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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分院

海格带着新生们来到城堡前。大门开时,一个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高个儿黑发女巫站在门前。

是Miller!Aquila开心的向女巫点了点头。

“一年级新生,Mcgonagall教授。”海格说。

“谢谢你,海格。到这里就交给我来接走。”

女巫把门拉得大开,石墙周围燃烧的火炬,高得看不到顶的天花板让新生们不禁惊叹。

他们跟随Mcgonagall教授沿石铺地板走去,来到了大厅另一头的一间很小的空屋里。大家一拥而入,摩肩擦背地挤在一起,紧张的仔细凝望着周围的一切。

“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Mcgonagall教授说,“开学宴就要开始了,不过你们在到餐厅入席之前,首先要你们大家确定一下你们各自进入哪一所学院。分类是一项很重要的仪式,因为你们在校期间,学院就像你们在霍格沃茨的家。你们要与学院里的其他同学一起上课,一起在学院的宿舍住宿,一起在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里度过课余时间。

“四所学院的名称分别是: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每所学院都拥有自己的光荣历史,都培育出了杰出的男女巫师。你们在霍格沃茨就读期间,你们的出色表现会使你们所在的学院赢得加分,而任何违规行为则使你们所在的学院减分。年终时,获最高分的学院可获得学院杯,这是很高的荣誉。我希望你们不论分到哪所学院都能为学院争光。

“过几分钟,分院仪式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举行。我建议你们在等候时,好好把自己整理一下,精神一些。”

她的目光在Neville的斗篷和Ron鼻子上的脏东西上游移了一下。最后落在黑发小巫师脸上不正常红晕上。

女巫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等那边准备好了,我就来接你们。”Mcgonagall教授说,“等候时,请保持安静。”

她离开了房间。Harry这才吐了一口气。

“他们怎么能准确地把我们分到哪所学院去呢?”他看向身旁两个在魔法界长大的伙伴。

“我想,总是通过一种测验呗。弗雷德说对我们的伤害很大,可我想他是在开玩笑。”Ron耸了耸肩,“你可以问问Aquila,他在霍格沃茨待过,总会知道些什么,可他也不愿意同我说。”

Harry听完后心头一颤,他看向Aquila,明显是想从他那儿知道些什么。

这可不兴说啊,说出来乐趣可就少了一半了。Aquila心想。但看见Harry紧张的眼神,他还是坏心眼地“安慰”道,“那没什么,既不吓人也不会让人…呃……丢脸?也许?”

Harry不想理他了,还不如不说,不确定的语气让人心中的不安感更强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门,Mcgonagall教授随时都可能回来带他去面对毁灭。

这时发生了一件怪事,吓得他下意识抓住身边人的手臂。

“唔……”Aquila吃痛的下意识挣扎,但手臂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甩不开……这人吃什么长大的,劲也太大了吧。Aquila在心里默默吐槽。

但看Harry吓得透不过气的样子,他还是好心眼地给他顺了顺气。

“那是……”

“幽灵。”Aquila接上Harry没说完的话。

从他们背后的墙上突然蹿出二十来个幽灵。这些珍珠白、半透明的幽灵,滑过整个房间,一边交头接耳,对这些一年级新生很少留意。他们好像在争论什么。一个胖乎乎的小修士模样的幽灵说:“应当原谅,应当忘掉,我说,我们应当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的好修士,难道我们给皮皮鬼的机会还不够多吗?可他给我们都取了难听的外号。你知道,他甚至连一个起码的幽灵都够不上――嘿!小Black,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一个穿轮状皱领紧身衣的幽灵突然发现了一年级新生。它看着人群中的小人喊道。

“等待分院,先生。”在人群的注视下,Aquila镇定的回道。

有些学生默默地点点头。

“希望你们能分到赫奇帕奇!”胖修士说,“我以前就读那个学院。”

“现在朝前动动吧,”一个尖细的声音说,“分院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Mcgonagall教授回来了。

幽灵们鱼贯地飘飘荡荡穿过对面的墙壁不见了。

“现在,排成单行,”Mcgonagall教授对一年级新生说,“跟着我走。”

Aquila拉着呆住的Harry站在了Ron的前面。

他们走出房间,穿过门厅,经过后边一道双开门进入豪华的餐厅。

Aquila对里面的装扮不甚在意,他在Miller没时间陪伴的时候带来过这里,新奇感已经过去了。

可其他小巫师可不这样,他们新奇的望着。

Mcgonagall教授往一年级新生面前轻轻放了一只四脚凳,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帽子打着补丁,磨得很旧,而且脏极了。

呃……好脏。即使这样不是很尊重这顶伟大的分院帽,但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

餐厅里鸦雀无声。接着,帽子扭动了。帽边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嘴――帽子开始唱起来: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

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魔帽,

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

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

都躲不过魔帽的金睛火眼,

戴上它试一下一吧,我会告诉你们,

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

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

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

那里的人正直忠诚,

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韧诚实,

不畏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

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

那些睿智博学的人,

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菜特林,

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

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

千万不要惊慌失措!

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

你绝对安全,

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

魔帽唱完歌后,全场掌声雷动,魔帽向四张餐桌一一鞠躬行礼,随后就静止不动了。

“所以,我们只要戴上这顶帽子就可以了。”Ron往前凑了凑,“我要把弗雷德杀掉,听他说得像是要跟巨人搏斗呢。”

他说,“还有!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Aquila,你这个坏心眼的家伙!”

