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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得知这个方法的人仅仅得知了这个方法,却根本做不到,所以只能留给后人。

森罗万象啊………这份力量若是真有人获得了必定会在历史上留名,在场的两人都熟读历史,确信没有这样的人存在。

所以他/她是没有得到这份力量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他们是耍弄阴谋诡计的行家,第一时间绝不是相信,而是怀疑。

‘人可以无私到这种程度吗?’

他们几乎是同时在心里问自己。

能用森罗万象形容绝对是非常可怕的力量,得知了获得这种力量的方法却没有能力做到……这说明缺少的很可能不是一些外界的原因,而是一出生就决定了的根本无法改变的硬件条件,因此根本无法达到。

那么普通人面对这种情况会做出什么反应?

是毁掉。

宇智波泉奈勾勾唇角,绝对是毁掉,可一个能在宇智波石板上刻下的历史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那么就是忍者。

这世上任何一个忍者都没办法拒绝这种诱惑,森罗万象近在眼前,得到这种方法,先是战战兢兢,随后而来的就是巨大的膨胀感,然而却被拦截在了仅隔一层薄膜的地方,谁能甘心呢?

所以他/她会毁掉,也只能毁掉。

不毁掉就会抱着这种虚无缥缈的梦度日,很可能活都活不下去。

抱着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的想法毁掉,这是人的劣根性。

除非……

除非这人是个坏种。

千手扉间敛下眉眼,他/她心知这种办法自己达不到别人也达不到,抱着幸灾乐祸的想法留下了这个得到森罗万象的方法。

可问题同时也来了,这块石板是宇智波先人留下的,那么撰写碑文的人和宇智波的祖先是同一个人吗?不能完全肯定。

还是别人又在上面添了什么?这个也不太可能,毕竟这是宇智波很宝贝的东西。

可这样一来就说明得到这个办法的人笃定宇智波一族得不到森罗万象。

可能是宇智波的这位先人看着宇智波的人得知方法却达不到很开心?

这个人要么真的是宇智波家一个不爱看后代好的祖先,要么就是……宇智波家的仇人!

但还有第三种可能,千手扉间皱皱眉头,他/她是真心实意想让宇智波一族的人得到这种力量,不论是任何一个宇智波都可以。

因此把方法刻在了上面,还用写轮眼的等级作为阅读碑文的门槛。这是在筛选宇智波的资质!

这是只有万花筒写轮眼……也许是永恒万花筒才能阅读的内容。

也间接说明得到森罗万象的最基本条件就是万花筒。

可他/她图什么呢?只为了让宇智波的人得到这种力量?千手扉间死也不信这是出于好意。

以失去挚爱得到的眼睛为阅读门槛……能是什么好玩意?

千手扉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正敛眸思考的泉奈,泉奈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于是抬眸回了一个笑容。

一个念头猛然从他脑海中划过。

千手扉间看着泉奈的脸庞,一个可怕的猜测逐渐在脑中成型。

除非……能阅读碑文的万花筒只是表面门槛。

实际上是…他看着泉奈,指尖冰冷。

千手扉间闭上了眼睛,此时此刻他无法看泉奈,生怕泄露了眼底的哀嘁。

▼▼▼

扉间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懂,宇智波泉奈彼时已经回到了扉间家,他没去洗漱,反而站在窗边看着月亮,今天是残月。

就像是他们的眼睛。

那块石板表面上看起来真的很好啊,把写轮眼的优缺点都写上了,真棒啊,这么为宇智波着想。

可真棒啊!

宇智波泉奈咬着牙,三勾玉的宇智波可以看到初始内容,上面是写轮眼的各种等级,包括下一个等级的获得方法。

他自己就是个宇智波,那上面的内容对于一个宇智波而言是致命的。

一旦看到就会好奇下一个阶段会不会更厉害。

试验了,成功了,果然更厉害了。于是再次去看石板,发现内容又变了,原来写轮眼还有更高一级!

……

宇智波泉奈捏着窗框笑起来,太可笑了,真的太可笑了他们宇智波。

那石板筛选的是得到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吗?

未必吧。

石板真正想要的是写轮眼结出的鲜红果实……一个失去了一切的宇智波。

得到万花筒的前提是失去挚爱,而想要永远不会失明的万花筒则要得到血脉亲人的瞳力。

走到这一步就说明这人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恨与执念驱动着身体。

他的大哥是多么的契合啊,简直就像是为了得到那传说中的森罗万象而生的!

失去了一切,得到了永恒的万花筒,坚韧有心机,没有牵挂羁绊,只一心想得到那石板上所说的森罗万象。

宇智波泉奈甚至荒缪的觉得,这就是为了大哥量身定做的条件。

多可笑的猜测啊,这块石板有上千年的历史,时隔千年有了他哥这么一个完全符合条件的人。

……像个荒诞可笑的故事。

若这一切真是有计划的阴谋那大哥的离开就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问题了,这将涉及到哥的安危!

