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转角遇见了谁?
遇到四仔和一个以扭曲姿势奔跑的十二。
黑色的西装外套被十二少系在腰间,他夹着腿,边跑边扶外套,防止外套衣服从腰间脱落。
万穗:伤到腿了?
信一:扯到蛋了?
成功汇合后的四个人相互打量一眼,发现彼此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尤其是十二,那个诡异跑姿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后,几个人都完全松了一口气。
“走,去车里!”
万穗带领他们率先往路边泊车位跑去,其余三人紧随其后。
“没看到你车啊?”信一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他们最开始租借的保时捷。
“我临时起意换的车!”
万穗伸手一指路边的银色豪华轿车,车头两个重影的大写“R”,引擎盖立着一只精致的小金人。
“我靠…”十二少发出一声惊呼,带着惊喜,瞬间加快速度朝车奔去。
在他离车仅剩两个车位的距离时,状况突变,小巷子里猛蹿出很多安保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果然不是什么富商的小情人。”带有些岁月感的女性声音穿过包围的人群,沉稳的声音丝毫不带感**彩。
“想必,你就是那个烈女杀手,杀了我丈夫的那位?”
威嫂从黑压压的安保人员后走出。
听闻此话的信一十二少和四仔立刻上前,一人一角,站成三角形,把万穗围在中间,以保护者的姿态让万穗和外围的人群分隔开。
万穗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需要被守护的角色,但是这样下意识的保护还是让她心里一暖。
“她是我的人。”十二少以一种少见的冰冷语气开口。
“架势堂的事龙城帮不会坐视不理。”信一掏出蝴蝶刀做防御姿态,“你考虑清楚再动手。”
狠话都让你们说了,那我说什么,四仔沉默两秒,留下一句经典的:“扑街黑涩会。”
他又觉得这样不过瘾,捏紧拳头接着补上一句:“苦怒牙路”
万穗拍了拍十二少的肩膀,离开他的保护范围,朝威嫂的方向走,十二少见状紧张地拦住万穗。
知道自己破绽出在哪的万穗拍拍十二少的手臂,以示安抚,后者宛若一只呲着獠牙的猛虎,依旧是杀气腾腾地对着人群。
“我的记忆里实在是没几个老头的形象。”万穗无奈地对威嫂笑。
“我正想问,你的那位富商丈夫是不是姓狄,绰号是Tiger?”
威嫂在万穗尴尬的笑容中继续一点点开口:
“所以这两位里面,是哪一位那方面有问题呢?应该都有吧。”
我哪知道啊!!那只是我对老头的刻板印象!!
万穗在心里咆哮,她被威嫂的问题雷到外焦里苏,甚至根本不敢去看十二少的脸色。
“不用你操心!我大佬哪方面都强得很!!”十二少同一时间发出土拔鼠一样的爆鸣,“那方面更是!!!”
倒也不用无时无刻,何时何地,都要维持你大佬的形象吧,无论哪方面的形象。早就习惯了十二少脱线的信一,也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吐槽。
“十二,现在是纠正这个的时候吗?”在话题持续跑偏之前,信一开口把话锋拉正:“你把我们堵在这里,就是想了解Tiger哥的八卦的?”
女人抱起肩膀,缓缓开口:“我知道你们会来,我只是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如果不是那小姑娘暴露的漏洞,你们真就得手了。”
“不过…我总觉得你的富商老公缺了点什么,总是捆绑销售的应该是三个人,既然每个人都有点特征,那么…那方面不行的难道是…”
威嫂又笑了一下,很明显不想放过这个话题:
“退隐江湖的龙城帮龙头,龙卷风?”
“不用你操心!我龙哥也没有问题!!”现在轮到信一发出土拨鼠爆鸣了。
四仔:“……”
信一你自己刚刚说什么?现在是纠正这个的时候吗?
