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师回来了?!”
毛利侦探事务所,小五郎接到了九井安的电话。
“老师受伤了?严重吗?情况怎么样?小安你一个人可以吗?”
“好的,我知道了,老师醒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叔叔,九井先生怎么样啦?”
今天是周日,柯南不用上学。
“唉,情况不太好,老师受伤了。”
“那九井先生是怎么被找到的哇?有没有可能根本不是失踪?九井安哥哥委托叔叔也就两天时间,会不会是九井先生知道了有人在找他,所以自己回来了?”
毛利小五郎表情严肃,摇了摇头。
“毛利老师,既然九井先生已经回来了,我们今天还要去警察局吗?”
安室透站在门口正准备出门,九井安打来电话的时候,毛利小五郎正准备出门去警局查找线索。
“算了,不去了......不!我一个人去吧,安室,柯南今天就拜托你照顾了。”
“叔叔,我也想去!”柯南试图跟上,但是被按回来了。
安室透和柯南大眼瞪小眼。
“安室先生,你知道叔叔今天为什么去警察局吗?”
“应该是为了白鸠制药。”
“可是安室先生你不是已经拜托公安调查过了吗?”
“是的,但是没有更多有用的信息了。而且就算在组织里,也查不出更多信息了。”
“公安都查不出来,警局里能查到吗?”
“或许不是查不出来,而是......”安室透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是很快消失。
“反正这件事肯定不同寻常!”
柯南推了推眼镜。
“前天九井安找到叔叔,下午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去了那个公寓。昨天我们在铃木集团找了大半天线索,今天上午九井渊就出现了。还有公寓里的翻找痕迹,以及那些酒。”
“还有!如果九井渊不是失踪,那么那个信封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引导我们去铃木集团,为什么线索会导向白鸠制药?”
“这些线索结合在一起,只有一个指向......”
“组织!”安室透和柯南异口同声。
“如果说,九井渊真的被组织带走了,那么他为什么又回来了?组织可不会玩什么过家家的游戏。”安室透继续说道,“如果那个信封是九井渊留给九井安的,就说明九井渊提前知道可能会有意外发生。”“如果那个信封不是九井渊留下的,那就说明还有其他人,想让我们知道什么。”
会是谁呢?柯南和安室透心中都闪过几个人影。
“现在线索还是太少了,安室先生,我们去医院看看吧。问问九井安医院地址,就说毛利叔叔刚好有事要忙,我们也很担心九井先生,想先去探望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有九井安的电话?”安室透打开通讯录,找到九井安的名字,名字下方便是九井渊的电话,虽然拨通记录为零。
“前天在公寓,你和他聊了一会儿,还打开了手机。”
“小侦探眼神真好。”安室透按下了拨通键。
半小时后,安室透和柯南来到了XX医院XXX号病房。
咚咚咚,安室透提着水果篮,敲了敲病房门,柯南怀抱着一束花。
门打开了,是九井安,一天不见,看上去有些许憔悴。
“原来是安室先生和柯南啊,我还以为你们会晚点来呢,医院离侦探社也不算近。”
“今天运气好,没有堵车。”
安室透跟着走进去,将果篮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看了看病床上的人。
柯南将花递给九井安“小安哥哥,给,花。”
“真的非常谢谢你们!”九井安把花束拆开,放入花瓶里。
“小安哥哥,之前有其他人来过吗?这里还有一束花耶。”
“是这样的,在你们之前,有两个不认识的人想进来,说是舅舅的合作伙伴,我没有让他们进来,但是他们送了花,我也不好拒绝,就收下了。”
九井安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们应该还有其他想问我的吧,我们去旁边的休息室说吧。”
“听保安说,他早上巡逻的时候,发现有人倒在公寓楼下,头上还有血,所以拨打了救护车送到医院,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就从学校过来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看得出来九井安有些不安和紧张,安室透倒了一杯水,递给九井安。
“已经没事了,九井先生肯定会平安的。医生有说多久能醒过来吗?”