他原本没有那么强烈想要找到哥的想法,更多是想从扉间这里挖到更多关于未来的事,但今天的话让他认识到他必须找到哥,并且将其他所有都抛在脑后,在回到过去前只以这个目的行动!

宇智波泉奈望着天上挂着的残月,即使残缺却也高高在上的月亮,皎洁明光落在大地之上,真是干干净净。

他露出写轮眼,三勾玉的瞳孔中倒映着那轮残月,他望着月亮,却好像根本没在看,视线无边无际。

他的声音很轻,咬字却很清晰,一字一句,消散在空气中“来见我,雪之下,立刻回来我身边。”

▼▼▼

清晨的太阳刚刚崭露头角,带来了全新的一天,唤醒了还在梦中的人。

这个时间不早不晚,却也算得上是一大早了。

千手矢织跪坐在门外,双手扣在腿上恭敬的说“火影大人,族长回来了。”

门内的悉悉索索尽收入耳中,千手矢织始终垂着头,不去看不去猜,马尾因为他的垂头洒落在耳侧,他也并不抬手抚弄。

“他在哪里?”

压抑的咳嗽在话音落下之际响起,门内的男人单手撑在床褥里,脊背压低,剧烈的咳嗽着。

因为太过痛苦,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肌肉紧绷,可声音依旧沉稳有力。

仿若地下扎根的树。

千手矢织眼睑微抬,目光落在了长廊的柱子上,他心道:柱间大人身体状况更差了。这个想法转瞬即逝,下一刻他便垂下眉眼,低声回道“族长还在会客厅,他说有重要的事要对您说。”

千手柱间看看门纸上映出的影子,眸色沉了沉。

“让他直接来我房里。”

“是,今天的早餐还是按照平时准备吗?”

“今天没有胃口。”千手柱间坐起来,被子盖在腿上,平静的说“一碗粥就够了。”

“明白了。我这就去通知族长。”

光线透过紧闭的纸门落在地面上,没有关严的窗户透进了丝丝缕缕的风,将千手柱间鬓间的发丝微微扬起。

他顺着风的方向望去,狭窄的窗缝容不下太多的风景,可即便如此对他也足够了。

千手柱间其实并不算老,过了今年生日他才不过四十一,但其实按照忍者平均年龄他确实已经年长了,可现在的时代不同了。

但不知怎么的,他已经失去了年轻时那种莽劲。

那时总有释放不完的精力与念头,整天停不下来,即使睡觉脑子里也都是天马行空。总是想着要踏遍每一寸土地,看遍所有的风景。

可和平真的在他手中到来时,他反倒失去了这份心情。

千手柱间很清楚,是从斑离开那天开始的。

从那天开始他不再乱折腾了,只坐在崖顶望着远方,再也没有踏出去的**了。

胃部抽搐着,带动着食道收缩,嗓子又痒又痛,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在哀鸣,只靠着一口气吊着这一丁点生机。

千手柱间不认为这是一种苟且偷生,他欣然的接收了自己身体衰败的过程,就如同接受了亲手杀死挚友的现实。

可某一些时间他也在想,这是不是迟来的某种厄运?

从某天开始,他就过的一团糟,无论做什么事都会脱轨,最终发展成为无力挽回的状态。

斑不在了,没有人愿意听他的抱怨。但实际上斑在的时候他大多也不抱怨的,斑总是能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不顺,他有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斑对他说改天见只留下一个背影时他才察觉,一天的不顺竟然消失的一干二净。

扉间说的很对,斑心机重,对人的把控无人能出其左右,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斑会成为最好的火影。

正因为可以理解别人的痛苦,正是因为这份细腻,斑才是斑。因为自己痛苦过,就会想着替别人撑起一把伞。

很温柔。

千手柱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惊叹,一个在战火中横行的男人怎么能温柔到这种地步?

强大又温柔,斑的温柔是不会被别人看作软弱的温柔,如同绵绵细雨无声的落下。

可终究是他太过自大了。

千手柱间闭上双眼,他嗅着风的味道,唇角微动。

他想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斑在那天一意孤行的激怒他。

那应当只不过是他们司空见惯的一场普通的战斗才对。

可斑却把木叶牵扯了进来,于是性质就截然不同了。

他们在那天不约而同决定了那场战斗的性质,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的死斗。

千手柱间并不想去追究什么后悔,他并不后悔,但他想知道原因。

他只想知道为什么。

总不能就真的让我……就这么走了吧?千手柱间嗓子一痒,熟悉的痒意蜂拥而上,他捂住嘴开始咳嗽起来。

这本是很平常的事,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千手柱间只感觉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哀鸣着,内脏抗议的越发明显了,仿佛想要凭借痛打破他的执念,将他带走。

