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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五天·华清宫(五十三)

“所有今晚参加梨园宴的乐工名单都齐了?”

陆厌抖了抖手里薄薄一沓纸,扬声问道。

“对的,这是最新拟好的名单,真的都在这了。”

王三金双手交握,赔着笑:“大侠,不是说好今晚我带个路就行了么?”

“没办法,你也知道最近风声比较紧,不提前确认一下,实在是不放心呐。”陆厌说,低头翻看起手上的名录来。他倚在窗边,一条长腿蹬在门框上,有意无意地拦在了门窗之前,也不用担心NPC会夺门而出,一目十行地看下去,很快就看到了师襄的名字,忍不住挑了挑眉。

“又是坐部琵琶乐工?两次了……”

他继续往下看,却突然坐直了身子,神情严肃起来,一把勾过王三金的领子,指向名单上一处:“这人怎么回事?”

王三金仔细一看,原来陆厌问的是一个名字被划去的乐工。他本身不是管理人员这块的,想了半天,倒是也记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哦,这人似乎是身体不适,昨天就被划去了。”

“身体不适?”陆厌看着被划去的“付井仪”三个字,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虽然他们并不算很熟,但是付井仪那样的人给人留下的印象总是很深刻的,怎么想,他也不该缺席这剧情中最重要的一环。

难道是布好的局?

陆厌摸了摸下巴,又看过剩下的人名,再没有熟人了,便把名单又还给王三金。他本来想着打听一下付井仪现在在哪里,又怕弄巧成拙、引起王三金的注意,给付井仪搞出个OOC来,只好自己去找了。

一周目时,梨园中所有僻静无人的小路都被玩家们走过了,陆厌虽然来得晚,但也记住了其中几条道。他翻过分隔乐师台和居所的廊墙,看了看前后左右在外形上几乎完全一致的屋舍,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该怎么找啊?

正发愁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隐约的脚步声。陆厌心念一动,身形便渐渐隐没在斑驳的树影中。

“怎么了?忽然停下干嘛?”

李千驰转头看着身侧停下脚步的尹有攸,催促道:“快走啊,我是翘班出来的,被NPC发现就麻烦了,等会还得去帮柳七刀点卯呢。”

“总觉得听到了什么。”尹有攸说,往更远处的廊墙看了一眼。

玩家们都知道他耳朵灵,听到这句话,李千驰顿时严肃起来。

“……这地方不是一般没人来么。”他说,忍不住扭过头四处看了看,“等下不会又窜出来个假秀秀之类的东西吧?”

尹有攸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人便看见陆厌忽然从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冒出头来,还笑嘻嘻地挥了挥手:“是我,是我。”

那场面有点惊悚,还好两个人都胆子大,没什么反应,李千驰还很热情地和他握了握手。

陆厌想到殷炽,在心里感慨,确实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正想找付井仪呢,你们俩这是去?”

“巧了,我们也去找他,走吧,这地方小尹熟。”李千驰说,尹有攸点了点头。

陆厌一拍手:“所以他身体不适是装出来的?”

“啊?”李千驰却一愣,“什么身体不适?”

“就是他被移出今晚梨园宴乐工名单那件事……”陆厌说,看到尹有攸也盯着他看,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严肃,不由得“嘶”了一声,“坏了,你们也不知道?”

“师襄在名单里吗?”尹有攸忽然问。

陆厌一皱眉,不知道怎么又和师襄扯上关系了:“在啊。”

“那你做好心理准备。”尹有攸说,眼睛黑沉沉的,表情很冷,“她很可能被‘鬼’附身了。”

李千驰和陆厌的震撼不比听到柳七刀突然抛出爆炸性消息的亓秀秀和龙葵少,李千驰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就转头去看陆厌的表情:“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付井仪之前的推测。”尹有攸说。

付井仪的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李千驰前不久才被平沙过,闻言先信了半分;再看陆厌,这会儿也是神色凝重,一双翡翠一样的绿眼睛没了笑意,清凌凌的,看着就有点渗人。

“走。”尹有攸也看了陆厌一眼,言简意赅道,“去找付井仪。”

“对,我们本来也是要去找他的。”不能指望尹有攸多说,李千驰边走边主动解释道,“我这几天都忙,早上去柳七刀那里没找到他,感觉有点不对劲,路上正好碰到小尹,说是也很久没见付井仪了,我俩一合计,就钻进来了。”

陆厌神色不明地“嗯”了一声,李千驰拍拍他肩膀,绞尽脑汁地安慰道:“没关系,师襄也不是一定就被鬼附身了,可能付井仪遇到的是假师襄也说不定,我们之前还遇到过假的仇非呢。”

“这样啊……最好是假的。”陆厌扯了扯嘴角,“不过我想那个‘鬼’应该也不会太好过吧。”

他这句话说得有点没头没尾的,李千驰奇怪道:“此话怎讲?”