“坏心眼”朝他们吐了吐舌头,恶作剧成功似的摇着头。

Harry淡淡地一笑。当然,戴帽子要比来一段咒语好多了,但他还是不希望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戴。看来这顶帽子的要求高了些。Harry觉得自己没有那份勇气和机灵劲儿或其他任何优点。如果帽子提出有一所专门让优柔寡断的人进的学院,那倒是对他最合适的地方。

这时Mcgonagall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昕候分院。”她说,“Hannah Aibo!”

一个面色红润、梳着两条金色发辫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队列,戴上帽子,帽子刚好遮住她的眼睛。她坐了下来。

片刻停顿――

“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右边一桌的人向Hannah鼓掌欢呼,欢迎她在他们这一桌就坐。Harry看见胖修士幽灵也高兴地向她挥手致意。

“Susan Pence!”

“赫奇帕奇!”

帽子又喊道。Susan飞快地跑到Hannah身边坐下。

“Terry Butt!”

“拉文克劳!”

这次左边第二桌拍手鼓掌。当Terry加入到他们的行列时,有几名拉文克劳的学生站起来和他握手。

……

很快,Aquila就听到熟悉的名字被喊到,

“Draco Malfoy!”

Malfoy大模大样走过去,神情恢复平常高傲的模样,而且即可如愿以偿。

帽子几乎刚碰到他的头就尖叫道:

“斯莱特林!”

下台后Malfoy看了眼队列便去找Gaul和Crab汇合,露出对自己很满意的样子。

……

在Aquila前分院的是Harry,当分院帽大喊出格兰芬多时,寂静了一瞬的大厅迅速被欢呼声席卷。

“Potter!我们有Potter了!”红金配色的小狮子兴奋极了。

Harry走到格兰芬多的餐桌后才堪堪从与分院帽的谈话中回神,与周围人打完招呼后将视线放在那队列中黑发男孩身上,他希望两人可以在同一个学院。嗯……Ron也是。

“Next!Aquila Black!”

Aquila走上前,看着眼前的分院帽,犹豫了几秒。

好吧,说实话,他还是有点不想戴这顶“脏脏帽”的。

旁边的严肃女巫轻咳一声提醒着他。

唔……行吧。

三秒后,Aquila耸了耸肩,忍着丢个“清理一新”的冲动,坐上凳子戴上帽子。

“嗯哼~一个爱干净的还在生病的小Black。”

唔……这可真是神奇,被看透的感觉。不过,我可没有生病哦。

“是吗?”

当然。

“你跟你的父亲们很相似。”分院帽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嗯?!父亲……们?

帽檐下,Aquila的眼睛睁大了几分,分院帽的话实在是令人震惊。

分院帽没理会小Black内心的波涛骇浪,继续说,“相似的聪明敏锐,机智勇敢……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都很适合你。”

“你渴望陪伴,内心深处想要有可以完全依赖的人。热情的格兰芬多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但,”它停顿了一下,“对力量的渴望和想要获得他人认可的心,又让你适合斯莱特林,权力至上的归处,能够实现你深藏的野心。”

“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Black。”

“…你知道的,先生。”Aquila头微微仰起,被遮挡的瞳眸盯着上方的帽檐。

“我想,是的,呵呵,”分院帽轻笑了一下,下一秒便尖声宣布了男孩的归处:

“Slytherin!”

就在Aquila要摘下帽子时,他听见它说,

“愿Merlin保佑你,孩子。”

Aquila将帽子放回椅子上,走向那为他鼓掌欢呼的长桌。

……

铂金小贵族的身旁空着个位置,Aquila也就坐了过去。

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分院帽的那些话让他想起梦中的场景,而那些东西会让他情绪有些失控,他讨厌这种感觉。

Aquila深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以至于他没听见旁边人的呼喊,渐渐的,周边察觉到异样的小蛇们都安静的看了过来。

“Aquila Black!”男孩的声音带着未变声的尖细,强行唤回了Aquila的思绪。

“oh,梅林的高脚杯啊,”Draco本因受冷落而涌起的不满在看见好友嘴角泛起的血丝后消散,他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AI?”

“…呃,没,”Aquila松开无意间咬着的嘴唇,恢复带平时的状态,“我只是在假想…你不知道,它刚才想把我分到别的学院去,一想到如果成真了,离开你,我就很难过,不过还好,它没这么做。”

说罢,还贴过去拉着小贵族的手晃了晃。

“是吗?”

“当然了!”Aquila知道他没信,正打算再说些什么时,主宾席上的Dumbledore敲响面前的高脚杯,把餐厅里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oh!感谢Dumbledore校长。Aquila内心松了一口气。

Albus Dumbledore站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使他更高兴的了。

“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

他重新坐下来。大家鼓掌欢呼。

“呃……我觉得我应该跟我爸爸提议换个校长,他看起来疯疯癫癫的。”Draco说

Aquila没应他的话,拿起桌上的蜂蜜牛奶蛋糕享用。

倒是周围为了攀附Malfoy家,又或是受家中长辈嘱托的些小蛇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Draco虽然不满于Aquila对他的无视,但看到男孩恹恹的神情,只想是心情不好,便没多计较。

拿了杯热可可塞到人面前后,转头与其他人聊天去了。

直到宴会结束,级长们要带着新生回宿舍时,他才发现了好友的异样。

“嘿!”看着倒下去的男孩,Draco下意识地抱住了他,“你怎么了?Aquila。”

黑发男孩平日水汪汪的银灰色眼眸紧闭着,脸色看起来苍白极了。

正当Draco不知如何是好时,他们学院的院长——Severus Snape从人群外走了进来,

“把他交给我,小Malfoy先生。”Snape语气冰冷的说。

“……好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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