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和罗茜是不是主仆关系?
老师,你生前怎么是个长着八字胡的大叔啊,丑爆了
老师你在第二季被vox绑了,这个有什么说法吗?
老师,第二季的泄露片段说路西法被鲁特捅死了,这个你有什么内部信息吗?
老师,亚当还有个叫亚伯的儿子会在第二季出场,这个怎么说?
还是那个粉得有点不正规的直播间,阿拉斯托穿着他的竖纹粉色小西装,脖子上桃子水果糖一般的领结打得一丝不苟,他双手合拢,端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头上的耳朵时不时随着说话声抖动着。
他越读评论,脸上的笑容越大,最后嘴角甚至咧到了耳根,眼皮子也跳个没完,就差钻出屏幕和对面的观众打架了。
不行不行,得有职业操守。
阿拉斯托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脸,把自己扭曲的表情调回来,尽量让自己显得优雅亲和一点。
“动画和现实无关”
“我和罗茜清清白白,什么主仆关系,要是我能接受这个,当初被关在监狱里蹲无期的时候,我就不会跑”
“vox还敢绑我,我不去绑他,他都得感谢撒旦开眼”
“我死的时候二十九,正常的二十九岁男性肯定长胡子,不过我一般不留,一张娃娃脸能尽可能的降低陌生人的警惕心,增加我的得手概率”
“…但是当时我的眉毛和头发都被监狱的人剃光了,那肯定更丑了”
“我不知道第二季里亚当什么情况,但是严格意义上说,我也算他的后代”
“你们那边到底谁在画这个,我会找机会和你们的神商量一下”
“剩下的我会带口信给亚当的,他听到这些一定会高兴得直掉毛”
于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安科收到了阿拉斯托亲切的问候。
指被他拿着麦克风指着搓了半天,跟记者招待会被鞭尸的正主一样。
安科把他戳过来的带着一只粉色眼睛的麦克风推到一边,然后打了个响指把他移到他自己的座位上,接着开始敲水煮蛋。
期间潘修斯养的蛋兵看到安科的动作发出了一声惨叫,刚要开嚎就被安科塞了一口鸡蛋,然后那只蛋兵就开始嚼嚼嚼,变得十分安静。
鸡蛋,真好吃!
面对满脸暴躁的阿拉斯托,安科对此倒是没什么被冒犯的感觉,反正这种剧情的偏离他见得多了,有的角色只是有一样的名字,最终呈现出来的剧情跟原著就像在p站看到的和在b站看到的同一部动画的不同分支一样,完全没有关系,甚至一个公公一个嬷嬷。
“阿巴阿巴,那个是作者应该是接收到了你的形象,却没有任何具体的描述,按照自己的思维编的”
“而且地狱客栈这个世界估计还蛮多的,没准真的有一个正常世界没有古神污染,情况发展的和她画的一模一样”
“再者那可能也不是真的,是谣言,连谣言都信的话,我真担心你走在路上被一根新款麦克风骗走了”
在阿拉斯托差点和安科打起来的时候,亚当听到阿拉斯托说的那些玩意,如阿拉斯托所想的那样,高兴得差点鸟叫。
“路西法会死啊,真好,能不能现在再弄死一次?哦,不,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长得一米六和莉莉丝好的矮冬瓜,快把他的存在忘掉,顺便把莉莉丝也忘了可以!”
你还真是活学活用啊…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艾米莉看着尤其亢奋的亚当,犹豫着开口道。
虽然听不懂亚当整说什么,但是亚当这种公报私仇的态度实在过于离谱,搞得艾米莉都不知道怎么劝。
“他们在说什么?”
在一片混乱中,弗拉基米尔戳了戳安科,让他解释一下,因为他根本没看懂事情的发展。
于是,安科直接在他们面前放地狱客栈非删减版第一季,并且重点在他们面前放了每个人的出场片段,给弗拉基米尔看懵了的同时,把剩下几个恶魔和天使都整得破防了。
“你…还看动画片啊?”
弗拉基米尔刚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这个东西他儿子看了嫌幼稚,而对于这头把脑子献祭了的老龙来说,刚刚好。
“如果你对我的了解来自于它的话,那是对我莫大的侮辱”
阿拉斯托笑得咬牙切齿,他并不想承认那里头身上挂着至少三个契约被折了麦克风在广播电台里阴暗爬行的玩意是自己。
至少为了把他养大的妈妈,他绝对不会当奴隶的!
