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亲情/友情向,包括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间
*时间大错乱,别问,问就是作者本人搞的鬼
*以及,本文内容与正文无关,只为图一乐
春天,正是万物生长的时节。但对花织而言,却是最为忙碌的一季。
辞去暗部的工作后,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四代目火影让她去上忍班或是去当带队上忍的建议,索性直接在族地里开了家花店。一开始,宇智波族人只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前去光顾,但去了几次后发现,这家店不仅物美价廉,店长更是人美心善,于是渐渐地,“花织花屋”不光在族内口碑极佳,在整个木叶村都小有名气,从火影亲传弟子到火影本人,大小人物都曾光临过这家店。
“看来今天倒是来对了,竟然看到店长本人在店里。”
听到熟悉的声音,花织并未抬头,只是继续忙着手里的活,浅笑着回答:
“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是在暗部没事干了吗?止水哥。”
她听见上方传来一声轻笑,随即一只大手落在她的头顶,又顺势揉了揉:
“是啊,忙了那么久才好不容易把交接工作做完,可不得来看看某个害得我工作量激增的小姑娘嘛。”
“这样吗?那可真是抱歉了。”
话虽这么说,但花织的语气和态度可没有丝毫的“真是对不住啊给你添麻烦了”意思在里面,反倒隐隐透露着些幸灾乐祸。
“不过不在暗部或是上忍班待着也挺好,就像现在这样,远离了纷争与人际交往,做做自己喜欢的事,确实自在。唯独可惜的是,以后没什么机会听你喊我队长了。”
花织抬眸看了眼突然自顾自开始感慨的止水,见他只是在随口开玩笑,便继续修剪手中的花卉。
“所以止水哥到底是有何贵干呢?总不可能真的就只是来找我兴师问罪吧。”
止水勾了勾嘴角,随后故作苦恼道:
“我怎么敢真的和花织小姐问罪呢?要是我真这么做了,不说鼬和佐助,族长大人也不会放过我啊。”
花织腾出一只手朝止水拍去,但对方十分迅疾地往后一闪,躲过了她这一击。
“哈哈,不开玩笑了。我当然是来买花的。嘛,想着好久没去看老头子了,今天正好去看看他。”
“是去看镜大人吗?”谈及工作上的事,花织也变得正经起来,“不过话说回来,最近好像都没怎么在族里看到他,是有什么事吗?”
“他能有什么事?除了和他那些老朋友天天为去哪儿玩争吵,也没什么好操心的。”止水小声嘀咕着,“多出去转转也好,省得天天看到我就开始催婚。”
闻言,花织哑然失笑。
“镜大人操心的也不错,你这个黄金单身汉也该考虑考虑以后的事了,总不可能真单一辈子吧?还是说你其实不喜欢女的,你喜欢……”
说到这,花织顿了顿,忽然脑中灵光一现,然后指着止水颤颤巍巍道:
“你你你你你天天和我哥哥呆在一块,总该不会是对我哥有意思吧?!”
“一天到晚想什么呢。”止水屈指往花织头上敲了两下,“我到时候真得和鼬说说了,别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脑子都被看坏了。”
“我哪有……”花织捂着头,也没在这个玩笑话上做太多文章,很快把话题拉了回来,“不过既然是给镜大人买的花,那还是正式一些好,就比如……”
“百合就好,没必要考虑太多,爷爷就喜欢这种花。”
花织点了点头,转身从身后的一大片花中挑了一捧品相最好的百合,包扎好递给止水:
“好了哦,替我向镜大人问好。”
止水放下钱,轻轻地接过花:
“啊,我会的。有空的话也可以去看看爷爷,他老人家天天念叨你呢。”
虽然念叨的原因有些令人无语,但老爷子总归是挺希望花织能多去看看他的。
“嗯,有时间的话一定。”目送着止水离去的身影,花织又拿起手中的剪刀,继续修剪枝叶。
虽然开店的收入比不上之前在暗部,但胜在清闲自在,每天也不用带着面具去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更不用动不动就带着一身血腥味回家,也多了和家人相处的时间,挺好。
难怪有人做了带队上忍后就再也不想回暗部了呢。
正当花织想得出神,门上的风铃忽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两道男声:
“我说你也是的,想买花就自己来买,还非要把我也拉上。嘛,也不知道这是这个月第几次来宇智波族地了,照这个频率下去,迟早有一天所有的宇智波都要认识我。”
“喂喂,你这话说得就有些夸张了吧。明天是琳升为医疗班班长的日子,难道你就不打算送点什么庆祝一下?”
“都什么年代了还送花,你送礼物的水平可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找打是不是!”
