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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番外二 古代篇 定局

剧情不能改变。这是白芷听说大东山谋反这件事后唯一冒出来的想法。

她急匆匆的去找李承泽,进了书房,他躺在棋局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必安死了,范无救死了,李承泽身边无人可用。白芷这边也不好受,祖父辞官归乡后不久病逝,父亲因为她的关系赋闲在家,每日对着出生入死的长枪长吁短叹,弟弟荣儿如今在边疆生死不明,二叔如今在狱中等待圣裁,想要登阁拜相的白薪也因为白家变故终生不得入仕。如今三房一家独大,每日母亲和二婶要看着三婶的脸色过日子。

他们败的彻底。

“你来了。”李承泽没有起身,也没有看着白芷,只是笑着看着天花板:“白家的事,我很抱歉,是我连累了他们。”

“陛下下的好棋,提拔与我们不睦的三房打压我们,和你有什么关系。”白芷坐在那盘棋旁边,心绪尤为平静:“大东山的事情,我知道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李承泽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一样。

“李承泽!”白芷猛地站起身冲到棋盘上,然后扯着他的左手,食指上那枚戒指在日光下闪着光:“我学什么的,你难道不知道么?自从范闲去了北齐你就戴上这个戒指,你是怎么想的?一旦事败,这枚戒指就有了用武之地了,是么!”

李承泽坐起来,没有像从前一样哄着暴怒的妻子,只是平静的看着她:“你不该上来的。”

“什么?”

“这盘棋局,你不该上来。皇位之争,你也不该参与进来。”

“你要做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干涉过你?”

“你信我,我知道。但是,最大的错误,是你不该嫁给我。”李承泽自嘲的扬起嘴角:“我早该知道的,我就是一颗必死的石头,我不该把你拉到我身边陪我一起碎。”

说完,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捂着嘴笑出了声:“其实,阿芷,我也不算是没有收获。最起码,我这个磨刀石,已经把陛下想用的那把刀,磨断了。”

太子谋反,陛下可能还不会杀他,兴许还觉得太子有这个勇气有了长进。可是太子和长公主私通,这样的丑闻,是陛下绝对忍不了的。

而,这样的场面,是李承泽一手促成的。当然,这迷情药,是白芷亲手配的。

蓦地,白芷伸手将李承泽手上的戒指摘下来,然后转身出了门:“你好好待着,我去找范闲。”

范府,范闲同样也很烦闷。婉儿也在一旁流着泪,夫妻对视一眼,只是叹气。

“二王妃您不能进去!”

“滚开!”

白芷的声音从庭院中传来,范闲走过去,就看到白芷手中的剑指着王启年:“老王,让她进来吧。”

王启年眨了眨眼睛,侧身放了白芷进去,眼睛却一直盯着白芷手中的剑。

“范闲,你告诉我,你想怎么做。”

白芷也不废话,眼睛直直的看向他。婉儿小跑到两人之间:“咱们进去说吧。芷儿,我知道你现在着急,咱们有什么事慢慢商量。”

“没什么好商量得了。婉儿,我们现在是站在对立面。”白芷转头看向林婉儿,然后将手中额剑强行塞到她手里:“实话告诉你,你母亲的事情,是我做的,你要是想报仇,冲我来。”

林婉儿的眼泪再一次流下,像一朵易碎的花,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无助和难过,她哽咽的说着:“我不怪你,母亲要算计你们,自然会被你们算计。我......我只是伤心,陛下会如此心狠。”

“陛下一贯如此。”白芷转头:“范闲,你想对李承泽怎么样?我听说你今日向陛下禁言,要赐死他。是么。”

“是.......”

还没等范闲说完,白芷直直的跪在范闲面前,俯首扣地,吓得在场的三人都跑到她身边扶她。可白芷巍然不动:“范闲,我白芷没求过你,那年我大婚,你答应过我,你要实现我一个愿望。如今我求你,放过承泽一条命,我愿意替他去死。”

“白芷!”这是范闲第一次如此生气的喊着白芷的大名:“你给我起来!”

王启年试探了好几次都没找到下手的地方,只能好声好气的劝着:“二王妃,您起来吧,我们家大人今日进言只不过是以退为进,没有真的想将二殿下置于死地啊。”

“只要李承泽承认他之前做的事情,小白,我可以保证你们两个都会没事。”

“范闲,你想让他承认什么?”

白芷直起身,眼神中是范闲从来没见过的嘲弄和悲凉:“范闲,这是京都,不是咱们曾经的世界。在之前的地方都有不公,京都还有什么特别?他不像你,你有那么多人护着你,范大人不是你的生父却将你视若亲子,对你比对范思辙还好。可是李承泽呢?他有亲爹,他亲爹是皇帝!满天下谁能皇帝的官大啊?可是呢?他亲爹只是将他当做磨炼太子的石头!他们两个的仇恨早在小时候就种下了,太子登基,那他还有活路么?”

