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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Chapter 135

身边出现的脚步声如同夜风般穿过破旧的铁丝网,我从不知道纽约有着这样破烂不堪的地方,自从一脚踏入闪光灯下,所有破碎的过往仿佛都变得不再重要了似的远离着我的生活。

这听起来是一个拥有着很无趣人生的角色会在这样的夜晚中,将自己的背靠向崎岖不平,沾染水渍的石砖墙面上时才会感叹的事情。

但我已经喝下了大卫终于再也无法承受一般挥着手,不受控制地倒向一边后,留在酒杯里面的剩余酒水。

是甜甜的。

威士忌的辣度令喉咙燃烧,这是很好的阻止真心话蹦出嘴唇的方式,只可惜,大卫并不这样觉着。

闭起来的双眼凸显出他天真的一面,我微微探着头观察着他的模样,又用脚来抵住他瘦弱的腰间,一点儿也不费力的移动着将他的身体紧紧贴向木质吧台。

半迷糊半清醒的男人没有了控制自己四肢的能力,吸血鬼一般瘦削到几乎凹陷下去的面颊上面出现了代表生命的红色,我借着灯光看了又看,心中的**如同火苗一样燃起,我想我是被握在手中的喷火枪,甚至不需要增加力度,便迫不及待地迸发出炙热的温度来试着融化一切。

而此时此刻,大卫的脸似乎就成了我需要让脚步踏足的另一块地毯。

我有意忽略着他的身份,衣着打扮,包括散发在身体中的沉香气味,想要令脚踝从他的胸腔一直攀附到耳边,紧紧固定住戴着华丽长耳坏的一边,再踩上他的鼻梁,但出于某些原因,当我的脚开始缓慢移动起来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你在做什么呢?”变化的旋转灯光球因为他身体倒下的缘故,在他的脸上犹如总是遮挡住路灯光线的绵绵细雨一般,令其诡异的变化起来。

这是因为他几乎没在眨动,单纯看向我的缘故吗?

我摸不太准疑问的答案,感受着他突出青筋与骨节的修长手指不偏不倚的固定在我的脚踝上面,带着沉重铁球禁锢的重量令大卫骄傲的扬起眉毛,故意紧了紧动作,将中指与大拇指严丝合缝的紧贴起来,作为一条金光闪闪的链条一般来固定住我。

“你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梅,”他嗤笑起来,反客为主的说出了明明应该被我用讥讽引出的对话,又觉着这一切都很滑稽似的垂下眼睛。视线看向被他执意移动到了胸口前的脚,倒映着无限光芒般抬起来,他故作认真的控诉道:“恶毒的梅,你踩到我的心脏了,如果你是魔鬼梅菲斯特,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你会怎么做?大卫?张开你的嘴唇来对我说说吧,我可是很期待你的答案来为我解答疑惑……”

我佯装不解的忽略了大卫的隐喻,故意加了些重量来压向他的胸口,和他做出斗争似的来到他的下巴旁,无论他有多少不情愿的抵抗,都执意用鞋底踩上了他的嘴唇。

他应该感到荣幸的。

我执意这样想着,把沾着灰尘的红色鞋底当作是了不得的荣誉,神经兮兮的笑着对他说:“别苦着一张脸,好不好?我的弗雷德?我知道,我们在信里从来没有说过这些事,不过你知道吗?你应该把这当作是我的礼物。”

并不算是太健康的交流方式令我的脊背抽搐着想要逃离,我并不确定俱乐部内其它的客人们会不会将视线投向我和大卫,没有人想理会那些难搞的媒体,可是从正在仰视我的男人眼中,我的心里,我能够听得到自己选择留下来的理由。

大卫·鲍伊从不算是什么,可弗雷德·泰德却不一样。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事实已经摆在了面前,所有甜美的文字美梦、符合逻辑的剧情编织、与总是会无端进行幻想的悸动,甚至包括那一点点代表灵魂真实的概念都通通来自大卫的笔下。

在世界上有着这么多人,这么多只被买下来的黑碳素笔与白色纸张,这样多的地址与邮票,但偏偏,是大卫收到了我抱怨连连的信件。

他怎么能这样做?

难道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这是一种毫不顾规则的犯规行为吗?

无端端产生的脾气涌上我的心头,我气大卫此刻毫无动作接受施虐的顺性感,就像他变成了一只在黑暗里穿梭,蹑手蹑脚的小猫一样打着呼噜,自来熟的主动躺上了我的膝盖,却也更气自己,就这样毫无谨慎的在几个月之前将信封上面用睫毛胶水贴上彩色邮票,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会面对怎样难搞的现实。

而此时此刻,大卫的身体便承担了大部分我的恼怒与懊悔。

他单薄的,甚至像是夹在厚重书本里面没有任何重量的花瓣书签一般的身体躺在那里,像是已经与死亡成为了朋友似的保持安静,除了仍然固定在我脚踝上面的手掌,我几乎再没办法找出他任何在呼吸的理由。

他难道不会觉着这样的打招呼方式有些太奇怪了吗?