“好的,那就是狄老板。”威嫂笃定地开口
“秋哥出家了。”万穗无力地说
万穗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跑了一趟澳门,什么都还没干成,先败坏了三个大佬的名声。
再来一次吧,重来吧,这次她肯定小心谨慎。万穗最后抬头看一眼对面的威嫂,中年女人笑着看万穗,这让万穗总觉得事情又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坏。
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刻,威嫂为什么笑得那么…贱兮兮的?
“你到底想干嘛?”万穗问
“我只是想引你们来谈谈,账本还给你们,那是你们架势堂的东西,本来就该给你们。我甚至可以保证你们可以全身而退,安然无恙地带着账本回到香港。”
威嫂伸手指向万穗:“但是你得留下,我丈夫的死,总得有个交代,至少得对底下的弟兄们有。”
身后一些十二少认识的架势堂成员,曾经靓威手里的人在威嫂背后疯狂叫嚣一些诸如“砍了她”“卖了她”之类肮脏的话,但是没有大嫂的示意,谁也不敢先动手。
而这些肮脏话说的十二少血气上涌,青筋在额头爆起。“做梦去吧。”十二少从后腰抽出刀,马上就要攻击。
“这里是少有的澳门雷公子势力没覆盖的街道,我猜你也不想在这里惹事生非。”
久不开口的四仔拦住十二少,对面人多,不适合轻举妄动。
“没有什么不敢轻举妄动,我只是不想我的人受伤,给你们五分钟考虑,要么交出她,要么你们也别活着回香港。”
信一的脑袋瓜同时也在飞快地运转,看似说那些没用的废话,其实威嫂是在拖时间,她想拖什么呢。
“一秒钟也不用考虑!”十二少瞬间抽刀暴起,四仔也不打算再观望了,拳头准备好精准制导。
战争一触即发,在十二少即将冲上去挥刀之际。
万穗突然拦住十二少,“我以为我的破绽是那个富商编造的太有辨识度,没想到,你丈夫居然跟你提过那么多次我。”
“你是怎么知道的?”威嫂露出微微震惊的表情,“不过确实,能经常被Tiger哥挂在嘴上的女人真的很少见,这是我丈夫的原话。”
信一看着万穗藏在身后的那只手,食指不动声色地指着离信一最近的一辆车。
万穗一耸肩,“谁叫我特别能弄出一些,大、动、静、呢!”
在万穗那一声“静”字说完,信一突然黑豹一样猛烈蹿起,一个肘击便击中最近那辆丰田的车窗上。
车窗破裂,车子响起防盗警报,刺耳的声音一瞬间把当时在场所有神经高度紧张的人都吓了一跳,出现了恍惚的愣神。
就是在所有人这样几秒钟的愣神时间里,万穗回身从信一的裤腰上扯下他的装饰裤链,接着一个前滚翻,爆冲,滑铲踹倒两个安保,出现在威嫂的面前。
一个眨眼的瞬间,万穗就把链子横在了威嫂的脖子上,紧紧勒住,挟持住女人。
“裤链的这个用法对不对啊,信一?”万穗手臂用力,把威嫂的脸勒得通红。
“想过这么用,但是你是第一个实践的。”在汽车警报的刺耳声音中,信一清朗的嗓音不高不低地传递给众人,“这样的动静总会引来警察,我猜,你们脚跟不稳,不想惹是生非。”
“所以…放我们走喽。”信一痞痞地扯开半个嘴角。
万穗挟持着威嫂一点点走向那辆劳斯莱斯银魅,四仔十二少和信一也在向万穗靠拢。
在经过四仔的时候,万穗蹬下自己的高跟鞋,留在地上,对四仔说:“四仔帮我收下鞋,我开车。”
威嫂在万穗的手臂下叹气,“我还是小看你了。”
在万穗的挟持下,四个人摸上了那辆劳斯莱斯银魅。
按照正常的流程,万穗应该一脚踹开人质,关闭车门发动引擎。
但是万穗没有,她松开一只手,放进威嫂的口袋,贴着威嫂的耳朵,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推了威嫂一把,把威嫂推开。
