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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们在交往吗?

清田爱——白宝高中有名的「骑士姬」

*与王子殿下御影玲王关系亲密,两人似乎是幼驯染。(画了重点符号)

*大和抚子一般的温柔相貌,很受男生欢迎。

*父母不明,十分神秘。

*经常有司机接送,似乎家境殷实。

*成绩优异,性格高冷,对玲王和学习以外的事情漠不关心。(待补充)

*体能十分优秀,体育运动的金奖手到擒来,但似乎不擅长足球。

*据说是玲王大人家里安排的贴身保镖,身手敏捷,其实力深不见底。(注释:玲王大人的骑士?)

*据说幼时被巫女诅咒失去了大部分感情,因此不会笑。

*据说见到她笑容的人会得到好运。

以上,来自御影玲王后援团对我的调查。

最后三条纯属谣言。

我不太关注学校的八卦,有些事情广为人知,自然也能传到我的耳朵。

但至于某些小范围的传言,与我无缘。

那个部员把他所知道的都抖了出来,还兴致勃勃地询问我是否真实。

“你觉得呢?”我的声音透露出淡淡的无语。

这种骗三岁小孩都不一定中招的东西,居然真的有人信吗?骑士姬?巫女诅咒?不会笑?深不见底的实力?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个所谓的“后援团”是不是集体中了某种降智光环。尤其是那个“贴身保镖”的注释还带了个爱心符号,简直离谱到家。

那个提问的部员被我反问得一愣,挠了挠头,似乎还在努力消化那些传言与眼前这个活生生的、脸上写着“你们是不是傻”的女生之间的巨大鸿沟。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追问什么。

就在这时,我身边的御影玲王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咳嗽。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瞬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过去。

“咳嗯!”他紫罗兰色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刚才那点因为被八卦而流露出的、不易察觉的在意迅速收敛,换上了属于“部长”的威严和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好了好了,都别围在这里八卦些有的没的。休息时间结束,该去热身的去热身,该做拉伸的去做拉伸!目标,全国大赛!都动起来!”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刚才那诡异又有点好笑的“欢迎”氛围。部员们如梦初醒,纷纷应声,刚才还笔直的队列瞬间松散,带着点敬畏和服从,各自散开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只是离开前,不少人还是忍不住偷偷瞟我几眼,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玲王转向我,脸上重新挂起那种熟悉的、带着点促狭和探究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瞬间严肃的部长只是我的错觉。“这帮家伙,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他摇摇头,语气轻松下来,“不过,爱,‘骑士姬’?还挺酷的嘛。” 他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促狭的光,显然刚才那个部员抖出来的东西,尤其是“贴身保镖?”和“实力深不见底”的部分,成功挑起了他的兴趣。他肯定知道那些传言大多离谱,但其中某些细节——比如后援团调查出的、连他都不知道的关于我的“补充信息”——显然让他觉得有趣。

我还没来得及用眼神表达对他“酷”这个评价的无语,教室门口就传来一个声音。

“清田同学?清田爱同学在吗?”

一个同年级的男生站在活动室门口探头探脑,看到我和玲王站在一起,立刻松了口气:“太好了,清田同学,班主任老师让你现在去一趟办公室,说有急事找你。”

急事?我和玲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这个学期已经过了大半,重要的学园祭、体育祭、期中考试都结束了,最近确实没什么大型活动需要特别通知学生干部的。

“知道是什么事吗?”玲王替我问了出来,眉头微蹙。他似乎本能地觉得这突如其来的“急事”有点蹊跷。

那个传话的男生摇摇头:“不清楚,老师就说让清田同学马上去一趟。”

“好吧,谢谢。”我对那个男生点点头,然后看向玲王,“我去看看。”

“嗯,”玲王应道,表情恢复了平静,但眼神里还是带着关切,“我在这里等你,或者……需要我陪你去吗?”他后半句问得随意,像是在开玩笑,但我知道他是认真的。

“不用了。”我摆摆手,“应该没什么大事。”说完,我转身朝活动室外走去。

然而,我刚迈出活动室的大门,脚步就顿住了。

走廊那头,我的班主任——教国语的藤原老师,正和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起朝这边走来。那个懒洋洋、仿佛全身骨头都靠意志力勉强支撑着才没散架的白毛男生,不是凪诚士郎是谁?

