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的冲动令全身的血液都随之沸腾起来,这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一种无能为力的呐喊。
可怜的,几乎要被称作是在丢弃以后还不死心想要在街边蹲守主人的灵魂,存在于我的脊椎中,随着摆在床头柜上面的时钟秒针发出的声响一起,滴滴答答的来泯灭我的全部理智。
这不是什么俗套的犯罪故事。
撑起身体的手臂短暂刻入柔软的床垫之间,身旁男人的睡眠从一开始便无法被称作为安稳,我恨自己对这一点了然于胸,却带着隐隐作痛的骨节一起迅速翻下床垫,毫无目的的站在那里进行自我迷茫。
我不愿意变成出现在凌晨雨夜中高高抬起头颅,试着用地面上画出的五角星符号或者是更加偏激的行为,来让某个不应该存在于人生中的角色留下。
但事情就是这样诡异的发生了,没有任何规律和道理,在我意识到自己变成了偏激穿梭黑暗中的不轨者之前,我的手已经重新摸上了刚刚还被当作是某种情趣,出现在腿环一侧的刀具。
锋利的刀刃划破拇指,没有丝毫的疼痛出现,正正相反的是,当我听到血液滴到地毯上面的声音时,这才猛然发现,所有抵抗在吉米面前似乎都是不太管用的。
总是自居冷漠到不肯施加关心的身体像是另一种无法忽视的证明,如同永远都在击打岩石的海浪一样,出现在胸脯内的心跳几乎让我第一次感到无法抑制冷静下来的巨大期盼感。
他像是金光闪闪的奖品般躺在那儿,看起来要比我曾经追寻的各种奖项都能让“洛蔓贝尔”一名增添修饰。
但他会愿意来到我身边成为配角一般的存在吗?
像是每个脆弱到过了头的人那样,我想要变成失去自我力量,只来向外索取,希望命运能够平铺在脚下的虔诚基督徒,用在此刻突然回心转意般双膝跪地,双手合十来进行祷告来换取上帝极其具有怜悯心的施救来将我带出这样煎熬的每分每秒。
可我无法忽略的是,当心中默念出圣经第一页的内容时,某一部分的我却仍然无法回头般正在为了吉米像是进入冬天前,需要进行蜕皮的蛇一样来毫无留恋的开始试着丢弃原本的自己。
层层盘在一起的身体是另一种角度上的山丘,鳞片刮蹭着皮肤,冰冷随即而来,漫长的黑夜里,似乎只有躺在那里的黑发男人能够用体温来将我重新唤醒。
但该死的,他怎么能只在我面前躺在那里,静悄悄地,与没有我参与其中的梦境为伴…!?
出现在嘴巴中的呼唤几乎没办法被耳膜捕捉到,我从没打算想要把那句话像是不顾一切的直白那样抛向到我和吉米之间,可只短暂的两声呢喃,从僵硬下来的身体反应之中,我便在黑暗中知道了吉米已然苏醒的事实。
他在看向我吗?
暗绿色的瞳孔有着我无法预知的着陆目标,就像是哪怕距离再靠近,也仍然隔着皮肤,骨骼,不太美丽的内脏一起的陪伴,他总是让我想要停下脚步来思考着最愚蠢的问题。
于是,几乎是下意识地,我在终于确定那双注视我的眼睛正在无声眨动时,又喊了他一声“妈妈”,再然后,就是很泄气的丢走刀具,聆听它与地面触碰的声音,又一次用笑意掩盖起自己的无助,开起并不好笑的玩笑道:“如果你是我的妈妈,詹姆,如果你是安琪的话,你会选择离开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你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吗?”坐在床垫边缘的身体在缩成一团前赢来了男人的触碰,攀上脊背的手掌带着无法忽视的重量,抚摸有着花色毛发的小猫那样用手指穿梭期间,又坐起身,将自己的头靠近我的肩膀。
“你怎么了?洛蔓?”吉米轻声开始进行自己的疑问,他总是对这样当我的情绪处于未知的时刻有着自己的一套,就用双臂紧紧揽住我,像是要把我刻进其中一样的力度在他眼中不值一提,轻笑着说:“我就要把橘子小姐吃掉了,你想要被我吃掉吗?加州橘子?”
