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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谁知花雨夜来过

昭昭和王冬又简单聊了一会儿,两个人一同定下了初步的出场顺序,包括团体赛的阵型。

“她们不会比日月学院更强的。”昭昭说,这句话有几分安抚的意思,更是一颗定心丸,“日月学院几乎可以说是我们最强的对手,如果不是这次大赛我们过早地交锋、分出胜负,恐怕还是要像五年前一样再决赛相争相斗。”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明都学院其实不足为据。迄今为止的对手,除了与她们师出同门的唐门战队,都不算太过棘手。

即便两度败于昭昭剑下,红尘兄妹所在的日月战队也是一等一的强队,兄妹二人更是一等一的天才,她们作为魂师和魂导师的天赋都十分恐怖,昭昭敢说,除了唐门,这世上不会有比她们更难以逾越的山峰、更棘手难办的对手。

王冬站起身,又伸了个懒腰,后背和腰脊的线条为此伸展、拉长,薄薄的贴合体肤的衣料之后,显现出几分修韧分明的肌理线条,“和我说这些干什么?跟别人说去,我可没怕过。”

天不怕地不怕,他一直都这样。昭昭想,然后她说:“行了,你刚才不是一直嚷嚷着想睡回笼觉?回去睡吧,明天再开会。”

“哦。”他说,最末尾的字音落下,很应景地打了个哈欠,整个人也变得软绵绵的,他像小动物一样甩了甩头,强行驱散几分困意,以免走路时撞到门框,“我走了。”

昭昭和他说再见。王冬关门离开,整个房间陷入无限的静寂与沉默,氛围几乎孤单清冷。她无言无声地叹息,闭上了眼睛,在心中默默地念叨:一,二,三……

默数到“十”的时候,世家公子最后的矜持也如弦断裂了。门外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对方没有叩门,只是静默地站在门前。

昭昭的五感本就敏锐。到了她这个境界,通过呼吸的频率、步伐的习惯分辨出来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即便对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她也能够辨认出门前之人。

倒不如说,除此之外,还有其她的人选么?她都不需要多么努力用心地去感知他的气息,用尾巴想也能想到来人是谁。除了他,还有谁会来?

昭昭认命又无奈地起身,拢了拢外袍,起身去开门。

门扉张开,先是丹香幽冷,再看到一头浅色青丝,光泽仿佛金属,闪灼着垂垂的冷光,兼又如霜月雪枝,银辉湛湛,薄影蒙蒙。然后才是郎君清艳冷丽的眉眼。笑红尘没有讲话,只是无言地望着她,青蓝双色的美丽瞳眸中映出她的倒影,她在这两枚绮绚无比的宝石中见到他眼中的她,看到自己的脸,自己的双眼。

她轻声地说:“你这是不请自来。”

“再是不请自来,你不也为我开门了?”笑红尘淡淡地道,很自然丝滑地挤入了室内,双眼梭巡一圈,不着痕迹地咬了咬嘴唇内侧,“况且你不请自来的次数还少么?摇光姐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他很久没有这样叫她,微微带一点清凉的讽意,噙着一抹笑,戏谑又讥诮。

她微微垂下眼,望着他这张冰冷优雅的脸。笑红尘的容色虽则艳丽,却总是十分冷淡高傲,拒人千里,本是盛极的美貌,却偏偏生出几分清绝寒彻。

“在外面听了多久墙角?”她略过这一茬,轻松地问道。以她的修为,自然能感知到他的气息。他在门外的走廊徘徊,停了很久很久,或许原本就等在她的门前,却发现她带了王冬进来,只好匆匆避开,不甘地将自己隐藏在角落之中。

昭昭想象了一下红尘公子愤懑咬唇、缩在角落里眼睛红红的画面。说实话,有点莫名其妙的可爱。

“何来听墙角这一说?”笑红尘并不承认,而是不可置否地耸肩,鼻腔里挤出很不以为意的一声,“只是路过,只是巧合……”

话是这样说,却似乎连他自己都没办法骗过。愈是讲话,愈是话语将尽,他的面庞便愈是红润可欺。郎君本就生得细洁雪白,哪怕只有分毫绯红,抹到他脸上都显得分外生动明显,几乎雪地里一剪艳溢香融的寒梅,流霞生香,照映天地皑皑,流盼秀目雪面。

