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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携手一生

朱永贤虽然是王爷,但在太庙众目睽睽之下打了庶吉士,朱永鸿不好置之不理。不过他素来拉偏架有一手,只罚了朱永贤一年的俸禄,又训斥了他几句,就让弟弟回家了。

众大臣心里跟明镜似的,燕王名下那么多皇庄、铺子。而且皇上心疼弟弟,以往每年的赏银都有好几万两,这罚俸不疼不痒的。

朱永贤回到家,换了衣服便去探望裘智。

白承奉赶忙小声汇报:“二爷早上醒了一次。王院使和张院判看过后说,虽然还没退烧,但能醒来问题就不大了,他们重新开了药方。”

朱永贤听到太医院的人来了,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皇兄派人来的。朱永贤心中一暖,没想到哥哥百忙之中,还能惦记着自己。

白承奉继续道:“我让厨房蒸了个蛋羹,煮了碗菜粥,服侍二爷吃了。二爷中午喝了药,刚刚睡下。”

朱永贤摸了摸裘智的额头,感觉比昨晚好了些,没那么烫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白承奉今天没跟着去太庙,听吕承奉说了朱永贤在太庙动手的事,不禁有些无语。裘智还没到本命年呢,怎么就这么不顺。前有巧儿,后有仇瑾,一个两个的都想取而代之。

裘智又断断续续病了五天,才彻底退了烧。嗓音依然沙哑,但能开口说话了。

王院使见裘智病情好转,就回去复命了,张院判依然留在王府里。李尧彪看王院使回了太医院,估计裘智身体好了一些,等朱永贤进宫了,才登门拜访。

如今朱永鸿忙着处理宫内奸细一事,太子年幼,难当重任,许多事只能让朱永贤拿主意。

百官们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过年期间,朱永鸿频招亲信入宫,连万年不管事的朱永贤都忙得焦头烂额。朝廷上下意识到肯定有大事发生,绝不只是偷画那么简单。

文武百官清楚这个年不好过,一个个老实的跟鹌鹑似的,唯恐圣上的怒火指向自己。

白承奉见李尧彪又敢上门,气不打一处来,给他拦住,皮笑肉不笑道:“李提举,我先提醒您一句,这是燕王府,您说话声轻着点,别招来了护卫司的人。”

李尧彪不敢在王府里放肆,只能低声下气道:“我今天不是请若愚出主意的,花蝶飞的案子已经收尾了。我来和他说一声,省得他心里老惦记着。”

白承奉想了想,觉得李尧彪说的有几分道理。裘智天生就是操心的命,虽然他不曾明说,但心里肯定记挂着花蝶飞的案子。

病中多思不利于恢复,让裘智知道案子结了,也好专心养病,白承奉这才把李尧彪带进后殿。

李尧彪不曾亲眼看到朱永贤动手,但听同僚说了朱永贤在太庙里打仇瑾一事,要不是朱永鸿身边的太监拦着,估计当场就得出人命。

李尧彪先脱了外面的大衣裳,在熏炉旁暖和了半晌,身上不带一丝寒气了,才敢进内室找裘智。生怕给裘智招病了,朱永贤来找自己拼命。

裘智已经起床了,疲倦地躺在罗汉床上,听白承奉说李尧彪来了,不免有了几分兴致,强打起精神迎接。

李尧彪不像之前那样火急火燎,有心情客套几句,先关心了一下裘智的身体,再说正事。

“我的人在万花阁找到了秦四的相好。她说秦四原先好赌,似乎欠过债。我们猜测秦四很可能在赌场里欠了钱,被花蝶飞的人给盯上了。”

裘智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怀疑自己的药里加了安眠药,不然怎么无时无刻不在犯困。要不是心里好奇,他根本提不起精神听李尧彪说话。

“宫里抓了二三十个人,男男女女都有,年纪倒不大,十几二十岁。殿前司审了几日,他们供出来了一个赌场,和秦四那条线算是对上了。”

裘智点点头,有些走神,想道:果然黄赌毒都不是好东西,害人不浅。

秦四要不是好赌,也不会死于非命。

裘智这几天病的厉害,没精力再去管案子的事,但朱永贤偶尔会和吕、白两位承奉说起。裘智迷迷糊糊有个印象,花蝶飞给朱永鸿气得不轻。

裘智对这个大舅子多少有些了解,不是好杀之人,不过真要是惹到了他,绝不会心慈手软。秦四的家人至少会判个徒刑。

“我们去赌场里抓了不少人,宫里的奸细愿意吐口,可惜知道的不多,只了解自己的任务。宫外的那些知道得多些,却死活不肯说。”李尧彪想起那群人一个个视死如归的样,就感觉头疼。

裘智没想到真真国居然在宫里安插了如此多的内应,心中一惊,幸亏发现的及时,尚未酿成大祸。

裘智估计宫里那二三十个人,真真国压根没打算回收,和巧儿一样,都是是被抛弃的命运,他们愿意招供也是人之常情。

宫外的奸细当然有遇到危险的可能性,但他们不属于弃子,而是富贵险中求的既得利益者。他们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回去升官加爵,忠心程度自然不一样。

裘智慵懒的靠在引枕上,问出了最好奇的问题:“花蝶飞抓到了吗?一共几个人?”

