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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3/3

不知不觉酒馆已经开了快三年了,这里生意不好也不坏。麻美懒得做饭时,会跑去粟山的店里吃。最近深津出国比赛,她来的就比较频繁。要是深津休赛期,粟山是见不到她人的。

“真是太可怕了,你们在一起有十年了吧,还这么爱粘在一起。”

“不止呢。”下午二点,麻美坐在小酒馆里吃着汉堡包。

粟山的厨艺精湛,但凡尝过她手艺的人都赞不绝口,麻美拿起汉堡大口咬下去,鲜嫩的肉汁沿着的嘴角流下来,她闭起眼睛感受着嘴里肉质的肥厚结合着蔬菜的清甜,一脸满足的叹了口气。

“如果我是男人一定会马上把你娶回家的。河田同学真是太眼瞎了。”

“我眼瞎?”河田刚进门,就听见这句话。

“哎呀,我好像每次说你坏话都会被你听见。”

河田看了看麻美手里的汉堡,“我也来一份这个。”

粟山对他比了OK的手势,对着麻美继续刚刚的话题:“你就算是个男人也不会娶我的。”

“谁说的,你做饭这么好吃。我要把你娶回家,天天给我做饭。”

粟山朝着她冷笑:“你要是个男人,你会粘着深津和他搞基的。”

“娶你,并不影响我和一成搞基。”

“你这个贪婪的女人,我才不要嫁给你。”

粟山将做好的汉堡端给河田,“啤酒?”

“苏打水。”

“你今天下午训练啊?”

“下午有个会要开。”河田去洗手间洗手,顺便从柜子里拿了工具箱帮她把松动的门把手修了一下。

看着他熟门熟路像在家里一样,麻美忍不住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在一起啊?”

提到这个粟山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冒冒然的开店这三年来她遇到了不少问题,但河田总能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大大小小的事情替她解决了不少。可是每当粟山以为可以再近一步的时候,他像是惯性一样的拉开距离。粟山问过他,是不是因为Lisa的关系,河田否认了,和Lisa没有关系,是他自己的问题。具体是什么问题,他也不肯说。

“如果是我,就先扑倒了再说。”肉食动物的麻美,津津有味的嚼着汉堡肉,目光炯炯的看着粟山。“你们俩人需要点刺激。”

她不但胆大包天还有美色加持,当然无往不利。粟山看着吃个汉堡都能吃出万种风情的麻美,而自己无色也无胆,再看看河田快要2米的大个子,这叫自己从哪里下手嘛。

“怎么个刺激法?”

“这个晚点再讨论。”麻美看着河田一边擦着手一边走过来,朝着粟山眨了眨眼睛。

河田走过来,看着明显止住话题的二人。

“怎么了?”

“噢,Lisa晚上会来店里给我送结婚请贴。”

“我也接到她的通知了,顺便要我们晚上来你店里聚一聚。”

“你晚上还过来吗?”粟山问河田。

“来的。”

河田前阵子已经收到了请贴,是被Lisa单独叫出去约谈的。

对于Lisa来说,这些年的朋友做下来,他和自己之间,多多少少存在着一些没有说出口的误解。河田从少年时代对她的迷恋到后来的释然,她想确认一下,他是否明白他对她的感情,早已不是阻碍他向前的障碍。结果发现对于这点来说,河田是明白的。只是在提到粟山时,他便开始沉默不语,甚至显得有些惶然与无措。

河田开会后拒绝了队友的聚餐邀请叫了辆车向邓布利多赶去。

酒馆开业的这三年来,他是去得次数最多的人了。一开始粟山总是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让他过去,到后,他总是不自觉的一有空就往她那里去。总是去,两个人也有没那么多话题可以聊,也许是因为熟稔,就算是对坐着发发呆,也会让他觉得份外安心。

车停在酒馆门口时,里面已经很热闹了,除了一些客人以外,Lisa和麻美他们都已经到了,深津和Lisa的未婚夫正坐正沙发上看着电视里转播的球赛,Lisa和麻美还有粟山三个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看到他进来三个人都止住了话题面色古怪的看着他。

“怎么了?”

“没什么。”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一天当中经历二次这种场面,河田皱着眉头,总觉得有什么阴谋。

深津朝他招了招手,“河田,来看比赛咧。”

看着河田满脸疑惑的样子,深津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在意,女人总是有很多秘密的咧。”

Lisa的婚礼是办在男友的老家秋田,那天宾客云集,她用积攒多年的人脉成就了一场盛大的婚礼,甚至引来了娱记的蹲点。像河田深津这样的体界名人也成了报道的对像,时不时有人偷偷拿着相机对他们拍个不停,因此喜宴还未完全结束,这几个人就匆匆道别了。