陆厌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边薄雾一样的云,不知道这口气是叹给玩家们还是给鬼的。

“她可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性格。”

这句感慨可谓发自肺腑,李千驰回想了一下师襄其人,之前在客栈中的几次照面,她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抱着琴,看上去既文雅又安静,不像是破坏力很强的样子,有点不敢赞同陆厌的话。

他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陆厌一看就知道李千驰没信,笑了笑,也不多解释了,又转头问尹有攸:“付井仪那边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

尹有攸在前面带路,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回答。

梨园走水那晚,他本想将师襄有问题这事儿告诉其他玩家,但这一轮剧情里事故频发,对侍卫的看管便变得非常严格,再加上人机事件等种种因素,这段时间来他找了很多次机会,都没能和其他人接上头,独独到了梨园宴这天,全宫上下分外忙碌,看守分散,才能趁机潜入梨园。

而最糟糕的是,早在两天前,付井仪便已经和“师襄”摊过牌了,那场大火就是因此而起,但这之后,梨园竟然又诡异地平静下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种平静,往往才是最恐怖的。

“付井仪也不是那种不会反抗的人吧,他那么聪明,‘鬼’应该搞不到他。”李千驰说,又忍不住感慨道,“说来也巧,他们都是长歌呢。”

“你说到这个,我倒想起来了,师襄这两轮被分到的角色一模一样,都是坐部琵琶乐工。”陆厌道,“……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他这么一说,三人脑海中顿时便齐齐浮现出第五天以来师襄的模样,垂着眼,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却总是怀抱着那把琵琶。

——不知道是剧情作祟还是单纯的倒霉,这三个人在第一轮剧情里都是后续才陆续加入到华清宫这个舞台中的,尹有攸被关了很长一段时间,而李千驰和陆厌随天子车舆进宫,是以三人都不知道,在第五天刚开始那段时间,师襄还是以擅长弹琴的乐师身份出现的。

只是不知从哪一天起,她怀中的琴忽然就变成了琵琶。

好在对情报的缺失倒也没耽误他们脑补,李千驰疑道:“难道说这个鬼是个弹琵琶的乐师?”

“八成是这样。”陆厌道,“所以我们在查这个鬼的身份时,就要从乐师们入手了。”

“对了,小尹之前不也是梨园的么?”李千驰问。

“是。我被放出来之后,他们也是先带我去了乐工部,看到乐工部不缺人,随后才调到舞伎部的。”尹有攸说。

“这样啊。”

这个消息听起来似乎跟他们讨论的话题关系不大,李千驰点点头,陆厌也没有多加注意;恐怕连尹有攸自己都不知道,他随口而出的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华清宫内的制度安排井然有序,像杂役、守卫换班的时间,都略早于乐师们自按歌台回返的时间,乐师居所空无一人,没锁上的房间更是寥寥无几。

这其中,属于师襄的居所最为显眼。因为是失火之后新修葺起来的,一眼就能和其他房屋分辨出来,附近的苗圃中还残留着焦黑的痕迹,在四周草木葱茏环绕之中,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我昨晚就在这附近见鬼了。”陆厌指着师襄门外斜对过的屋檐,给他们简单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如果师襄是鬼,那我昨晚看到的东西是什么?”

他故意把那个游荡的魂灵描述得十分骇人,可惜李千驰和尹有攸不是殷炽,没什么反应,李千驰还在很感兴趣地追问:“那个东西离你那么近都没对你出手?”

陆厌摸了摸下巴:“只有黑洞出现的时候,它似乎想把我推进去,但是很容易就挣脱了,别的没了。说起来,从它身上我确实感觉不到敌意,甚至有种熟悉的感觉,反而是师襄……她的表现确实很不对劲,说她看不到那个鬼吧,她的视线又有明确的焦点;说她看得到吧,她又什么都没做。”

李千驰问:“有没有可能,鬼除了寄居在师襄身上之外,还有一个鬼魂形态的本体,你看到的就是本体?”

“应该不是。我感觉师襄对那东西有一种明显的排斥和敌视。”陆厌摇摇头。

李千驰一个脑袋两个大:“算了,太复杂了,想不明白,我们还是快去找付井仪吧。”

“哎呀!”

真实的华清宫里,谢不若直拍大腿。

“怎么就不想了呢!”他急得团团转,“既然师襄是鬼,那长得像鬼的东西肯定就是师襄了,这么简单的代换还不会做吗!”

