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工藤,那个组织还没有消息吗?”平次眉角有些抽痛,“每次请你过来都要找一个观光的理由,我可不想陪着和叶去逛街,真是吵死了。”
你上次还不是嘴上说不想浪费时间,然后人却陪着远山和叶来涩谷买衣服了。柯南腹诽。
“已经快两个月没有收到他们的消息了,服部,我这几天总是觉得有些不安。”
两人又聊了几句,挂断后柯南去告诉小兰,说是服部平次邀请他们俩去京都相聚。“听平次哥哥说今年关西的樱花开的格外晚一点,我们过去还能赶上观夜樱的风潮呢。”
若是在以前,毛利兰一定会带着期待和喜悦去收拾衣物,可她现在知道服部平次请他们前去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查案,她应了一声,在旅行袋里多加了纱布、绷带和一些应急药物。
相恋却不知道彼此心意的小情侣在站台上吵吵嚷嚷,毛利兰攥着柯南的手,嘴角不自禁地微微上翘。
酒店是毛利兰自己订的,一个大小合适的现代化套间,既可以和柯南一起生活起居,又能给两人留下私密的空间。
“柯南马上就要读三年级了,不可以和我一起睡。”她这样和他解释。
第二天服部带着柯南先去了西本愿寺,那是目前已知连环损坏佛像案中的最后案发点。远山和叶和毛利兰却走走停停,到了山能寺的门口。主持还是印象中的那样清癯,笑眯眯地向她们行了一礼。“幸好本寺的药师如来贵在传承,佛本重心不重身。”
毛利兰跪坐着转动抹茶碗,窗外露出了樱花树的一角。柯南掂起了一片落在他头发上的花瓣,和平次走下大殿的台阶。
“服部,这次事件和山能寺的佛像被盗案不同,犯人的目标并不是佛像本身,而是佛像的造像里面混进了什么东西。”
“是啊,犯人用双刃斧将佛像从颈部横劈开,应该是把佛像当做了一个容器,他在找容器里的什么东西,也许是盗窃集团失落的财宝也说不定哦。”
“目前所有被损毁的佛像,里面中空的内壁都很光滑。如果装过什么东西的话应当会留下划痕才对。这说明犯人还没有找到他想要的,服部,剩下的两座降香黄檀木像在哪里?”
“一座在东福寺,警方已经把它严密地保护起来了。另一座寄放在琉璃光院,目前由大冈集团供奉。”服部平次不知想起了什么,无奈地挠了挠头,“真是麻烦啊。”
“东福寺本身就是香火旺盛的大寺,警方把保护重点放在那里也不奇怪。琉璃光院目前还没有到对公众开放的时间,作案不容易被发现。如果犯人还没有得到目标的详细位置的话,我想他应该会选择先去查看琉璃光院的药师如来。”
一辆车等在了西本愿寺的山门口,服部平次拉开车门,大冈红叶红着脸坐在另一侧的车门边。柯南抢先一步卡着坐在了他们俩之间,奇怪的是,司机不是伊织无我。
琉璃光院的参道被树木层层叠叠地包围着,阳光只能从叶子交叠间的空隙漏下来。“不过,春天并不是琉璃光院最美的时刻。”伊织无我走在她们的前头。
今夜远山和叶坚持和服部平次一起守在琉璃光院,毛利兰知道柯南也不可能乖乖回酒店,于是就跟了过来。晚上的斋饭吃的及其不顺利,尤其是当大冈红叶羞涩地为平次递上一个锦囊时。
“这是什么。”服部平次全然不觉身侧和叶的低气压,打开锦囊,里头装着的是一枚白毫。
“我看到了平次在报纸上登的启示呢。平次的初恋信物就是白毫吧,但是以后要陪着平次的是我,希望平次可以知道未来的幸福是比过去的恋情更为重要的东西。”
大冈红叶的剖白没有得到她预想的回应。平次忍不住大吼:“你去抠佛像额头的白毫就是为了这个愚蠢的理由吗?”
“什么‘抠’白毫啊,这颗宝物是请药师如来的时候工匠方面额外给的替换品。”大冈红叶被服部平次这样说,美艳的面容带上了一丝怒气。
“替换品?”服部平次和柯南都感到很意外。
“是啊,几年前家中刚刚请来菩萨,中介人那边却打电话来道歉说遗漏了一颗白毫,我们家里也有些奇怪,因为佛像上的白毫明明就放在合适的位置。”
一道线索的白光突然在柯南和服部的脑海中闪过,两人对视了一眼,服部平次默默把锦囊收到了上衣口袋里。大冈红叶见此举动表情变得缓和了起来。
那一夜果然不甚平静。伊织无我刚出琉璃光院大门,准备和大冈本宅的人员换班,抬眼看到了一个身形单薄的小伙子站在寺庙门口拍照。
“这位先生看起来不像是庙里的人,请问琉璃光院是提前接受预约了吗?”
“并不是。”伊织无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我只是这几天在这里工作。”
说完他就听见对讲机中其他保镖的惊呼“红叶小姐”,红叶的尖叫穿透了他的耳膜,他脸色在月光下唰地变得惨白,匆忙奔回了寺庙。
门前的男子露出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微笑,转身走下了山坡。桥边有一辆车等着她。贝尔摩德上车后撕下□□,对着驾驶座的人说:“目标锁定。”
“这里有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他会在这里等着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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