看着从进门开始就争执不休的两人,花织没有说话,直到黑头发的忽然攥住白头发的衣领似乎下一秒就要动手时,她这才浅笑着开口:
“二位若是想打架的话还是请出门,小店坏一赔十哦。”
语气中虽带着笑意,但两个大男人却无端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冷意。黑毛和白毛对视了一眼,随后立马拉开了距离。
“啊哈哈哈,我们关系好着呢,怎么可能打架。你说是吧,卡卡西。”
卡卡西根本没理这个自称和自己关系好的男人,只是弯了弯眼睛,笑着和花织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花织,好久不见了。”
“早上好,卡卡西前辈,确实好久没见了——还有带土前辈。”
带土也跟着举手向花织打了个招呼,但打完招呼后又有些局促地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好。直到卡卡西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他这如刚反应过来般才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花织啊,你觉得……你觉得送女孩子什么花比较好啊……”
花织了然一笑,又带上了些坏心眼明知故问:
“还是要送给琳姐姐吧。”
虽说事实确实如此,但猛然被戳穿了心事的带土依旧忍不住脸一红,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只说了声“嗯”。卡卡西略带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主动对花织说:
“还是老样子吧,要两束鸢尾花,一束紫色,一束黄色。”
说罢,他又看了眼带土,脸上写满了“瞧你那没出息样”。
“好。”花织应了声,一边修剪挑选出的长势最好的几朵花,一边随口问道,“前不久刚好是毕业季,卡卡西前辈最近还在带新下忍班吗?”
“啊,是啊。”提起这个话题,卡卡西明显有些头疼,“今年的这群学生,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刚通过测试没多久便开始千方百计地探究自己面罩下的真容,真是比上一届的学生还要闹腾。
“哈,你也有今天啊卡卡西。”带土一脸幸灾乐祸,“看来恶人还需恶人磨。”
卡卡西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带土。正常人到这时可能已经觉得有些尴尬,不过花织习惯了这两人的相处方式,于是又顺着带土的话说了下去:
“话说回来,带土前辈也是这么过来的。当初接手第七班时,前辈的状态也没比卡卡西前辈好多少。”
“啊,别提了。”说起这件事带土没了继续调侃卡卡西的兴致,也跟着头疼起来,“一个天天嚷嚷着要成为比老爸更厉害的火影,另一个天天嚷嚷着要超过哥哥姐姐成为最厉害的宇智波——不是,至少也要算上我吧。要不是有樱在中间调和,那俩小子我是真招架不住。”
“不过也都过去咯。”带土伸了个懒腰,颇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在里面,“自去年这三个小鬼都顺利晋级中忍,我这长达两年的带队上忍的工作可算是结束了。现在嘛,接接轻松些的委托,真是自在。”
带队上忍的工作一般是带领刚成为下忍的新忍者出任务。下忍晋升为中忍后,往往会根据自身情况前往相应的部门,只有上级下派专门的任务时,先前的小队才会聚在一起,其他时候都是各忙各的,不需要像之前那样天天集合见面,然后根据带队上忍的指示去做任务。
就比如善于查克拉控制的小樱被野原琳挖掘并引荐至医疗班,现在破格被纲手大人收为弟子;佐助实现了儿时的梦想,加入木叶警备队仅一年后便成为小队长;而鸣人则在一年前跟随自来也大人外出修行,听纲手大人说,最近可能要回来了。
“带土前辈是不打算继续当带队上忍了吗?”花织故作可惜道,“我觉得带土前辈分明很适合这个工作。”
“别了吧。”不知想到了什么,带土忽然打了个冷颤,卡卡西非常适时地补刀:
“算了,他去当带队上忍只有被整的命,根本压不住那几个小鬼头。”
“喂卡卡西,我那是压不住吗?我那是不忍心!你以为人人都跟你……”
眼看着带土和卡卡西又要吵起来,花织轻咳一声,打断了剑拔弩张的二人:
“咳,二位的花已经包好了。”
于是火药味十足的两人立马噤了声。他们对视一眼,随后带土接过紫色鸢尾花,卡卡西拿过黄色鸢尾花。临走前,卡卡西将钱放在花织前面的柜台上,笑着挥了挥手:
“先走了,花织。记得替我向你哥哥问好。”
“我会的,卡卡西前辈。”花织也对着两人挥了挥手。卡卡西还在暗部时,鼬也当过他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的部下,两人关系还算挺好,闲暇之余,卡卡西也会来他们家拜访。
两人越走越远,但是耳畔似乎还隐隐传来他们对话的声音:
“你怎么和鼬关系这么好?不过是曾经的同事,感觉鼬对你比对我这个……还要上心。”
“谁知道呢……”
“喂,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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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送走最后一位客人,花织擦去额上的汗,开始着手准备打烊。
她轻哼着歌,将地上零零散散的枝叶扔进垃圾桶,拿着抹布拭去桌子上的灰尘。她做得很投入,直到门上的风铃再次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继续做着手中的事,正想说一句“本店打烊了,请明天再来吧”,却像突然感知到什么似的,硬生生地将话咽回肚子里。
她抬头,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青年,语气中满是藏不住的惊喜:
“哥哥!你今天怎么来了?”