藤原老师表情严肃,眉头拧得紧紧的,手里似乎还捏着什么。而凪诚士郎,依旧是他那副招牌的“好麻烦,想睡觉”的放空表情,慢吞吞地跟在老师身边,像一株被强行移植的大型盆栽,散发着强烈的不情愿和低气压。

藤原老师显然也看到了我,脚步加快了些,径直走到我面前。

“清田同学!正好,正要去找你。”藤原老师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焦躁,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玲王,似乎觉得他在场也无所谓,便直接切入主题,语气严厉地转向凪,“凪同学,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凪诚士郎慢悠悠地抬起眼皮,黑色的瞳孔没什么焦点地扫过我和玲王,最后落在藤原老师脸上,几秒后才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藤原老师被他这反应气得一噎,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东西举到我面前——那是一沓崭新的万円钞票,目测至少有十几张,用一根橡皮筋随意地捆着。

“清田同学,你看看这个!”藤原老师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和痛心疾首,“今天早上,凪同学突然拿着这么大一笔钱来学校!问他来源,他先是支支吾吾,最后才说是你给他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清田同学,我知道你家境很好,但你不能这样……这样随意地给同学这么多钱!这很容易引起误会!而且,”他严厉的目光再次射向凪,“凪同学,你有没有想过,这会给清田同学带来多大的困扰?甚至……是不是你主动要求的?” 最后那句话,暗示性极强,几乎是在怀疑凪对我进行了某种形式的勒索。

我瞬间明白了。昨天放学随手塞给凪的那笔“车费”,竟然引发了这么大的风波。看着藤原老师那副“我发现了惊天秘密”的严肃表情,以及他手中那沓扎眼的钞票,再看看旁边依旧状况外的凪诚士郎,还有身后活动室门口探出脑袋、一脸惊愕的玲王……我只觉得一阵荒谬又无奈的头疼。

玲王已经从活动室走了出来,站在我身边,紫罗兰色的眼睛紧紧盯着那沓钱,又看看凪,最后落在我脸上,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困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和金额弄懵了。

“老师,”我叹了口气,决定快刀斩乱麻,结束这场无谓的闹剧,“钱确实是我给凪同学的。”

“什么?!”藤原老师失声叫道,显然没想到我承认得这么干脆。

玲王也猛地转头看我,瞳孔微缩。

“但是,”我无视他们的震惊,语速平稳地解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昨天放学,我家的司机佐藤先生临时请假了,我原本打算叫计程车。然后在校门口,正好看到凪同学在解锁共享单车。”

我停顿了一下,组织语言,尽量让理由听起来不那么像“有钱人任性”:“我当时……嗯,觉得骑自行车回家似乎挺有趣的,而且凪同学看起来正好顺路。所以我就问他,能不能顺便载我一程。作为报酬,我给了他那些钱。” 我指了指藤原老师手里的钞票。

走廊里一片寂静。藤原老师张着嘴,脸上的表情从严肃、愤怒,迅速转变为一种混合着极度荒谬和难以置信的呆滞。他看看我,又看看旁边那个仿佛下一秒就能站着睡着的凪诚士郎,再看看手里那沓足够普通高中生挥霍好一阵子的“车费”……世界观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玲王的表情更是精彩纷呈。震惊褪去后,剩下的就是浓浓的不可思议和一种“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的荒谬感。他看看我,又看看凪,那眼神仿佛在确认我们俩是不是被外星人掉包了。

凪诚士郎在漫长的沉默后,终于像是处理完了信息,慢悠悠地、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平淡语气补充道:“……嗯。不是勒索。是她硬塞给我的。” 他还特意强调了一下“硬塞”,仿佛在证明自己的无辜和被动。

这个“硬塞”简直火上浇油。藤原老师像是被噎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变得无比复杂,甚至带着点无力感:“就……就为了搭个便车?清田同学,你知道这有多少钱吗?而且,让一个……呃,不太熟悉的男同学骑车载你?这多不安全啊!” 他显然还是无法理解这种“万恶的有钱人”逻辑。

“是啊,爱!”玲王终于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语气带着一种混合着担忧、后怕和不赞同的急切,“你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自行车后座?万一摔了怎么办?而且……而且……”他看了一眼凪,似乎觉得有些话不好当着对方说,但还是压低了声音,“你对他了解多少啊?司机请假了你可以找我啊!我家也有司机,打个电话就来了!或者,或者我让婆婆……”他越说越急,白皙的脸颊因为激动染上了一层薄红,紫眼睛里是货真价实的担忧和一点点的……委屈?仿佛在控诉我宁愿找一个“陌生人”也不找他帮忙。

