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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四十九章

正如一华所说,日向和羽衣之间的矛盾和千手似乎没有多大关系。至少在此后的三四天内,花织并未在千手族人间察觉到太多的危机感,只偶尔听见二三个大人在闲聊时提到一嘴,说几句“羽衣未免有些玩大了”“宇智波有麻烦咯”诸如此类的风凉话后,又迅速地转到下一个话题。

而后又过了一周,算下来约莫有小半个月后,此事再无人提起,算是就此翻篇。

至于宇智波、羽衣和日向这三族后续是如何解决,到底是化干戈为玉帛还是大动干戈,外人也就不得而知。

不过作为此事件的见证者与亲历者,柱间自然是知道的比旁人更多些。

“你们算是不知道,日向那帮长老笑得又多虚伪。看见我和父亲来了,他们说着什么‘哎呀不碍事不要紧的我们两族关系这么好用不着这么客气真是破费了啊’云云,结果收下我们带来的慰问品的速度比谁都快,生怕到手的肥鸭子飞了。”

柱间盘腿坐在中间,手舞足蹈地向围绕在他身边的四人声情并茂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

“所以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日向不站队了?”桃华扎起一块削好的苹果递到花织嘴边,被后者婉拒后才直接送到自己嘴里,有些含糊不清道,“亏我还以为发生这么大事,日向要和我们千手的关系更进一步呢。”

“这种可能性太小了。”扉间盘腿坐在地上,单手托腮,瞥了桃华一眼,“日向中立这么多年,和千手与宇智波都或多或少地有些利益往来。贸然偏向某一方都只会让自己的利益受损,所以综合考虑下来,还是继续中立、维持原样为好。”

柱间故作深沉地点点头:

“扉间说的没错。更何况,早在我和父亲过去前,就听说宇智波那边已经去日向那边走过一趟了。拜访的理由也和我们一样,都是表示友好慰问。”

“既然理由是‘慰问’而非‘赔礼’,就说明宇智波将自己从此事中摘了出去,所有事情都是羽衣谋划的,和他们无关。”见瓦间和板间两人皆是一脸茫然,花织搂过离她最近的瓦间,一边轻拍着他的头,一边解释道。

桃华啧啧两声,从板间手下抢过最后一块苹果,见板间气鼓鼓地瞪着她,才好笑地把苹果塞进他嘴里。做完这一切后,她才继续说:

“宇智波这招太狠了,真不把羽衣当自己人啊。”

“慎言。”扉间扫了眼桃华,“毕竟是对面的事情,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讨论太多。”

他说着,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掠过瓦间和板间,其中不想让这两个弟弟知道过多的意思显而易见。

但桃华却不以为意地挥挥手,又挑起一颗小番茄放在嘴里:

“这种事说说也无妨,更何况,瓦间和板间也大了,有些事也该让他们知道了。你总不会认为一辈子将他们从族中大小事中隔绝开来,就是对他们的一种保护吧?”

柱间敏锐地察觉到氛围的不对,他在扉间将要反驳的那一刻及时开口:

“好了,不过是一点小事,也别争了。别忘了我们今天聚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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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四月六号。

不是什么大日子,只不过是花织的生日。

早上刚睁开眼,花织便看到自己的床便围了一棕一半黑半白两个毛茸茸的脑袋。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两人蹦起来,对着刚睡醒脑子还隐隐发懵的自己大声喊道:

“生日快乐,花织姐姐!”

花织属实是被这两人的架势吓了一跳。她缓了半天才回过神,迟疑着开口:

“谢……谢谢。”

话音刚落,她便被板间和瓦间一人拉着一只胳膊被迫下了床。跟着两人踉跄着跑到桌前,花织看着那满满一桌拜访得整整齐齐的鲜花,强行让不清醒的大脑飞速运转:

“这是……给我的?”