宇智波鼬没有穿暗部的服饰,只是穿着最常见的宇智波族服。他头戴木叶护额,柔顺的长发被发圈轻轻束在脑后。此时天色渐昏,鼬背着光,叫人不是很能看得出他的表情。不过花织知道,他此时正在笑着。
“今天暗部没什么事,结束得早,我就想着来接你回家。”他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袖子,走到花织面前,俯下身,和她一起打扫卫生。
两个人的收拾速度就是比一个人快,更何况鼬还精通此道。于是没多大功夫,两人便将小店清理得干干净净。花织呼出一口气,随哥哥一起走出去,锁上门,对着鼬道:
“马上也要到六点了,正好可以去接佐助。”
佐助在警备队通常是六点下班,正因如此,花织将关门时间定在五点,就是为了能刚好赶到去接佐助一起回家。
自宇智波鼬七岁从忍校毕业然后前后加入小队和进暗部后,他通常都疲于任务,也没什么时间与精力去接弟弟妹妹们放学。于是从佐助七岁进入忍校开始,他每天都雷打不动地等着比自己大三届的姐姐放学,然后姐弟二人结伴回家。
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花织毕业。由于毕业后花织直接进了暗部,所以也一直抽不出时间去接佐助放学,为此佐助还和自己冷战了三天。
不过现在也好了,花织离开了暗部,经营着自己的小店,也能抽出时间去等弟弟下班再一起回家,就好像回到了当初上学那会儿,不过等与被等的人身份互换了一下。
兄妹二人一边走着,一边闲聊着,很快来到木叶警备队的楼底下。
“要是佐助看到哥哥也来接他了,肯定会高兴地不得了。”一想到佐助那副明明高兴得尾巴都要翘起来却偏偏要装作意料之中还要狂压嘴角的样子,花织就觉得好笑。
宇智波鼬也忍不住轻笑一声。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带上了点无奈:
“这些年里,我一直都为了工作而忽视了你们两个。比起你,我这个做哥哥的真是不合格啊。”
“才没有呢。”花织摇着头打断了鼬的话,“哥哥工作忙,又不是故意想不搭理我和佐助,我们都知道的。”
鼬低下头,目光柔和地看向面前的妹妹。不知从何时起,昔日里那个只有自己一半高的妹妹竟然已经长这么高,那个因为自己不陪她训练而生闷气的小姑娘也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了。
时间啊,过得真快。
他笑着摇摇头,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
“抱,抱歉姐姐,今天有点事情拖了一会儿,你应该没等太久……哥哥?你怎么来了!”
从饱含歉意到语气迟疑再到惊喜,宇智波佐助的情绪变化十分明显。他的目光在鼬和花织脸上不断徘徊,似乎是不知道到底该看谁好。
倒是花织一把搂过佐助,凭借自己比弟弟高了半个头的身高优势揉了揉他的头,然后拉着哥哥的胳膊大步向前:
“好了,回家!”
“嘶……姐……慢点,花织,我要被你勒得喘不过气了!”
“欸?抱歉啦佐助,我没注意……”
“松手,不许捏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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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宇智波富岳也在木叶警备队里工作,但毕竟作为队长,他日常处理的事务更多,所以通常情况下都要比佐助晚好长一段时间才能下班。也正因如此,花织和佐助一般也不会等爸爸一起回家,而是姐弟二人先走。
“我们回来了!”
走到家门口,花织松开搂着弟弟挽着哥哥的手,推开门,大声喊了一句。
此时的美琴正端上最后一盘菜,她看着门口的三个孩子,一边笑着拉开椅子,一边说:
“都回来了啊,正好吃饭。”
花织跑到桌前扫了一眼,嗯,基本上都是她爱吃的菜。
她跑去洗干净手然后坐在桌前,看着妈妈盛上来的饭,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爸爸呢?不等爸爸一起回来吗?”
美琴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笑道:
“爸爸今天晚上有事,就不回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了。”
这样啊……
花织也没再多问,只是低头闷声干饭。
吃饱喝足,花织靠在椅背上,双眼放空地望着天花板。正在收拾碗筷的鼬看了眼花织,忍不住问道: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一副这个表情。”
“我只是在思考我接下来该干什么。”花织皱着眉,表情很是苦恼,“以前在暗部时,晚上动不动就会来个突发任务,所以偶尔有个清闲的晚上都会觉得幸运。现在离开了暗部,虽然没那么忙,更不会动不动就被喊出去执行任务,但总觉得……好像没什么事干。”
简言之,就是一到晚上就闲得发慌。
“没什么事干可以陪佐助训练啊。”
“我拒绝。”一直在旁听的佐助忽然开口,“花织天天就知道从背后偷袭然后把我按地上,我不想再吃一嘴土了。”
末了,他又小声嘀咕一句:
“我现在宁可找带土和止水训练都不想再找花织了……你怎么又打我头!”
“要叫‘姐姐’,不许直呼我名。”花织瞪了佐助一眼,纠正道。
佐助闭着嘴不吭声,鼬好笑地看了弟弟妹妹一眼,继续提议:
“那可以去找族长大人。他那边好玩的东西多。”
“族长?”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美好的回忆,花织的表情变得十分惊恐,“算了算了,他老人家事务繁忙,我还是别去打扰他为好。”
鼬戏谑地看了花织一眼,不紧不慢地继续说:
“那去找止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你可以去看看他养的乌鸦。”
“……”一想到上次被止水养的乌鸦扑腾着大翅膀扇了个**斗,花织内心就一阵抵触。
真是黑心眼的宇智波止水,养的乌鸦和他一样可恶!
“算了,我看哥哥养的乌鸦就行了,犯不着舍近求远。”
“那我去和四代大人说一下,以后专门在晚上给你找点任务?”