“我不是很想,”我被他奇怪的问题给绕了个彻底,短暂的脱离自我思想,好像很具有选择意识那样摇了摇头,用了好大的勇气终于与他的眼睛进行对视,“你愿意被我吃掉吗?”
我拿着同样的疑惑来问起吉米,但从他的瞳孔中,倒映进我眼中的女孩神情却并不是与他相符来扯起嘴角的那副模样。
惊慌失措的双眼要比记忆中还最故意的演技还要严重几分,那模样看起来好像我并不想要与吉米进行毫无意义的玩笑,更像是我真的在将他身体变成放在餐盘中的食物之前自大的对他说着:“吉米,吉米,你同意我来吃掉你吗?如果你不同意的话,你可以选择尖叫,反抗,逃跑……我会数到数字三来等待你的反应。”,但却又在同时心知肚明的知道,经过二次加工的男人其实做不出任何反抗。
挪动的手指被握在手心带向吉米的眉心位置,他现在又一改常态,从某个很对事情具有掌握力的,接近三十岁的男人变成了幼稚的孩童,撅起嘴唇,他正问着:“为什么你觉着我会不同意呢?如果是你,我想我会主动为你……?”
后面的话他不说了,像是被硬生生夹断在喉咙中一样带着不解望向我,未经世事般的纯真来随着睫毛眨动,小小的动作却令我我开始不由自主想要进行如同虽然被牢牢固定住,却仍然有着无法被亵渎信仰的信徒那样进行最后的反抗。
猛然抽回的手来到胸口前仍然带着吉米的温度,我把这定义做是了不得的,令人感到惧怕的闷雷声或是闪电,但他却只是用并不能分辨出情绪的表情看向我,挑起一边眉毛,故意将托起我们的床垫来摇晃得咯吱作响,随便穿上衬衫,像是被某种决心占据了一样大步前往了梳洗室。
被打开的橱柜在陷入死寂的空间内发出的细微声响令神经紧绷起来,吉米似乎故意想要将放在那里的瓶瓶罐罐来摔打出自己的节奏,世界上最优秀的鼓手那样,我听到他仿佛拿起了几瓶我很熟悉里面是什么东西的玻璃瓶,又重重地叹着气来将它们摔到水池里面。
这并不是我的幻想,因为在我低垂着头不想继续注意他的时候,他就带着终于被翻找到的医疗箱半蹲着来到了我的面前。
纱布一圈圈从他的手指之间缠绕上深度客观的伤口,吉米刚刚在那上面洒了一些我不太知道是什么,却能用钻进皮肉的微弱痛感察觉到它确切存在的药物。
一边呼着气,一边刻意将自己的动作变作小心翼翼,好像所有存在于我身体内的敏感都是错误的般,在将手指变成很是滑稽的模样之后,变魔法一样拿起旁边的剪刀在纱布上裁剪,于是,下一秒,一个看起来不算太好看的蝴蝶结就出现在了我的眼中。
他都在想些什么呢?