“对啊对啊,花织姐姐,怎么样,好不好看?”瓦间邀功似的飞速回答,“这些基本都是我和大哥二哥一大早去后山那边摘的,当然,板间也出力了。”

“什么叫我也出力了?”板间顿时不满地嚷嚷起来,“我分明就是起的最早的那个,那会儿你还哼唧哼唧不肯起床呢!”

眼看着这兄弟二人又要吵起来,花织赶忙说道:

“特别好看,谢谢你们,我很喜欢。”

听到花织这话,板间和瓦间又顿时忘记了方才的争执,叽叽喳喳地从“一大早后山的花有多好看”“到底谁摘的最多”讲到“摆好这些花花了多少心思”,两人说话说出了赶集的效果,吵得花织又差点睡过去。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花织无奈地按住两人的脑袋,“柱间和扉间呢?”

“柱间哥和扉间哥还在训练场呢。”这次是板间抢答成功。

花织往外看了看天色。天刚蒙蒙亮,不过也是这两人正常的训练时间。

“所以,你们为什会在这里?”花织心中忽然升起一抹异样,“偷跑过来不去训练吗?”

“没有没有,是大哥让我们留在这的。他说等你一睁眼就把你带过去看这一桌花,这样才有惊喜感。”瓦间一边解释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捅捅板间。后者本有些愣神,但察觉到瓦间暗示后立马配合地点点头。

但一直注视着满桌鲜花的花织自然是没有发现到这两人间的小动作。她随手拿起一朵花,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柱间摸着后脑勺傻笑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眼角。

真是……有心了。

有了一大早的这一出,花织的心情异样得好。不过幸运的是,一华也不知道从哪儿得知(大概率是桃华告诉她的)她的生日就是今天,直接大手一挥,提前结束了今天的训练。

不过心情颇好的她也没有立即回去,而是跑去森林边缘转了一圈,感受完自然的生机后,方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过待她推开门,却讶然发现,原本摆满鲜花的桌子又摆满了饭菜,而那一桌子花不知道被哪个心灵手巧的好人捆扎成一束摆在窗边。

“总算回来了啊,我们的大寿星。”她从呆滞的状态中回过神,看向从厨房中探出脑袋的桃华。

“你怎么在这?”花织惊得声音都高了八度。桃华家离这里可不算近,平时若不是有什么要事传达,也不会费这个功夫来找自己,怎么今天就……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哎呦,姐,你别老敲我的头,都快被你敲傻了!”

说话间,一华忽然从桃华背后走出。她看着桃华捂着头顶的样子,忍不住哼了声:

“人本来就傻……行了,少装模作样了,我本来就没用多大劲。”

说完,她又看向花织:

“你也是,别傻站着了,快来吃饭,今天我下厨,你还没尝过我手艺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姐的厨艺确实一流。”桃华刚探出头冷飕飕地说完这一句,便被一华一脚踹出厨房。

“少贫嘴,不然以后就饿着。”一华恶狠狠地瞪了桃华一样,顺手将最后一道菜放在桌上,随后中气十足地对着后院的方向大喊一声,“你们四个臭小子,再不过来饭就要没了!”

“来了来了。”伴随着这一句话,花织感觉忽然有几阵风从面前吹过。等她回过神,便发现那兄弟三人已经齐刷刷地端坐在桌前,唯一一个没出现的只是响起了他的画外音,“大哥,你们又带着瓦间和板间不洗手就去吃饭了!”

看着柱间三人灰溜溜地被扉间赶去洗手,花织和桃华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笑起来。可能是因为自己的高兴值已经达到了顶峰了,所以需要找个方式宣泄一下。

“你们两个别笑了,也赶紧给我过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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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吃饱喝足后,除了一华有事要处理(“啊,大人的生活总是这么忙碌。珍惜当下吧,少年!”桃华也不知为何,突然有感而发),其他几人便围成一圈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日向上去,所以就有了最开头的那一幕。

“我当然知道今天是花织的生日啊。”桃华也意识到说这些不太好,于是立马往嘴里扔了个小番茄,试图以此来堵住自己的嘴。

“不过话说回来,有个问题我好奇很久了。”不过很显然,吃这个方式依旧堵不上桃华的嘴,她嚼嚼嚼着问道,“瓦间和板间这两人,到底谁更厉害些?”