花织趴在桌子上,突然呵呵两声:
“谢谢好意,但还是算了。”
佐助在旁双手抱臂,又忍不住嘀咕道:
“这也不干那也不干,难怪你无聊。实在不行就来帮我处理文件。”
回答他的是落在他后脑勺的一巴掌。
“啊算了,我去外面逛两圈。”她忽然一锤桌子抬起头,把佐助吓了一跳。
花织拿起外套刚走到门口,却又顿在原地。
她依稀记得,今天下午卡卡西和带土来自己店里时,好像提了一嘴,明天是琳姐姐晋升医疗班班长的日子。
这下花织有事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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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琳是四代的学生而四代又和自己爸爸关系不错经常会有走动,再加上她是带土的同期与队友(外加明恋对象)而自己又因为一些事情和带土算得上是“革命战友”,以及她弟弟佐助的同期和队友还是琳挖掘并带入医疗班,在这看起来错综复杂但实际上一点也不清晰的关系下,花织也不可避免地认识琳。
虽然两人年纪不相仿,但关系挺好,平时也是相谈甚欢,所以不管怎么说,这个礼物肯定是要送的。
至于送什么……这又是个难题。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感受到花织的视线,佐助立马别开头,“上次让你送一株小番茄你又不肯……”
花织装作没有听到佐助的吐槽,她依旧在绞尽脑汁地想啊想,终于,让她想到了。
她噔噔噔地跑到自己的房间里,翻出半个月前亲手做好然后压箱底的香水,陷入了沉思。
她也曾想着拓宽一下自己的业务,譬如做香水什么的就挺不错。然而在研究了一个多月外加失败了无数次后才做出了这么一瓶成品,她果断选择了放弃。
倒也不是说她做不出来,而是她一个人做实在是太耗费精力了。
至于这唯一一瓶成品,她闻过了,确实很香,所以她也打算收藏起来留作纪念,毕竟自己平时也用不着香水。
不过就现在看来,它有了更合适的去处。
与其在自己这里落灰,倒不如送给琳姐姐做礼物。
花织又找出合适大小的盒子,以及为数不多的彩纸和彩带,仔细包裹着。
好了,大功告成。她满意地看着面前的成果,不出意外的话,接下就等明天直接送到琳姐姐手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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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花织感觉非常不对劲。
先是佐助屡次看向自己然后欲言又止,又是哥哥想要说什么结果总是会被佐助打断转移到别的话题上,特别是在对上自己探究的目光时,佐助又会略显心虚地别开眼。
奇怪,很是奇怪。
这股诡异的不对劲感一直到今早达到顶峰。
花织一脸茫然地看着突然间一窝蜂地闯进自己店的这一群人,有些迟疑地问:
“你们……怎么突然间全来了?”
“当然是来买花啦。”天天一只胳膊搭在宁次肩膀上,对着花织露出了她的大白牙。
“真是让人嫉妒啊,花织姐姐店的生意都快超过我们家了。”井野挽着樱的胳膊,但笑着的脸上却丝毫看不出“嫉妒”的痕迹。
“今天……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花织在这扫视过这十一人的面庞,最终定格在刻意不看向自己的佐助脸上。
“欸?”几个女孩子率先发出惊呼,“花织姐姐还不知情吗?”
“知情?”花织更是一头雾水,“到底有什么事啊?”
小李勾住佐助的脖子,无视他的挣扎,夸张地问道:
“不是吧佐助,你没告诉你姐姐这件如此重要的大事吗?”
佐助红着脸奋力推开如藤蔓般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小李,语气中带着些愠怒:
“你能不能站着好好说话……”
总算把小李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佐助松了口气,然后整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试探性地看了眼花织,然后又飞快地移开视线:
“也,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这次是牙开始大喊大叫,“你管鸣人回村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听了牙的话,花织忍不住大喊一声,“鸣人要回来了?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但这次佐助只是双手插兜,似乎在地板上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比如蚂蚁打架之类的,总之就跟视线粘在地板上了般,再也不肯移开视线。
“你小子……”花织柳眉倒竖,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昨天佐助为什么会是那副奇奇怪怪的模样了。她指着佐助,将妈妈生气时的样子学了个十乘十,“鸣人回来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佐助只是继续看着地板,闷声不说话,似乎势必要和花织別到底。
于是店里面顿时鸦雀无声,气氛也变得诡异了起来。众人你看看我,我推推你,但谁都觉得这时候站出来都好像不太恰当。
你去说。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刚刚没说话。
这是什么奇怪的理由?
在进行了一番无声的眼神交流后,被井野推出来的鹿丸长叹一口,一脸“怎么又是我来处理这种麻烦事,真是麻烦死了”地对着花织道:
“据纲手大人所说,鸣人和自来也大人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就要抵达木叶门口,所以我们可能要快点准备了。”
被鹿丸这么一提醒,花织忽然回过神。她略带歉意地对鹿丸笑了笑:
“啊,真是不好意思……”
说完,她又不轻不重地瞥了佐助一眼,大有“过会儿再和你算账”的意思在内。
“你们是打算一人送鸣人一束花吗?”花织有些苦恼地问道,“可这样下来……自来也大人和鸣人两个人都拿不住呢。”
“其实我觉得就算一人送一束花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统共也就十一束,而且鸣人也会影分身。”丁次一边往嘴里塞薯片,一边含糊不清道。
“不,我们以班为单位来送花。”宁次清了清嗓子,没有理会丁次的话,只是将他们原本的计划说了出来,“四束花就够了,这是清单。”
花织快速扫视一眼,之间上面写的都是些很常见的花,于是她快速地包扎好,递给面前的弟弟妹妹们,在志乃正打算将钱交给花织时,她立马推了回去:
“没事,不用给钱了。有人已经替你们付过了。”
众人皆是一愣,怎么会有人提前帮他们付钱?