范闲沉默了,他后退两步,想起当年李承泽对他说过的话;

“十三岁封我为王,十五岁旁听朝政,他不让我离开京都,说我不想争太子信么?”

“陈萍萍对你好,五竹保护你,那是因为你有个好母亲。淑贵妃在宫中,看着是贵妃,实际上不过是陛下要挟李承泽的工具。若是他不争不抢,淑贵妃会过什么样的日子你知道么?”白芷闭着眼,流下两行清泪:“那年,承泽不想这么过下去,想带我回封地。刚和陛下请辞,回府就听到了淑贵妃身边的宫女因为冲撞太后被活活打死。随即我就被召进宫,以‘行为不检’为由,正午在太后宫前跪了两个时辰。最后还是承泽进宫说水土不服还是待在京都后,陛下才下旨让我回府。”

“这是,警告......”范闲愣了愣,一瞬间只觉得冷汗岑岑:“我不知道这事.....”

“小范大人当然不知道。”白芷冷笑:“这些是你出使北齐后发生的事情。始作俑者,得无异乎。小范大人,你要是真的想追随你自己的本心,那就办了那个始作俑者。那就算我死,也甘愿了。”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扶着地站起了身。白芷往前一步,走进范闲,用极小的声音慢慢吐出一句话:“你难道不想知道,叶轻眉是怎么死的么?”

范闲身子一僵,眼神变得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你答应我,只要承泽活着,就算我死了,我也会告诉你所有真相。”

白芷回到府上的时候,李承泽还是坐在那个棋盘上。白芷脱了鞋,陪他一起坐在那儿,握住他的手:“饿不饿?我去做饭给你吃。”

“我和你一起去,咱们好久都没好好一起做饭了。”李承泽拉着白芷起身。他没有问白芷去哪儿了,轻飘飘的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李承泽举起酒杯,想起范闲的这首诗啧啧称奇:“我自诩是个读书人,可却写不出这样的诗句。”

“他都说了,这些诗句是仙境所得,不是他自己写的。”

“仙境,这世上有仙境么?”李承泽看看外头的天空,转头看着白芷:“我觉得你就是从仙境来的。”

“是啊,我就是从仙境来的。”白芷托着腮看着他:“仙人说了,要我陪你,你肯定能长命百岁。”

“那看来上天待我不薄。”

晚上,李承泽将白芷搂在怀里,静静的享受着夜晚。白芷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我梳妆台上有封信,等事情尘埃落定后,你替我将它交给范闲吧,如今我也懒得动了,不想出门。”

“好。”

“到时候离开京都吧,我想去扬州,祖父在那儿,如果爹娘想回去,让他们请辞。京都这趟浑水别蹚了,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好,听你的。”

“范闲答应我,会把二叔救出来,洗刷他的罪名。除了荣儿,我没什么担心的了,承泽,帮我找到他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放心,鉴查院已经在找了。”

“母妃怎么办?陛下会让她一起走么?”白芷有些担心。李承泽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别担心,一切交给我,快睡吧,累了一天了。”

“可是我睡不着。我想和你说说话。”

“想说什么,我陪着你呢。”

一夜无眠。

第二天,宫中来报,陛下传召二王妃觐见。

彼时李承泽正在为白芷描眉,他看了眼来传召的公公,漫不经心的回到:“急什么,女为悦己者容,让本王为王妃梳妆再去也没事。陛下也不差着一时半刻的。”

“夫君说的有理。”白芷笑着不动,只是淡淡的吩咐:“听云,给几位大人看座。”

“诶呦,王妃,您快着点吧,别让陛下等着了。”

两人淡淡一笑,没接话。

不知道催促了几回,李承泽终于松口,嘴上还在抱怨“催什么催”。白芷吸了口气,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袖子中的戒指,抬手轻抚李承泽的脸:“我走了。”

李承泽低头,吻住白芷的唇瓣,身边的一众人识趣的背过身不去看。白芷抱住他的脖子回应他,其实这样的亲昵平常也有,可感觉不一样,在生死面前,只觉得时光太短。

良久,李承泽慢慢松开她,轻轻擦去白芷脸上的泪水:“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

御书房内,庆帝站在那儿,罕见的没有摆弄他最爱的弓箭。他低眉看着跪在那儿的白芷:“你的折子,朕看了。你说二皇子做的事情都是你做的,甚至是谋反也是你偷偷的盖了印。”

“是,都是儿臣所为。”

“哼,你觉得朕会信么?”