“谢谢”九井安接过,喝了一口“医生说还好头上的伤口不深,今天应该可以醒来。”
“那就好。我看你精神不太好,要不去休息一下吧,我和柯南会注意病房的情况的。”
“这怎么好意思,我怎么能麻烦你们呢,你们能过来看望就非常感谢了!”九井安推辞。
安室透用眼神示意柯南。
“是啊,小安哥哥,你去休息一下吧,我保证不会让陌生人去打扰九井叔叔的!”
柯南扑闪扑闪大眼睛。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情况你们一定要过来叫我。”
安室透和柯南回到病房,进行搜查。
柯南看着另一束没有拆开的花。
过了一会儿,柯南从花束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
安室透检查完窗户和窗帘,转过身,发现柯南手上拿着一个窃听器。
“安室哥哥,这个是什么呀,黑色的小球,是玩具吗?”
安室透会意“我也不认识,可能是花店的工作人员不小心丢进来了吧。”
“那我可以扔着玩吗?”
“当然可以,但是得去外面,不可以在这里打扰病人。”
“好吧,那我还是扔了吧,和小安哥哥说好了要好好看着病房的,不能随便出去。”
柯南把窃听器丢进马桶,按下冲水键。
看来,真的有人盯着九井渊。
安室透神色凝重,看向九井渊。现在,只能等九井渊醒来了。
临近中午,在这期间护士查过两次病房,情况一切正常。
九井安也起来了。
“安室先生还有柯南,你们辛苦了,刚好要吃午饭了,你们想吃什么,我请客。这附近有几家味道不错,也支持外送。”
安室正要推辞,却发现九井安看向了病床。
“舅舅,你醒了!”
安室透打开手机,将消息发给毛利小五郎。
九井渊醒了。但是好像记忆出现了问题,这几个月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几个月前,曾经联系九井安让他回日本。
医生过来检查,表示应该是头部遭遇重击导致了暂时的失忆,过段时间应该可以恢复。
医生离开后,看着抱着自己哭的九井安,九井渊摸了摸他的头。
“好啦,安安,我这不是没事嘛,都多大了还哭鼻子。这两位是你新认识的朋友吗?”
安室透递来纸巾。
九井安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这位是安室透先生,这个小朋友是江户川柯南。他们都是毛利侦探事务所的。”
“你们好呀,安室透,还有柯南”九井渊微笑着打招呼。
“毛利侦探事务所,是小五郎的事务所吧,我记得之前只有小五郎和小兰在事务所吧,没想到有新成员了,看来小五郎的事业发展不错呢,真好啊。”
“但是,我怎么觉得你们有点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九井渊用手托住下巴,思考。
安室透刚想如何糊弄过去的时候,
九井渊叹了口气“算了,想不起来,头痛。眼熟即有缘,看来我们挺有缘分的。”
柯南心想,挺好,不用找借口了。
“但是,安安,你去侦探事务所干什么?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九井安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舅舅,那个信封是你寄给我的吗?”
“信封?我家里确实有一堆信封,每个都可以用特殊方法显现出字体,是我用来纪念每个去过的地方的。”
“但是在我目前的记忆里,没有打算给你寄什么信封。不过既然你收到了,可能就是我寄的吧,那些小玩意只有我知道在哪里,可惜我不记得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不然就能告诉你们原因了。”
“不过,从你们查出来的线索,我确实可能被什么人带走了,我有怀疑对象,但是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们。很抱歉,安安,让你担心了。”
“毛利老师说他马上到了。”安室透瞄了一眼信息。
“九井先生,这些人能够让你失踪几个月,难道他们就不会向九井安下手吗?为了你们的安全,还请您在这段时间尽可能地想起来更多线索,拜托了。”
九井渊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其实,今天凌晨,我还有点印象。我感觉有人把我抬起来,走了一段路,穿过了一片有灯光的地方,然后应该是被放到了车上,之后我就晕过去了。”
“还有,我听到了歌声”九井渊哼了几句旋律,“很抱歉,再多的就没有了。”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推开。
是毛利小五郎。“九井老师,你醒了!我......”