花织勾了勾嘴角,貌似不经意地看了眼佐助,不紧不慢地解释:
“嗯,佐助真是个大好人啊,不光瞒着姐姐鸣人回村这件事,连帮同伴们付完钱也要瞒着。”
突然被点到名的佐助一愣,然后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面前的姐姐,但见她用唇语对自己无声道:
回家,记得给钱。
嘁,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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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回村这种事,无论如何,花织都是要去迎接的。
到底也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弟弟,一年多没见,总归是有些想念。
是的,和佐助一样,鸣人也是花织从小看到大的。
毕竟两家关系好,加之美琴和玖辛奈动不动就喜欢凑在一起闲聊,平日里走动也密切,于是无可避免地,两家的孩子也从小认识。
鸣人和佐助同龄,两人日后上了学也定然会是同期,于是两位妈妈便打算让他们多接触接触,提前打好关系。
可不想,鸣人和佐助就像是天生不对付的冤家,一见面就要掐架。在两人还在不会走只会爬的年纪里就已经开始将对方挠得满面红痕,再大些就开始扯头发互吐口水。
鸣人心眼多,一打不过佐助就开始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跑到玖辛奈身边。他也不说话,就只是一个劲地指着佐助,气得百口莫辩的佐助直接嚎啕大哭。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两位妈妈有些无奈地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只能请出外援。
外援就是只比这两个孩子大三岁的花织。
花织那会儿还没到上忍校的年纪,但当姐姐还是相当有范,三两下就能把鸣人佐助治的服服帖帖,两人也友好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后来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不大也不小的事情,两人的关系才再次破裂。
“妈妈,我也想要一个姐姐。凭什么宇智波佐助能有姐姐,我却没有。”年仅三岁半的鸣人拉着玖辛奈的衣服下摆,颇有“你不答应我今天我就不走了”的架势在内。
玖辛奈对这个要求有些哭笑不得:
“妈妈怎么可能帮你生一个姐姐呢?妈妈最多最多只能帮你生一个弟弟妹妹啊。”
“我不要弟弟妹妹,我就要姐姐!”鸣人看起来都要哭出来了,湛蓝的眼睛变得水汪汪的,“那,那就把花织姐姐抢到我们家,反正他还有一个哥哥,分我一个姐姐又怎么了!”
“不可以!你休想!”佐助气得差点破了音,“那是我姐姐!”
“你都能把你的玩具恐龙分给我,姐姐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
总之,大概就是这么个事,反正自那以后,两人算是彻底看不惯对方。不管花织怎么在中间调解都没用。
不过好在随着年龄的增长,鸣人和佐助也逐渐成熟起来,两人虽不至于见面就掐架,但难免会有唇枪舌剑。这点身为他们带队上忍的宇智波带土最深有体会。
“我赌鸣人和佐助说两句话后就会吵起来。”在木叶门口等待期间,带土突然凑到花织耳边,一本正经道。
花织扫了带土一眼,略加思索:
“我赌他们两个不会说话。”
“行,那就这么定了。谁赌输了谁下周去陪老东西吃饭。”
“?宇智波带土,不过是一件小事,用得着赌这么大吗?”
“你不懂。”带土手一摊,长叹一口气,故作无奈道,“陪老头吃饭也是需要花费巨大的勇气,更何况,我已经连续三周去和老头子一起吃饭了,那叫一个坐立难安食不甘味啊……你忍心看着我一直替你负重前行吗?”
“那不是你应该做的吗?”花织重重地拍了下带土的肩,“到底是老头把你养大的,你可要知恩图报啊。不过要是实在不情愿的话,这边建议左转到止水哥那里领一发别天神,把自己的意志修改成‘我最喜欢和老头一起吃饭’不就得了?”
“……太歹毒了。”带土一脸幽怨地盯着花织,“难怪老头这么喜欢你,敢情是因为你俩臭气相投啊。”
花织刚想反怼回去,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躁动。她抬头看去,却见头顶上忽然变得黑压压一片,在她惊恐的注视下,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顺带扬起一片尘沙。
花织捂着口鼻咳了两声,身边大多数人也是同样的动作。等到面前的尘土散的差不多后,这才看清那个庞然大物是一只……□□。
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见上方(貌似是□□头顶上)传来一声高呼:
“木叶,我回来了的说!”
花织眯着眼往上面看去,只见鸣人伸展双臂,那架势似乎要把整个木叶拥抱入怀。
不过他也没能耍太久的帅,因为几秒后,某个带着写个“油”字护额的白发男子跳到了鸣人身边,直直往鸣人后脑勺来了一巴掌,怒气冲冲道:
“笨蛋,都说了回木叶不要搞这么大阵仗,你是听不懂我说话吗?”
