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天王朝王殿内,驺山棋一看着望着王座,回想起她身为凤隐鳞时,身在浮光海市的事情,世事无常,先宗,你与我的赌局终要了解。
突然,殿内传来,“半神半声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贤,脑中真书藏万卷,掌握文武半边天。”
驺山棋一回身一看,是素还真,手中长命灯,闪烁不停,竟然平安归来了,果然不能小看他。
“素还真,恭喜你从中阴界平安归来,”驺山棋一恭喜道。
“素某亦要恭喜你,胤天皇朝似乎尽囊在握,”素还真回道。
“哈,皇朝之事说多了只是伤感,你可知自你入中阴界,吾便日日悬心不已,甚至透过天佛原乡表达吾之挂怀,”随后,驺山棋一语气一变,阴阳怪气道,“但可惜,高高在上的清香白莲,似乎并不领情。”
“中阴界人生地疏,吾身入其境,亦颇多受制,回到苦境方知阁下这段时间以来之关切,素某自知怠慢,故甫回来,便前来三谢之,”素还真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反而真诚道谢道,“一谢皇朝这段时日引兵七行宫,二谢对叶小钗等人诸多照顾,三谢嘛,三谢阁下对素某斩除阴兵一事概不追究。”
驺山棋一自然听出素还真言语之中的试探,但她反讽且自嘲道,“只叹你吾只见识少交浅,又有一名无计从中挑拨,若吾知你将吾视之为祸,不惜冒险下中阴界,只为砍除吾那无用的阴军之源,那吾大可将阴军双手奉上,以示我们两人合作的无限可能。”
“可惜,你原可免去这趟中阴界之牺牲,现在却因双方疏于沟通而有所抱憾了。”
“素某之抱憾非三言两语可道尽,此回前来便是在阻止双方遗憾扩大,”素还真看驺山棋一绕来绕去,不想谈论花非花之事,他便直说重点,道,“请将花非花下落告知,或许在对付厉族之事上我们还有合作的契机。”
“素还真,合作的契机已过了,现在事已成定局,那么花非花的生死是吾棋一的一道保命符。亦是叶小钗与你之间的一道暗刺,好好享受这种感受吧。”驺山棋一自然不会说,花非花这张王牌可是要好好利用,不然,自己可是没什么好下场。
素还真皱眉,没想到驺山棋一此人如此执拗,“原想共同对付厉族,或许你弥补罪衍的机会,但现在看来纵你一回,只是让更多不平之人饮恨埋骨。”
“哈,终局大笑之人是谁,犹在未定之天,你素还真有什么资格定吾棋一之罪。”驺山棋一反驳道。
“究你之罪,不论资格,只论先后。若你当真问心无愧,那不妨就由浮光海市之恩怨为始,”素还真道,“三天后,无计先生在浮光岸倾鼓一会。”
“素还真也好,无计也好,驺山棋一皆无所惧,只是,在皇朝攻克三教甚至古武族倾危时,皆不见无计出面扭转乾坤,时至今日他又有何能为与吾对垒,”驺山棋一疑惑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失去阴军之助的驺山棋一,与再造而出的无计先生,一盈一竭,自是不可同日而语。”素还真解释道。
“很好,那吾便静待三天后,浮光岸之会来到。届时,吾定要好好与吾这名好友叙旧。”驺山棋一同意道。
“无计为你精研了一套沥邪鼓律,好好期待吧。请。”
驺山棋一看着素还真离开王殿,眼神暗沉,想着,“无计先生,这世上还有真正的无计吗?”
素还真,三天之后,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三日后,浮光岸。
驺山棋一看着浪拍岸,听着涛涛海浪声,一时思绪万千,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景致,但是,物是人非。
“吾又回到这个地方,”驺山棋一看着熟悉的景物,感叹道,“那一日的海风,也与今日相似,师父,再过三个月便是你之忌日,吾选定那日为吾皇朝龙睛点光,届时,吾之阴阳大军就能正是现世了,那班因皇朝而死的无数亡魂将成为吾控世之利器。”
“师父,咱们最终这盘棋,是不是徒儿嬴了。”
回答她的答案,早已掩埋在时光里,回应她的只有涛声,驺山棋一只是望着这岸边,一时思绪万千。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腰悬衡世鼓,无计入江湖,敢问先生道,生死不回头。”
“先前三教歼灭,十擘尽数沦陷,就连素还真进入中阴界,也不曾见好友你出面,”驺山棋一嘲讽道,“如今现身,又能改变什么?”