我被他这一连串的“控诉”弄得有点哑口无言。确实,当时只图一时方便、或者好奇,没想那么多。玲王的担忧在理,藤原老师的反应虽然夸张但也情有可原。我正想开口解释一下自己当时真的没想太多,或者保证下次不会了。

一直处于旁观者状态的凪诚士郎,那双没什么焦点的黑色眼睛在我和情绪明显有些激动的玲王身上慢悠悠地扫了两个来回。然后,他那张仿佛永远睡不醒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种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又带着点“果然如此”的懒洋洋表情。他微微歪了歪他那颗白色的脑袋,用那种特有的、毫无起伏的平板语调,抛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问题:

“……你们是在交往吗?”

“噗——咳咳咳!”藤原老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而我,感觉大脑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交往?谁?我和……玲王?

下一秒,我身边的御影玲王反应堪称激烈。

他那张总是带着完美微笑、从容不迫的俊脸,在听到“交往”这个词的瞬间,“唰”地一下,从脖子根一路红到了耳朵尖!那抹红晕迅速蔓延,像是瞬间被丢进了蒸笼里。他紫色的眼睛猛地瞪大,里面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慌乱和窘迫,甚至还有一丝被戳破心事的羞恼。

“凪、凪诚士郎!”玲王的声音陡然拔高,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从容,带着明显的慌乱和强装的严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种话怎么能随便乱说!太失礼了!”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绷紧了,眼神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又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移开,手足无措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白宝王子”的从容。

凪诚士郎被吼了,也只是懒懒地眨了眨眼,脸上依旧是那副“好麻烦”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投下了一颗多大的炸弹。他甚至还慢吞吞地补充了一句,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电视剧里,都这样演的。豪门联姻,从小认识,形影不离,管家司机……” 他甚至还瞥了一眼藤原老师手里那沓钱,仿佛那是什么“豪门恩怨”的信物。

我:“……”

该说这家伙是节能主义深入骨髓呢,还是想象力过于丰富?我万万没想到,一个连走路都嫌累的人,脑子里居然还装着这种狗血豪门肥皂剧的桥段,并且还能如此“活学活用”地八卦到现实中来。人类的吃瓜本性,果然是不分节能等级的。

玲王显然被凪这种“有理有据”的八卦噎得够呛,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眼神躲闪,完全不敢看我。他像是急于逃离这个让他极度羞耻的现场,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走了!”他几乎是拖着还在消化这戏剧性转折的我,声音带着一种恼羞成怒的急促,对着藤原老师匆匆丢下一句,“老师,事情解释清楚了!我们先走了!” 然后,不等任何人反应,他拽着我,几乎是逃离一般,大步流星地朝着与办公室相反的方向——通往天台的楼梯口走去。那力道之大,步伐之快,完全不顾及他那“王子殿下”的优雅形象。

留下藤原老师拿着那沓烫手的“车费”,看着我们仓皇“逃窜”的背影,以及旁边依旧一脸状况外、仿佛刚刚只是说了句“今天天气不错”的凪诚士郎,在走廊的风中彻底凌乱。

***

通往天台的楼梯间里,只有我们急促的脚步声在回响。玲王一直没松手,攥着我的手腕,走得飞快。我能感觉到他掌心滚烫的温度和微微的汗意,还有他紧绷的、僵硬的背影。

直到推开沉重的天台铁门,春日午后温暖的阳光和微风扑面而来,他才像是终于泄了气一般,猛地松开我的手,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起伏,似乎在努力平复呼吸。

天台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城市的轮廓和下方校园里隐约传来的喧闹声。空气里带着新叶和阳光的味道。

我揉了揉被他攥得有点发红的手腕,看着他通红的耳根和依旧僵硬的背影,心里那点因为凪的爆炸性发言带来的错愕,渐渐被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好笑和微妙的感觉取代。

玲王……他在害羞?而且是非常、非常害羞的那种。这反应,可比那些离谱的传言有趣多了。

“喂,”我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玲王大人,你跑什么?做贼心虚?”