即使捂着嘴,血液也还是从指缝中渗透出,鲜血落到被子上,一滴一滴,将米白色的棉被浊透了。

千手柱间挪开手,嘴唇鲜红,血色沾染在唇角上,他的手颤抖着落在被子上,掌心的血夹杂着内脏的碎肉。

那一场战斗终究截断了他的生机,千手柱间仰头呼出一口气。他的眼神灰暗,看着棚顶的白,喃喃自语,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很快就要离开了。

有生之年,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千手扉间踏着清晨的微光敲响了房门“兄长,我来了。”

“进来吧。”

千手扉间一手托盘,一手拉开门,他走进屋里反手带上门“兄长,我从厨房拿来了一些吃的。”

千手柱间一身浅色襦袢,站在窗角旁的书架前,他正在点着香,闻言点了点头“扉间,辛苦你了。”

千手扉间走到桌前放下托盘,将清粥和小菜拿出来。因为听矢织说兄长没胃口,所以只拿了清粥,小菜夹了些开胃爽口的萝卜。

兄长的身体越发不好了,他只想着兄长能在最后这段时间走的安稳,不要太痛苦。

像他们这般的人能走的安稳就已经是一种奢侈了,在这些年的折腾里他早就已经放弃了拯救兄长的生命,兄长自己也是。

千手柱间慢腾腾的走过来,扶着膝盖坐下来,他的动作充满了属于上位者的沉稳,可不需细看便能看出他的病弱。

他拿着勺子搅拌白粥,随口问“最近很忙吗?”

“还好,警务部有火核把控,不会出错。”

千手柱间垂眸笑了笑“扉间,火核也活不了太久。”

像他们这样从战场下来的人从头到脚都是暗伤,能活个四五十就已经算是长寿了。

“我明白。”千手扉间并不否认他给宇智波下了一个套“我并不会打压宇智波,这是我早些年承诺兄长的,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防备宇智波。事实上我确实区别对待宇智波,这取决于他们的特殊性。不论如何,我总是与兄长持有不同的观点,有些东西只有把控在手里才能掌握住局面。”

千手柱间摇摇头,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下一任影总归是落在了扉间的头上,即使他现在插嘴扉间也会在他死后按照自己的方法行事。

他阻止不了。

宇智波一族不是每个人都聪明,他阻止不了宇智波一族的野心,就像是没能阻止斑。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偏执的宇智波是什么样的。

他想做的是避免出现那样的偏执,而扉间则是提早埋好了引火索想要炸毁他们的偏执。

“你一大早过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找我闲聊才对。”千手柱间端着碗喝粥,淡淡的问“出什么事了?”

千手扉间沉默片刻,他心知如果现在提出来,以兄长的敏锐程度一定会发现什么,但他却有一种莫名的预感,也许是来源于对兄长的信任。

终究是忍不住,他问“兄长,关于斑在离开村子那晚说过的话,我想听听兄长的看法。”

千手柱间被自家弟弟这段话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顿了顿,眼皮微抬,露出一个宽厚的笑容“扉间,你想知道什么?”

他把问题抛了回去。

千手扉间端坐在桌前,他与千手柱间对视,并不避讳“我在怀疑一些事,所以想借此来与兄长确认一些事。”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您杀死斑的那天,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吗?”

▼▼▼

彼时,宇智波火核刚刚洗完脸,屋外的家忍沉声说“族长,宗说有事禀报。”

“让他进来。”

不多时,宇智波宗就进入了火核的房内,他半跪下来问了一声好,这才抬起头来“今早时分,宇智波周围巡查的暗部加了几人,具体人员不明,但目前估算有日向的白眼。”

宇智波火核的手一顿,怪不得他今早就感觉的如芒在背,原来是白眼。

“其他呢?”

“目前还在调查中,但根据属下的猜测是千手扉间的手笔,毕竟暗部目前归他派遣。”

“我知道了。”宇智波火核转而问“吃早饭了吗?要不要坐下来一起?”

这一笑打破了两人之间的肃然,宇智波宗站起来也笑了,下颚的刀疤随着他的表情微微一动“不了,我妹已经准备好了,您也知道我要是不回家她就一直等。”

“嗯,快回吧。”

宇智波火核在宗离开后就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一人早餐时间,跪坐在餐桌前,脊背挺得笔直,脖颈微弯,左手执筷,右手执勺。

即使屋内没有客人,他吃饭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一边补充着必须的能量,一边思忱着千手扉间的意图。千手扉间并非鲁莽形式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盯紧宇智波,这是肯定会被发现的行为,千手扉间心里应该也很清楚。

撕破脸倒不至于,宇智波火核隐隐有种感觉……千手扉间好像是在防着什么人。

不是防着内部的宇智波,倒有点像是监视进来的人。

饭毕,宇智波火核擦擦嘴,那就先观察观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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