“只要天下人信了就好。”

“你为了保老二,宁愿去死。”

“不光是为了承泽,也是为了白家。”白芷抬眼,第一次直视这位帝王:“承泽是您的儿子,白家也是为陛下的江山殚精竭虑。臣女愿一死,是为了陛下的父子之情,也是为了陛下的名声。”

“白芷啊白芷,朕一直在想一件事。”庆帝慢慢踱步到她面前:“白啸一个莽夫,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女儿。范闲的诗,你对得上;范闲的想法,你也都明白,甚至有些事情比他做的还好。”他慢慢俯身,视线与白芷平视着,眼底是帝王的狠厉和猜忌:“你,是不是认识叶轻眉啊?”

所以,他是在怕什么?他是怕她会和叶轻眉一样,掌控他的儿子,颠覆他的江山?白芷低低笑出了声:“认识如何?不认识又如何?只要臣女死了,陛下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朕不会让你死。”庆帝猛地直起身,回到榻上坐下:“朕已经让范闲去传旨,让李承泽以七出之名休了你,然后让他立即与叶灵儿成婚。至于你,就去庆庙带发修行,这辈子你就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吧。”

白芷轻叹一声,心里默念只要活着就好,刚要谢恩,就听见侯公公焦急的声音:

“陛下!陛下!不好了!二殿下不肯接旨,已经服毒了!”

白芷赶到的时候,范闲正往他嘴里灌药。白芷的腿都软了,几乎是爬着到了他身边。和梦中的一样,他的口中吐出不少血,顺着下巴流到了衣襟上。”

“承泽,李承泽。你别死,你张张嘴,范闲肯定能救你。”

白芷哭着想去掰开他的嘴想让范闲把药灌进去。李承泽似乎是在等她,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睁开了眼睛:

“你.....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白芷抱住他:“陛下说了,我们两个都不用死了。承泽,你别这样好不好,别留我一个人。”

“活着,但是见不到面。对我,跟死了没区别。”李承泽艰难的抬起手拭去她脸上的泪:“一切事情都是我做的,我自然会承担。你比我坚强,你还有家人,有朋友,你能很好的活下去。听着,找个比我好的人,和他好好的过日子。但是,阿芷,千万别忘了我。”

“别说这样的话,没有你,我怎么能再找一个人呢?承泽,我求求你,求求你。活下来。”

范闲看着李承泽的脸色,懊恼的站起身摔了杯盏,背对着两人,向周围的人挥了挥手:“去回禀陛下,二殿下服毒自尽了。”

“将我烧了吧,安葬在你定居的地方。我不想待在京都,这辈子,我都没能走出去........”李承泽颇有些遗憾的笑了笑,然后握着白芷的手:“母妃,就拜托你了。抱歉,没能和你走到最后。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看看外面的风景。这是我最后的心愿。”

相比于书中的情节,最后李承泽死在了白芷的怀里。范闲拿过桌子上写着“鳏寡孤独”的纸张放进怀里,看着麻木的白芷:“小白,你......”

“你去吧,我不会寻死的。我答应他,看看外面的风景,我说到做到。”

白芷将李承泽的尸身烧了放在了白玉坛子中,然后打点物件,带着白家和淑贵妃回了扬州老家。安顿了没多久,白芷便向他们辞行。白啸和姚玉兰知道她的心结,叹了口气就答应了,淑贵妃担心的皱眉头,拉着她的手:“芷儿,承泽没有福气,你要是遇到更好的,千万别有顾虑。自己幸福要紧,承泽知道了也会很高兴的。”

白芷拍了拍淑贵妃的手,戴上了那枚戒指出发了。

她走遍了四国,踏遍了山川,范闲对她说,要是盘缠不够就去找北齐管范思辙要,包够。白芷也不推辞,每次银两不够就去范思辙那儿拿,被戏称“土匪”。

每年的那个固定的日子,白芷都会回到扬州,那个安葬李承泽的地方,在他的墓前坐一天,给他烧她的所见所闻,和他说说话。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这日,这里来了个不速之客。白芷看着打着油纸伞的杨卿,疑惑地问:“你怎么来这儿了?”

他不是应该好好的在京都做官么?

“看来你还不知道啊,京都出大事了。”杨卿递给她一壶酒,然后又摆在李承泽墓碑前一瓶:“范闲那个家伙,杀了庆帝,扶持了三皇子为皇帝,如今的京都,可是大变样了。”

那封书桌台上的信,终于还是发挥了用处。

白芷笑出了声,对着李承泽的墓碑笑道:“承泽,你爹也下去了。你在下面躲着他点,别碰到了,要不然晦气。”

“全天下也就你敢这么编排。”

这么多年,其实也没有一个人能陪白芷好好的说说话,就算是范闲,自从那次之后也没见过面。杨卿的到来,算是让白芷打开了话匣子。

“我就纳了闷了,你这么多年怎么都不娶亲啊?”

