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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我是在下午接近晚上的时候收到了黑泽的短信,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打乱了我原有的交易计划,什么叫做Sherry和小侦探在米花饭店的追悼会,没头没脑的信息让我困惑,首先排除婊/子主动追踪Sherry和工藤新一,论忽悠黑泽在组织里能排的上前五,Sherry迟迟没有被抓到,组织还能让他一直承担这个抓捕叛徒的任务,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小侦探凭借他那特殊的体质找上了黑泽,说是找上可能性也不大,毕竟黑泽昨天才从南美回来,应该又是偶遇。

我有时候真的非常好奇工藤新一的体质,先不说走哪就有凶案的索命buff,还有这个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遇见的事情他能一次次的恰好出现就很玄幻。我不禁想工藤新一的父母是不是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和仙女教母做了什么奇怪的约定。为了确保小侦探和Sherry能在那个婊/子手下存活,还能不让黑泽的卧底身份出差错,我不得不听从他发的信息赶往米花饭店,顺带完成一个和老朋友的交易。

我并不认识这位在米花饭店举行葬礼的名人导演,不过谢谢他广泛的人际关系,我毫不费劲的混入了葬礼会场,一眼望去,好家伙,左边的Pisco老爷子,右边的Vermouth大美女,还有过一阵来杀人的黑泽和Vodka,这又是一次组织的团建吗?我压低头上的黑泽同款黑帽,期望金发的柴郡猫小姐不要发现我。Vermouth是我在组织里最不愿意遇上的人,女人有着能看穿人心的漂亮眼睛,和她谈话我总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被柴郡猫小姐偷走了最大的秘密。黑泽在对付女人这方面比我优秀,听胖熊说Vermouth以前对黑泽有点意思,但婊/子全然无视,我当时还感慨不愧是王牌卧底,结果后脚他就和赤井秀一搞在了一起,狠狠地打了我的脸,到现在我还没想明白Vermouth到底是输在性别上了,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为什么突然换地点?”

散漫沙哑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Yaco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放弃继续像个妈妈一样纠结女儿的感情问题。我笑着转身和男人问好,Yaco是个打破了我对俄罗斯人刻板印象的军火商,他不像我所见过的那些冷酷强壮的俄罗斯人,Yaco修长的身材和优雅的举止,比起在严冬里顽强生存的战士,他倒是和在洞穴里熟睡的大型哺乳动物一样,总是睡不醒的样子,对所有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传闻他以前是俄罗斯的特工,因为某些事情脱离了政府,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军火商,他能成功摆脱俄罗斯政府的追杀这一点让我敬佩万分,他很强很厉害,还会忍耐,是个狠人,好在他性格温柔,我总招惹他,他比我大了十几岁,在我一开始做这行的时候帮了我不少,甚至给了我一种他在养儿子的错觉,但我也乐得有个处处照顾我的叔叔,他算得上我的合作伙伴,大部分生意都是我们共同在处理。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出了点意外,我在这儿要处理一些小事情。”

Yaco棕色的眼睛扫过我的周围,叹气道:“你这些年真是惹了不少麻烦。”

“你就别损我了,之前说的那条线路处理的怎么样了?”我拽着Yaco黑风衣的袖子走向会场的自助餐饮区,小心避开冲我们这边移动的Vermouth。

“勉强救回来了,那群日本警察对我们很上心啊,你是不是又惹到谁了?”Yaco接过我递过去的橙汁,言语里带着对我的浅浅埋怨。

我打着哈哈,点点头,“可能是吧,麻烦你了啊大叔。”

“不过他们没有证据,所以我们目前还算安全。”俄罗斯人一口气喝完了手里的果汁,用空杯子砸了下我的头,慢悠悠的说:“下次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

我扭头试图避开Yaco问责的眼神,意外的发现站在会场后面的小侦探和Sherry,这是我头一次见到Sherry,还是缩小版的。棕色的头发和蓝色眼睛比起姐姐更像一个混血儿,冷漠的神色和柔软的脸部线条搭配在一起衬得Sherry格外清冷和神秘,又是一个大美人,我悄悄嫉妒起来工藤新一,怎么身边都是长得好看的姑娘啊。

“你认识吗?那两个小孩。”Yaco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恰好灯光被关闭,小侦探和Sherry没有注意到这股打量他们的视线。

我凑到Yaco的耳边,小声说:“私生子啊,Gin的。”

“你再乱开Gin的玩笑,我不保证他下次打你我会不会帮你。”Yaco冲我翻了个白眼,我准备开口倾诉自己的委屈,男人却突然神色严肃的环住我的肩膀把我护在身后。

我疑惑的问:“怎么了?”巨大的坠物声代替了Yaco的回答。

“刚刚有枪声,看来是组织的人开的枪。”大厅灯光被紧急打开,Yaco松开了我,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会场中心的惨剧,意外坠落的巨大的吊灯下面不断有鲜血渗出,我在内心为这个倒霉鬼祷告着,这种死法真的太过于凄惨,Yaco扶额叹气:“这下又是个麻烦,就知道你突然换地址肯定没好事。”

