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有组织型,也称有条理型的凶手,即有智商且略高于正常水平,有可以和社会交际能力。
一般都有从事技术性工作,到达现场参与调查,干涉从而左右或影响警方的判断等特征。
但这是教科总结,并不是现实情况。
就像恐惧症患者还有其他很多种的精神病,不止有恐惧症这一种,也不是关于恐惧症的所有行为和思想,患者都具有。
技术性工作不确定,不加入推理线索,但到达现场参与调查,干涉从而左右或影响警方这一点,是可以加入的。
因为他在场地留了字,是个有很强的表现欲的人,当然会来参与调查。
表演欲强烈的人,说明他想被关注,被人在意。
也有隐藏得很深,连自己都否决的情景,但追根逐底想要被人关注、在意的心是不变的。
讲到字,就要分析这里能看出什么,“不乖的孩子需要受到惩罚”和打气球游戏,可以看出凶手很幼稚,或者说他在维持一个很幼稚的状态或者心灵。
如果去他的房间看,会发现这是个孩子的房间,而不是大人的房间。
最后这种塞气球吹起的变态行为,说明他喜欢或者想报复美男。
像这种没有插入型的强/奸,一般都是男性,而且还是性功能存在问题的男性。
正是因为自己不是个“男人”,所以才要更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心理学中有个直指核心的一种学术,大部分心理学术分析都是它的衍生,有它你可以轻松了解一个人,也能轻松破案。
那就是“补偿心理”。
补偿心理是一种心理适应机制,这种补偿其实就是一种移位,即为克服自己生理上的缺陷或心理上的自悲,从而发展自己其他方面的长处、优势,赶上或超过他人的一种心理适应机制。
越是有这种缺陷,越是需要通过补偿机制来进行掩盖或者转移。
就这样,凶手的大致性格轮廓就出来了,我扬起这张出众的脸,缓缓道来。
“凶手是理性杀手,作案很干净,十有**在现场,并参与了这次调查,想干涉我们破案。”
“私底下表演欲强,还很幼稚,身上会带小玩具。”
童年或者经历可能被人强烈否认过,但这种人太多了,不放入重点调查线索。
我再次开口:“是位性功能出问题的男性。”
看到工藤优作有些意外,但马上想通的表情,和工藤新一一脸茫然,不知道哪得来的那么多结论,赶来的德里克欣喜地搂住我的脖子。
“不愧是戴维斯,啊,我要爱上你了!”
“滚吧。”
“这么说,我可是要伤心了。”
德里克假意地抹了下眼泪,正经起来:“这简单,在场所有男人搜一遍身看看有没有玩具,再去看一段A/片,不就行了。”
“哈?你也不怕得罪人。”
“我的名声什么时候好过了,而且我们这不是办案,是情趣!”
我搓了搓胳膊,德里克就是个人群分割器,只要和他熟的,一半人觉得这朋友特别好,一半人恨不得把他踢到臭水沟里,再踩上几脚。
我们的窃窃私语并没有别人听到,德里克迅速先搜查起这个房间的人。
是的,留在这个房间的人挺多,有十几人,有调查分工人、死者亲友和存在嫌疑人。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同色的水从龙头里流出,划过我的双手向下,像是要把它们拽入下水道的沼泽。
“唰——”
我猛地抓住要捅来的电击棍,抬高下巴转过了头。
没错,我这么耀眼地说出凶手特征就是故意的,何况这张脸完全符合受害者的标准。
包得挺严实啊,外面套了件棒球服,整个头都被绷带包了起来,只流露一双暗沉沉的眼睛。
“唔!”
男人踹了一脚我的腹部,捂住嘴,拽着金发拖进来了厕所隔间,还好假发质量好。
我舔了一下捂住嘴的掌心,看到他有些应激地松开一下,笑出声。
“哈,这么生气,是被全说中了吗?”
“你的性格,可真让人讨厌!”
唇瓣被手指粗暴地揉搓了几下,像是要把面具上的嚣张、精明揉碎。
价值非凡的腰带被暴力地解开,撕扯裤子的手掌,即使隔着手套也能看出分明的青筋。
“啧!”
我俯身抓住他的手腕。
他不打算就这么轻松地杀我了,想折磨我,折磨得凌乱不堪,真是恶劣的男人。
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裤子口袋,带着好笑的眼神瞬间将激怒达到了**,以为带着玩具装成小孩的心性,就觉得没长大吗?
“你这种人就该去死!!!”