李尧彪道:“花蝶飞就是个代号,他们核心成员一共五人,其中两个还是真真国的宗室。”

裘智神色微变,抓奸细是一回事,抓了人家的宗亲就有些麻烦了。真真国虎视眈眈,没准早做好了入侵中原的准备,朱永鸿现在备战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李尧彪见裘智眉头紧锁,赶紧补充道:“不是近枝。”

重要的人,真真国哪舍得派过来,就像朱永鸿肯定不会让朱永贤去别国以身犯险。

裘智这才松了口气。

送走了李尧彪,裘智换了身衣服。他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感觉全身酸软无力。今日艳阳高照,正好出门走走。

白承奉看裘智打算出门,吓了一跳,忙劝道:“二爷,您的病刚好,不能出屋。”

裘智轻咳了几声,执意道:“不走远,就在院里散散步。刚吃了药,实在撑得慌,走几步消消食。”

裘智现在早、中、晚,一天三顿药,每次都是一大碗,喝下去就已经半饱了。

白承奉听裘智这么说,不好再阻拦。毕竟,陈良医和宫里的太医都强调过,养好身体需要少思静养,而且要多吃点。裘智这一场病下来,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不多吃点没法恢复。

白承奉给裘智穿得厚实无比,远远看去就像一只小熊,又给他怀里揣了一个暖炉,才放他出门。白承奉扶着裘智,溜达了一盏茶的时间,立刻劝裘智回屋了。

朱永鸿看过真真国奸细的口供,得知对方狼子野心,谋划数年,视中原为囊中之物。他双唇紧抿,浑身散发着寒气,过了许久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好,好,好。”

前段时间,真真国曾递交国书想要娶公主。一个女孩就能换来两国长治久安,朱永鸿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宗室里没有年岁合适的女孩,才拖延至今。

他本打算找个合适的女孩认做义女,嫁去真真国,如今看来不用给他们这个脸了。

朱永鸿让秉笔太监拟旨,命东海水军都督加强训练。

裘智休息了几天,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感冒已经痊愈了,于是跟随朱永贤一同进宫了。大舅哥对自己不错,特地派了太医来王府给自己看病,不然自己不会这么快康复。无论是做臣子还是做弟婿,都得去谢恩。

二人来到紫宸殿,行过君臣大礼。朱永贤知道裘智久病无力,一手扶住裘智的手臂,一手搂腰,将他搀起。

朱永鸿现在每天一睁眼就有一堆糟心事等着他去处理,今日看弟弟和裘智恩爱异常,总算是有一件能稍微让他开心点的事了。他一直紧皱的眉头,略微舒展开来。

朱永鸿暗暗感慨,俩人过了这么多年,依旧蜜里调油,不枉自己当年同意了二人之事。

朱永鸿先问过裘智的身体,听他说好的差不多了,话锋一转问道:“你那诗写的怎么样了。”

裘智只觉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脸色也随之一变。他现在最害怕别人提起诗,一提到诗就会想到花蝶飞那伙人,他脖子上被人掐出的指痕还未消退呢。

裘智以为花蝶飞的余党又搞出来什么新的诗,吓得结结巴巴问道:“什么。。。什么诗?”

朱永鸿不知自己怎么就刺激了裘智,给他吓得都哆嗦了。没写就没写呗,不是什么大事,至于这么害怕吗。

朱永鸿知道裘智娇弱,受不得惊吓,和颜悦色道:“进献的诗文,你还没写?”

裘智这才反应过来,朱永鸿指的是年底官员进献的诗赋。他大病初愈,整天无精打采,早把这事忘到了脑后。

裘智尴尬一笑,道:“忘记了,还没写呢。”

朱永贤立刻帮腔道:“皇兄,若愚现在手腕无力,不能费神。”

朱永鸿看弟弟那护犊子的样,又是一笑,无奈摇摇头道:“朕也没说什么,罢了,不写就不写吧。”

戴权笑道:“可见陛下心疼裘大人呢。”

朱永鸿关切道:“你好好修养,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弱不禁风,让人看了以为皇家磋磨你了。”

周太监亦是政宁帝身边得用的宦官,自觉颇有几分脸面,忙替政宁帝开脱道:“荣国公一家身体都不好,林家小姐也整天病歪歪的,可见裘大人身子骨弱是天生的。”