我没法反驳Yaco的话,总不能说是那个婊/子的错,只好软下语气道歉:“我们离案发现场那么远,没大事啦。”

警察一时半会破不了案子,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把所有人都一直关在大厅里,简单的做好记录后只能放人,原本应该是这样,前提是工藤新一不在现场。小侦探在现场跑来跑去的寻找证据,我猜他是想要找出到底哪一个是组织的成员,我担忧起工藤新一的未来,虽然我之前希望他加快调查的步伐,但这种过于大胆的做法实属不妥,一不小心就会暴露身份。

紧锁的大门最终还是被警察打开,在场的人群开始向门外涌去,我和Yaco不急不缓站在原地等待,耳边传来小侦探大喊的声音,看来是和Sherry走散了,我这才想起来Sherry现在叫做灰原哀,真是个悲伤阴暗的名字,我透过人群的间隙找到了抱着被迷晕的灰原哀跑走的Pisco,这下麻烦了啊。我转身拿起餐盘上的甜点,塞在嘴里,含糊不清的对Yaco说:“大叔,等一会啊,先别急着走。”

“你又想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举起手里的食物,“吃点东西再走啊,没吃完饭呢。”

在Pisco和Vermouth的眼皮下救人不是明智之举,被发现的可能性是百分百。要是只靠工藤新一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脱险,我沮丧着脸,打了个饱嗝,黑泽应该快要来了,也不清楚他这次任务具体是什么,这个婊/子短信就不能发长点吗?少了他这个不稳定因素,怎么分析营救Sherry都是白费。

“那是Gin和Vodka吧。”Yaco侧眼看向刚刚进门的两个人,对我说。

那位刚从南美回来的银发/婊/子,和身边的胖熊一起风风火火穿过人群走向宴会厅后面的大门。连南美热情似火的阳光也没让黑泽苍白的皮肤染上色彩,我心中默默地为小侦探和Sherry祈祷,希望他们能从黑泽放的海里游走,保险起见我又拿出手机查看,黑泽并没有再给我发其他消息,只有下午那条让我赶去米花饭店的通知。

我望着黑泽离去的那扇大门,问身边的Yaco:“大叔,如果你想逃过一个人的追杀,但又是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要怎么做?”

“躲起来反杀。”Yaco没有对我的突发问题表示疑惑,而是正儿八经的回答我的话:“不过要是假设实力差距很大,我应该会找逃生口吧,通风口、烟囱之类的。”

我对Yaco胸有成竹的样子很是怀疑,真的吗?我不信,说:“你现在有空吗?”

Yaco向我投来无奈的眼神:“你又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看看大叔说的对不对。”

该说Yaco不愧是前特工出身吗,灰原哀,现在应该是宫野志保,不知道靠什么东西恢复了身体,变回了少女的模样出现在天台上,我和Yaco悄悄的躲在天台楼梯间外面,侧着身看向宫野志保,她好像在和谁通话。我想应该是工藤新一,他们总有奇奇怪怪的通讯装备,多数出自那位叫做阿笠的博士之手,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哪来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点子。

Sherry大概认为自己侥幸逃过一劫,脸上很是轻松,然而枪声打断了宫野志保的笑意,是那个婊/子,我咬着牙闭上眼,难道说黑泽这次的任务真的是除掉Sherry?那他给我发的消息是要我打断这次任务吗,我扭头戳了戳Yaco的胳膊,示意他准备好。

男人神色冷静的从怀里抽出手/枪按上消/音/器,不知道是出于信任还是别的什么,他始终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试图救一个组织的叛徒。我感谢俄罗斯人的体贴,可能是年龄的沉积,他总是能分清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之所以让Yaco帮忙,是我害怕自己手一抖直接一枪要了婊/子的命,那可就麻烦了,Yaco的枪法可不输于黑泽,甚至要更胜一筹。我听着黑泽奇怪的语调和充满变/态气息的话语,泛起一阵恶心,不免可怜起这个小姑娘,恨不得让Yaco现在就开/枪止住婊/子剩下的诡异发言。然而黑泽射向Sherry的那几枪让我又无语叹气,幸好婊/子枪/法准,出现任何一个失误,我看宫野志保就得没了命,一/枪/要害都没射/中也是够强的。Yaco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疑惑的看向我,无声的询问着Gin在搞什么鬼。我尴尬一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婊/子的心思你别猜。

Yaco拍拍我的背,用枪口指向我们靠着的墙壁,偏头给我打信号,有人来了。听到楼梯间门后传来的声音和黑泽突然停下动作的不寻常的反应,我意识到是小侦探赶来了,看见宫野志保趁着黑泽被麻醉针击中逃回烟囱,我心中松了口气,看样子今天又是小侦探幸运值点满的一天,说起来Vodka的枪/法还是多年如一日的差劲啊。