我一脚踹在他的后腿弯,借此躲过袭来的拳头,摁着绷带头砸到地上。
鞋跟残暴地砸在太阳穴上,鞋底肆意地在上面碾踩着,戴维斯的性格更加恶劣。
但我对每个学生都是宽容的。
我温柔地扶起男人坐好,贴心地把散开一些的绷带缠好,他一定觉得我是个神经病。
如果我是白月光,我会说:“不要自卑,不要害怕,你也不用否认自己。”
“你也并没有得那么多精神病,控制不了的才是病。”
“如果表演欲是病的话,世界上九成的人都难辞其咎,性格特征并不是病。”
“剩下的一两个,相信你会随着逐渐的自信慢慢缓解,变得好起来,然后去看一下好医院里的硬项目,把最后一丢丢糟粕解决。”
但我是犯罪导师,我揉了揉男人的头:“你不是社会的拼图,社会是你的拼图。”
“所以不用考虑繁重的社会标准,不用恐惧别人的目光,他们都只是你手中随意捏放的拼图。”
像现在这样用虐杀、残暴堆积起自信,变得更恶劣一点吧!
男人颤了一下,像是得到顺应心灵的认可,心中漆黑的火焰熊熊燃烧。
因为这些安慰和夸奖,不是虚白的“没事了”、“你很棒”,而是真正了解了自己的思考。
这人是真正愿意理解、接受自己的,是愿意花真心为自己找想的。
就算是脑子不正常、喜怒无常的疯子,也是理解他的疯子,他本来也就在地狱。
“我真的,真的可以吗?”
我让眼神冷漠了一些:“可以。”
男人一顿,高涨的情绪猛地低落,也是,世界上根本没有能过分顺应、体谅自己的人,这样偶尔能碰面的理解就很好了。
告别掉男人,我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还以为是执拗天真的璞玉,比想象中的要懦弱,不值得深度培养。
“嗡嗡。”
原身份的手机传来震动,我打开一看是一条信息:“今天的咖喱饭很好吃”。
没有点进去看,毕竟现在可没法让学校那个假像,做出看手机的动作,如果让信息显现“已读”的状态,就不好了。
现在是十点多,可能是牵扯到什么案件,午饭提前吃了。
我眼睛眯起,突然觉得这人把我当保姆了,还是家庭煮夫了?
赤井秀一收起手机,继续吃起咖喱饭,这么发应该可以吧,要不要听卡迈尔的加张吃得很享受的照片?
算了,太亲近不是好事。
——
月亮偷偷地藏进云朵的怀里,一闪一闪的星星绘制出盛大的patry,怦动着心灵的伏笔。
我打开浴室的门,看到架子上那堆衣服,不耐地揉了揉眉。
好烦,现在洗个澡都要排队。
我拿起衣服团了团,有些无奈道:“下次一定要放脏衣篓里啊。”
淋浴间里的水声停止了,赤井秀一说道:“这是干净的衣服。”
“啊,知道了,两堆分开洗是吧。”
“这堆不用洗,我要——”
“知道了,知道了!”
我带着它们出了门,顺便还拎走了脏衣篓。
连一条内裤都没留下,赤井秀一头疼地揉了揉眉,找了条浴巾围住下半身,快速走向阳台。
“别闹了,我就这一条没湿的内裤。”
“你在说什么,太远了听不清。”
我把耳机露了出来,加快了往洗衣机里塞衣服的速度。
赤井秀一转为快跑,在粘上洗衣液的前一秒抓出内裤。
纤细修长的手抓住另一段,手的主人满脸都是“你不要无理取闹”的表情。
“松手,我不需要你洗内裤,而且你内裤不都手洗的吗?”
“我今天不想洗了。”
“那就松手。”
“我听不清。”
选择性失聪被你玩明白了,赤井秀一去摘耳朵上的耳机,我后仰躲过,内裤被带着扯出半米长。
“给我吧,我帮你写研究论文。”
“洗衣机也想多体现一下它的能力。”
这是不可能罢休了,赤井秀一用力一拽,伸出右手准备接人,但显然低估了我的实力。
我也低估了他的力气,带着不平衡的力道砸向洗衣机,该死的,这是猩猩吗?
“咚——”
“乒铃乓啷——”
我看着尽在咫尺的绿眸屏住了呼吸,后脑勺和后腰被护得很好,从架子上掉下来的东西没碰到我一毫,都砸到了他的背上。
“扑通扑通——”
可能是心跳声,有点分不清是谁的了。
楼上一层的大妈,探出脑袋大骂:“Y的,有完没完!”
“做/爱这么积极的就你们俩!”
“一两天来一顿,现在能放肆到阳台上了!”
“夜战那么多,上班不觉得腿打颤!”
“还论文、洗衣机的,你们是在玩**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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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个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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