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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玉郎下山,挑来挑去最终给师父买根玉簪。

他想着师父总想说老伴,折腾这么久也该有着落了,买根上好的玉簪带着也好撑撑场面,况且师父之前发簪也旧了,是时候换个新的。

买完簪子之后刚想走,他又看见铺子角落里有对黑色簪子,无论是款式还是造型都一模一样,簪头刻着的正是云纹和圆月。

“这对簪子多少钱?”

玉郎将师父的礼物包好,打听着。

“这对?这支簪子是我们师父之前有点打坏了的,你要是想要,二钱银子带走吧。”店主将簪子拿出来给他,指着背面的两道刻痕迹说。

“我要了。”

玉郎付钱,将簪子拿在手里仔细地擦着。

“咋的?你头上的簪子也坏了?”

赵德柱边吃冰糖葫芦边打量,看他头上也没什么簪子。

“没有。”玉郎将东西带上,两人回鹊刀门,“我看这个簪子材质像是某种金属,紧急时刻能当做武器保命。况且我二人也没有定情信物,这纹路好,虽然有点瑕疵但便宜,你我一人一个。”

“整这些虚头帽套的。”

赵德柱嘴上嫌弃,手却将东西接过来,认认真真地插在头上。

二人回到家已经傍晚,发现师父赴宴竟然还没回来,左等右等,天色黑下,人家开始上灯,二师兄饿得肚子咕咕叫,师父还是不见踪影。

大家有些担心,玉郎自告奋勇前去接人。

西门长在带着曹府打包的饭菜以及帮助曹公公送商队的任务,跟着玉郎回家。

可谁都没想到,原来曹公公早已经发现他们兄弟是双胞胎的秘密,将计就计,设计一出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局面。

乃至西门长海被停止任务,西门长在也被弟弟打晕被送回到原来生活的地方。

可就像西门长在说的,他已经不想走了。

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许久没感受过在鹊刀门那样的日子,身边都是人,充满着欢声笑语的,做完菜有人夸他手艺,喝酒有人陪着,连说老伴的事都有人帮着操心。

看着孩子们送的一件件生日礼物,西门长在整理好行囊,准备采取补救措施,把之前因为自己过错被抓捕的人救出来。

西门长在在生辰的第二天突然消失,鹊刀门的徒弟们担心是曹公公的手笔。

姜玉郎前去卧底探查,师徒二人阴阳巧合之下在曹府相遇,并且救下要被灭口的王公公,一起逃离。

路上姜玉郎被曹公公重伤,所幸神秘黑衣人帮忙才虎口脱险,而紧接着,大家就知道黑衣人的身份了。

真正的西门长海受伤归来,姜玉郎经脉受损,双双昏迷不醒。

一时之间没人管“两个师父”的缘故是什么。

“嫂子,怎么样了?什么情况你倒是说句话啊。”赵德柱看叶四娘给西门长海号脉后,给玉郎号脉完,紧接着一言不发。

他坐在炕沿,打量着玉郎青灰色的脸,怕得要死,手心全是冷汗,脑子里不住地想为什么自己要偷懒,为什么让玉郎去曹府。

“是啊,媳妇儿,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话啊。”郝盟在地上坐着也像是热锅里面的蚂蚁。

“师父内功深厚,虽然被内力所伤,气血倒行,却也不算严重。至于玉郎...玉郎他现在内息全乱,危在旦夕。”

叶四娘看赵德柱跌坐在玉郎头上的炕角,失魂落魄,赶紧补充道:“但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是少两味关键的草药——定魂花和安神草。定魂花我师父有,但是安神草有点麻烦,只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坟地里,而且只在子时摘才有奇效,那草有股皂角的香味,特别明显,可这香气野兽也喜欢,常在周围出没。”

