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临着人生中第一次实战。
对手是一群杀人如麻的浪忍,他们是和平年代之下的暗潮,是被旧时代遗弃的产物。而我刚从学校辍学,连一学期的忍者课程都没上完,二者不在同个级别,说不紧张是假的。
然而,要说害怕,似乎也谈不上。
要说为什么,大概是我已经逐渐意识到,现实是一个游戏,却又不只是游戏吧。
在经历了死亡后,我踏上了一条未知的道路,与曾经设想的平庸人生截然相反。很难判断这种机遇是好是坏,至少目前为止,我感觉还不错,甚至称得上有趣。
有可以托付信任的队友陪着做任务,每日跟随着强者修行,即便辍学,也不算是广义上玩物丧志、毫无作为的坏孩子吧?
“正好可以试试这个……”我摸了摸掌机上的摇杆,二手货有不少磨损的地方,入手并非新品那样舒适。
“游戏机?这是武器?”有人出言讥讽道。
浪忍中不乏性格谨慎的,皱着眉交代同伴:“最近市场上有一批试验中的科学忍具流通,听说可以把忍术封印在微型卷轴里,再通过特殊装置释放,这小鬼手里拿的该不会是那种道具吧?”
听到这个消息,还真有几人敛去面上的轻视,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一番,随后无语地得出结论:“不,怎么看都是游戏机。”
正解。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游戏机而已。
我在心里想道。
我即将表演的这项特技并非一定要拿出游戏机,但就好比考试前总要抓紧时间多翻几遍书,多摸摸游戏机也是同理。
按键跳过开头动画,一声鼓响,手中游戏机屏幕上浮现出七代目火影的背影,进入《究极风暴》游戏主界面。
与之相对的,现实中我的视界也发生了改变,面前的敌人头顶都出现了一根细细的血条。
队友说了,这是属于我的特殊能力,能够把不可能变为可能,将虚幻确认为现实。我大概是什么天选之子,玩个游戏都能玩出独特的血继网罗来——虽然我也不太懂什么是血迹网罗啦。
敌人没什么可怕的。
我定了定神。
最恐怖的难道不是没有血条的敌吗?
没有血条就意味着不可攻击、不可战胜,指不定就是剧情杀,光是想想就绝望了。
换而言之,像这种一次性就出现一大茬、脑袋顶上的血条比我细上不少的敌人,真的只是宇智波队友口中的乌合之众。
身为游戏天赋型选手的我是不会输在这种小关卡的,要队友出手就算我输。
“别浪费时间,快把东西交出来。”敌人们虎视眈眈。
“反正都已经等了两分钟了,就不能让我多做一下心理建设吗?”我一边把游戏机塞回腰包,一边发着牢骚,“大叔们都年纪一大把了,还要和小孩做对,我也会害怕啊!”
“看你也不像是害怕的样子……”敌人中有人嘀咕道,哪有小孩害怕还敢这样讲话的。
我抓了抓头发:“那就当是战前宣言好了,可恶,我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呢。”
游戏开打前总是会有这么一回,战斗胜利还要发表终结感言*,下次得想一些更帅气的台词,不然总感觉气氛全无了……
不,是已经气氛全无了。
宇智波队友的视线令我如芒在背,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要对一群杂鱼逞口舌之利,表现得比敌人还不耐烦,催促道:“快点,要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个城镇。”
千手队友态度一如既往的宽厚,摆着手劝道:“嘛,也不必那么着急,毕竟是咲的第一次战斗实践……”
虽说柱间大哥是在替我说好话,但我微妙地感受到了来自两位战国时期顶尖强者不经意的鄙视,有些不服气地大声表态:“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被这么一打岔,敌人更不把我当回事。
他们顾虑我那一旁看热闹的两名队友,所以才迟迟没有动手,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发起先手的好机会。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心理破绽,双手置于胸前,一板一眼地结起手印。
子-丑-戌-午-申-亥-寅
查克拉按照熟悉的线路调动起来。
不得不提一句,像我这样老实结印的忍者不多了,除了能瞬发忍术的科学忍具,我的两个队友也总是双手一拍,喊啥来啥。
柱间大哥的木遁是什么成分就不用说了,让斑旦那施展我现在用的这个火遁忍术,甚至只需要一个午印。
而在忍者的对战中,结印的速度是能够决定胜负的。实战很容易出现没有合适的施术环境、从而只能比拼体术的情况,这样一来,快速施展忍术和打断敌方动作就显得极为重要。
此时居然没人打断我的结印,换作是队友间切磋,我结印的两秒功夫都够我被斑旦那扇出去七次了。
开局过于顺利,我竟有些感动。
“火遁——”
双手维持着寅印,我深吸一口气。
“这小鬼居然会火遁?”终于有浪忍意识到不对劲了。
那是因为,斑旦那只让我学了他的出招表啊。
“——豪火灭却!”
