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回首他的面容就倒映在眼中。
他有一头漂亮的卷发,但因不太会打理而变得凌乱,高大挺拔的身材不再被麻布披衣遮挡,正装英武。
射手座,希绪弗斯。
又是黄金圣斗士。
“夺走了那段年少时光的,是我吗?”
毫无逻辑,雅典娜又不可能龟缩在那个小镇,他费尽心思搜寻,于情于理都没有错处,我盯着指尖。
感情充沛的忏悔。
厌烦生长,聆听无趣。
他居然站起来朝我射箭,明明颤抖得似乎下一秒骨骼就要断裂,甲胄在重压下都微微变形,却还挣扎着鼓动每一块肌肉。
无畏,无知,难以理解。
那么就由他当引子好了。
反正黄金圣斗士我没有一个喜欢的。
利刃破空而来又被反送,势不可挡没如铠甲,那金币大小的破洞里汩汩涌出些液体,除此之外毫无异常。
甚至圣衣除了那个破洞可称完好,与圣箭紧密贴合。
人却呆滞着倒下了。
雅典娜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哮,下一刻终于不再试探认清了敌人,黄金权杖重击地面:“哈迪斯!”
……好歹以我和你的亲缘直呼其名不是很礼貌。
我没来得及做出合适的反应和雅典娜交界的空间就发生扭曲,规则与自然摩擦,白光耀如白钻若灭世。
天马身上的圣衣完整,干净,整洁,手里紧攥着念珠,长长的念珠回荡,击打出怪异的小调。
我嗅到了小宇宙的味道。
“原来先前那两人忽然消失是去策反阿释密达了,而天马来拖住我。”十分成功的计划,“转变敌人为战友然后让他献出生命?”
我轻飘飘甚至有些愉悦地扔刀子。
“是的,亚伦。”天马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深吸一口气,高举念珠,无形的领域扩大,覆盖。
冥界木栾子为原料制作的佛珠,抑制冥斗士不死之身的唯一办法。
“这下冥斗士也并非不死。“天马低落的情绪被强行撑起,他依旧充满活力,认真地与我对视宣告。
似乎想告知我生命的真谛。
但这一切有什么关系?
“无所谓,死亡是平等的安宁。”我平等地对待魂魄,该下油锅炸一炸的就炸一炸,该拔舌的就拔舌,该转生的就转生。
反正我的本体在冥界,如果有下一次圣战在我面前宣誓的他们大部分还会重新苏醒。
天马不能理解我,他眼睛的颜色很深,斑驳黯淡。
“现在,圣域容不得你继续放肆了。”神殿里雅典娜的符文被激活,对我有着天然的克制,“冥王。”
实在是屈辱。
人类的教皇着装正式,他太老太老,皱纹横生,走路也不急不缓,声音在建筑中回荡营造出威严。
“雅典娜护符形成的牢笼,足以压制你的大部分力量。”那个老家伙说。
虽然和我相比他的年纪只能算婴幼儿,但那一身橘子皮让我对他的称呼十分合理,我坚定如是。
“雅典娜支撑结界早就日益虚弱。”小宇宙尽情燃烧,我痛快得颤栗,圆润的指甲凝聚金色,像是妖异的曼陀罗花绽放,“恐怕不是现在准备的。”
“那么你又凭什么认为两百多年前的涂鸦能控制住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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