他背影一僵,猛地转过身来。脸上那抹不自然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紫罗兰色的眼睛瞪着我,带着点羞恼:“谁、谁心虚了!是那个凪太离谱了!什么交往……豪门联姻……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 他语速飞快,像是在极力撇清什么。

“是吗?”我故意拖长了语调,走到他平时喜欢靠着看风景的围栏边,“可我看你的反应,好像不只是觉得‘离谱’那么简单哦?”

“我那是……那是觉得他太失礼了!怎么能当着老师的面乱说!”玲王急忙辩解,跟着走过来,却下意识地和我保持了一点距离,“而且,这对你的名声也不好!什么骑士姬……现在又来个交往传言……真是够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那头漂亮的紫色短发,试图把话题拉回到“正轨”,掩饰刚才那过于剧烈的反应。

看着他这副欲盖弥彰、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底那点恶趣味莫名地冒了出来。平时总是游刃有余、掌控全局的“王子殿下”,居然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我故意学着他之前促狭我的语气:“哦?是吗?可是我觉得‘骑士姬’还挺酷的,玲王大人不是也这么觉得吗?”

玲王被我噎了一下,脸似乎又红了一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那是开玩笑!谁知道他们能编出那么离谱的东西!”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忽然认真了一点,带着探究,“不过……那个后援团调查出来的东西,有些……连我都不知道。比如你体育拿金奖什么的,我知道,但‘对玲王和学习以外漠不关心’?还有‘父母不明,十分神秘’?他们到底怎么查的?” 他紫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在意?似乎对别人掌握了关于我的、连他这个“幼驯染”都不知道的“情报”感到些许介怀。

我耸耸肩,表示对这些流言蜚语毫无兴趣:“谁知道呢。大概有钱有闲吧。反正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东西,不用在意。” 我转移话题,拍了拍旁边的水泥围栏,“不是说吃午饭吗?我饿了。” 刚才那一连串的闹剧,确实消耗了不少体力。

玲王似乎还想追问什么,但听到我说饿,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走到旁边,拿起放在地上的、印着低调奢华logo的巨大便当盒。这是他家厨师准备的,通常都丰盛得不像话。

我们像往常一样,并肩坐在围栏边的阴影里,背靠着微温的水泥墙。玲王打开便当盒,里面果然一如既往地精致:色彩搭配完美的寿司卷、炸得金黄酥脆的天妇罗、烤得恰到好处的鱼、新鲜翠绿的蔬菜沙拉,还有一小格玲王知道我喜欢的玉子烧。他甚至带了两个保温杯,里面是温热的抹茶。

食物的香气暂时驱散了刚才的尴尬。玲王递给我一双筷子,自己也拿起一双。他似乎终于冷静了一些,脸上的红晕褪去,又恢复了那种优雅从容的姿态,只是偶尔瞥向我的眼神,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

“说起来,”玲王夹起一块玉子烧,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温和,“你昨天……真的坐他的自行车后座了?” 他还是没忍住,绕回了那个让他耿耿于怀的话题。

“嗯。”我咬了一口天妇罗虾,酥脆的外壳在齿间发出轻响,“坐了几分钟吧。” 其实从学校到我家那个路口,骑车也就十分钟左右,但后半段凪骑得慢吞吞,感觉时间被拉长了。

“……感觉怎么样?”玲王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

“还行吧。”我实话实说,“就是有点硌,而且,”我想起凪那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补充道,“总担心他会突然没力气,连人带车栽进路边的花坛里。” 毕竟那家伙的“节能”程度是肉眼可见的。

玲王被我的描述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才那点闷气似乎消散了不少。他紫罗兰色的眼睛弯了起来,带着点促狭:“那下次还想坐吗?”

“不了不了。”我立刻摇头,“一次体验就够了。” 体验价十五万円,太贵了。而且,玲王在旁边散发的那种“我家的车更舒服更安全”的无声控诉,简直快具象化了。

这个话题似乎终于可以告一段落。我们安静地吃着便当,享受着午后的宁静。天台的视野很好,能看到远处操场上奔跑的学生,还有更远处东京林立的高楼。

玲王吃了几口,忽然又放下筷子,转头看我,表情带着点认真:“爱,那个钱……”

“嗯?”