主驾驶车门关上,万穗光脚踩下油门,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劳斯莱斯火箭发射一样驶出狭窄的街道,奔向大路。
路边挂满了五彩斑斓的霓虹灯,路上的行人匆忙行走,灯红酒绿的澳门夜色在后视镜中迅速倒退。
威嫂的人撒丫子猛追,十二少透过后车窗回头看,那些扭曲的面孔,让他产生了一种被东八区的西八先生们在雨中狂奔而追赶的惊悚感。
威嫂的人追了一段,无奈没有交通工具,最终还是作罢,任由劳斯莱斯在澳门的街上自由的飞翔。
坐在副驾的信一侧头看着万穗:“威嫂本来就没想动你吧,她知道十二少和你对Tiger哥的重要性,她只是在给你拖时间找破绽,而且知道你一定能找到。”
万穗转动方向盘,轻轻“嗯”了一声。
“靓威死了,她的日子还要过,动了我们或者你,那简直就是在和龙城帮架势堂宣战,就像四仔说的那样,她只想过日子,不想惹事。”
“但是不说给威哥报仇,也没法对底下的弟兄交代,不论是谁,我们架势堂出来的向来重义气。”十二少在后座开口。
“所以那是在演戏给底下小弟看?”四仔问到
“嗯,故意用账本把我们引过来,其实也就是给底下小弟做个样子,威嫂是个相当有高瞻远瞩的人啊,她知道打打杀杀江湖恩仇的走不远。”信一感慨,“女人混社团本来就难,何况她亡夫的事业也有别人盯着,这个戏必须得演。”
万穗看着后视镜渐渐变小的火凤凰招牌,“不过,你们威哥都被我崩了,还叫什么威嫂啦?”
“她叫文火,以后叫她文老板。”万穗轻轻露出一个笑容,“她亲口告诉我的。”
站在火凤凰门口的文老板摸了摸口袋,掏出万穗塞在她口袋里的东西。
两把保险箱钥匙,一把上面刻着一个“威”字,钥匙顶部挂着一只被时间氧化得有些发黑的金戒指。
文老板把戒指捧在手心,一滴眼泪划下,小声地喃喃自语:
“孩子我会好好抚养,你先走吧,别等我,下辈子记得别混社团。”
文老板抹掉眼泪,思念和柔情在眼中退却,坚韧和果决化作盔甲将她包裹。
日子还得过,未来还得走,复仇只能阻止她前行。
但这不代表她对万穗心无芥蒂,她只是被迫选了一个明哲保身的路。
“呵,小姑娘,那么多男人,你的路也不好走啊。”
文老板看了眼巷子的尽头,想到刚才那几个后生仔看万穗的眼神,露出一个轻笑。
开车的万穗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着凉了?”信一脱下外套盖在万穗裸露的腿上。
“感觉有人在骂我。”
万穗瞥了一眼后视镜,突然紧皱眉头。
后视镜中,一辆黑色的丰田双门轿跑紧紧相逼,引擎声宛如在深夜里咆哮的猛兽。
万穗紧急猛踩刹车打了一把方向盘,车胎在马路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劳斯莱斯穿梭在车流中,周遭惊叫声和喇叭声猛烈响起。
四仔被急转弯甩向车门,焦急地探头问:“怎么了?火凤凰的人追上来了?”
万穗伸手拉起手刹,踩下离合,又是一个90度的急转弯:
“不,是车主。”
四仔:?
信一:??
十二少:???
“系好你们的安全带!”
后视镜中出现越来越多追击的车,万穗再次猛打方向,车身180度回旋,逆向行驶,与紧紧咬住车尾的追击者擦肩而过。
除了驾驶员其余三位突然都觉得胃里有些翻江倒海。
“你不是租的车吗???”
信一惊恐地看着无数车辆正向朝着前挡风玻璃冲来,但每一辆都能被万穗完美地躲过去。
“不是!”车辆行驶进隧道,万穗在这个世界首次表演了她的绝活——侧轮开车。
“我是偷的!!”