麻美和深津回自家的旅店休憩二天,粟山和河田因为工作的原因要赶回东京。列车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聊到将来的打算时,没来得及回家看看的河田说,想在退役后回家打理农庄,美纪男因为体格优势大学没有毕业就被送去国外打球,对于家族留下的产业,河田是有一份责任感的。他大学辅修的就是农业类,似乎早早的就为此做好了打算。粟山说想出去到处看看,她说她被困在东京很多年了,是时候出去到处走走了。河田问她什么时候,粟山已经靠着他的肩膀打起盹来。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细雨,他看着倒映在窗上两人依偎着的身影发了一路的呆。

到达东京时已是深夜,粟山突然接到房东的电话说店里的水管漏水了。河田已经叫好车了,于是直接让司机开往下北泽。

赶到店里时,里面已经水漫金山了,河田脱了西装外套去查看哪里漏水,粟山找了工具箱给他后,自己拿着拖把把店里的水推出去,这家店自她盘下来之后,也过了三年了,因为当时只是简装了一下,地板水管都没有换,所以老化的厉害,这几年河田几乎变成她店里的兼职水管工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电交闪,河田在修完水管后店里突然停了电。外头的雨浇灌而下势头凶猛仿佛无穷无尽,路上没有人也没有车。

“等雨停吧,要是一直不停就只能睡在店里了。”她穿着黑色的一字肩短裙,头发挽起,几缕湿发粘在细长的脖子上。高跟鞋早被自己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栗山从柜子上拿出一盏用来当装饰的媒油灯,“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她试了试竟然点亮了。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目光相遇,粟山甜甜的笑了起来。

“这种时候适合喝点酒。”她转身踮起脚从柜子最上层拿下一瓶酒。那是粟山最不耐受的茴香酒,她拧开瓶盖闻了一下,拿出杯子倒了二杯酒,放到他面前。然后拎着煤油灯拐过吧台,坐到他身边。

河田的西装外套扔在一边的椅背上,因为替她修水管,解去了领带,衬衫的袖口撩起露出结实的小臂。她毫无掩饰的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我们像不像那部讲意大利黑手党电影里的人?”

“教父?”

“对,你好像电影里那个冷酷无情的杀手,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刚刚杀完人,跑来酒吧喝一杯。”

“那你呢?”

“我是那个迷恋你很多年的老板娘,虽然风情万种被很多人搭讪,但是还是每天翘首期盼着你的到来。”

她说完后两人目光相遇,然后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我打算关店了。”粟山说道。

河田的笑意在嘴角消失,他看着她眼睛:“什么时候决定的?”

“很久了,大概开店的时候就在想了。”她挠了挠头发。

河田看了一眼最近书架上多出来的旅行杂志,

“打算什么时候关?”

“等我把店盘出去。”

“准备去哪里旅行?”

“先准备环欧,第一站去挪威。”她从椅子上跳下来,在书架上取下一本杂志摊在桌上,一边大口的喝着酒一边兴致勃勃的给河田讲起她的旅行路线。

河田看着她的手指在图纸上划来划去,粟山的声音从他耳边擦过,从听见她说要离开,到她把旅行计划在他面前铺开,那漫长的旅途似乎没有终点一般。

河田从怅然所失到大脑一片空白,他灌了一口酒接着一口,感受到来自于心脏的剧烈跳动拌随着从未有过的刺痛感。就像什么熟悉的东西要从心里剥离开来,他的心空落落的。看着手里的酒杯,挽留她的话停留在嘴边,却说不出来。

第一次体会到了没有立场的悲哀。

粟山酒量很好,一般喝不醉,然而她不醉则已,一醉惊人。几乎整个人要从吧台上滑下去了。

河田去扶她,她转身扑进他怀里。栗山身体轻盈细软,似是一折便断。他僵直着手臂只能轻轻护着她的身体不滑落。

就这样抱着她的间隙,高中时不好的回忆通通涌了上来。从一摔就断的腿,到那次两人在走廊‘偶遇’,奔跑中的她在拐角猛然撞上了他的胸口,粟山当场倒地不起,送进医院后被查出轻微脑震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变成了那种一碰就流鼻血的体质。带着父母去她家送礼道歉的河田从来没有那样委屈和惧怕过。一度他想离她远远的,然而她对此毫无自觉,总是往他身边挤,直到他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不过此时,河田依然很恐惧。他仿佛被命运遏住了大动脉,因为粟山正用锋利的牙齿在他脖子突起的筋脉上磨啊磨啊,他伸手想将她推开,但他一动她的牙齿就咬的深一分。

“你冷静一点。”

“嗯。”她似答非答的应了一声,河田觉得脖子上的双手搂的越来越紧。温热的鼻息扫过皮肤,麻麻痒痒的。

“松,松嘴。”河田的心脏砰砰砰的跳得飞快,聪明如他,也无法预测这个人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嗯。”粟山松开嘴,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那排齿痕。“怪不得麻美这么喜欢咬深津,原来口感这么好,挺有嚼劲的呢。”

她呢喃着自语,牙齿也不停歇,沿着脖子一路往上咬去,一时重一时轻,河田感受着她柔软的嘴唇轻咬着自己的下颚,蹭过他滑动的喉结,直到在他的嘴唇驻留。带着茴香味的酒气随着舌/头的深入铺满口腔。