我的眼睛长久的落在吉米的头顶,他不愿意与我进行对视,只在重新将纱布放进医疗箱之后,试着和我一起回顾未来道:“这有点让我想起来我们在米兰的那一天,你还记得吗?就在普兰特生日的傍晚,我看到你推开了那扇门。”
“嗯……我想我是记得的,”我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说出了这样的回应,明明应该坐在他身边,用肩膀靠着肩膀时的对话试着用往事来为此刻的情感增加牢固,却悲观的在这发生之前便放弃了这样宝贵的一次机会,有气无力地叹着气,我说,“这种事总是很难忘记的。”
“为什么你会记得?”吉米看向我的脸上带了一丝探索,很希望我会用虚假的爱意回答他的期望闪烁光芒,又因为那些无法被我说出的话来重新回归平淡,系着围裙出现在厨房里忙碌的母亲一样专注于手上的整理工作,他问:“那时候你因为普兰特伤害了自己,可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你真的好奇这些吗?”在所有狂野的爱意到来之前,我下定了决心想要把它们全部都伴随着呼吸之间释放。
吉米不能够懂得我这样几乎是强迫,为难自己的无情反问,他的动作稍稍僵硬了一瞬,带着弯曲的卷发一起回过头,就在我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拆穿他的伪装而说出的那一句:“詹姆,别问这些你并不好奇答案的问题,好不好?”时,彻底沉默了下来。
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很少见的,只有呼吸频率缠绕在一起的共处时光,但我感到好奇,因为似乎前一个有着我们存在的场景里面,我们还在无声之间用紧握的双手进行缠绵的证明,而时间距离那时只不过短短过去几个小时,此时此刻,留下给我们的,却只剩下了一些在燃烧后,把彼此面颊烧作通红的炙热残留下来的灰烬。
僵持不下的氛围从吉米的位置飘向我的身侧,诱导一样想我的手来到自己的身上摸摸那些突出的肋骨,平坦的小腹,或者是永远都能感受到存在的髂骨两端来进行反复的感叹。
手掌印在那上面,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吉米的,但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身体重新倒向床垫,坐在大腿上向下压来的男人像是出现在天边的乌云,却毫无重量。
我惊讶于刚刚还在脑中被盘算出的场景演习,还有无法抑制的抗拒感竟然会在吉米靠近的这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身体比我更加熟悉他的触碰一般,随着他的触碰来抬起又坠落。
没有任何大胆到让我们几乎感受到不适的缠绵过程中,被不沾染任何感情的两双眼睛局外人一样注视着影响,吉米的喘息声似乎并不是从他的胸腔内散发出来的,而是随着动作,不知道为什么会降落在我身体上面的黑色发丝内。
我们谁都不知道这场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的拉扯战会在什么时候结束,但他还是在最后的最后将身体紧紧靠近了我。
“洛尼……”我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喊起我的名字,身体上泛出的薄汗刮蹭着我,一点儿也不想失去存在感那样,来伸出手握紧我的下巴,想要我认清现实,沾染着某些不太清楚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刻的羞辱,他咧起嘴角,问着:“你还知道是谁在和你做着这样的事情吗?”
“你觉着你很难以分辨吗?”我并不想顾及某一部分想要装出害羞来配合吉米心思的自己,尤为生硬的反问他道:“你真的会觉着,你有什么与众不同点吗?”
“我为什么没有呢?”吉米没被我这样毫无礼貌的回答激怒,又或者说,他早已经在第一个音节说出的时候被怒气占据,却只是又一次发挥出了演员的本能来伪装出不甚在乎的模样,一遍遍用手指摸过下巴,缱绻万分的印下吻,很有说服力的转移话题来问我:“洛尼,你不应该再沉迷于那些白粉里面了,你知不知道这一点?”