不知道我们对视了多久,又任由沉默流淌着博弈了多久,等到我终于泄气一般主动移开鞋底,向他伸出手掌时,甚至没办法说服自己看向他脏兮兮的面孔。

“你还不起来吗?”我别扭的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摆在面前的酒瓶上,故意侧着头,不想要让大卫看到我的表情,洞悉并了解我的内心。

他是一个很聪明的男人,我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作为的事实。

固执没有摸上我的手掌拍到了吧台,力度几乎要把玻璃酒杯一并振起到半空的位置失去自我。

构造出大卫的一切线条都随着他重新站起来的身体变成了具有结构性的蜘蛛网,我好奇他自己是否会有一瞬间的慌神来自认自己的阴郁,不过这似乎只是因为他看起来就有着饮食障碍的身体想向我传递的本我,而并非他的表面。

所以,当他又一次坐在我身边,用自己随身带着的手帕擦去嘴唇上面的灰烬时,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远离他的位置。

没有任何原因的举动在实施到一半便又一次将刚刚的一切重映在面前,他固定着我的身体,不太理解的将视线放在酒杯还有我的脸上,没了开玩笑的小心思,摆出一副我最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的态度来问我:“你的头发湿了,你知道这件事吗?洛蔓?”

“你是把我当成什么傻瓜了吗?”我不服气的误解着大卫的意思,深信不疑只要自己足够坚硬,他就没办法用甜蜜如同甘霖的态度来获得我一点心软的对待方式。

移动的视线带着无法抑制的温怒,我想要用更任性的态度来面对大卫的关心,但说出口的话语却是一种极其诡异的融合了任性的:“你干嘛要问这件事?该死的,你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洛蔓,外面正在下雨,你要去哪里?”

大卫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来示意我看向窗外,他蓝色的眼神是引路者,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需要跟随在他背后才能找到终点的幻影。

他知道全部的我,哪怕不直接说些话来证明这一点,我也能够通过记忆挖掘来回想起那些曾被我写在信里的内容。

这是很恐怖的事实,我从来都没把自己的希望放在这些活过今天,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到达的摇滚男孩们身上,但命运就是这样搞笑的产物,曾经脱掉衣物来展示身体,洞悉睡眠时刻呼吸频率的对象,在我从不知道的地方与我的灵魂熟知彼此,不幸的是,我并不觉着它们想要尽快转过身去,避开这样尴尬又令人不适的初次相遇。

几种不同情绪混杂而成的冲突在心中碰撞着,我几乎能够感受到当它们在我的身体里流窜时,落在我脸上的目光是怎样具有穿透力。

无声之间,大卫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心里在想什么,但却表现的毫不在乎,只是眨着自己的眼睛,不需要耐心思考,夹杂无限关怀的话语就从他的嘴唇中诞生了。

“你知道,你应该和我回到酒店里,洛蔓,你一直这样保持着被雨淋湿的模样,感觉明天一早就会感冒了。”

他觉得这样的提议没有问题似的,忽略了我们彼此的身份,像是遗忘了大卫·鲍伊与洛蔓贝尔究竟是承受怎样名声的对象,只是单纯的站在友谊的对立面,向我伸出双手来,试着把跌坐在地面上的,我的身体给完全拉起来。

这根本一点儿也没有**意味。

刚刚还迷惑着大卫思绪的酒精仿佛在一瞬间褪去了似的,当我重新看上那双蓝色的眼睛时,才发现,它们早已不再被迷茫所占据,相反,而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清醒。

那目光好像有着穿透人心的能力,我甚至不需要做出任何回答,大卫就已经提前一步钻进了我的心里。

就在他笑着靠近我的耳边,用他像是刺猬一般的头发刮蹭起我的时候,轻笑组成了大部分促使我站起身的**,直到他拉着我的手,对待无家可归的小孩子一样推开俱乐部的门,朝着停留在不远处的凯迪拉克相反的方向走去时,突然又问道:“这会不会给米克带来麻烦呢?”

“……米克?”我的注意力完全丢失了自我,当大卫提起米克的名字时,几乎回想了好一段时间才终于想起来出现在脑中的棕发男人究竟是谁。

“他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嗯……这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且我知道,你也并不算真的在乎这件事,难道不是吗?”

