂恩观察着bori略有狰狞的表情，“狗狗可爱。”
金泳勋坚信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四舍五入的关系。直到被发了好人牌的李柱延找上门，一眼就看到他手上的戒指时表情怔住，“哥真是…”
“挺可爱的吧？”金泳勋笑。
“挺不要脸的。”李柱延难得说重话。
年尾快到了，年末和圣诞节扎堆，姜颂恩今年收到不少礼物，宿舍里空间不够大，她把东西往郑成灿家里堆。郑成灿正盘腿坐在地毯上拆包裹，姜颂恩觉得外包装眼熟，问了句“这是谁送的。”
“后辈孩子。”
姜颂恩点了点头继续看手机，郑成灿却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到柜角“咚”得一声，听着就很痛。
“干什么？”姜颂恩的视线再次从手机移至郑成灿的脸。
“姐姐。”
“嗯…？”
“一会儿还是练习两次吧。”郑成灿很快镇定下来，絮絮叨叨的，“今年的新年愿望我也要许两个就够了，不贪心多的。”
姜颂恩笑着拍了下郑成灿的腿，“你站起来就说这个啊。”
郑成灿紧抿着嘴点头，“嗯，三这个数不太好。”明明谁都没有上位，有的位置却被惦记钟情。
郑成灿回忆刚才得能勇志的贺卡，韩语算不上熟练，简单一句话却把关系说得很清楚：在玹前辈人挺好的，就是道德底线好像不太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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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C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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