他偏要等到王冬离开再进来,偏要避其锋芒。以笑红尘的性格,未必有那么多善心,会想要绕过王冬秘密地潜入进来,而应该大张旗鼓,搞得众人皆知。

昭昭只以为他是顾忌史莱克学院与日月学院的半敌对关系。她们两个厮混在一起,兼又孤女寡男,叫旁人看见了确实不好,也确实说不清楚——当然说不清楚,她们的确有染。

她也的确不懂儿郎的心。譬如此刻,笑红尘百般顾忌,不愿与王冬撞到一起,心中想得并不是什么立场相对、僵硬坚冰。王冬固然是他的情敌,他或许不喜欢他,或许与他相看两厌,但也无意磋磨他那颗真挚的相思之心。同为男子,那颗心有多么柔软易折、多么苦涩多汁,他也走过同样的路,流过相似的眼泪,又怎么会不晓得?

他也无意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耀武扬威。那太没品,也太不体面了,他还没有糟糕到那种地步。更何况他很清楚,他也根本不能算是一个胜利者——他远远没有得到昭昭的心,只是短暂地以青葱肉^^体为凭依,心怀不轨地宽衣解带,不知廉耻地饲养她、蛊惑她、引诱她。

这样的手段,他一个人能成功,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人,不竭不尽。

她叹息着凑近,对他拙劣借口下隐藏的真意了然于心,唇瓣轻轻地擦过他的眼睑,几乎要触碰到那乱颤的雪色银睫。他没有躲闪,只是下意识地闭上眼,手指空攥,只抓住一团空气。

昭昭把他抵在门上吻他。在这种事上,她的姿态一向摆得很足——那些侵略者的、上位者的姿态,她的膝盖挤进他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抵着,单手扼住他的双腕,再高高地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边,强韧而流畅的肌肉线条绷起。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近到已然两相交融,于耳鬓厮磨之间将彼此揉进怀中。

她的吻总是这样。激烈、铺天盖地、掠夺氧气,似乎在蚕食他的生命;她也很爱低头埋入他的颈项之间,总是很有仪式感地先去舔一舔他的喉结,似乎永远对那块凸起的小骨头很感兴趣。他也总会为此蓦地紧绷、难耐地自唇舌之间溢出湿热的喘息,电流穿过尾椎骨,他不想发出太多声音,只好用尽全力抑制自己。

然后她咬他的脖子。如同捕食猎物的龙,如同任意一类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猛兽,它们在压制猎物、夺走猎物生命的时候,一定也像她这样,用锋利的犬齿刺入他的脖颈。

他的肌肤实在白皙,她并没有用力,却还是留下微微泛红的齿痕。然后她很温柔地用嘴唇摩挲过那处齿印,近似一种自然界中雌性首领在□□过程中对于雄性配子的安抚。就在这一刻,他几乎解脱获救一般地感到慰藉。她只需要这样碰一碰他,她的暴烈、她的强势、她的野性,连同他在她那里遭受到的伤痕与苦痛都在顷刻间化为乌有,令他甘之如饴,只留下他微小的恋心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假使你爱上这个人,就一定会恨她。笑红尘想。任何一个爱上她的人都会这样觉得,都会为她丢盔弃甲。

因为他很清楚,她永远不可能属于他,正如他永远不可能独占她。她一定会飞得很高,走得很远很远,遥远到无人能将她留在掌心。

天下人景仰爱慕她者众多,在后宫独占君王是一种罪责。宫墙之内,君权如妻如母,宫墙之外,妻权又如君权。他已经有了这样的意识,对待妻主便如同侍奉君王,妻主与君主,这两者在社会中掌控的母权似乎颇为相同。

……

郎君身上那股幽香已然消弭,属于年轻娘子的馥郁浓香取而代之,旖旎缠绵地涌上。笑红尘所问非所答,抱怨地道:“我身上全都是你的味道了。”

这回昭昭也不讲话了。他说得没错,他已经被她的气味覆盖……而且味道太浓了,旁人只闻一下就晓得他被叼到哪条龙的窝里去了。

昭昭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对明德学院的徐天真了解多少?”

笑红尘难以置信地道:“你刚折腾完我,就问我这种问题吗?”

新年快乐!do一下奖励昭宝,中间省略的五花肉在老锅里翻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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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谁知花雨夜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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