“那行,有的救就行,这样,德柱你去恶人谷,我去坟地找安神草,媳妇你说咱们周边那个乱坟岗行不?”郝盟立刻起身,准备出发。

“应该能有,你去的时候小心,切记不能带火光,那草畏光,你摘好后用黑布包上带回来给我。”叶四娘嘱咐着。

“不!大师兄,你去恶人谷的路熟,我别走错地方耽误事,我去坟地里找安神草!”赵德柱麻利地站起来,看眼躺在炕上面无血色的玉郎,拿着弯刀跑出门去。

“二师兄去坟地?他不是最胆小最怕鬼吗?”小柔端着温水进来,不明所以。

郝盟借匹快马离开,赵德柱走到乱坟岗。

这乱坟岗正是之前他跟玉郎打赌的那个,只不过之前二人只是在区域外围,并没有往里走。

今天连月亮都藏在云层里,没有一丝光亮,哪哪都是黑黢黢的,赵德柱不敢打火折子,生怕那草药效不好耽误玉郎的病情,只能一边摸索,一边使劲闻味道。

坟地处于背阴处,刚过七月十五,还有残留着香烛的气味,但更多的是土腥味和不可名状的臭味。

周围时不时刮起阵阵微风,破旧的奠幡会突然搭在赵德柱的头上,飘起的废纸也会掠过他的指尖,起先他两股战战,可一想到玉郎的情况,便觉得什么危险,什么鬼怪,都不能阻挡他要找草药。

可天实在是太黑,渐渐他手上脚上,被树枝刮破,祭奠留下的瓷器扎伤。

他之前最怕鬼怪,可此时他自己却像是一个幽魂在坟地里飘荡。

赵德柱不知摸索多久,隐约感觉子时都快过了,他还是没有闻到皂角的味道,急得泪水在眼底打转,想着姜玉郎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可能以后也会被埋在这里,再也听不见有人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说晚安,再看不见他捉弄自己后得逞的坏笑,他便觉得心口疼得透不过气。

正当他止不住擦眼泪的时候,突然一阵狂风卷着砂砾呼啸而过。

乌云被吹开,冒头的月亮露出轻柔的光,同时一股清新的味道钻进赵德柱的鼻孔里。

他心中大喜,顺着味道摸索过去,可在皂角气味愈发浓郁的地方,眼前赫然出现一双发光的眼睛。

郝盟骑马奔袭归来,发现赵德柱还没回。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西门长在担心。

“应该不至于,虽然安神草边上总有野兽出没,但咱们这附近最多也就是见过野猪,应该没太大意外。”叶四娘话音刚落,一个血人跌跌撞撞地进来,一头栽倒在屋子里。

“德柱!你怎么了这是!”郝盟最先认出。

“安神草,救玉郎!”说完,他便闭上眼睛。

姜玉郎在第二天一早醒来,一睁开眼,就看见赵德柱由阴转晴的大脸,只是他脸上包着膏药,头上也绑着纱布,头发散着,右手的胳膊也受伤,被包扎绷带吊起,看着像是经历一场恶战。

“二师兄,你脸怎么了?”姜玉郎刚醒,浑身都疼,想伸手去摸他的脸却用不上力。

“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看赵德柱双眼布满血丝,胡子拉碴的,眼底大片青黑,见人醒了,眼圈又泛红,回过神赶忙用左手拿碗给他,“这是嫂子给你准备的药,先喝了”。

“我怎么能醒不过来呢,我要是死了你不得用眼泪把我的坟淹了。”他不顾胸口的疼痛撑着坐起来,喝完药才看见赵德柱脖子上也都是擦伤,紧张地问,“二师兄,到底怎么回事?曹公公的人来了?”