“对不起,小五郎,辛苦了,让你担心了。”
“不辛苦,不辛苦,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毛利本来还想多待一会儿,被九井渊赶回去了。
“你们也该吃饭了吧,别在我这个病号面前吃,都回去。小安,你也是,回学校吧,放心,我这里会有人照顾的。小五郎,就拜托你送小安去学校了。”
毛利小五郎送九井安去学校,安室透和柯南回到了事务所。
“安室先生,九井先生说的那个地方,要从哪里入手呢。”柯南将九井渊说的信息写下来,“灯光,还有歌声。”
“凌晨,还有灯光和歌声的地方不多,还有那个旋律,我好好像哪里听过。”安室透将旋律哼了几遍。
柯南突然灵光一闪“小兰姐姐唱过这个旋律。”
“喂,柯南,有什么事吗?我前几天唱的歌?哦,是最近很火的一个乐队,我记得这几天他们还有表演呢,可惜时间有点晚,不然我和园子就去了。这个歌怎么了吗?”
“没什么啦,就是觉得很好听,所以问一下小兰姐姐。”
柯南挂断电话,搜索这个乐队最近的演出信息。
“找到了!”
晚上,XX酒吧,酒吧门口贴着当红乐队的演出海报。
今天是这个乐队在东京的最后一场演出,慕名而来的观众比前几天有过之而无不及。
安室透戴着帽子,从入口挤进来。本来柯南也想一起来的。但是,
“你忘了明天还要上学吗?然后我要怎么解释那么晚还带你出去。你还是好好在侦探社待着吧。而且,如果那个地方真的和组织有关,你会很危险。但是我不一样,我是波本,被发现了也没关系。”
安室透在人群中穿梭,找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坐下,开始观察。
突然,在人群中,安室透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景光,怎么会......”
安室透起身刚想要追上去时,发觉不太对劲。
而当那个身影向自己走来时,安室透更加确定了,这是个圈套。
和诸伏景光十分相似的人走过来,开口却是熟悉的女声。
“果然是你,贝尔摩德,你怎么这幅打扮。”
“好玩罢了。”贝尔摩德说道,“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这可是组织的叛徒,你居然如此念念不忘,波本。”
“没有什么念念不忘,看到了早就死去的人难道不应该震惊吗?”安室透结果贝尔摩德递来的酒,“你还是把面具撕了吧,我不太想看到一个叛徒的脸在眼前晃悠。”
贝尔摩德撕下面具,“好吧,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苏格兰和黑麦都是卧底,为什么你对赤井秀一的恨意这么大,明明苏格兰才是那个和你同时期加入的,你和黑麦的接触并不多呢。”
“是有人让你来试探的吧,我就直说了,讨厌赤井秀一纯粹是因为和他气场不和,至于苏格兰,人都死了,没什么好记恨的,死人不值得被记住。”安室透将酒一饮而尽,是苏格兰威士忌。
“所以,现在赤井秀一死了,你也不恨他了?”贝尔摩德问道。
“当然。”
“希望你知道马上要公布的那件事之后,还能这样确定。”贝尔摩德神秘一笑。
“什么?”
“没什么,没有人想试探你,只是我最近有点无聊罢了。”贝尔摩德起身,打算离开。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安室透问,并没有相信贝尔摩德的说辞。
“我喜欢这个乐队不行吗?我去看演出了,你自便。”
“对了,最近朗姆会找你,你准备好好说辞了吗?”贝尔摩德俯身,摘下安室透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你的帽子不错,我拿走了。今晚风大,路上小心。”
乐队演出开始了,安室透坐在角落,静静地听着,思考贝尔摩德的意思。
歌声围绕
暗影之下,是你,是我。
阳光之下,是你,是他。
能否认出,那熟悉的身影,在黄昏时分。
起风了,起风了,听风中的回答。
叮铃铃,起风了,酒吧门口的风铃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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