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吗?”
工藤新一忍不住开口询问。
那个银发男人在前面带路,并没有回答工藤新一的话。
“还要走多久?”
工藤新一的问题男人依旧没有回答。
工藤新一也来了脾气——
他并不是真的很关心要不要到,或者要到哪里,他关心的是这个男人的秘密,但现在这个银发男人对他爱搭不理的态度让他十分恼火。
工藤新一没有对付这个引发男人的手段,但是他也可以选择非暴力不合作,于是他站在原地,抱起胳膊拧着眉看着还在往前走的引发男人。
工藤新一停下来之后,那个银发男人也立刻停了下来。
银发男人没有回头而是开口道:“跟着我。”
“不要!”
“……”
您看男人听到工藤新一果断的拒绝,他转过身看着工藤新一,似乎是在用眼神警告他。
工藤新一并不畏惧引发男人的眼神,毕竟他现在都已经是这样的处境了,银发男人还能对他做什么呢?
然而——
工藤新一很快就会发现——
无端挑衅这个强大男人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男人看到工藤新一如此坚决的态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甚至依旧保持沉默,但是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变得让工藤新一感觉到危险。
一瞬间,工藤新一敏锐的直觉瞬间拉响警报,可还没等他做出任何防御动作,脖颈处便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琴酒手中的麻醉针精准地命中目标。
工藤新一的眼神瞬间从警觉变为惊愕,瞪大的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试图抬手反抗,可四肢却如同被抽去了力气,绵软无力地耷拉下来,意识也在瞬间坠入无尽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工藤新一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像是被一团浓稠的迷雾包裹。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揉一揉胀痛的太阳穴,却发现双手被束缚,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身处一辆行驶中的保时捷 356A 后座,双手被牢牢地绑在身后。
车窗外,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愤怒的鼓点,奏响着不祥的乐章。雨水顺着车窗滑落,模糊了外面的世界,使得车窗外的街景如同扭曲的梦境一般。
琴酒坐在驾驶座上,身姿挺拔如松,冷峻的侧脸仿若刀刻,透露出一种让人胆寒的冷酷。
他仿佛察觉到了工藤新一的苏醒,微微侧目,眼神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温度,仿若在看一件毫无生气的物品。
紧接着,他一言不发地扔过来一个三明治,那动作随意而又带着几分轻蔑。
工藤新一有心不想去接,但是他的肚子实在是饿的咕咕叫。
工藤新一经过一番强烈的心理斗争之后,最终还是决定接下三明治。
毕竟——
只有吃饱了才能对付面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引发男人。
工藤新一的双手虽然被绑着,但是总归是绑在前面,只要工藤新一不妄想逃走,基本的行动还是可以确保的。
此刻他双手抓着三明治,三明治贴心的被撕开一角,工藤新一只要用嘴轻轻一撕,就可以把三明治从包装袋里取出来。
工藤新一大口大口的吃着,把眼前的三明治当成那个银发男人的血肉来大口咬着泄愤,他咬了几口就发现不对劲,这个三明治是自己最喜欢的品牌,而且里面的酱都是自己平时最喜欢加的双倍辣酱!
工藤新一又嚼了嚼,发现这里面的牛肉也是自己平时最喜欢单加的那一款。
这个男人到底是了解自己多少事情啊?
工藤新一感觉那种见到银发男人后的奇怪感觉又缠上自己了。
这个男人到底跟自己是什么关系?
又或者是通过什么途径了解自己,是跟踪?还是从自己的亲人朋友下手?又或者是其他的手段?
为什么?
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熟悉?
而且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连串的问题让工藤新一有着措手不及。
他现在太想知道这个引发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了,为什么他像谜一样的消失又出现?然后又非要拉着自己去参加什么游戏?还有现在坐的这辆车到底是怎么来的?最重要的是——让自己变小的到底是什么?这个男人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太多太多的问题让工藤新一喘不过气来,他现在觉得自己口中的三明治都变得索然无味。
银发男人似乎是没注意到工藤新一的窘境,他看着工藤新一发呆,身体顿了一顿,然后从口袋里又拿出一张请柬朝着工藤新一扔过去。
工藤新一看到这个男人的动作,立即费力地挪动身子,用肩膀接住邀请函,低头看去。
只见邀请函制作精美,金边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却诡异的光芒,上面赫然写着:黄昏别馆将举办国际医学会。
黄昏别馆?
又是黄昏别馆?
同样的邀请函为什么会有两张不对那个浸满鲜血的邀请函现在还在自己的口袋里。那么这个金色的邀请函又是为了什么?
口袋里的邀请函上什么都没写,只写让琴酒在规定的时间内过去,而这张金色的邀请函上却写着内容——黄昏别馆即将举办国际医学会。
这是什么意思?