大卫有意模糊着我的答案,我也并没有去追究他到底在隐藏什么,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总是觉得他会在不久以后的将来,通过文字来向我讲述这一切。

我惊讶与自己心情的转变程度,但出现在长廊的背影上面有着透明的触手,不声不响的行走在浅棕色地毯上的大卫时不时回过头来对着我招手,催促着:“快跟上我,洛蔓,你需要来洗个澡。”

他回过头时,那张面孔被昏黄灯光照得有些模糊,但眼睛里的神色却清晰得无比刺眼,带着一种恍惚的疲倦,却又透着近乎冷酷的坚持。

这样的神情让我无法呼吸,混杂着一种带着距离的温柔,羞耻的逃避欲令我低声开始咒骂起来:“你真是个混蛋!”,我抱怨一样说着:“你应该去最靠近我们的教堂里面进行忏悔,大卫,你该死的肋骨都把我的脚给硌痛了。”

“我的肋骨?啊……”大卫笑起来,重新向我走过来的时候还不忘记说着:“我答应你,洛蔓,我会好好教训一下我的肋骨们的。”

表达无奈一般低下的头颅被双手覆盖式划过,大卫叹着气,但靠近的身体却带有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对我展示包容,在我还没开口问出什么之前,他张开双臂,微微蹲下身体,牢牢地用它们作为保护屏障揽住了我的腰。

被大卫的触碰包裹的瞬间,我的身体条件反射地僵住了,那种过于轻柔却又暗含力量的拥抱方式令我觉得诡异。他的双臂像是要将我藏进某个看不见的地方,某个只有他一人能够触及的隐秘角落。

“你这是干什么?”我想用嘲讽来掩饰心底的不安,话出口却没了力道,只显得有些气虚。

大卫没有回答我的责问,他只是底垂着眼,头稍稍偏向一侧,君子一样避开高耸的胸口,来到身体侧面停留,像是在细细感受我被拥住时的每一次呼吸。

他红橘色的发梢因为靠得太近轻轻擦过我的锁骨,不怎么样的颜色让我重新带着审视意味皱起眉毛。

“谁为你挑了这样的颜色?”

“没有谁,”大卫的口吻带着微凉的湿气,那味道夹杂着雨水、烟草和酒精,浓烈却令人莫名平静,走出几步,他又突然的一改常态道:“梅,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我不记得了,”我没有一点掩饰的说出事实的真相,完全不在乎他的反应一样看向了他的头顶,享受着如同马儿一样的他托起身体,又在步伐间偶尔跌宕起伏的高度,打发时间一样问他:“突然说起这个做什么?我可不想记起那件事……”

“哪件事?梅,如果我告诉你,它的灵感来自你,会不会有点让你不习惯?”

“你一定要这样讲话吗?”听到这样的说辞,我闭了闭眼,试图把自己从这个难以言喻的情绪漩涡里拉回来,但大卫的手仍旧牢牢地搂着我。

他好像有意阻止我的挣扎,掌心沿着我的脊背缓慢滑动着,动作轻得让我几乎生出错觉,像是他在确认些什么,又像是想要抹平我皮肤下的所有不安。

他以为我是什么好糊弄的对象。

我忿忿不平的在他没办法看到的地方翻起白眼,用手狠狠地抓住他的发尾,强迫他的脸重新高高抬起看向我,直到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下。

我本来以为等待着我们的是又一场充满着激动发酵的争论,但显然的是,我高估了自己,同样,也低估了大卫为我带来的影响力们。

想要从喉咙内部涌出的话语,其实从来都不是什么不知深浅的责怪,我想我并没有资格成为质问大卫的那个人,虽然他想要用谎言来欺骗我,说不定又要在我不谨慎选择相信的一瞬间来嘲笑我,但这都无所谓,因为当他出现在天花板镶嵌灯光的正下方,令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开始为他停留的那一秒钟里,我的声音不知怎的,就低低地溢了出来。

“弗雷德,你想和我一起逃离出这个疯狂的世界吗?”

“逃离?”大卫蓝色的眼睛像是听到某种荒唐的提议般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这份意外便被一抹恍若而笑的神色代替。

他的手还停留在我的背上,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到皮肤上,大卫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那么看着我,像是想要将我给锁住,又像是已经将我放逐到了某个无法回头的地方。

但不论如何,他却还是和我踏上了凌晨出现在肯尼迪机场的飞机,一起奔向展开地图,却并不知道终点会是哪里的旅程。

恭喜木安京京鼠,在不同角度上写出了不同程度的男/婊

不过是不会和大卫这样那样的,两个人没什么暧昧氛围甚至//如果磕的话只能磕意识流灵魂互相缠绕的糖)

洛蔓顺从他的话是因为她觉着自己在这个笔友面前是□□的(?)毕竟在没见面之前能倾诉的东西有很多,但是见面之后就尴尬了起来

*一些之前奔现的血泪史

==

文中提到的梅菲斯特来自《浮士德》中的“灵魂的契约”

明天终于能写论坛体了,太好了。。终于不用在主线为了每一个需要被这样那样的男人来写细节让洛蔓轻轻吻上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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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Chapter 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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