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转景，三围是86-59-84
*（预警）性转苏格兰！性转！性转！看不来的轻轻轻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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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威士忌是一款烈酒。
口感并非软绵的，甜蜜的，而是辛辣的，泥煤味的，像木头和皮革一样的。只有低地苏格兰柔和些许，但依然不适合女人，只适合男人被啜饮。
所以那顶着苏格兰代号的女人，就显得尤其碍眼。她长着一张不会喝酒的脸，似乎只要把玻璃杯抵在唇边就能引发一连串乙醇过敏反应。她也确实不是爱喝的人，琴酒见过海量的酒客，波本与贝尔摩德都是。女人的醉态往往风情万种，那两位善于偷心的神秘主义者，最喜欢用酒精勾引雄性上钩。这组织里的女人勉强都算得上颇有姿色，皮肉交易算不得罕见，惯常风月的人，一颦一笑都会带有腥臊气息。
不过苏格兰——似乎没有这种感觉。酒局上琴酒从未见过她故作醉态的样子，当然这女人本来也没喝多少。她带着兜帽，安安静静坐在酒吧角落里，如果不留意几乎能让所有人忽视她的存在。驻唱的乐队演奏着让琴酒讨厌的吵闹电音，舞池里男男女女群魔乱舞，晃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伏特加被狂欢的人群冲散了，问题不大，要做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今夜可以尽情享乐放纵。但不认识的女人挤上来时，汗液与热度贴在胸口就像拱来了一头乱嗅的母猪。琴酒不耐烦地推开对方，如同摩西开海一样往角落的沙发走去。
一直在大厅等他吩咐的苏格兰就坐在沙发上，两腿紧并，臂肘抵在大腿上，捧着鸡尾酒杯发呆。和周遭一圈衣着暴露的人不同，她穿得严严实实，如果不脱下衣服，也许没人发现这里还坐着一个女人。琴包被放在左手边靠墙的位置，拎起来就可以背着狙击枪隐没于人群。
琴酒坐在她旁边，声音被乐声压住，显得很低：“谈完了。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苏格兰似乎察觉到身旁沙发的凹陷，她侧过头来，一双蓝色的猫眼眨了眨，有点疑惑的样子。大概是没有听清楚吧，酒吧的环境太过于嘈杂。琴酒摸出一根烟，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火。或许是今夜的交易过于顺利，琴酒的耐心仍有富裕。“你可以走了。”他重复了一遍。
苏格兰放下手里酒杯，摘下兜帽，手撑在沙发软垫上，身子倾斜，转向琴酒的方向，把耳朵凑了过来。
肢体语言很明显。她依然没有听清楚。
琴酒垂下眼睛，瞥向苏格兰靠近的脑袋。她的头发很短，比基安蒂还要短，所以没有一根发丝垂落到琴酒身上，惹来不清不楚的瘙痒。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苏格兰右耳耳廓，她没有戴任何耳饰，耳垂光洁，泛着一点红。
两个人之间大约有四十厘米。一个十分靠近但又可以保持社交体面的距离。
琴酒看着她的发旋，重复了第三次：“可以走了。”
这下她听到了。
苏格兰点了点头，笑着说了句什么。她声音本来就不大，又被舞池乐声盖着，完全听不清。看口型似乎是什么“今天您辛苦了”这类的废话。琴酒抬起右手抽了一口烟，面无波澜地看她把桌上未喝完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然后拎起琴包，准备离开这里。
不过苏格兰本在沙发里面，她需要从男人身前挤过去。
琴酒并没有要让她的意思。沙发与酒桌之间距离狭小，一米九的身量坐下来，并没有抬腿的裕余。苏格兰看了眼琴酒，那副模样很有趣。本来这人眼睛就圆，扑闪两下，更像是一只谨慎的猫了，在犹豫着从哪里落脚。末了她拿了主意，准备从琴酒腿上跨过去。
琴酒脸色一沉。还没有哪个女人胆敢这么做过。不过意外比他的怒火更先到来。不知道是被绊倒还是突然神志不清，苏格兰“啊”地叫了一声，重心不稳就要在琴酒两腿之间栽倒。电光石火间琴酒拿远烟头，左手眼疾手快揪住苏格兰衣领，堪堪把人拉住。苏格兰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并不是说柔软，而是一种黏腻，软趴趴往下坠的感觉。琴酒立刻意识到这女人大概是有点醉了，酒精沾染了神经反射系统，让她的行动变得迟滞和沉重。
所以苏格兰几乎是没什么反应能力地把他抓住，然后顺势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琴酒皱眉。而苏格兰的表情更是懵懂，在与琴酒对视的那一刹那，蓝眼瞳孔紧缩，似乎是有点惊恐了。
……那是个什么表情？怎么？挨着我让你讨厌吗？
“手！”苏格兰说，她没有管琴酒的脸色，坐在他的腿上试图去抓住他的右手，“你的手——”
她的胸口贴在琴酒身上，软软的，挤来挤去。
啧。
接着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掰开，苏格兰以一个滑稽的姿势被揪住衣领，扑腾着从琴酒空余的右手掌心里抢出一枚被捏灭的烟头。苏格兰长出一口气，似乎有些生气。因为生气她的声音大了一点，挨得又近，琴酒被吵得耳朵疼：“不要用手掐烟！”
琴酒这才意识到刚才情急之下把烟头握在了手里。刚刚苏格兰面朝下跌倒，也许烟会烫到她的眼球。
……这家伙，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
“滚下去。”琴酒不耐，“别在我面前耍酒疯。”
苏格兰顿了顿，目光有些奇异：“我没有醉。”
“下去。”
“你不能用手掐烟。”
“嘁。”
“不行——”
“下去不下去？”
“你先做保证。”
“……”
苏格兰蹙眉，拉着他被烫伤的右手不放，脸上的表情很郑重，好像在对琴酒下达绝交通知：“如果你再这样，下次我就不和你一起出来了。”
……这人在说什么胡话？
“你刚才喝了什么？”琴酒转移话题。
苏格兰想了想，然后笑眯眯的回答：“琴酒！”
“……”
好吧。是醉了。和贝尔摩德或者波本不一样的风格。他的手扶上短发女人的腰：“纯饮？可你用的是鸡尾酒杯。”
“好像是银色子弹吧，”苏格兰说，她摇了摇头，似乎清醒了一点，“抱歉，我刚刚摔倒了。你以后真的不要用手灭烟，会烫到的。”
原来在意的是烫到不烫到这种小事吗？哈，还真是多管闲事。
琴酒嗤笑一声。
苏格兰原本想要起身，但是听到这声笑，保持着跨坐的姿势，低头看着琴酒：“我是认真的。我们先去冲水，然后在药店买烫伤膏，好吗？”
她的眼睛亮亮的，完全看不出来醉意。见琴酒没有出声，她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琴酒的态度。于是苏格兰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然后拉着他的手腕往起拽。不过力气的差异让她拽了几次都没有拽起琴酒，苏格兰有些不耐烦，刚想出声催促，琴酒忽然搂住她的腰，声音沉沉地落在耳边。
“苏格兰。”琴酒收紧的力气，她被勒得有点喘不上气，“我不知道你在透过我看谁，但是……”
“你的目光，让我恶心。”
挣扎中苏格兰的手不慎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硬的，热的。她眨了眨眼睛，似有所感地抬头。琴酒低头看她。
“所以冲水，药店，然后酒店。好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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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其实诸伏景子作为警察，对部分犯罪嫌疑人爱用手掐烟来磨去指纹的逃罪行为十分敏感。
另外她对于不听话的人不自觉用上了小时候批评幼驯染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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