可赵德柱高兴地痴痴看他,根本没听见他的问话。

正说着,用过早饭的众人进门。

玉郎这才回过神他们两人在师父的房间里,而进来的人里头竟然有两个师父。

“玉郎醒了。”郝盟松了口气。

“感觉咋样,哪里不舒服?”叶四娘抓着他的手号脉,确认一切无虞。

“师弟你饿不饿,我给你拿点吃的。二师兄你别哭了,师弟都醒了肯定没事,你也吃点东西吧,从昨天到现在一口水没喝,我去给你拿。”小柔转身回厨房拿东西。

“到底怎么回事啊?”玉郎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从何问起,见赵德柱情绪起伏最大,现在又哭又笑的,只好先去拉着他的手安慰他,“二师兄,你别哭了,我就算没被曹公公打死,也要心疼死了。”

赵德柱听这话才慢慢平复心情,看着眼前人关切的眼睛,转而又难受地瘪嘴,委屈巴巴地从口袋里拿出断成两截的发簪,“昨天我去坟地里给你找草药,碰上一头大虫,打斗的时候我刀掉了,情急之下用发簪把它捅死,但是回来之后发簪坏了。”

“你自己去坟地了?”姜玉郎想到他之前做梦害怕都不敢睡,完全不敢想他自己去坟地是什么样。

“你听没听我说话,我说发簪断了。”

赵德柱攥着断裂的发簪,眼里都是不舍。

姜玉郎鼻头一酸,忍着身上骨头中细细麻麻的疼,又握紧他的手,“发簪坏了没事,我以后再亲手给你打更好的,辛苦你去找草药救我,夜里那么黑,坟地那么吓人,你是不是害怕了?”

“坟地吓银,但是一想到你要死了我上哪能顾得上那些,我跟你说昨天我可老厉害了,那么大的老虎让我三两下就弄死了。”

赵德柱虽然英勇地描述起昨天的情况,但玉郎还是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身上还在有轻微的战栗,应该是怕得紧磕又不想让自己担心。

这次倒是他没忍住,边笑着听他说昨晚跟老虎的打斗细节,泪水大颗大颗地滑落。

“这怎么听故事还哭了,你身上还疼啊?”赵德柱手足无措的,想碰他又不敢。

“身上不疼。”

玉郎摇摇头,后面的话却断在抽噎里。

众人觉得这场合不对劲,自觉地退出去。

“没想到你来这几天,他们师兄弟之间感情处得这么好。”西门长海对西门长在赞赏地说。

“他们之间可不仅仅是师兄弟。”

西门长在欲言又止。

“难道玉郎是德柱的亲戚?当初你说是徒弟收的师父,是这个原因?”西门长海又问。

西门长在看同样不知道怎么解释的郝盟跟叶四娘,选择沉默。

“怎么大家都出来了?”

小柔端着菜盘子过来。

“正好,小柔你跟你爹解释一下,玉郎跟德柱是什么关系。”西门长在总算抓住个能说明白的。

“哦~”小柔一下子明白大家出来的原因,把餐盘放在桌子上跟西门长海解释道:“爹,小师弟和二师兄是和大师兄跟嫂子一样的关系,小师弟是大师兄,二师兄是嫂子,这么说你能明白不?”

“不太明白,难不成这个姜玉郎是女扮男装?”西门长海想想。

“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呢,人家都说了小师弟小师弟,哪能是女的啊。”

西门长在无语。

西门长海也是。

怎么回来一趟,家里也翻天覆地。

西门长海虽然内功深厚,但受伤需要调息安睡,叶四娘给他开了安神药,他便昏睡过去。大家都安然无恙,才掰扯起西门长海跟西门长在的缘由。

郝盟叶四娘跟赵德柱虽然经过一天的缓冲,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但是也并不讨厌反感这个真相,小柔更是在赵德柱“假师父”的话语中维护西门长在。

“师父,长海师父是救我的恩人,你是收留我的恩人,都是师父,都是恩人。”玉郎捂着胸口跟西门长在说,又把西门长在说得热泪盈眶。

“好家伙,这怎么就我里外不是人了,师父,我也俩师父,我跟你闹笑呢。”赵德柱赶紧认错。

“我也错了,师父,那白捡个师父谁不开心呢。”郝盟也说实话。

“知道错啦?”西门长在板着脸。

“知道错了。”德柱也不嬉皮笑脸的。

“那行,我预备过段时间还有个相亲,报名的费用你和郝盟出嗷。”