鸣人沮丧地“哦”了一声,抬手结了个印,巨大的□□顿时消失不见。他跳到地上,也不管身后的人,只是向最前方的两人奔去:
“老爸,老妈,我好想你们!”
他笑嘻嘻地抱着水门和玖辛奈,后者有些心疼地回抱住他:
“长高了,也瘦了,是不是跟着自来也大人修行的时候挑食没好好吃饭?”
“没有的说!我每天都在好好吃饭,这点好色仙人可以给我作证,对吧好色……哦痛痛痛……”
“都说了要叫‘老师’,在这么多人面前喊‘好色仙人’什么的太失礼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玖辛奈收起拳头,虽然后半句话明显压低了音量,但依旧清清楚楚地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变得更结实了,鸣人。”水门拍了拍鸣人的后背,脸上满是欣慰,“能召唤出□□文太,看来实力进步不少。”
“那是自然!”鸣人自豪地笑了起来,“现在我已经能很好地控制住九尾查克拉了的说!”
十六年前,虽然做足了一切能做的防护措施,但时任九尾人柱力的漩涡玖辛奈在分娩时仍旧被九尾钻了空子挣脱封印,差点跑到木叶大闹一番。
虽然九尾在出现的第二秒就遭受到木遁和写轮眼的双重攻击,但谨慎的初代目大人仍觉得完整的九尾实力过于强悍,属实是个不稳定因素,于是便将九尾的力量一分为二,一半封印在漩涡玖辛奈体内,另一半……本来是想封印在波风水门体内,但封印时出了点乱子,于是阴差阳错中封印在刚出生不到五分钟的小鸣人体内。
对于造成如此巨大失误的初代大人自然是倍感自责,但好在四代夫妻也没多说什么。也多亏了鸣人一半的漩涡血统,时至今日也没再发生过什么九尾暴动的情况。
后来,为了能让鸣人更好地控制九尾查克拉,四代夫妻二人决定让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带鸣人外出修行,现在鸣人归来,也就说明他的修行大有所成。
“那就好。”水门又拍了拍鸣人,“去看看你的朋友们吧,他们也等了你好久了。”
“嗯!”鸣人松开水门和玖辛奈,对着众人大声道,“大家,好久不见!”
“啊,真的是,虽然看起来长高了些,但性子却完全没变呢。”带土无奈地摇摇头。
“要是变了的话,那就不是鸣人了。”花织笑着回了带土一句,但目光仍旧粘在鸣人身上,“到目前为止,鸣人和佐助一句话都没说。带土前辈,看来你要输了哦~”
“先别急,再等等看。”带土不满地努努嘴,也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两人。
鸣人抱着同伴们送上来的花,一边笑着一边回答着他们问的每一个问题。佐助站在一旁,没有加入到他们的对话中,只是故作高深地站在一旁,十分“不经意”地看着鸣人和其他人的互动。
这时,带土突然轻笑一声,大步走到佐助身边,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鸣人回来了,作为他曾经的队友,你不去和他聊几句?你看,小樱也在那。”
佐助踌躇片刻,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带土得意地扭过头,对着目瞪口呆的花织比了个耶。
看到带土的动作,花织默默翻了个白眼。胜之不武,可笑可笑。
于是佐助和带土两人一齐向鸣人走去。快走到鸣人跟前,佐助明显犹豫了起来。带土也不将就着他,直接将佐助轻轻往前一推,于是被推到鸣人面前的佐助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
“……欢迎回来。”
鸣人一愣,但很快又换上一脸笑容:
“啊,真没想到你这家伙还能说出这句话。不过不管怎样,谢啦佐助。”
佐助瞥了眼不远处的四代夫妇,只是轻咳了一声,没再说话。
“啧啧啧,被推着上前也没达到你预期的目标,真是失败啊,带土老师。”
花织幸灾乐祸地看着带土,又道:
“这下咱俩可都赌输了,所以说,原本是谁去陪老头,现在还是谁去陪。”
“不……”
花织没再理会带土,她也走到鸣人身边,拿出自己临时准备好的礼物:
“欢迎回家,鸣人。”
看到花织,鸣人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兴致冲冲地接过花织手中的小盒子,一脸兴奋道:
“谢谢你,花织姐姐!”
花织又笑了笑,然后看向鸣人身后,问了一个她从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
“对了,鸣人,自来也大人身边的那三个人是谁?”
此问题一经问出,原本叽叽喳喳的几人都停止交谈,转而直勾勾地看向自来也和他身边的那三个人,唯留几句低语:
“自来也大人身边还有人?我刚发现诶。”
“笨蛋,这三个人都站那儿那么久了,你怎么才注意到?”