女孩柔软温暖唇舌的融化在他炙热的气息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应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与她一同沦陷的。而尘封的爱情被情/欲撕开了一角,便厚积薄发般的喷薄而出。

河田抱起她坐到吧台上,吧台的高度正好,方便她的腿紧紧环往他结实的腰身,河田解开衬衫的扣子,抓起手边的酒瓶将剩下的那点茴香酒灌入口中并喂给她一同分享。

要醉就一起醉吧。

粟山的小手轻游在他的身上:“河田,我的心脏好像要炸开了一样。”她抬起醉意朦胧的小脸看他,“你摸摸看,它跳得好快好快。”

外头狂风肆虐,雨水倾盖似是要掩盖着什么......长长的吧台剧烈的晃动着,不知道摔碎了多少杯子,清脆的落地声被暴雨声掩盖,交替的喘/息声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粘粘稠稠的缠绕着,没完没了似的。

就好像今晚的坏天气,本以为很快就会停的风暴,竟然下满了一整夜。

煤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了,黑暗让人觉得阴冷,她蜷缩在河田的怀里,光果的背上盖着河田的西装外套。

“外面的雨好像小一点了呢。”

“嗯”

“我想回家洗个澡。”忙了一晚上了两个人,身上粘腻的不行。

“去我家吧。”河田说道。不等粟山回答,他从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电话叫车。

趁着车还没来,河田起身稍微整理一下被‘忙碌’的两个人弄到一片狼藉的店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昨晚这家店被人打劫过了。

粟山则忙着四处寻找自己失踪的小内内和连衣裙。

“等一下。”

看见她要光脚下地,河田找来了她那双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的高跟鞋放到她脚边。

“你要干嘛?”他问道。

“找我的裙子啊。”

“别找了,被我扯坏了。”河田说道。她那条裙子左一个扣子右一根拉链的,麻烦死人了。那种时候谁有心思去慢慢弄,直接被他一把扯开了。

“什么啊,这是我新买的啊!很贵的。”那条裙子是她犹豫了好久才入手的。

“再买一条好了。”

“那我的小内内呢?”总不会也被他扯坏了吧。

小内内?河田四下张望了一下,最后两人的目光停在他的脚下,他踩着那条黑色的东西应该就是了。

“什么啊!”她□□的裹的他的西装,气鼓鼓的看着穿戴整齐的河田。

还好河田的西装够大长度及膝,粟山裹着那件比她大衣都宽大的西服,在司机怪异的目光中坐上了车。河田的公寓在市中心,两人到家时天已经朦朦亮了。

下车的时候粟山的腿软了一下,差点摔倒。被河田一把抱起来,“你真是一碰就坏。”

“你才坏了呢,我这样是谁害的啊。”

粟山最讨厌他的,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误解,这样的偏见横插在两人之间,害她苦等了这么多年。

“我害的。”河田很爽快的认错。

他性格一向磊落果断,偏把所有的畏缩胆怯都用在了她身上。

“对不起。”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原来光是这样抱着便能感受到内心的充盈和满足。想到因为自己错过的光阴,河田内心便愧疚不已。

“算了,我的心胸可是很宽广的,和你的房间一样宽广。”粟山亲了他脸颊一下,惊讶的看着他的大公寓。

“你一个人要住这么大的地方啊。”

“普通的房子都太矮了,这有这种公寓才会有适合的层高。”河田带着她去浴室,拿了新的洗漱用品和毛巾给她,刚要出浴室被粟山一把拉住:“一起洗吧。”

“我明天有比赛,早上就要出去了。”他看了看外面将亮的天色。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下她的额头:“明晚一起洗。”

粟山穿着河田的T恤趴在床上,两条腿不安份的在空中踢来踢去,时不时的露出半个小P鼓来,河田看着被自己撞的红红的P鼓,深吸了口气,帮她把T恤拉下来,再把她整个人扣在怀里,“你动来动去的我睡不着。”

“我在想事情嘛。”

“什么事?”

“我明天怎么办?”她总不见得就这么穿着他的T恤出门。

“如果是去店里的打扫的话,明天我会找人来弄的?”

“那你回来的时候,帮我把内衣裤和衣服买回来。”

“嗯。”他闭着眼睛酝酿睡意。

“你知道我的尺码吗?”

“最小号。”

“内衣呢?”

搂着她腰的手移到了胸口摸了摸,“也是最小号”

“讨厌!”栗山气愤的拍了一下他的手,“我是B 啦!B!什么最小号!”

B是什么?河田意识模糊之间,又摸回她的胸口,想着今后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粟山现在兴奋的很,她听着河田的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一样,便偷偷的拿出手机,打开一个三人群发了一排字。

‘作战大成功!’

@麻美,那个谁把水管破坏的也太厉害了吧,我店里的地板都被泡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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