“你怕我比你还死的更早吗?詹姆?这实在是没必要的担心……这实在是…”
“不是,我不担心这个。”
吉米主动打断了我的话,稍稍将身体撑起来,任凭长卷发垂落着触碰我的脸颊两侧位置,作为阻挡除了我们以外谁也不能擅自闯入的阻挡屏障一样,希望我的目光只看向他一个人,又不知道为什么令无法控制的笑脸出现。
因为地心引力或是什么别的原因,我感觉他在我的眼中是这样可爱的存在,像是生下来就注定要拿来喂食宠物蛇的白色仓鼠一样,用嘴巴两边鼓鼓的毫无防备来向我博取一丝一毫的怜爱。
他实在是太了解我了一些,就像是园丁永远都知道被自己种下的花会在哪一月份绽放一般,吉米知道该怎样让我卸下所有不需要存在于此的防备,只为了他一来展示真实的自我,哪怕他也知道,这样会令我感到某些剧烈的不适。
我绝望的闭上双眼,心知肚明自己并不会说出那些总在脑袋里环绕着的,那句澄清般的:“詹姆,那些药粉只是奥利维托为了测试我是否足够清醒到进入他剧组的方法而已,你知道吗?我们的新电影再过一个月就要正式开拍了,你为我感到开心吗?你为我感到自豪吗?”这一系列的情绪勒索词,微微侧过头时,我只听到自己说无比愁闷的说着:“吉米,我好像真的很爱你。”
“你现在的语气就像是一个爱上不应该爱的人。”
吉米将头埋在我的脖颈旁,温热的呼吸宣告自己的生命仍然鲜明无比的存在于我的面前,但却这样难以触碰。
复读机一样重复“我爱你”的男人声音伴随抚摸一起到来,吉米无比享受这样的坦白,但却没有往日那样被迅速点燃欲/火的冲动,与我一起带着无法被直率与彼此坦白的悲哀环抱着度过几个小时,直到天边泛起青光时,他才终于开口问我:“洛蔓,你还会回到这里吗?”
“我会的,我会的,詹姆,纽约是我的家,无论在哪里,我都会回到这里。”
没有丝毫犹豫的答案出自真心,蒙着一层雾气的代词让我无法控制那副总是虚伪笑起来的表情,更来不及感叹我们心有灵犀而程度,不知道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情将连衣裙重新代替丝绸睡衣的存在,连看向长久保持缄默,坐在原位置的吉米,或是直接问候他那一句:“可不可以在这段时间里为我保持些忠诚?”都再也没办法做到。
他这样熟悉我,又这样与我有着某种无法忽视的生疏。移动的眼睛不愿意面对任何离别,但连告别也不屑于说出的十一月,却就这样因为同时感受到猛烈爱意的两人,极为粗糙的丢弃下了。
没办法找到的坐标在地图上被投掷的飞镖密密麻麻的占据,在我从没意识到的某一瞬间,似乎有另外的一个人,两个人……或者是怎么数也数不清的无数人出现在本应该只有两个人存在的婚姻世界。
可如果我能够选择收起莫名其妙,无法找到证据的嫉妒心,只切身实际的感受当酒杯互相碰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的旋律,就会用自己睁开的眼睛看到,正坐在旋转灯光下面,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温哥华巡演派对中的米克·贾格尔。
是杰夫把这样的消息透露给了他吗?还是安的又一次安排?
我无法理智的找出任何答案,坚信不疑的开始觉着吉米已经背叛了我,而作为报复的方式,我必须也要做出一些事情来将他彻底伤害。
喝下喉咙的调制酒精令胃翻云倒海,吵闹到令耳膜嗡嗡作响的音乐无法阻止我来捕捉因为脚步移动而传来的高跟鞋声响,一步又一步,当我终于到达终点,极其具有派对主人那样带着礼仪来低下身,用双臂环绕着米克的时候,他的身体却要比我更先一步的颤抖起来。
水蓝色的眼睛看向我,带着某种不忍直视的谨小慎微,忽略了我说的那句疑问,他拉住我的衣袖,问:“洛蔓,如果你已经足够醉了的话,能不能再亲吻我一次呢?”
“我没办法这样,”我不以为意的对着米克笑了起来,重新用手摸了摸他的肩膀来安慰他,“你为什么一直在颤抖呀?你是在寻找领养的流浪狗吗?”
“感觉上也差不太多了…”米克没有丝毫被暗藏挑衅的语言冒犯到的模样,又很忧愁的低下头,说着:“我不愿意看到我们这副模样,我不愿意……”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嗯……这里不太适合我们聊天,你能来我的房间吗?”