板间刚张开嘴,便被瓦间推到一边:

“这还用问吗?我比瓦间大,甚至上过战场,自然是我更厉害!”

“谁说的!”瓦间气得脸鼓鼓的,他又凑过来,满脸不服地反驳,“今天训练时分明是我赢的多,我更厉害!”

“那不过是我让着你罢了。”板间伸出食指摇了摇,一脸得意,“要知道,之前我甚至在起爆符爆炸的前一秒顿时反应过来然后跳出去,这种应变能力可是平常训练不出来的哦。”

“而且……”瓦间靠近板间的耳畔,神秘兮兮道,“我可是真的在战场上见过宇智波的写轮眼哦,你见过吗?”

“我,我……”未满七岁的板间自然是从未见过,所以他“我”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最后只得指着瓦间,大声道:

“等我过一段时间能上战场了,我绝对会超过你!”说完,他站起身,二话不说便往外冲。

“花织姐姐,我先走了,”不过在出去前,瓦间顿了顿,随后出现在花织面前。这一举动倒是把她吓了一大跳。未等花织反应过来,他又大声加了一句,“以后也一定要像今天一样快乐哦。”

他没头没尾地说完这句话,便对着花织挥挥手,重新小跑着出去。

“瓦间,你上哪儿去?不吃糕点了吗?”看着瓦间逐渐远去的背影,花织忍不住开口喊道,但瓦间却充耳不闻,只一个劲地往前跑。

这小子要去干什么。花织一头雾水。柱间他们分明还在这里坐着,他急冲冲地回去是要干什么?

总该不会真是被瓦间的话刺激到,直接跑回去加练了吧。

“瓦间……”她又喊了声,但仍旧没有任何效果。花织暗暗下定决心,如果喊第三声瓦间仍不搭理自己,她定要直接冲上去逮他。可还未能等到她开口,便忽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是谁?

她扭过头,但身后除了似乎根本不在意瓦间去向而聊得热火朝天的柱间和桃华,便是只顾着吃的板间和认真听大哥说话的扉间,又有谁会喊自己呢?

花织刚转回头,却又听到那喊声再次从背后传来。

这下她没立刻动作,只是等那呼喊又重复了几遍。她仔细听来,心下顿时了然。

哈,听出来了,这是柱间的声音。不过他既然喊了自己,又为什么要装作正和桃华聊天?扉间和板间也是,为什么也要表现得仿佛没有什么事似的?

是在给自己准备什么惊喜吗?花织抿抿嘴,开始发散思维。

“花织……花织……”

柱间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只得收起思绪,颇为无奈地转头:

“好了柱间,到底有什么……”

话音未落,花织眼前突然天旋地转,所有的物体都开始摇晃。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头晕目眩。

于是她闭上了眼,四下顿时变作虚无。

她听不见任何声音,也感受不到任何存在,脚下也没踩到任何东西,地面、桌子、墙壁似乎都变成了抽象的概念而非实物,她只感觉自己像是漂浮于空中般无助。

花织有些惊慌地想要喊人,但忽然惊恐地发觉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多只得张着嘴,发出毫无意义的气音。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抓住些什么,但除了空气,自己身边什么都没有。

柱间,扉间,桃华,板间,你们在哪,这是什么情况……别闹了,这一点都不好玩……

“花织……花织……”

她又听到了柱间呼唤自己的声音,不过这次不是从背后传来,而是从头顶传来。她如终于抓到救命稻草般迫切地抬起头,下意识地睁眼。

但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不是柱间的脸,而是那刺目的日光。

虽然此时已值傍晚,但花织还是被这阳光刺得睁不开眼,只得重新闭上了眼。等她差不多适应外面的亮度后,方一边揉着眼,一般故作轻松道:

“怎么了柱间,有什么事吗?”