“可是你们注意到了也没说出来啊……”
“咳,这不是一时间注意力都在鸣人身上了吗……”
那三人齐刷刷并排站在自来也身边,看起来和带土差不多大,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他们额上别村的护额图案。
那是……雨隐村的标志。
虽然冷不丁有别村人出现在自家忍村门口有些突兀,但这三人明显就是被自来也大人带来的,甚至连四代大人方才都在和他们交谈,这么看来,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感受到众人或好奇或打量或探究的目光,中间的男子笑着开口:
“初次见面,你们好,我是弥彦,旁边的这两人是长门和小南,我们是雨隐村的忍者。”
“嗯嗯,他们也是好……咳,师父的弟子,都是我的师兄师姐哦!”鸣人迫不及待地在弥彦后面补充着。
名为长门的男子和小南的女子也浅笑着打了个招呼。花织的目光在长门艳红的头发上徘徊,又忍不住看向了玖辛奈。
如此鲜艳醒目的发色,这个名叫长门的男人该不会是……
若干年前——约莫是五十来年前,远在涡之国的木叶的盟友、千手一族的远亲漩涡一族惨遭别国侵袭,虽说后来木叶有名有姓的强者都参与进来解决此事,但涡之国的覆灭与漩涡一族的式微已成定局。幸存的大部分漩涡族人搬至木叶,余下的小部分选择远离忍界纷争,前往忍者少见的小地方,隐姓埋名地活着。
漩涡一族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血继限界,但碍于他们的发色实在是过于标志,所以每当看到红色的头发,很难不往漩涡一族上想。
嗯,不过鸣人应该算是漩涡一族的例外,有些时候真想感慨一句四代大人这强大的基因,凭一己之力让一群红毛里出了个黄毛。
“弥彦他们如今也算是雨隐村的重要人物了,想把他们请到木叶来做客还废了我好大一番功夫,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哈哈。”
自来也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重重拍着弥彦的肩膀。弥彦也十分配合地尬笑了几声,但微皱的眉头还是暴露了自来也拍他的力度并不算小。
花织扯了扯嘴角,又退到后面。真不愧是云游四方的自来也大人,在外游历还不忘多收几个徒弟。
“你还记不记得自来也大人的那本著作?”带土突然凑到花织耳边,神神秘秘地来了这么一句。
“带土,这么长时间过去,你终于被卡卡西同化,加入到亲热天堂的队列里了吗?”花织一脸惊恐地看着带土,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颤抖。
“你在说什么东西啊,自来也大人又不是只写过亲热系列!还有,别把我和卡卡西那家伙相提并论,我的文化品味可比他高多了!”遭此误解的带土急得直跳脚,直到感受到有几道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时才又若无其事地压低音量,“自来也大人还写过一本名叫《根性忍传》的小说,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他的开山之作……你有印象吗?”
花织摸了摸下巴,仔细想想,似乎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只不过这本书是传统的热血小说,发行后一直不温不火,不久之后又完全被一经推出便风靡忍界的“亲热系列”夺走热度,现在基本处在“查无此书”的状态。
“有点吧,怎么了吗?”
“我之前听水门老师说过,鸣人的名字就是来自这部小说的主角,没想到吧。”
花织恍然大悟道:
“还有这一说法啊,我还以为是四代大人吃拉面时吃到鸣门卷时被鸣门卷的美味感动到哭,然后顺便也让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叫这个名字。”
“怎么可能这么随意啊,水门老师又不是自来也大人……”带土鄙夷地看了花织一眼,继续说,“这部小说大概是在二战刚结束不久动笔,至于主角的原型,就是那个名叫长门的红头发的家伙。”
带土冲长门的方向努了努嘴,花织也忍不住又看向了那三人所在的方向。
花织也忘了自己有没有看过那本《根性忍传》,但光凭自己对这三人的第一印象,不管怎么说,这个弥彦都比长门看起来更像个主角。
一个更外向,一个更内敛,那种热血小说的主角,不都更倾向于前者吗?
“谁知道自来也大人的想法呢?”带土伸了个懒腰,突然说道,这时花织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把心中所想直接说了出来,“不过看名字的话,《根性忍传》的主角叫naruto,他叫nagato,我叫obito。哈,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也有做主角的资质?”
“你?”花织难掩嫌弃地瞟了眼带土,“得了吧,与其幻想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先想清楚这周该怎么应付老头子。”
带土长叹一口气,正准备发表一番感慨,却忽然听到水门说道:
“好了,大家也别在门口站着了,先进村子吧。也感谢各位今天过来迎接三位来自雨隐村的客人,我在烤肉店设了个洗尘宴,大家一起来吧。”
“啊,真不愧是水门老师,这说话的艺术,够我学一辈子了。”带土忽然啧啧称赞,“看来我的火影之路还很漫长。”
花织早就习惯了带土动不动就挂在嘴边的火影梦,所以只是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还未来得及开口,就感觉到左右两个胳膊一沉,随后两道欢快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花织姐姐也会来的,对吧对吧?”
“那个……”
“大家难得这么整齐地聚上一聚,花织姐姐你就来嘛~”
“可是……”
“别可是啦,花店一会儿不看也没什么大不了,总不可能有人会胆子大到去宇智波族地里行窃吧!”
“……那好吧。”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花织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她承受着天天和井野“爱”的重量,转头看向带土,“你应该……不对,你肯定会去的吧。”
然后不等带土开口,又扭头看向不远处的佐助:
“你应该也去吧。”
“我……”
“呐呐,佐助自然会去的说,对吧?”鸣人突然从后面搂住佐助的肩膀,替他做了回答。
“喂,鸣人你个笨蛋,快放开我!”