亚当已经被这骚玩意恶心过一次,他坐在那里,有一种老艺术家的沉淀感。
“终于不用我一个人看着难受了,还有我心疼鲁特她们”
“长官,我也觉得你好惨”,坐他旁边的鲁特一脸麻木的看着自己的手臂被维姬撕下来,以及最后提着亚当的天使环去找莉莉丝,一句话不想说。
“我好骚啊”
安吉尔惊叹的看着屏幕里自己唱poison的样子。
难怪老爹一开始看自己的表情那么一言难尽,就算知道那是别的东西,不是自己,他看着屏幕也还是觉得燥得慌。
这时,一道五音不全的歌声顺着poison的旋律绕了上来,每一个音节都踩在了安吉尔意想不到的地方。
不是吧…
安吉尔机械性的转过头,看向随着歌声下意识摇头晃脑的安科,反应过来后,他迅速的长出一双手,一叉子叉起来一块意呆利饺子塞进安科的喉咙眼,把他噎得差点直接关机。
“老爹,别唱了,吃饭吧,你肯定饿了”
社死不要紧,要紧的是你社死时候哼的歌被可能一整个世界的人听去唱了,想想就不想活了。
另一边,艾米莉看着天堂曾经的样子热泪盈眶,拿着纸巾不知道先擦哪边的眼珠子,但是很快她就注意到了一点。
“我旁边那个打码的是什么啊?”
“那不重要”,亚当恶狠狠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试图把她拍傻。
“我到底是什么?”
在这群玩意中只有潘修斯在思考人生。
老年痴呆是这样的。
总之,连续看了两个多小时后,这群智商肯定比安科高的玩意迅速的明白了自己的定位。
至少阿拉斯托非常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这就是那些观众说的同人是吗?”阿拉斯托饶有兴趣的托着下巴。
“昂”,安科点点头,然后歪着脑袋不怀好意的看向阿拉斯托。
“接下来给你个任务,算是对你要去和vox谈合作的补偿,是一手的新闻哦”
听到这个,阿拉斯托已经没法管是不是圈套了,为了收听率,就算是圈套也值了!
直了…
一坨烂泥般的天堂七重天里,阿拉斯托扇着自己粉白的翅膀,从心底里散发出阵阵绝望的哀嚎。
表面上,他看起来云淡风轻,所以其他人全放心的干活去了,根本没人管他。
这是他第一次用翅膀飞,好痛苦,身体其他地方根本不敢打开,只能直挺挺的被翅膀挂着。
在此期间,鲁特和其他二翼天使们架着他,试图教会他如何自由的飞翔,但是他只要四肢一动,就只会跟个冰棍一样插在天堂的豆汁里,要不是亚当看他可怜给他拔出来了,他还能在那边插好一会。
不是,给我整哪来了…
我想回地狱,我就不适合上天堂…
在一坨颜色神似豆汁的烂泥中,一只遮天蔽日看不见首尾的红龙从一重天滚到七重天,掀起了足够的绿色烂泥点子后又飞快的往下堕,给亚当溅了一身。
那些泥点子凝固后是半透明的,这一来一回搞得亚当都快变成绿色的冰糖葫芦了,他抹了把脸,最后忍无可忍的拿起自己的吉他对着安科就是一发天使光炮。
“你能不能不要在那里添乱了,你好像那泥地里打滚的狗啊!”
下一秒,他的脑子里出现了安科吊儿郎当的声音。
“我在释放我的神力覆盖掉污染,顺便把所有灵魂都往上翻,不是在简单的打滚,但是打滚真好玩啊!”
对此,亚当的回应是又一发光炮。
“fuxk,那你还是在打滚啊!!”
与此同时,包括鲁特在内的第一批被使用亚当身上各种钉子复生的二翼天使们正拿着只镶嵌着骰子的风干河豚在四处搜索,并且在河豚干发出绿油油的光后,她们的嘴里开始不适应的念叨着中文的…妖魔鬼怪快离开。
安科教的,河豚干也是他给的,主要作用是从烂泥里把升上天堂的好人灵魂捞出来。
“天主,妖魔鬼怪快离开什么的,您故意的吧”
“是啊”,安科理直气壮的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换来了亚当的一记电音。
“我刚搭好的,你滚旁边去玩去!”