说完这句话,她放下手,慢慢睁开眼。不过奇怪的是,她不在自己的房间,而是坐在一棵树下。

她什么时候出来的?她有些茫然地看向柱间,却依稀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我刚刚是睡着了吗?”她故作轻松地笑着,指了指柱间的眼睛,“你怎么了?是哭了吗,眼睛怎么这么红。”

一般这个时候,柱间肯定要跳起来强调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现在的他却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他定定地看了花织几秒,随后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发出的声音也带着不正常的沙哑:

“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我和扉间找你找了好久。”

对啊,她怎么会在这里睡着了?花织费劲地回忆着,总感觉自己似乎在刻意忽视什么。

前方又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和柱间同时看去,只见扉间站在他们面前。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扉间瞟了眼天色,又淡淡地看向花织,“别哭了,快来吧,要开始了。”

哭?她为什么要哭?花织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脸颊,却意外地触到一手冰凉。

这是泪吗?她愣然地盯着手指上的液体。不是吧,这或许是树上滴下的露水,亦或许是方才飘落的细雨。不过现在不是清晨,何来露水;夕阳正红,地上也无潮湿的痕迹,何来细雨?

既然如此,那最大的可能应该就是被方才梦里的虚无吓到了。嗯,大概一定是这样吧。怎么会被梦吓到呢?真是太丢人了,千万不能被柱间和扉间注意到,不然她的老脸该放在哪儿……

见花织又在出神,扉间忍无可忍地走上前。他拉住花织的手腕,快步往回走的同时还不忘叮嘱柱间:

“大哥也是,快过去吧,父亲和板间都在那里等着。”

花织就这么不明所以地被扉间一路拉着来到了溪边。她看着扉间松开自己,从口袋中掏出一方手帕,蹲在溪水旁将其浸湿、拧干。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他又站起身,将手帕递给花织,言简意赅:

“擦擦脸。”

花织怔怔地接过,胡乱地在脸上抹了几下。她用余光瞄着泛黄的层云与朦胧的夕阳,仍有种尚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扉间沉默地注视着花织的动作,等她将手帕收起来后,方带着她继续往前走。

扉间也不再说话。花织看得出来,虽然扉间依旧面无表情,但他的情绪不是特别好。就这么沉默了大半路,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扉间只是脚步微微一顿,但立刻恢复正常。他状似平常,语气中也听不出悲喜:

“还能干什么呢?只能是去送瓦间最后一程。”

瓦间。

这两个字如同有什么特殊魔力。刹那间,花织僵在原地。她感到一阵寒意自脚底顺着脊背一直爬到头顶。她无端地开始发抖,仿佛着四月的风如寒冬般刺骨。她脑中那些朦胧的云雾也忽然散去,只觉得自己现在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顿时明白现在的自己不在梦中,陷入虚无前那须臾的美好才是身处梦中。

毕竟大多数情况下的梦境都是美好的,不用去面对现实的荒芜与惨淡,又怎会想起沉重的真相?

抹去半月前那如梦般美好的生日回忆,她的脑中忽然多了很多道声音。此时此刻,她的大脑忽然变成了磁带,往回倒去,里面有少年不可置信的呼声,有孩童崩溃的尖叫,有男孩愤怒的质问,有女人的啜泣。

倒到最前面,磁带忽然顿住,随后磁带开始缓缓转动,随之传出的是一道麻木、僵硬且自责的陌生男声:

“非常抱歉,佛间大人。瓦间少爷他……阵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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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平常谈论到死亡时,总是会不自觉地带有恐惧,但当自己切切实实到了那一刻时,却只会发现,自己根本没功夫去恐惧。

因为要想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当千手瓦间发现自己踏入了一个由起爆符围成的陷阱中时,短暂的诧异与惊慌过后,便是异于常时的冷静。

起爆符从起爆到爆炸大概需要三秒钟。在这种危急关头里,他的大脑运转得前所未有的飞快,三秒钟,足够他想很多事情了。

能逃出去吗?