米克毫不掩饰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好像他来见我的唯一目的就是某些床垫上的起伏一般说着没人会相信的话,美曰其名房间里会让我们有着聊天的心情,又重新拉起我的手,不由分说的站起身来,将我向自己的位置轻轻拉过去。
穿过长廊,只有两人存在,所以香气缭绕的电梯,米克走在身前的影子在密码锁上按来按去,又被严丝合缝的门板彻底隔绝自己。
他表现的从来没有这样不自在过,完全没觉着我会真的和他一起前往这里似的抿起嘴唇,借着没开灯所以一切都清晰展现在映照城市繁华的落地窗中看向我,虽然迷惘却仍然保持体面那样问我道:“你最近过的怎么样?洛蔓贝尔?祝贺你的新专辑发行,我在五月三十一号那天听了它……”
“你想说些什么?米克?你把我喊到这里的原因,只是为了问这些事情吗?”我将刚刚被他披在身上的外套扔向了一边,坐在门口旁边的沙发上不耐烦的说着:“我还有事要做呢。米克,我没有你这样多富余的时间可以被我支配。”
“噢,好了!你这个狠毒的,毫不顾虑后果的洛蔓贝尔…”
米克突然大喊大叫了起来,地毯是滚石乐队著名主场的小小表演场地,四肢乱飞一样来用不太严重的词汇来咒骂着:“你这个从来都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女孩,从几年前的洛杉矶那一次开始,你总是认为自己是有机会进行选择的那个角色,但是让我来告诉你……”
“你要告诉我什么?”
“……我不再想参与你的游戏里了,洛蔓贝尔。”米克把这句宣告一切结束的话语说的忧心忡忡,他不再注视起我,连我重新来到他身边,吸食着他的香气来重新投入怀中时也一样。
“感觉上你更想留下来,只是在靠着这些来……怎么说呢……你只是想我开口阻止你的离开来证明我在乎你,是不是这样?米克?”
“那你爱我吗?”
米克奇怪的问出了一个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也同样诧异被表达出的问题,眼睛慌张的眨动几下,手掌覆盖在胸口上面的触碰让我们重重地跌倒在床垫上面。
曾经失去但却总是会如同潮水一样重新回到我身边的陪伴填满夜晚的寒冷,我希望自己能怀念起米克,哪怕他就在我的身边紧紧的抱住我,又在第二天用几封带着自己照片的信封来在离别前恋恋不舍道:“如果你回到肯辛顿想念我的话……”
后面的话我没办法听清,因为当又一次从梦境中清醒时,我几乎是心惊胆战的开始担忧着,自己究竟有没有在吉米的注视中任凭梦境开始呼唤起米克的名字。
假意伪装出来的脆弱骗过了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我从不知道逝去的孩子是这样掩饰惊慌的优秀理由,用一通电话打给安,标有溚德林经纪公司标志的私人飞机便重新来到肯辛顿,又带着所有令自己也在沉默中进行唾弃的不忠,一起与吉米打开那扇藏着一切都并非出自我本意,却仍然无法忽略存在温馨的门。
那是自从奥古斯塔斯去世后的第一个圣诞节,被说出来的那句“我爱你”轻飘飘的融入进空气,就在甜蜜的,复杂冲突的,充斥着背叛与迷恋的家里,我和吉米正竭尽全力的希望自己能够只看向彼此。
或者更严重一些,我知道,在我们内心的最深处,除了这些不由自主进行担心着爱会带来伤害,所以无法回头的逃离以外,其实都想要在自己人生的后半部分里,捕捉到只有对方的陪伴存在。
所以在6.5k过后,72年就这样结束了,下面的剧情应该是涉及一些三角关系,但是这一章刻意模糊了吉米页有没有出轨这一点,各位老师自行理解就好,正文是不会直接标明的
内容时间线在吉米页圣诞废稿之前,本来不确定要继续写米贾,但是前段时间梦到他了所以//懂事的角色会知道给自己加戏
==
70w啦,时间好快ww,蟹蟹各位老大支持!我会继续努力,尽量一天一更且每一章都有内容和故事点的!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67章 Chapter 128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