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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古巴鏖战(1)

零是被关塔那摩安全堡窗外劈里啪啦的暴雨声砸醒的。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正清醒,因为意识沉重迟缓得仿佛刚从深海里挣扎出来,呼吸间混杂着废弃房间的潮湿木头味、甜得古怪发腻的香味、以及那股熟悉的雪茄味。

等等,雪茄味?零朦胧模糊的视野骤然聚焦——

被她用双手双腿牢牢扒住不放的物件,并不是那只旧得褪色的玩具熊佐罗,而是某只表情贱兮兮的、长达1.9米肌肉梆硬的巨型败犬。

她的四肢简直如同肆意生长的藤蔓,紧密缠绕贴合在那具躯体上。一条手臂绕过对方结实劲瘦的腰,对方上身未着寸缕,皮肉上一条条疤痕触感异常清晰。更要命的是她的腿,竟大剌剌地搭在对方有力的大腿上。

昏暗的光线中,男人乱糟糟的铁灰色头发和古铜色皮肤映入零的眼帘。他的肤色本就不白,在古巴执行任务一年后更是晒黑不少。

这场持续三天的暴雨让古巴最贫瘠最危险的地区关塔那摩市气温骤降,安全堡内更是森冷阴暗。

零非但没有感觉到冷,还被一种坚实稳定的暖热紧紧包裹。

抱着这么大个活人能不发热吗!真是见鬼了!昨晚与死侍竭力厮杀后,她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零洁癖发作,条件反射地弹起,猛然推开被她抱了一夜的大活人。随之而来的,是四肢百骸细密尖锐的痛感,血液又一次从伤口渗出,染红了那些用来包扎的破布。

她迅速低头检查自己,胳膊、小腹和小腿都缠着芬格尔那件花衬衫撕下来的边角料,伤口处的刺痛着实尖锐难忍。

“我说女皇殿下,您怎么一睡醒就翻脸不认人了?”男人那双灰蓝色眸子里带着惯有的戏谑笑意,这种笑意总是恰到好处的让人火大。

“你昨晚做了什么?”零审视犯人般盯着他,冷声质问:“为什么我穿着你的衬衫?”

零需要他立即解释,为什么那件风骚的男款花衬衫,正空荡荡地挂在自己身上。

芬格尔懒懒散散地举手投降,声音里带着几分鏖战后的沙哑:“女皇您忘啦,昨天对付那群死侍的时候,您的白裙子被划破到几乎是一地碎布。虽然您身材比例绝佳,但我也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大\色\魔吧,只好把衣服让给你穿咯。”

他倒是一幅很委屈的模样。

“那我为什么会…”零停顿半晌,整理好措辞:“被你抱着?”

“冤枉人啊青天大老爷,咱们到底是谁抱谁?昨晚小人给您处理完伤口,突然就被您一把拉扯上床了。”芬格尔绘声绘色模仿:“恕我八卦多问一句,佐罗是您前男友吗?昨晚一直听到您叫这个名字,还撒娇说’抱抱佐罗‘?不过话又说回来,您撒娇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他说的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醒零的神经。

零面无表情掩饰内心的尴尬,但苍白的脸颊却泛起可疑红晕:“停,你可以闭嘴了。这件事不准说出去!”

“放心放心,我可是卡塞尔学院王牌狗仔,反侦察能力一绝,咱俩这档子事儿只要我不说出去,有谁能知道?”

芬格尔又夸张地揉了揉自己被零刚才猛然推开的胸口,小媳妇状道:“手劲真大啊女皇殿下,好痛哦~”

零已经懒得搭理他,开始自顾自巡视这间房屋。她即时喝醉也绝对不会像芬格尔描述的那样失态,如果芬格尔说的是实话,那这间房屋里一定有异常之处。

这是一间年久失修的安全堡,位于古巴关塔那摩市郊荒草遍布的尽头,灰暗的混凝土堡垒孤零零矗立,好似被世界遗忘,又好似大地的疮伤。安全堡铁门内更是森冷寂静,空气里充斥着朽木发潮的气息,褪色的墙面上处处刻画着草稿般凌乱的公式与文字。倾覆的桌椅上随处可见破碎的、蒙灰的玻璃器皿,那些残留的容器里还有或粉末状或液体状的东西。

“这是古巴最有名的化学家赫苏斯·格瓦拉打造的安全堡,专门用来做危险实验。他在十年前死于一场谋杀,鲜少有人知道关塔那摩市郊还有他的遗迹。”

“那你怎么找到的?”零问。

“永远不要低估狗仔的信息获取能力!”芬格尔一脸骄傲,想以此蒙混过关,解释他为何能在逃生时精准找到这间避难所。

芬格尔的身份疑点太多,但现在还不是问个水落石出的时候。零心知自己的身份也并非毫无疑点,为了避免两人因立场不同反目厮杀,为了维持眼前的团结作战状态,她对于芬格尔所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多问。

在七零八落的化学药品中,有一瓶试剂贴着“hallucinogen 5”标签。

第五代迷幻剂?