在黑泽为了脱离麻醉针的效果给肩膀来了一/枪后,我倒吸一口冷气,这边也是多年不变的狠手啊,婊/子不论对自己还是对外人都这么冷心肠。Yaco见状把枪收了起来,打了个哈欠靠在了墙上,闭着眼睛对我说:“小鬼,剩下的自己解决。”

我连忙点头,眼神还锁定在正紧急处理伤口的黑泽身上,他连自己的一滴血都没有落在地上,迅速的简单止住伤口的出血后就和Vodka从烟囱追了下去。我生气的看着他那丝毫没被伤痛困扰的样子,这和我预想的被疼痛折磨的黑泽完全不一样,我被自己幼稚的想法逗笑了,也对,top killer先生什么时候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痛苦了。我跟着Yaco走出天台,在楼梯的拐角处犹豫片刻,还是掏出了手机,给婊/子发去了邀请。

这一次我没有让黑泽去甜品店和我见面,而是将见面地点约到了我的家里。我住的地方很普通,简陋的公寓大厦,我的房间是位于二十楼的两室一厅的公寓,暖色调的装修并没有给这个家增添什么温度,我有时候会考虑要不要养个狗之类的,然后被黑泽以各种理由否定,就没再想过该如何让公寓变得更有生活气,反正不过是住上一段时间就要搬走的长期酒店罢了。

我安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看着电视里冲野洋子的舞台表演重播,面前茶几上摆着医药箱,黑泽有这间公寓的门锁密码,所以在听见开门声后我没有惊讶于婊/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客厅门口,但我还是埋怨道:“你他妈走路能出点声吗?”

黑泽冷哼了一声,随手脱掉自己沾着血的黑色大衣,露出里面紫色的高领毛衣,肩膀处已经被鲜血染湿,看起来粘稠阴暗,他走到我身边,坐在沙发上点上烟,顺从的让我用剪刀剪开他的毛衣,再怎么说肩膀受伤的情况去抬胳膊脱衣服也太疼了,婊/子也不准备去装作硬汉逞强。黑泽长年包裹在黑风衣中的皮肤更是白皙,但与他脸上肌肤的细腻光滑不同,他的身上充斥着各种伤疤,我用湿毛巾擦拭干净他肩膀的血迹,嘟嘟囔囔:“你就不能下手再轻点?女孩挨那么多枪子留疤怎么办?多不好看啊。”

“这次要让他们长记性,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黑泽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取出烟咬在嘴里,拨弄着他的长发,避免染上身上的血液。

我放弃了这个话题,不愿意和婊/子争执,专心的给他处理着伤口,如果说黑泽身上那零散的伤疤是鲜血、刀刃与枪/火交织的黑暗故事的标注,那这个婊/子就是这么一本承载罪恶的书,任人传阅,书页受损没有关系,只要他的故事还能被人所了解,他就是一个合格的婊/子与罪人,所以对他而言受伤这种事情并不痛苦。我这样想着越发气愤,恶意的加大最后收紧伤口绷带的力道,满意的听见婊/子忍痛的闷哼。

结束包扎后我放松的靠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对黑泽说:“我调查不出来怪盗基德是谁,要不我去那个组织问一问?”

“不行。”黑泽拿起我放在沙发边的白衬衫,随手套上,并没有系上纽扣。

我偏头看向拿起遥控器准备换台的婊/子,冲他吐了个烟圈,问:“那你说怎么办,那个宝石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怎么让怪盗基德去偷它?再说就算走了狗屎运,怪盗基德刚好下一个要偷赫拉的眼泪,我又要去哪抓他,整个日本警方都没抓到的人,我能抓住才怪。”

黑泽沉默了一阵,手指抚在受伤的肩膀上,我知道婊/子能想出办法,特别是他笑了起来,“我们来邀请他,用他最想要的东西。”

这个笑容没有了身为坏人的那种恶劣,反而是一种自信明亮的表情,我有些恍惚,不知道眼前坐的是不是十几年前因为找到了关键性证据而开心的黑泽同学。我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刚刚盯着黑泽出神的事实,“你要给他发预告函吗?”

他点点头,“他肯定会来,你要把陷阱设置的万无一失,保证捉到猎物。”

我嫌弃黑泽中二的比喻,撇嘴说:“我试试好吧,试试。”

一天后我在报纸上看见了关于怪盗基德下一个目标“赫拉的眼泪”的新闻,以及那张出自黑泽之手的预告函,我是写不出来那种需要靠无尽想象力和知识储备编出的密码,但又不能过于明目张胆的告诉怪盗基德我们的目的,就只剩下让婊/子动脑,我动手了。我记得黑泽藏在预告函里的话——周六晚上十点半,米花饭店楼顶,送上礼物的她。又是那个饭店,他也不怕我受了他之前人体描边的影响,对怪盗基德放水失手。不过,要说怎么抓住怪盗基德,从他的手里取下那块宝石,我只能想到最暴力的手段,既然我要从一只自由翱翔在夜空中的海鸥手里夺走那颗宝石,也就意味着我需要一个非常厉害的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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