“你……以后别那样了。”他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不是钱的问题。我知道对你家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他斟酌着词句,眼神里带着纯粹的担忧,“那样做,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像今天这样。而且,让别人载你,尤其是不太熟悉的人,我……”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我会担心。”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很轻,像羽毛拂过,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阳光落在他紫色的发梢,给他认真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光。

我看着他眼中的关切,心里某个角落微微动了一下。刚才在走廊里,他那瞬间爆发的羞窘和此刻纯粹的担忧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让人心头发软的感觉。我点了点头:“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这算是给他的保证。

玲王似乎松了口气,脸上重新绽开笑容,带着点如释重负的轻松。他又恢复了那种有点小得意的状态,用筷子点了点便当盒里他最爱吃的炸虾:“那就好。来,尝尝这个,今天炸得特别酥脆!”

午餐的后半段,气氛轻松愉快了许多。玲王兴致勃勃地跟我讲起足球部新招的几个“问题儿童”球员,抱怨他们如何不听话,但眼神里却闪着发现璞玉般的兴奋光芒。我安静地听着,偶尔吐槽他几句“控制狂部长”。

便当吃得差不多时,玲王变戏法似的从便当盒最底层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几颗沾着糖霜、红得诱人的草莓大福。

“喏,奖励你上午模拟考又拿了年级前十。”他笑着递给我一个。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软糯的麻薯皮包裹着细腻的红豆沙,中心是整颗饱满多汁的草莓,酸甜的果香瞬间在口中弥漫开,完美地中和了豆沙的甜腻。很好吃,是玲王家那个擅长和果子的厨师一贯的高水准。

“唔,好吃。”我满足地眯了眯眼。

“对吧?”玲王自己也拿起一个,得意地晃了晃,“我跟厨师说了,豆沙要减糖,草莓要挑最甜的。就知道你会喜欢。” 他咬了一口自己的,紫眼睛里满是愉悦。

阳光暖融融地晒着,草莓大福的甜意在舌尖化开,身边是喋喋不休分享着足球部趣事的幼驯染。刚才的乌龙、尴尬和流言蜚语,仿佛都被这宁静美好的午后暂时驱散了。

我安静地吃着甜点,听着玲王的声音,目光落在远处湛蓝的天空。偶尔,玲王说到兴奋处,会手舞足蹈,紫色的发丝在阳光下跳跃。看着他毫无阴霾的笑容,我忽然想起那个离谱传言里的一句——“据说见到她笑容的人会得到好运”。

真是无稽之谈。我微微垂下眼睑,看着手中还剩一半的草莓大福。我并不是不会笑,只是觉得大多数时候没什么值得特别展露笑容的事情罢了。像现在这样,安静地吃着喜欢的甜点,听着熟悉的人说话,心里感到一种平和的舒适,这就够了。至于那种能让人“得到好运”的、灿烂夺目的笑容?也许只存在于那些编织流言的人的想象里。

玲王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

我有些疑惑地抬眼看他。

只见他正定定地看着我,紫罗兰色的眼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深邃,里面清晰地映着我的影子。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不再是刚才那种张扬的得意,而是一种更沉静、更专注的神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温柔?

他的视线似乎落在我的嘴角?我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玲王像是猛然回神,迅速移开了目光,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耳根似乎又有点泛红。他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抹茶,才重新看向我,语气带着一种刻意放轻的、近乎呢喃的认真:

“……其实,刚才那样就很好。”

“嗯?”我没听清,或者说没理解他的意思。

玲王顿了一下,紫色的眼眸重新对上我的视线,这次没有躲闪,里面流淌着一种坦率而温暖的光芒,像春日午后融化冰雪的溪流。

“我说,”他微微弯起嘴角,声音清晰而柔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穿透了天台的微风,“不用在意那些传言。无论是‘骑士姬’,还是什么‘不会笑’的巫女诅咒。”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专注的、仿佛在欣赏某种珍贵之物的神情。

“刚才你吃着草莓大福,眼睛微微眯起来的样子……”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最贴切的形容,最终只是轻轻地、带着点满足地笑了笑。

“——那个表情,比任何传言里的‘好运笑容’都要好。”

他微微倾身靠近了一点,午后的阳光在他紫色的发丝上跳跃,在他清澈的眼眸中折射出细碎的光点。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而且,这样的表情……”

“……我只想一个人看到。”

我朋友:玲王就像个爸爸一样。

我:懂了,御影玲王是世界第一门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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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们在交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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