侧立起来开的车,导致整个人都贴在车门上,上面又卡皮巴拉一样叠了一只十二少的四仔,发出一阵强烈的尖叫。
乌云密布,夜色如墨,澳门的港口霓虹灯闪烁,铁锈和海洋咸腥的气息笼罩一座尚未完工的立交桥。
裸露的钢筋像犬类的牙齿,朦胧的月光照着两段没有完全拼合的桥面,中间便是能吞噬生命的大海深渊。
桥面上,一辆银色的劳斯莱斯像闪电一样行驶。
“前面没路了啊!穗穗!!”夜间视力极佳的信一,老远就看到了断桥尽头的标识。
“我知道。”万穗单手开车,伸手抹了一下鼻子,信一侧头看到万穗的鼻子下方被扯出一长条猩红的血迹。
万穗感受到信一的视线,扭过头对信一露出一个笑容。
“你想不想飞一下?”
不是……飞?
血色在信一的脸中迅速退却,全部转移到了十二的脸上。
后座的十二少毫不犹豫地拉住把手,兴奋地朝驾驶座嚎叫:
“飞!起飞!加油!”
随着十二少兴奋的鼓励,万穗踩死了油门。
燃油猛烈燃烧,发动机最大马力工作。
离沟壑越近,劳斯莱斯的速度越快,油表盘旋转到最大表位,在后车“吱—”“吱—”的刹车声,信一和四仔惊恐地嚎叫,十二少爽朗又疯狂的狂笑中。
银色劳斯莱斯冲出立交桥,腾于半空中。
月光把银色的劳斯莱斯渲加了一层外发光的图层特效。
一道完美的弧线下,劳斯莱斯飞跃深渊和死亡,沉重地砸在对面的立交桥上。
隔着未完工立交桥的深渊,追逐的后车没有万穗的技术,只能作罢,气急败坏地下车咒骂。
十二少摇下车窗,兴奋地伸出胳膊,威风凛凛地朝后方比了一个中指。
劳斯莱斯经过撞击,在万穗开到一个半完工楼盘的过程里,边跑边爆装备。
车身原本的保险杠,尾翼,已经通通不见踪影。
连油箱都有些漏,万穗开着开着,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嗯,朋友们,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四仔和信一还在过山车带来的眩晕中灵魂出窍,只有十二少还保持着兴奋。
他凑过脑袋回答万穗:“好的好的。”
“油箱漏了,车没油了。”
“这哪里是好消息啊…”回过神的信一虚弱地反驳
“因为坏消息是刹车摔失灵了。”
快要驾鹤西去的信一惊坐起,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比黑猫警长还像铜铃。
“你…”
“车速已经很慢了,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我数到三咱们一起跳车!”万穗率先按下自己的安全带按钮。
“三!!!!”
万穗直接撞开车门,落地之后几个滚翻稳定身形,她双手撑在身后,等着信一四仔和十二少相继跳车。
风浪卷起十二少系在腰间的外套向上纷飞,万穗看着十二少背对着自己,正以一个优雅又炫酷的猛虎姿势落地。
哦,现在她总算是搞清楚为什么十二少要把外套系在腰上了。
十二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姿势不对劲,赶快站起身,回头问其余三人,“你们看到什么了吗?!”
