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异点:相反或相似的异能在相遇后造成的反应。
特异点能量:自我矛盾型异能不断矛盾产生的奇点。
我的异能名「樱桃」,表现形式是被动防御,其本质是隔绝我与世界的接触,因为接触不到,所以伤害无效。
■绮梦——
N找了开锁异能。作为封闭的空间,本该没有门的樱桃被破开,又在我的心脏被钥匙打开时,异能发疯般在我身上弄出多层防护。就像拥有意识一般,樱桃异能轻易理解开锁异能能做到的极限,并将我身上可以打开的地方各自笼罩——那场景像极了癌细胞分裂,可能是看多了培养胚胎的血肉组织吧,虽是正常细胞培养,却没有束缚的增生着,最终成长为类似涡虫的姿态,也似虫般抽动。
用一手“开锁”技术纵横黑夜的男人笑着,说着“只要杀了他我就能得到高昂的报酬对吧?”在他的极致发挥下,打开与封闭对撞,特异点产生:那是恍若蜂巢的迷宫,每面墙都是可以推开的门。整个空旷的实验室被迷宫占据,身上挤满寄生虫般密集泡泡的我瘫在中心,手臂异化成□□的男人漫步在蜂巢迷宫中,我能听到他的脚步声和开门声。我必须杀了他,不然异能暴走的我最后会成为樱桃成长的培土。我不想死的这么恶心难看,所以我必须杀了他!
视频中,随着男人接近我所在的蜂窝格,他手臂异化的钥匙增添更多细节,使得那钥匙越发华丽。而我的异能则是飘在水面上的泡泡群岛,轻盈地不堪一击,只在灯光的折射下流转彩光,通过高清摄像头,还能看到泡泡折射下扩大或缩小的肌理。
在男人的逼近下,我念出了铭刻在灵魂中的解放词:“‘好辛苦,像是被四面八方的铁链捆绑着,稍稍一动便会破皮流血。’”泡泡向着男人分裂增殖,粘合成锁链捆住男人异化成钥匙的胳膊,男人的钥匙胳膊一挥,缠绕他的构成锁链的泡泡接连破碎。
被泡泡覆盖的身体没有知觉,无法动弹的我只能看他靠近,而在墙壁上的观察窗外,N看着一切。那时的我在想什么呢?有怨恨不出手救援的N吗?还是在想我那女儿?虽然那场誓实验进行时我也才七岁,她的诞生是个“奇迹”,十个胚胎一组一组的培育,最终出现她这么一个奇迹,但不管她多幸运也都是不幸的,谁会觉得做沙丁鱼罐头是幸运地呢?也许那些躲过捕捞却被其他大鱼追逐逃命的沙丁鱼们会觉得它们很幸运吧。
“父母总比孩子重要。”视频中传出我的声音,因为是打开异能和封闭异能的对决,安装在我身上的收音设备没有受损,它清晰的收录了我异能二阶段的解放词和昏厥前的呢喃。
黑火蔓延的地狱中,黄泉比良坂的伊邪那美女神向我招手,我来到神前,想拥抱我的“死亡”,却看到一双充斥混乱的鸢眸,鸢眸刹那变成一只蓝鸟,往漆黑的高空飞射,我的目光随它一起穿透黑暗,落入漫天星光的璀璨,而后我从幽冥回到“人间”,此后行走在人类制造的“幽冥”中。
■书——
传闻可以实现愿望的无字天书其实是参考荒霸吐数据在北海道进行的实验,由政府旗下第七机关负责。
那算是个时间系异能者,作用是找回自己过去丢失的东西,而这个过去可以是很久以前,也可以是几秒之前。靠着窜空子,他们使他成为矛盾型异能者,进而引发特异点:许许多多属于异能者的东西来到身边,又被找回再来到身边,循环往复地寻回让这些“失物”崩解形体,最终成为一团蕴含着惊人力量的球体。待加入混乱特性的“伊邪那美”,不断往复的寻回终止,身体正在崩溃的异能者也静止了,排掉稳定机体的药液,培养罐里的画面没有丝毫变动,他依旧是有药液时悬浮的模样,湿哒哒液体从飘逸的发丝坠落;几秒的平静后,异能者身形像雪花屏般闪烁着,而后如同纸张一般被无形之手折叠成书块,最后白光一闪彻底化作真正的书籍,哗啦啦的翻页声中,“书”消失无踪。
所谓“书”,应当是该异能者的日记具现。他是个沉默寡言的孩童,常被人故意藏起东西,从而成了丢三落四之人。他很喜欢他的异能,能够找回他丢失的每一件物品。但在没有异能之前,他只能把这些苦闷写在日记里,看见日记的小孩子觉得他是在写罪证,就把他的日记烧了,从此日记成了他永远也找不回来的“失物”。
若问我为何如此清楚?唔,这么说吧:在我的记忆中,四岁那年的青森出现特大台风,朗朗乾坤刹那昏天黑地;而当那场台风结束,重新艳阳高照的天空好似没有时间流逝,那场台风好似是我午休中的梦,可台风造成的影响是存在的,大家也有灾后重建的记忆,唯有时间,它好像被偷走了,计时工具忽略了这段时间。台风来时,我被异能樱桃笼罩,那时我的樱桃是看不见形体的,作用等同与世隔绝,我在异能形成的孤岛中,看着外界乌云龙卷咆哮,我还能记得当时自己的心跳有多少次,但那可不该是短短几秒钟能跳出的数量,尤其是出去后,我体征平常,没有任何心跳加速的伴随反应,而我的异能只能隔绝空间,对于时间没有任何作用。
而在台风过境到次日,我看到有孩子被欺负,他被抢走无法夺回的笔记,笔记被投入篝火,除了一开始的阻拦,被欺负的孩子被死死按住,直到那本子燃尽,直到那群孩子嬉笑着离开,被欺负的有了动作,他用台风后湿润的泥土灭火,再把那堆热土刨开,烫红手指的他只找到带着些许火星子的漆黑木炭,而我在所有人走后从木炭下找到了一本无字书。
——像不像命中注定?
那书完好无埙,光洁如新,内里的纸张洁白硬挺,是一本没有染上任何痕迹的书。因为太奇妙了,我就把书带着,然后在前往横滨基地的途中遗失:我随家仆去上洗手间,司机留守,那时泡沫经济,常有人崩溃,人群也容易产生连锁反应,但也有人趁机捞财,他们盯上司机,诓司机下车后把车抢走。车最后追回,人也处理干净,销赃后的物品尽数追回,那本被我隐藏的“书”彻底“隐藏”。
对了,那本日记的主人,那是个叫做金子宗作的孩子,因为空白书的存在,我有意与其接触,还成了对方的密友。等我能从基地放风,有想过借住他的能力寻回空白书,但那时他已举家搬迁,我便不再深究。直到横滨惊现巴学园,被森市长指派捕获的我听他感慨:“我曾在北海道一带遇到个叫金子宗作的少年,他有着寻回遗失之物的异能。他帮我寻回了晶子的发夹,是个好学念旧的好孩子。而和小林宗作君交谈期间,我几度以为他就是那个孩子的父亲,但小林宗作的过去空白一片,就像是传言所说的镭钵街诞生的‘幽灵’;我也想过他就是那少年,只是换了个姓氏,毕竟他们的脸也挺像的,但根本查不到他们两人间的联系。唉——麻烦啊!”
父母总比孩子重要;被四面八方的铁链捆绑着,稍稍一动便会破皮流血。(出自太宰的樱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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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盾宰篇9附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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