“你这是拿着答案套公式,一般人应该还真想不到。”

行守睁开一只眼睛吐槽道,“快点坐下,继续看了。”

华清宫中寥落而破败,月光惨淡,灰尘遍地,但这几个人也不嫌脏,正闭着眼围坐在一起。听到行守这么说了,谢不若也气哼哼地盘腿坐下来,闭上了眼。

在他们四人中间,悬浮着一颗淡蓝色的珠子,正在散发着莹莹幽光。这珠子大约有成年男子一拳那么大,材质似玉非玉,正是游戏中的道具“轮回珠”。

随着谢不若闭上眼睛,世界渐渐暗淡下来。

几秒之后,随着他再次睁开眼睛,天幕之上,仿佛也有一只巨大的眼睛正缓缓张开,入眼的一切,仿佛都笼罩着一层似有若无的薄雾,整个世界褪去了色彩,变成了一片黑白。

在谢不若视野的正前方,赫然就是尹有攸、李千驰和陆厌三个人,此时尹有攸正在敲门,片刻后,付井仪从里面把门打开了。他们交谈的声音像是在水底倾听水面的世界一样,模糊不清,但只要沉下心来去辨别,也能勉强听明白。

这就是江湖百态中的方士身份,以方士之身“出魂入定”,能够横隔时空,沟通阴阳,感受世界的另一种面貌。

可惜,他们的方士并不是正经方士,只是借助轮回珠的力量撕开红尘和魂墟的裂缝,本身也没有方士那种点罡破煞的本领,甚至连实体都没有,只能游荡在华清宫中,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最多也只能做到在队友耳边吹吹冷风这样子。

——指挥殷炽去讲武殿的那颗骰子,和推倒曲小蕨茶杯的那阵风,正是祝灵正和行守的杰作。

而所有人中,唯一有实体的……

谢不若四处张望。他没有身体,轻盈得像一阵风或者一粒灰尘,这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但因为失去了对四肢的控制权,也会让人有些焦躁。

入目所及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师襄——真正的那个师襄,不知道去哪里了。

一想到触摸轮回珠时读到的使用说明,他的内心就直打小鼓。

轮回珠的使用说明很简单,只有短短一句话: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而紧随其后的物品介绍就比较详细了,只是同样语焉不详:

这世界总有人要作出牺牲,就让我承载这世间一切苦痛,换来万物繁荣。

再加上他隐约记得游戏里使用轮回珠读条时的动作叫“弃魂”,这么多设定叠加在一起,总让人有种不吉利的感觉。

被夺走了身体的师襄能想到用轮回珠转变为魂灵状态已经十分了不起了,但这东西对她真的是无害的吗?能把他们全部带进“华清宫”的轮回珠如此强大,师襄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驾驭,谢不若一想就感觉头疼。

没有实体就很难控制自己,他只是稍微一走神,再回过神来,面前的四人已经交谈了一会儿了,谢不若赶紧凝神屏气,努力分辨着模糊混杂的声音。

他听到付井仪说:

“所以,要在梨园宴结束之前,找到她的真名。”

“那你就一直留在梨园么?”陆厌问。

“她还会来找我的。”付井仪说,将青玉流轻轻地放在桌面上,抚过琴身,几道琴弦在他指下微微颤动,空气中好像都隐隐漾动着波纹,“即使是鬼,也无法逃过‘人性’。”

谢不若努力地分辨着付井仪的话,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也不对,他现在没有头了。

明明每句话都是中文,都是认识的字,拼在一起,愣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谜语人离开浪客行”,这个队名简直就是针对付井仪起出来的。

“在哪里可能有线索呢?”陆厌问。

付井仪道:“我有两个猜测。第一,由教坊使保管的乐工名册;第二,弘文馆中的太常库或许也可能留有她的名字。”

“那好说,我们有空的话就去这两个地方翻翻看。”李千驰乐了,“就喜欢这种明确的任务分配,有了目标,顿时感觉也不是那么坐牢了。”

“你想得太简单了。”付井仪却说,“既然‘鬼’是以玩家的身份出现在第五天的,那就意味着它很可能已经没有了自己的身体,也就是在剧情开始之前便已经死亡。教坊使那里的名册上只会登载在役乐工的姓名,里面不一定有那个‘鬼’。我想,重点恐怕还是要放在太常库中,那里的名录应该是较为齐全的。”

“这有什么麻烦的?”李千驰迷惑道,“这不是还缩小范围了吗?”

“你知道太常库中有多少造册么?”付井仪叹了口气,“自太常寺成立以来所有乐工的名字都被记载在其中,甚至包括那些在初次考核中便被淘汰的孩童名单,不亚于一部煌煌巨著。要从中找出唯一的‘鬼’的名字,而且还不能指认错误,难度可想而知。”

仿佛是怕几人还不够绝望,付井仪又补充道:“且名录造册,都是以楷书登载,字形极小,密密麻麻。”

“啪!”