看着被鸣人拖走还忍不住嘀咕的佐助,花织在后面忍不住轻笑起来。而后便听到带土颇为感慨的声音在自己身边响起:
“这两个臭小子,都这么久不见,关系还是这么好,不是兄弟但胜似兄弟……”
“是吗?”花织也跟着大部队慢慢往回走,“你少感春怀秋了。我可觉得比不上你和老头子的关系,不似亲祖孙但胜似亲祖孙,如何呢?”
闻言,带土偻着腰,十分夸张地吐着舌头,状似呕吐道:
“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提起老头?”
“还不是为了恶心你。”花织翻了个白眼,可不想又听见带土说:
“不过就凭你提起老头的频率,我都怀疑你快要对他动心了。”
“哈?”花织嘴角抽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啧,不过想想也是。”此刻的带土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丝毫没注意到花织脸色的变化,“老头子虽然一把年纪了,不过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秘法,保养得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还没老人味。美中不足的是看起来像‘左眼用来记住你,右眼用来忘记你’,有人对他动心也是人之常情……”
带土话未说完,花织板着张脸对着他就是一拳,脸上写满“这并不好笑”。
“闭嘴吧,再说我就告诉老头你暗恋他,看看他得知自己的好大孙对自己图谋不轨后会是什么反应!”
“喂!我只是瞎想,但你这是造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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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忍者是一个高危行业,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除了和实力相关,和运气也挂钩。在没有大战争撑死只有小动乱的相对和平的年代,虽然死亡率没有那么高,人均寿命也较长,但在高难度委托任务中不幸牺牲的情况仍旧不少见。
宇智波带土的父母就是在任务中牺牲的例子。
这对宇智波夫妻牺牲时不过二十来岁,那时的宇智波带土也不过是一个不到一岁、话也说不清路也不会走、撑死只能坐在婴儿床上一边拍着手一边吹着口水泡泡的毫无自理能力的小东西。
带土他家这一脉人丁稀薄,在三代单传的基础上,到了带土这一辈,不说只有他这一个孩子,什么叔伯姑嫂更是为零。所以,带土的抚养权到底归谁成了很大的问题。
就在这时,就在带土正处在这种举目无亲无人抚养的情况中时,我们一向不爱在很多人面前开口说话、但一旦开口说话必定口出惊人的族长大人发话了:
“这个孩子,就由我来抚养。”
此言一出,就如巨石落入水中,砸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浪。就在宇智波众人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然后在“族长大人是心存大爱所以抚养这个父母双亡的孩子”和“族长大人是至今未婚所以寂寞难忍于是收养了个小孩来享齐人之福”这两个理由中争执不休时,我们的族长大人又发话了:
“这孩子,按辈分算来,是我父亲的表哥的堂姐的侄女的孙子,四舍五入也算是我的孙子。我养我的孙子有什么问题吗?”
谁敢说有问题?敢说的话那八成要开开眼见识一下“宇智波一族传说中的力量”了。
“没有,没有,您老人家开心就好。”
于是,宇智波带土就在毫无异议中记到了宇智波斑的名下。
可能是小带土太过可爱让年过半百的族长大人心存怜爱,可能是族长大人怜惜这孩子和自己之间那点微薄的血缘关系,当然更可能的是族长大人真的是闲的没事干,总之,就在族长大人的看管照顾下,小带土一天天长大了。
虽然斑是带土名义上的爷爷,但由于族长大人和其他三位木叶创立者也不知用了什么秘术,在木叶创立之后,他们的容貌便不再发生变化,所以带土也就在很小很小、甚至还分不清辈分的时候被斑唬骗着喊了两声爷爷,再大点后,带土自然发现自家爷爷和别人家爷爷根本不一样——从年龄上看起来就不一样——谁家爷爷看起来和爸爸差不多大?!
于是后来带土再也不喊斑爷爷,而对他直呼其名。不过也没多久,可能是被迫见识到了“宇智波一族传说中的力量”吧,他也不敢这么喊,而是要么没有称呼,要么在斑的威压下不情不愿地喊声“族长大人”。
后来又过了几年,等到带土长得看起来和斑差不多大了,那声“爷爷”更是难以启齿。
——拜托,喊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人爷爷,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亏啊!
所以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带土改口叫斑“老头子”,这一叫就是叫到了今天,其间我们的族长大人有没有什么异议或不满,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不过唯一值得提及的,就是带土这一改口,似乎也影响到了某些和宇智波斑关系较好的小辈的称呼。
“什么?这周去老头家里吃饭?”花织惊得拍案而起,“怎么这么突然?”
“是‘族长大人’,要有礼貌,花织。”鼬略带不满地敲敲花织的脑门,“不要和带土前辈学。”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老人家怎么突然想找我们一家吃饭?这不会有什么隐情吧?”
当你的对手是全盛时期的木叶,请选择你的对手:
忍界之神千手柱间、忍界修罗宇智波斑、禁术大师千手扉间、木叶三忍、白牙朔茂、第一神速金色闪光、瞬身止水、月读天照鼬、双神威带土、忍术大师猿飞日斩……
其他忍村:?打个damn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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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番外:渡月庭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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