“昔时一剑裂鼓,昭显世已不衡,吾便决定隐于幕后,等待最佳时机,这盘天下大局又岂能每一步皆称你心意。”‘无计’先生道。
“执棋行路有变,只因吾非往昔的棋一,而你也早非吾所熟悉的无计,”驺山棋一道,“今日,棋一便要终结你这伪面诈局。”
驺山棋一转身语出惊人,道破现在‘无计’的真实身份。
“沧耳刀煞气难掩,为了瞒过吾之耳目,扮成无计的清香白莲,只好收起沧耳刀,但你未料到吾阴军不但为尽除,甚至吾还以先宗之法让阴军之能更上一层楼,此浮光岸有当年半壁人命之怨气,更是加催吾阴法,素还真你今日大失算了。”
于是,驺山棋一召唤阴军袭击‘无计’先生。
‘无计’先生正感自己吾命休矣,灵字化鸟为其护法,一刀退去阴军护着‘无计’先生,正是前来支援‘无计’先生的欢奭与薄棠。
两人正是素还真请来保护‘无计’先生。
“是你们,”驺山棋一惊讶道,没想到,浮光海市还有援手出现。
“驺山棋一为风相偿命来,”薄棠怒道,薄刃直指驺山棋一。
“就凭你,”驺山棋一不屑道,“唤阴**。”
顿时,浮光岸阴风阵阵,无数阴军涌现出来,然而,对付阴军唯有沧耳刀能斩其阴能,薄棠对上阴军也只能退敌,不能杀之,寡不敌众,被阴军围杀,薄棠负伤,血腥味更加激发阴军凶性。
此时,沧耳刀现,一刀斩其阴军。
“你,素还真,”驺山棋一未料到,那名‘无计’竟然不是素还真,失算了。
“素还真不敢轻忽你驺山棋一之能,便设如此曲折之会了,”身穿战甲的素还真出现道,“薄棠,阵已成,之后交给吾,你先退下。”
“素还真,交给你了,”薄棠捂着伤口,不给素还真拖后腿,便退回至欢奭处,让其疗伤。
“驺山棋一,请见教。”
于是,素还真手持沧耳刀,直攻驺山棋一而来。
驺山棋一见状知晓沧耳刀之威力,为了自保,她召唤阴军前来护在自己身前,自己则在想法脱身。
但,不料,素还真已经在浮光岸设下八卦连锁阵,驺山棋一因之前素还真设计并未注意到浮光岸的不对劲,现在她已经深陷阵中。
无法,驺山棋一只能再次使用阴能,为自己博出一条生路,但是,素还真沧耳在手,难掩其锋。
“沧耳荡邪。”
沧耳一劈,在场阴军大失其半。
驺山棋一见己已有兵败之相,现在只能走,“破光咒。”
虽然破了八卦连锁阵,但驺山棋一自身反弹,受了重伤,见阵已破,驺山棋一携剩余阴军,逃脱此地。
见阴军已走,‘无计’先生,以及欢奭和薄棠从安全地带出来。
“哇,一切发展皆如你素还真所料,”此时的‘无计’先生恢复屈世途的声音。
“果然不愧是武林名人清香白莲素还真,”欢奭也欢脱地说道。
“哈,多亏你们的鼎力相助,此局方可成,”收回沧耳刀的素还真道,“薄棠伤得重不重。”
“无碍,”薄棠道,“只是皮肉之伤。”
“咦,伤可大可小,更何况,阴军带有阴毒,切勿小看,”素还真劝解道,“欢奭劳烦你多照看薄棠,吾先回去详研下一步计划。”
“好,薄棠交给吾了,”欢奭道,“有事再叫我们。”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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