我一口火焰喷了出去。
这个火遁忍术的范围极广,片刻就将我身前的范围化作一片火海,热浪吹散了我的额发,打在皮肤上有些烧灼感。
敌人中有人飞速后退避开火焰,也有擅长水遁的忍者使用忍术抵抗,只不过他们很快发现单单一个水阵壁是不够的,心惊的同时加大了查克拉的输出,制造更多的水阵壁来抵抗火焰。
水火不相容,撞在一起掀起更大的蒸气浪。
显然是我这边更胜一筹。
要知道,我和队友共享出招表,施展忍术的效果也是同级别的,区别只是上手的熟练度。而我的蓝条只下降了五分之一,甚至还用不着队友帮我集气防御,那些高温水蒸气就一股脑冲向了对面。
这和沸水浇头可没多大区别,一时间中招的敌人痛呼出声,也不知道是被火遁烧了屁股,还是被水雾烫伤了皮肤。
我不想冲进那片高温水雾里,而是趁着敌人视野受阻的空档,翻手掷出几枚缠着钢线的手里剑。
这段在外修行的日子里,除了被队友教导了野外生存常识和自保忍术之外,我还修习了暗器的使用。
和学校里可以随便应付的投掷课不一样,在斑旦那的死亡凝视下,我可是拼了命去学的。凭借我现在这一手技巧,肯定能拿到志乃老师的高分评价。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扔出的暗器会自行调整轨迹飞向目标,只要不是方向偏得过于离谱,凭手感都能够射中。
正当我为了这个天赋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再一看斑旦那,他的手里剑居然会半空碰撞拐弯!和我偶尔运气好瞎碰出来的不一样,他可以把暗器钉到任何自己想要的位置,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
……亏我还以为自己很有天赋呢。
柱间大哥十分欣慰,说这是宇智波家祖传的技巧,没有写轮眼很难做到完美,斑愿意倾囊相授,证明了我们之间的羁绊。
我是不清楚宇智波家除了传说中的写轮眼以外还有什么秘技啦,不过被队友承认是家人,还是挺开心的。另一方面,我也奇怪为什么没见过莎拉娜在学校里用这些,难道是因为她爸爸工作太忙,没有时间教她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三两下依靠手里剑将钢线布设完毕,再用手臂交叉一扯,那些钢线便像蛛网一般收紧,捆住了自己的猎物。
太轻松了,我心想。
哪怕正常视野受阻,敌人头顶血条的位置却不会被遮挡,会是这个局面,太正常不过了。
只不过战斗还没结束。
敌人的生命条已经从白色变为了红色,这意味着斩杀线出现了。我手里攥着打火石,只要擦出点火星,浸满火油的钢线就会燃烧起来。
真的要下手吗?
就这样把他们烧死。
我仅仅犹豫了一下,便感受到身后令人战栗的杀机,冰冷的金属锐器从脖颈划过,紧接着是三发扎入身体、直戳要害的苦无,大量的血喷溅出来。
偷袭成功的忍者看着小孩残破的身体摔在地上,他干脆利落地收刀振血,冷笑道:“天真,像你这样学了几个忍术就自以为是忍者的小鬼,我可见多了。”
接下来……
他谨慎地看向一侧,和这个小鬼一同行动的两名男忍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冷眼旁观着一切。这让他不禁产生怀疑,这三人真的是同伴吗?
“你在看哪里?”
忍者悚然一惊。
声音是从下方传来的,还没等他低头,下颌传来一股大力,他被踢得后仰飞了出去,牙都被磕飞了两颗。
居然败在了一个小鬼身上!
失去意识之前,他不甘心地想。
“白痴,像你这样没见识的大人,我才是第一次看见。”毫发无损的我双手叉腰,躺在地上的那具“尸体”逐渐褪去颜色,化成了一段人形枯木。
既然我能看见所有人的血条位置,自然不会有任何漏网之鱼,在发现有敌人接近之时就完成了替身术。
在我的血条之下有着四段能量条,意味着我可以不消耗任何查克拉,无缝衔接使用四次替身术,再这之后就得等待技能冷却了。
队友告诉我,如果力量不足以碾压过去,普通忍者作战喜欢玩弄心计,常见的就是使用替身、分.身之类的小花招。
被队友操练久了,我就怕在攻击对方的时候,对方来了一句:“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所以我这次使用的不止是替身术,为了能够迷惑敌人,我特地结出一个木遁分.身。
值得一提的是,这是斑旦那教给我的,而不是柱间大哥。说实话,我对此也有些迷糊,因为斑旦那的出招表和柱间大哥有一部分重合,主要体现在木遁相关的忍术上。
总之,木遁分.身完美地骗过了敌人。
计划大成功!
我兴奋地看向队友,希望能得到夸奖。
我那漂亮的宇智波队友冷漠无情地批评道:“为什么浪费一个木遁分身?木遁分.身具备实战能力,为什么不联手攻击,反而站在原地等着被打碎?”
“因为、因为……”我完全没想过要用木.遁分身二打一,被队友点醒,不由得期期艾艾。
宇智波斑:“嗯?”
我大声道:“因为查克拉够用啊!”
宇智波斑:“……”
我紧接着:“而且它真的骗到人了耶?!”
千手柱间:“噗嗤。”
因为查克拉够用,所以浪费一个木遁分.身也没有关系,能骗到人不就行了?
最近买了究极风暴-羁绊…
所以接下去剧情应该是,去捞我们究极无敌漂亮姐妹宇智波光(?)快点去看宇智波光,经典宇智波家土生土长的女主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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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选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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