李千驰二话不说,一巴掌拍在尹有攸肩膀上。

“前几天你的眼睛都没怎么用,这会到了用眼的时候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尹有攸迷茫地看着他,指指自己:我吗?

“这是细活,你们俩应该都做不来。”付井仪却说,转头看了一眼陆厌,陆厌赶紧也连连摆手:“我有隐身,机动性强,留着我在外面更好。”

“这种事裴洛川擅长。”李千驰叹气,“也不知道他被分哪去了,一点消息都没。”

——被赋予厚望的裴洛川,此时正被家中的侍女拉着挑选晚上赴宴要穿的衣裙,一脸生无可恋。

尹有攸举手提问:“我们不知道‘鬼’叫什么,怎么找它的名字?”

付井仪看了看他们仨,犹豫一瞬:“解释起来比较复杂,要听么?”

“你讲。”

“那算了吧……”

同时开口的陆厌和李千驰对视了一眼,陆厌摆摆手:“你不听就上门口放哨去。”

“那我就从头开始说起。”付井仪道,“从目前我们经历的剧情来看,‘鬼’盗用了师襄的身体,但却并没有做什么,它目前所有明面上的行动,都非常符合梨园乐师的身份。所以,先不论‘鬼’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既然它的行动只是为了作为一名乐师参与到梨园宴中,反推一下,‘鬼’本来的身份,就很有可能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参加这场宴会。”

“对了,我昨晚还听到‘师襄’评价你。”陆厌灵光一闪,“你不是被从梨园乐师的名单中划去了么?她说你是咎由自取,语气很严厉,如果从鬼的角度来看的话,感觉确实像是对这个梨园宴有点执念啊。”

“是的。”付井仪点点头,“事实上,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就去找了教坊使那里的乐工名册,与目前所有的梨园乐工核对过了。”

“有什么发现吗?”门口放哨的李千驰探进来一个脑袋。

“我之前说过,这份名册,只记录在役的梨园乐工,因为种种原因离开梨园的那些乐师的名字,都会被改去,但以这个时代的记录方式来说,起码会留下一些笔墨痕迹,不会完全消失。”付井仪说,“如果‘鬼’对参宴有所执念的话,我想,这种执念多少也会体现在自己的身份上。但可惜,它很警惕,最近被改去的名字已经被外力模糊了,无法辨认。”

李千驰的脑袋又缩回去了:“那不相当于啥都没说?”

“不,恰恰相反,‘鬼’掌管着华清宫内的时间轮回,相当于这里的一切都在它的实际控制之下,但我在第一轮做协律郎的时候,曾经看过弘文馆内的库藏书籍,如此庞大的馆藏,分类严谨,条目明晰,非常震撼,绝不可能由一个身份可能为梨园乐师的‘鬼’完全构造出来。”说到自己感兴趣的部分,付井仪的语速都变快了,“所以我认为,整个华清宫虽然看起来是由‘鬼’掌控的,但它实际上能影响和改变的,只有自己熟知的那一部分;因此,如果鬼是一个普通乐师,那么它甚至可能根本不知道太常库的存在,更不用说从名录里抹去自己的名字!”

燃起来了!

谢不若还想再听,出魂入定的时限却到了,一阵令人反胃的眩晕过后,他又回到了真正的华清宫中。

放在几人中间的轮回珠幽幽闪烁着,光暗淡了下去。

一旁的飞琼干呕了两声:“我去,怎么这么恶心。”

“习惯就好了。”行守从小队背包里取出水囊递给她,“第一次灵魂出窍总是不适应的。”

“我们为什么被弹出来了?”飞琼灌了两口水,平静下来了。

“轮回珠是有使用时间和CD的。”行守解释道,“只有师襄使用轮回珠的时候,我们才能进入那个幻境华清宫。她用轮回珠进入华清宫的时限只有三分钟,过后就要等待十分钟的CD,而我们出魂入定一次维持的时间却是十五分钟。”

祝灵正小声说:“理论上是要找我们CD和师襄CD的最小公倍数。”

飞琼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实践呢?”

“如你所见,师襄现在没有身体,完全是灵魂状态。”行守叹道,“意思是我们和她也没法沟通,完全是看运气。如果她用轮回珠的时候,我们也在真实世界,那就能一起进去,不能的话就只能等下一次了。”

谢不若抬手,打了个岔。

“先不提这个了,重大情报来了!”他眉飞色舞道,“你们听到了吗?”

大家纷纷表示都听到了。

“只要从太常库的名单里找到鬼就能指认成功了!”谢不若说。

“太医署里,很可能有人会记得鬼的名字。”行守说。

“必须破坏掉梨园宴,才能符合第五天对地图的描述,让鬼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破除这个幻境!”飞琼说。

“殷炽他们把情报带出去了,在华清宫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师襄是鬼了……”祝灵正说。

“啊?”

四个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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