零冷静打量这瓶试剂,只见木质瓶塞早已松动虚掩,透明的玻璃瓶底凝结着颜色形态诡谲的结晶,如毒蛇鳞片般在昏暗里鬼魅地闪烁。她推断,醒来时闻到的甜腻古怪香味,就是从这里散发而出。

恐怕就是因为吸入了迷幻剂,她才会在受伤昏迷时梦到儿时那些惊骇可怖的往事,错把芬格尔当成小熊佐罗抱住寻求安全感。

此刻因为距离药剂瓶太近,吸入的迷幻剂气息更浓,零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和恶心,比身上伤口的剧痛更为强烈。

她谨慎地撕下花衬衫的一条布料,隔着布料将这瓶试剂的木塞重新塞紧。

“喂喂我说,撕我衣服就不心疼是吧!”芬格尔贱兮兮地凑过来。

“回去赔你一件。”零淡声问:“你对迷幻剂没产生反应么?”

芬格尔装傻充愣:“你是说这瓶试剂导致你昨晚把我当成佐罗?那我也有反应,我把你当成多罗特利亚了!她是我前前前前…前女友。”

撒谎不打草稿,骗傻子呢?零眼眸一冷,芬格尔这家伙明明就神智清醒得很,分毫没有受到迷幻剂影响。

“不过,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对你做!咱俩的关系绝对清清白白!”芬格尔补充。

零冷嗤一声:“你曾经把屠龙故事的男主角写成自己,把我杜撰成爱慕你的少女。鉴于此,我很难信任你的人品。”

芬格尔振振有词:“害,你说这事儿啊!比起路明非那个小衰仔,我和你更配不是么?我堂堂炎之龙斩者可不忍心把你写成爱慕小衰仔的少女!”

路明非是小衰仔没错,可是我看你也没好到哪去吧………

“我没有爱慕路明非!”零忍无可忍,稍微抬高了音量补刀:“如果一定要在你们之间选择,那我选路明非。我不喜欢胡子拉碴的花心种马男。”

芬格尔已经好几天没刮胡子了,形容他胡子拉碴不为过。

“我在你心里的形象是花心种马男?”芬格尔心碎状做戏:“呜,我好受伤。”

说到受伤,零才注意到芬格尔身上其实也伤痕累累,但并未包扎。

*

15小时前,古巴,关塔那摩市南圣安东尼奥德尔苏尔区……

夕阳的余烬被昏哑乌云吞尽,天幕低垂得快要和关塔那摩起伏的丘陵相接于一体。风声轰鸣叩击着那些殖民色彩的建筑物,一道将路旁的棕榈树席卷撕扯成狂乱黑影。雷声从远处接连不断炸响,暴雨如战火般骤至,很快就汇成洪流凶猛扫荡这座城市。

零的白裙早已湿/透,纤瘦身影在风雨瓢泼里如同摇曳蒲苇。她和芬格尔临时接到卡塞尔学院通知赶赴海地,支援路明非陈墨瞳等人的小分队,却在途径关塔那摩市正要找芬格尔汇合之时,被死侍盯上围攻。

更蹊跷的是,这群死侍摆成了虚幻的阵营困住她,让她一时间竟无法释放言灵,只能靠手中仅有的匕首与死侍近身搏斗。

这不是零的强项,入学第一年,她唯一没考好的科目就是近身搏斗。再加上膝盖等部位还有旧伤没痊愈,更是影响了战斗发挥。

零被其中一个死侍的利爪抓住右腿腾空猛掷,她身量小巧,在死侍手里就像被顽皮孩童抓住折磨的玩偶。

她被重重摔在地上,背脊骨不幸与石块相撞发出沉闷声响,血液从背后蜿蜒开来,仿佛长出了堕天使的翅膀。

尽管痛到快要晕过去,但零还是顽强地忍痛站起来,紧握着匕首向死侍发起攻击,动作猎豹般敏捷凶悍。

同时,她再一次尝试释放言灵。只可惜,又失败了。

千钧一发之际,两道炽白的车灯闯入这场暴雨之战,以绝对野蛮之势撕破雨幕。那是一辆极其破旧的轻型面包车,车身漆面已经大片剥落,露出锈蚀的铁皮,整辆车看起来快要散架了似的,鬼知道芬格尔是从哪里弄来它。

那辆面包车的车速极快,在引擎咆哮中如同失控的流星般猛然向内倾斜,激起一地浑浊泥浆,并发出巨大的、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看起来几乎要翻倒。

下一瞬,它却完成了一个近乎疯狂的漂移甩尾!伴着急刹,刚刚好停在零与死侍之间。

焦灼的汽油味在暴雨荒野里弥漫,零抬起头,只见芬格尔极其利落地甩门下车,她还没缓过神,就被男人扛起来,一把塞进了驾驶座,再嘭地关紧门。

车窗半开,芬格尔在如此紧急的情势下倒还是那副不正经样,甚至有心情和她开玩笑:“死侍这种脏东西,我来解决,别脏了女皇大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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