西门长在抱着小柔,跟玉郎,叶四娘一起看他俩吃瘪。

可鹊刀门的安宁只有片刻,曹公公大队人马上山来。

众人兵分两队,西门长在带着王公公从小路下山,其余的人留下应敌。

经过一场鏖战,终于将曹公公拿下,京城告御状也有了结果。

西门长海虽然被曹公公那一掌伤得不轻,经过调养,痊愈后又带着小师妹踏上抗倭的战斗中,走之前给新来的玉郎徒儿留下几本亲传武功秘籍。

公孙丽蓉从京城回来之后又没看见西门长海的人,转头一想,也找门道准备去抗倭,这样总会遇见。

菜花婆婆在京城露面,怕有仇家认出,准备找个地方躲两天,免得给鹊刀门添麻烦。

西门长在带着徒弟留在鹊刀门,应对即将到来的风云莫测。

但鹊刀门的作风是什么——

再怎么闹挺,先吃饭再说。

西门长在在厨房亲自下厨,开始做庆功宴,叶四娘跟郝盟在里面打下手,小柔在门口给大家做新鞋子,赵德柱从外面买鱼回来,正看见姜玉郎在院子里拿着工具磨着东西。

将鱼送进去,德柱回来问,“你这又是弄什么呢?师父给你留下的秘籍看完了?”

“看了一遍,准备明天再仔细琢磨,今天不是高兴吗?”玉郎将手上的东西拿起来打量细节。

“这是做簪子?”赵德柱看出模样,“不对吧,你不是说给我打一个吗?”

“这就是我给你打的,咱们没有那个炉子,我去山下找王铁匠借的炉子打好,回来磨造型。”他抬头望着赵德柱。

日头正照在他的头顶,给整个人镀一层金光。

“这材质好是好,就品相差了点,咱们师父那个玉的我觉得挺好看,还能衬托出我的帅气,你下次再整,也给我整个玉的呗。”

德柱蹲下来,发现簪子已经成形,“你是不是给师父报名相亲,钱花完了,没钱买玉的了?”

“不是,之所以不用玉,是我想告诉你,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什么石头不能转?你力气用得大,什么石头都能转。”赵德柱又没听懂。

玉郎笑笑作罢,起身站在他身后,用做好的簪子仔细地给他束发,“从前有个男人叫张敞,每日为妻子画眉,留下一段佳话,以画眉形容夫妻恩爱。以后我也如张敞一般,日日为你束发,没准咱们也能留下什么佳话出来。”

“做梦吧,咱俩不留下什么笑话就不错了。”赵德柱摸摸发髻,笑出大白牙,“诶,你之前说八月十五去给你爹上坟,我今天顺道把黄纸蜡烛都买回来了,咱们哪天出发?”

“十三吧,这样十五晚上回来还能跟大家团圆饭。”玉郎看着他脸上因为给自己采药草又添新疤,想着得跟嫂子好好找点去疤的药,不然他又好不开心了。

“行,那咱们两边都能团圆了。”赵德柱闻着厨房里飘出来的香气,摸着肚子感叹道,“你别说,师父的厨艺还真不错,我感觉这么下去我都要吃胖了。”

“说什么呢,喊你们好几次都不答应,赶紧进来吃饭了!”西门长在在厨房窗子边冲他们喊。

“来了!”

两人对视一笑,走进屋子里。

鹊刀门的牌子在蓝天白云下转着圈,院里欢声笑语,大家伙健康和乐。

平凡的日子里藏着的是最珍贵的幸福了。

第一季【完】

第一季《云中月》篇章暂时就完结啦,感谢各位同好宝贝们的支持与喜欢。如果鹊刀门有第二季的话我们再见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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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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