白芷闷了一口酒好奇的问道。杨卿顿住,沉默了好久,然后深吸一口气:“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姑娘,但是她也已经嫁为人妻,夫妻恩爱,我是无论如何都走不进她的心了。”

即使现在,那姑娘孤身一人,他还是做不到。

白芷眨了眨眼睛,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然后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出门就被草绊倒。肯定能遇到更好的。”

“也许吧。”

看着白芷的背影,杨卿苦笑一声,对李承泽行了个大礼,然后转身离去。

微风吹过,将他碑前的《红楼》都吹乱了。

范闲最终带家人去了江南定居,白芷去拜访了。婉儿生了一个男孩儿,范闲取名叫范良,这样,婉儿就是“闲妻良母”。

白芷对范闲的恶趣味嗤之以鼻,一脸疼爱的将脖子上的玉坠子给小范良:“这个是我去扬州的寺庙前求得,请大师开过光,能够保平安用的。给良儿带着,姨母祝你一生平安顺遂,无病无灾。”

酒喝到最后,只剩下了范闲和白芷两个人。范闲试探性的问道:

“承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打算再找一个?”

“找什么啊,不找了。这么多年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要找个男人把我管住,我也不肯啊。”

“不是我觉得那个杨卿就不错啊。四处打探你的消息,还总是跟你偶遇,他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白芷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一团火在你面前烧着,你能感觉不到么?”

“那既然你知道,你怎么不回应人家?”

“有时候没有回应,就是回应。”白芷拄着脸,似乎是陷入了永久的回忆:“曾经你感受过最真挚的爱,那以后就算是碰到比他更好的人,那些记忆你都不会轻易的忘记。杨卿是个好人,是我不好。我不喜欢他,就算是接受了他,也是害了他。”

她一直都知道,李承泽不是想看着世间美景,他是想让白芷又个寄托,这样就不会轻易寻死;她也知道,一次次的偶遇绝对不会是巧合,杨卿的心意她清楚,可她忘不了李承泽,贸然接受,不仅仅是害了自己,也是害了他。

白芷再一次出发,范闲一家人站在门口,范闲拍了拍她的肩膀:“这里一直是你的家,小白,我们随时等你回来。”

白芷伸手抱了抱抱着孩子的婉儿,然后逗弄着良儿,笑道:“你们啊多生两个,这样我养老就又多了一份保障。”

白芷就这么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她走不动了,她回到了扬州,回到了她家人和爱人的身边。

白家人也所剩无几了,荣儿在李承泽死后不久就被找了回来,如今跟着大皇子在边疆戍边;蕊儿也早就嫁作了人妇,过得也很不错。白啸夫妇和淑贵妃也都走了,算下来,扬州,只剩她了。

她将白府修葺一番,按照当年在京都的育婴堂一样办了家“孤儿院”收容弃婴,教他们读书认字,明忠奸辨是非。后半生也算过得不寂寞。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芷走不动路了,吃不了饭了,她明白自己时日无多了。那日,孤儿院的孩子跪在她床前哭泣不止。白芷吩咐那个最大的孩子,留下自己的遗嘱:

“我死之后,不要声张,将我的尸身烧了,和我丈夫的骨灰放在一起,将我们的墓合二为一,不分开。”

“学生明白。”

“以后,孤儿院由你继承,让这些孩子有饭吃,有衣穿。要是有什么困难,去江南,找范闲帮忙,他会帮你。”

留下这两句,这个曾经名满京都的白家大姑娘,二王妃离世了。

白芷第一次感受死亡,她听说死后会遇到自己想见的人。果然,在一片白茫茫中,她看到了父亲,母亲,淑贵妃,二叔、二婶、祖父。走到最后,她看到了思念半生的男人。

“李承泽,是你么?”

那人还是像以前一样,挂着漫不经心的笑,走到她面前:“我一直在这儿等你。”

此时,她似乎恢复到了年轻时的模样。白芷握住他的手,激动的落下泪来,李承泽抱住她,声音似乎有些埋怨,还有些得意:“我都说了,让你找个可靠的男人陪着你,怎么不听?”

“你个混蛋,那我现在就走,等我死了,和别的男人葬在一起,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李承泽不恼,笑着将她抱的更紧,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晚了,从此之后,我们就一直在一起了。什么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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