现在天堂其实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在亚当和其他高阶天使的处理下,天堂基本的框架在几天内就搭好了。
干活的时候,亚当一边干一边骂,因为他第一次发现天堂的效率原来还能这么高。
之前他给鲁特她们申请换好一点的房子都至少等了两年,结果现在,在安科的恐吓下,这群高阶天使几天就把这地方清出来了,还上赶着来讨好自己,请求自己给点指示,指引他们的未来。
那摇尾乞怜的谄媚样子这让亚当有一种浓郁的不真实感。
创造我的神,真的有关爱过我吗?
为什么之前那么多天使都高高在上,看我宛若在看一只宠物,即使我做的工作是天堂最重要的。
我明明那么认真的维护过祂…和他们…
我可不可以改信仰啊…
亚当蠢蠢欲动悬着的心在安科再一次把不明绿色液体搞到他身上后,竖着吊死了。
祂挺好的,但是就像人养哈士奇一样,这种神还是看着别人信仰比较有意思。
与此同时,人间死水一般的灵魂聚集体也开始被抽到天堂的处理器里进行处理,画面简直蒸蒸日上嗷。
所以安科才会叫阿拉斯托来搞个什么独家专访,但是看阿拉斯托那僵硬的笑容,他貌似不是很适应天堂的样子。
总之,阿拉斯托在原地飘了一个小时把自己的核心练得贼强后,就被安科拉走了。
“你要带我去哪?”
整个人已经累得不想说话的阿拉斯托瘫在他的龙身上,毫无挣扎之意。
这头老龙想一出是一出,不知道又准备拿什么为难他。
毁灭吧,这个世界。
很快,随着一个急刹车,阿拉斯托被安科甩到了一间小木屋前,以一种狗啃泥的姿势被安科丢在地上。
那小屋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是却可以从一些悬挂着的小配件和阳台上的盆栽上看出浓浓的活人气息,让人觉得这间房子的主人一定很爱生活。
“登登”,安科拍了拍五体投地的阿拉斯托几下,“这是真正给你的奖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你**”,阿拉斯托一边站起来,嘴里一边不干净的说着一些脍炙人口的脏话。
被安科坑太多次了,他的嘴皮子在发现不妙的时候下意识就开始了,熟悉得让人心疼。
然而,在他看清楚小屋样子的时候,两行金色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了下来,他就那样沉默的哭着,好久之后才吸了一次鼻子,用最小的声音哽咽,生怕自己打扰了这里的安宁。
好一会后,他仍然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小木屋,眼神里是浓重的渴望,但是脚下却像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
“妈妈…”
“阿拉斯托?”
一道诧异但温和的女声响起。
随后,屋子的门被推开。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风铃声,一个盘着头的黑人女性端着一盆衣服立在回廊上,风吹起了她素色的裙摆,不知道哪来的阳光落在她巧克力色的脸上,让她仿佛枫糖一般散发着圣母的光辉。
一切只道是寻常,但是早已经回不去了。
“妈妈!”
这一刻,阿拉斯托终于忍不住冲了上去,跌跌撞撞如同刚学会走路的孩童一般扑进了黑人女性温暖的怀抱中。
被结结实实的抱了一下后,还没等他说话,这倒霉小鹿就被身材壮硕的黑人女性一拳打在头上,然后拉着翅膀耳朵被拖进了屋。
在她身材的衬托下,阿拉斯托跟个营养不良的竹竿似的。
“你怎么说脏话呢?哪学的,真是欠收拾!”
果然真正的妈哪有温柔的,笑死,等听见孩子说脏话就老实了。
当晚,阿拉斯托的广播电台人气和平常一样爆。
“著名的领主会议即将开幕!它对你的工作生活将带来何种影响?阿拉斯托将与vox为您带来独家专访!”
“天堂,地狱,到底哪里更为宜居?壮丽广阔的人间又是如何变成污染物聚集地的?想要知道吗?那就请关注我的广播节目!”
“vox集团新品发布会,三折叠,更有面…不好意思这个是不小心塞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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