能参加医学会的必然是和医学沾边,那么眼前的这个琴酒是医护人员吗?还是医药公司的爪牙?
工藤新一不断思考,试图整理眼前纷乱的线索。
工藤新一的眉头渐渐紧锁,心中涌起无数疑惑:这邀请函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琴酒为何要将自己带到这里?他的目光在邀请函上反复搜寻,试图找到一丝线索,可除了那几个烫金大字,再无其他有用信息。
就在这时,工藤新一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座椅缝隙,他下意识地摸索过去,指尖传来一种熟悉而又让人心惊的触感——是一片沾着干涸血迹的手术刀片。
他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冰窖,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这片刀片,无疑是某种血腥罪恶的见证,它的出现,让原本就迷雾重重的局面更加扑朔迷离。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抬头望向琴酒,目光中满是质问与愤怒:
“琴酒,你到底想干什么?搞这么一出,是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吗?”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琴酒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不带一丝感情:“哼,到了你就知道了。别白费力气挣扎,乖乖听话,或许还能少受点罪。”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仿佛一只手握紧了工藤新一命运的咽喉。
工藤新一咬了咬牙,心中暗忖:这家伙摆明了不会轻易吐露实情,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搞清楚状况再说。他不再言语,目光透过车窗,望向那被暴雨肆虐的街道,心中默默思索着应对之策。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陷入猎人陷阱的猛兽,虽然被困,但眼中的斗志却愈发炽热。
车在风雨中疾驰,车厢里沉默下来。
终于,在夜幕的掩护下,缓缓抵达了目的地——一座哥特式的别墅。
这座别墅仿若从□□中走出,巨大的黑色轮廓在暴雨中若隐若现,高耸的尖顶直插云霄,仿佛要刺破这压抑的苍穹。别墅的墙壁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在风雨中摇曳,仿若无数双舞动的触手,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一个一身黑色西装,带着黑色礼帽的男人早已等候在门口,他身形魁梧壮硕,宛如一座小山,站在那里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看到车来,他一言不发地走上前,手中拿着一个类似扫描仪的仪器,冷漠地对着下车的宾客进行虹膜扫描。工藤新一心中一凛:如此严密的安保措施,这别墅里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琴酒看到了工藤新一脸上的疑问,但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沉默的开车,进入这个哥特别墅的内院。
下了车琴就解开了工藤新一身上的束缚,然后叮嘱工藤新一不要乱说话。
工藤新一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保持着沉默。
琴酒也没有再说什么,率先朝着屋子走了过去。
两人走进大厅,琴酒先朝着一边走过去,并叮嘱工藤新一留在原地。
工藤新一还没等说什么,琴酒已经快步离开。
璀璨的水晶吊灯高悬在天花板上,洒下耀眼的光芒,将整个大厅照得如同白昼。
工藤新一没有因为琴酒而感觉到安心相反,因为琴酒的离开,他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的,似乎缺乏安全感。
工藤新一为自己的想法感觉到奇怪,他甚至开始唾弃自己,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软弱,甚至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一个陌生的、很可能非常邪恶的男人身上。
工藤新一默念了几句平常心,用尽全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工藤新一可以看到,有六位穿着白大褂看上去像是医学专家的人围坐在大厅中央的圆桌旁,正激烈地争吵着什么,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火药味。
工藤新一竖起耳朵,隐约听到“器官分配伦理”等字眼,心中不禁一震:难道,这所谓的医疗研讨会,背后隐藏着非法的器官交易?
工藤新一佯装镇定,缓缓踱步在大厅之中,目光却在不经意间四处搜寻,试图发现更多线索。
突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琴酒的身影——琴酒不知何时悄然站在了一根立柱的阴影里,那个位置恰好能将整个大厅的情况尽收眼底。
他仿若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静静地注视着猎物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工藤新一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抬手假装擦拭眼镜,试图用这个动作掩饰内心的慌乱,同时偷偷观察琴酒的反应。
就在这时,琴酒朝着工藤新一走过来。
工藤新一强迫自己站在原地,忽视自己的恐惧,让自己看上去自然。
等到琴酒走到他的身边的时候,琴酒冰冷的声音仿若利箭般穿透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直直刺向工藤新一:“你右耳后三公分有颗痣。”
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望向琴酒,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恐惧:这家伙怎么会对自己如此了解?
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无数疑问在他脑海中疯狂盘旋,如同一场呼啸的风暴,将他的理智卷入无尽的深渊。
此刻的工藤新一,站在这华丽却诡异的大厅之中,仿若置身于一场噩梦的中心。
他深知,自己被卷入了一个巨大而危险的阴谋之中,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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