他想,如果踏入这个陷阱的是大哥,那他一定能在很短很短的时间内就能反应过来,然后凭借超人的速度跑出这些起爆符的爆炸范围。

如果是二哥……不,以二哥的机敏与洞察力,想必在离陷阱十米开外时就已经察觉到这里有问题,根本不会像他这样傻乎乎地走进来并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可他不是大哥也不是二哥,既没有扎实的基本功与敏捷的反应,更没有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所以,他很清楚,他跑不出去了。

起爆符开始发光。

啊,看来今天是必死无疑了。想到这里,瓦间不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忽然有些轻松,就仿佛印证了他的猜测,心中顿时卸下千斤重担。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原来死亡就离自己这么近,不过是下一秒就会发生的事,这么想来,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人死后回去哪儿呢?是会奔向传说中的净土,还是化作一缕孤魂在世间飘荡?

他不知道,他只是坦然接受自己将死的结局。反正人早晚都会死嘛,只不过自己的这一刻似乎来得有些快。虽然说自己是千手一族的战士,死在战场上是一种光荣。但他的落幕……似乎有些早。

只是既然已经接受,又为什么会流泪呢?

一定是觉得遗憾吧。啊,真是的,还没能堂堂正正地赢过大哥一次,还没完全吃腻二哥做的鱼,还没能听板间喊自己一声“瓦间哥”,还没能被父亲大人赞扬过,还没吃够花织姐姐做的饭,还没……

明明还有这么多心愿未能达成,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这么快就要面对死亡?

光芒越来越亮。

只是不甘罢了。他是千手一族的战士,死于战场是一种光荣,才不会像个胆小鬼似的吓得抱头痛哭呢!

不过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呢。大哥会不会又偷跑去赌场然后被父亲大人发现后痛揍一番?真的是啊大哥,也不要老是和父亲对着干,父亲的拳头揍下来还是要疼上个几天的。

二哥以后会不会又因为读卷轴忘了吃饭?卷轴真的有这么好看吗?比饭还要香吗?二哥你天天教育我和板间不吃饭就长不高,可分明你才是最需要这句话的人!到时候千万别连板间都没长过!

说起来,在自己死后板间是不是也要上战场了?他明明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让人放心得下嘛……虽然我没办法亲口转告给你,但你一定要记住,遇到麻烦千万千万不要逞强。也别嫌我话多,毕竟你可是我唯一的弟弟,哥哥担心弟弟,天经地义的事。

还有花织姐姐,嘛,真的是,为什么总是要自己搞得那么累呢?为什么不能一直开心地笑呢?还有哦,悄悄告诉你,你别看二哥成天扳着一张脸,但其实他真的超在意你!他在你面前脾气好得不可思议!他这人啊,就是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你慢慢就知道啦!

以及最后的最后——

往日的回忆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闪过,他看到他们兄弟四个在河边捕鱼,那时天也蓝阳光也明媚,他们就像最寻常的孩子般笑得欢乐;他看到他和大哥为了花织姐姐做的最后一块天妇罗而大动干戈,不管是谁把那最后一口吃到口中都会沾沾自喜;他看到二哥教导自己时严肃的面孔,虽然有时训练到最后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但二哥还是会默默蹲下身,一言不发地背着自己走回家。

他闭上眼,任由泪水划过脸颊。

再见了,大哥,二哥,还有板间,这辈子和你们做兄弟真的很幸运。

不过抱歉了,请原谅我的平庸与无能,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不过,人要是真的能有下辈子的话,那我一定还要和你们做兄弟!

不过我死得最早,说不准到时候我就成了大哥。嗯嗯,这样也不错,因为我就可以更早地长大更早地变强,然后,就换我来保护你们。

还有,还有……

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们说,我真的好想继续和你们在一起,但是……

“轰——”

尘沙飞扬,硝烟肆溢,溅起的泥土中混杂着温热的血腥味。世界再次归于沉寂。

各位宝子们520&521快乐~

总算写到这里了(抹去虚汗),真是太不容易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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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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