裘智听了心里不由一惊,忍不住看了周太监一眼。

裘智对《红楼梦》的剧情一知半解,一直以为贾家在红楼梦开篇时算得上花正好、月正圆,十分煊赫。等到结尾时贾府突然衰败,家宅被抄,一众子弟树倒猢狲散。

哪知人家现在就在朱永鸿的黑名单上,不然好好地,派人监视贾家干嘛。周太监又怎么会知道一个客居的小姐姓甚名谁,身体是否健康。总不能是朱永鸿看上了林黛玉,想拆cp吧。

朱永鸿看裘智神色微变,心中亦是一惊。他没想到裘智如此聪明,就凭周太监的一句话猜到了自己盯上了贾家。

戴权面不改色,若无其事地打着哈哈:“我竟忘了裘大人和贾府有亲。陛下去年底封了一位贾家姑娘做婕妤,听她谈起过贾府的各家亲戚,还提到了裘大人,说您二人是表姐弟。”

裘智笑笑道:"我幼时见过娘娘几面,外公去世后鲜少和亲戚走动,不知她已经入宫了。"

裘智知道戴权说的八成是元春。他隐约记得,在原著里贾元春似乎封了个什么妃,怎么在朱永鸿这变成婕妤。究竟是自己记错了,还是剧情已经偏离了原著。

众人心照不宣,不再提林家小姐的话题,算是把这事遮过去了。

朱永鸿交代弟弟:“新年在太庙祫祭,若愚没能参加。朕当着王公大臣说了,等若愚身体好了,让你带着他去一趟。朕瞧若愚好的差不多了,明儿天气好,趁着还没出十五,把这事给补上。”

朱永贤乐呵呵的答应了,他和裘智私底下在王府承运殿办了个仪式,算是成了亲。裘智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裘家的族谱上,但皇家的族谱宗人府管着,玉牃由翰林院十年一修,朱永贤想加都加不上。

朱永贤总觉得缺点仪式感,如今自己得了旨意单独和裘智去太庙,必须要好好地拜一下,让祖宗们看看这个儿婿,保佑裘智健康平安。

等朱永贤和裘智回了家,朱永鸿挥退众人,屋内只留戴权一人。

朱永鸿吩咐道:"你看看下边哪个孩子机灵,要嘴严一点的,教导好了,就把周太监调走。"

戴权虽然在外敛财,但他每一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让朱永鸿知道,做什么事都看主子的脸色。

周太监不似戴权这般谨慎,私底下做事太过张扬。朱永鸿心里和明镜似的,不过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周太监泄露了机密,自是留不得了。

朱永鸿暗自庆幸,得亏裘智不是外人,口风又紧,若是别人听到了,还不知生出什么风波来。

第二天一早,裘智和朱永贤换了朝服,前往太庙。

礼官早已等候多时,他之前从未处理过类似的情况,王爷单独带着榜眼来祭祀。然而,圣上发了话,他们不敢抗旨。这几日,礼官绞尽脑汁,想得头都快秃了,总算设计出一套流程,引导二人行礼、参拜。

裘智好久没运动了,这一趟下来感觉有些累,不过筋骨舒展开了,比一直呆在家里好。正应了那句话,生命在于运动,老躺着人都躺废了。

朱永贤对礼官道:“你们下去吧,我带着裘大人在这逛逛。”

礼官心里纳闷,太庙又不是庙会,有什么好逛的。不过朱永贤前些日子在太庙动手的场景历历在目,礼官怕自己多说一句,燕王打人的名单上又要增加一员,立刻退下了。

朱永鸿拉着裘智跪下,磕了一个头,正色道:“列祖列宗在上,儿臣朱永贤,身旁跪着的人是裘智。他是我要携手一生的人,求列祖列宗保佑他平安健康,一生顺遂。”

裘智没想到朱永贤竟在太庙郑重表白,替自己祈福,心中十分感动。

朱永贤紧紧握住裘智的手,深情款款道:“咱俩给祖宗磕个头,你就算是我朱家的人了。”

裘智歪着头想了想,忍不住笑了:"咱俩算不算古今第一人,在太庙秀恩爱。"

朱永贤玩笑道:“册立皇后都得派礼官来太庙告祭祖先,册封嫔妃亦要祗告,而且有些皇后的牌位还供奉在太庙呢。人家天天秀恩爱,祖宗早见怪不怪了。”

二人磕过头,朱永贤扶起裘智,俩人十指紧扣,相视一笑。

第二天是元宵节,裘智想着自己一篇文章没写,红宝石金翅乌纱肯定与自己无缘了。假期所剩无几,他只想在家休息,不想去宫中凑热闹。

谁知宫里派来了小太监,专门请裘智进宫。裘智不知他那大舅子抽了哪门子风,非得让自己去。

裘智想想自己今年是新科进士,才能入宫领宴。他一个七品官,想要混到京官三品,还有的熬呢,估计以后很多年都不用进宫。

思及此处,裘智心情好了几分,磨磨唧唧换了公服,同朱永贤一起进宫了。

二人坐在马车上,朱永贤看裘智一脸百无聊赖的神情,知他不想进宫应酬。

朱永贤点点裘智的鼻子,宠溺道:“给你剧透一下,待会有好事,肯定不会让你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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