后三者疯狂摇头,“冇冇冇”地否定出牛叫声。
十二少危险地眯起眼睛。
“轰”地一声巨响,打断了十二少的继续逼问。
劳斯莱斯的车头撞向林立的钢筋水泥,整个车身瞬间被压缩到原有的一半。
劫后余生的几个人看着彼此灰头土脸的样子,不知道是谁率先发出了“噗嗤”一声,紧接着就是四个不同声线,疯狂又肆无忌惮地狂笑,在空荡荡的工程楼里回荡。
他们的鼻子里充满澳门潮湿温热的海风,眼前是月色下楼宇间灰蒙蒙的泥土尘埃。
未来还很长,路也很艰难,但这一刻,在他们的世界里,他们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有可能。
歇够的万穗站起身,走向四仔
“这里离酒店不远了,把我鞋给我吧,四仔。”
四仔蹲在万穗面前,本想掏出口袋她的高跟鞋帮她穿上,可在目光扫向万穗光脚开车,跳车,被磨得已经遍布血痕的双脚后,四仔决定不能让高跟鞋那种美丽刑具折磨女孩。
他转过身,背对着万穗蹲着。
“不好意思,弄丢了,我背你吧。”
“算了,你也很累了,我可以光脚走回去。”万穗拍拍四仔的肩膀,示意他站起来。
十二少并没有给万穗拒绝的机会,他一个虎扑,冲到万穗身边,拦腰把万穗抱起来。
身体腾空的万穗下意识就搂住了十二少的脖子。
“不累不累,哥们有的是力气。”话音刚落,十二少直接奔跑起来,“走啦,回去洗个澡去庆功!打边炉!我请客!”
“那这车到底是谁的啊?”信一在背后朝万穗喊
万穗搂着十二少的脖子,把脸贴在十二少的脑袋边,朝信一讨好地笑。
“啊…这个嘛…”
**
“雷总!你车找到了!”小弟颤颤巍巍地冲进来。
世纪大贱人雷公子,乌姆里奇的天选CP,有一个非常大气的名字——雷天恩,雷霆雨露均是天恩,风霜雨雪皆可明志。
雷天恩本人和大气两个字却一点也不沾边,长条墨镜,英国特色发际线,梳着背头,坐在豪华的真皮单人沙发上阴倭地叼着一只雪茄。
“车呢?在哪?”
“雷…雷总,你得问车的哪一个部分…”
雷天恩:“……”
他冰冷地笑了一声,“那偷我车的查到了吗?”
“没…没,就一张纸条留了四个字”
“哪四个?”
“瓦西林贝。”
会讲闽南语的雷天恩火冒三丈,深知这个名字带着什么嘲讽意味的雷天恩,把咬肌咬得像突然长出了骨头那样。
“我是你爷爷…”雷天恩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爷!爷爷!请受孙子一拜!”被雷天恩气场吓到的小弟,当场下跪给雷天恩结结实实磕了一个。
“我今天要是一个好消息都听不到,我就把你剁了去喂鳄鱼。”
“有有有!有好消息!您香港那三个死对头!老得不行了,那方面也不行了!!!!”小弟颤抖着跪在地上
“你怎么知道?”
“有个舞厅老板在传,他们一起包养了一个小xx,那个小xx出来哭诉得不到满足。”
“呵。”雷天恩勾起咧开嘴,阴损地露出白牙,墨镜底下的眼睛却一点笑意也没有。
是谣传。
那三个老不死的只有疯了才会包同一个情人,勾义嫂是江湖大忌,几个老不死的就爱念规矩。
但是他不介意这种恶性的谣言传得更远一点。
目前势力还动不了香港的雷天恩,选择用卑鄙的舆论腐蚀人性和人际关系,背后的嚼舌根最阴毒不过。刀子见血人会疼,风言风语飘出去,没影没型的,最后却总能让人身败名裂。
谣言和雷天恩本人一样,就像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但是恶心人。
结果雷天恩的算盘直接打崩。
谣言传在澳门,没多少人认识三个大佬。
谣言传在香港。
古惑仔们看着在九龙城寨穿着老头衬衫,叼着烟边洗毛巾边调节邻里乡亲矛盾,除了帅好像一眼望过去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的和蔼大叔。
就他?包情人?
再看看清心寡欲,每天不是在上香,就是在盘佛珠的狄秋。
就他?包情人?
顺带看看,穿着皮衣,戴着墨镜,每天潇洒走在庙街,高挑有型,老当益壮的Tiger哥。
咋了,那么帅,大佬爱包包呗。
谣言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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