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阿丽娅握着权杖,怯怯的看向我。我踏出一步想要说话,头部却仿佛受到重击一样,一个趔趄往前便栽,倒入一个有力的怀抱。他将我稳在他的怀里,缓缓放下我的身躯。
“纱织?别吓我,别吓我啊!”
我艰难的抬起眼皮,对上星矢焦急又悲伤的眼,想要喊一声星矢,却嗓部喑哑,喉咙头一腥,闷咳出一口血,而沉重的双臂想怎么抬也抬不起来,生命的力量通过手臂在飞快的流逝。眩晕的头内发出阵阵嗡鸣,越来越沉重,视线也越来越模糊,甚至模糊了眼前的人的模样。也许是视觉的丧失,耳边的声音却在渐渐变大。
计划没办法实行了吗……
我忧伤的想着,脸上忽然传来一点湿凉感,接着是一片撕心裂肺的哭声,盖过了所有说话的声音。
“睡吧,接下来的不需要你担心了……”
一阵暖融融的光明占据了我仅存的视线,让我忘却了身体的疼痛,强撑着最后的困乏感,我艰难的动了动嘴皮,想要安抚焦急的他。
“爱你。”
……
一阵嘈杂的吵闹声传入我的耳内,吵得我头痛欲裂,我艰难地睁开眼,面前是一张陌生的秀丽小脸,耳上的吊坠微微晃动着。见我醒来,那清秀的女孩子转忧为喜,激动的握住了我的手:“妈妈,你终于醒了……”
顾不上好奇这女孩子为什么如此称呼我,我爬起身,旁边的女孩也连忙抓住我的左臂搀我起来,周围的人也纷纷转过头来,脸上都带着惊喜的笑容。
见他们没有说话,我一一扫过面前的脸孔,都是我不认识的脸颊,可他们身上,穿着的却是我熟识的圣衣,以前的那些战士呢……我认识的那些人,都到哪里去了?
“请问……”
我在那穿着射手座圣衣的人身上停住了目光,此刻,他正和一个陌生的人战斗着。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连忙问身边的女孩子:“小妹妹,那个穿着射手座圣衣的战士,他是不是叫天马啊?”
女孩子惊讶的张着嘴,她的旁边冒出一个和天马模样肖似的男孩子,手拿黄金权杖:“妈妈,那是爸爸啊!”
“这是我的东西。”
我急切的一把抓去,将权杖夺了过来,紧紧抱在怀里,再警惕地上下打量这个肖似天马、还穿着天马座圣衣的孩子,心情不美的反驳:“你们……我还没有结婚,你们是哪里来的孩子,在乱认父母啊!”
“女神殿下,他们没有骗你啊。”一个拿着黑色盒子的矮个少年凑到我跟前,还拍了拍他头上的金色光环,“这是你的儿子光牙,你的女儿阿丽娅啊!我以我刚拿到的小马座圣衣起誓,敢骗人我就永远做不了圣斗士!”
“你们……”
我也不想和他们辩解,怒瞪了他们一眼,抱着权杖转身便走。虽然我很好奇,只是在树下惬意的睡了过去,怎么醒来就到了个陌生的城堡里,还被一群疑似真圣斗士包围,却不见一个熟悉的人,但我只想离开这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来了还想走。”
我懒懒抬眼,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嚣张男子。他背后八只红色羽翼缓缓抖动着,火红色的发丝微微掀起,露出一双贪婪的眼,手中的巨阙大剑上传来惊人的战意——这么强大的小宇宙,足够匹敌冥界三巨头了。
“你又是谁?”
男子得意地举起大剑,带起一道红光:“我是圣剑天地崩灭斩的使用者,许珀里翁。”
我摩挲着权杖,想了想,没有选择动手:“哦,那你有事吗。”
既然冥界没有这号人,应该不是劲敌。
许珀里翁高声宣布:“你就是让帕拉斯殿下伤心痛苦的根源,我为殿下分忧,特来将你处决!”
刚才在一边的圣斗士们又都围了上来,大有保护我的趋势。我却不想被他们保护,主动走近了许珀里翁:“怎么就不能目标弘大点,比如说,夺取圣域,夺取地球之类的?”
好不容易遇到个奇怪的敌人,不问问还真是控制不住我的求知欲。
许珀里翁嘴角一抽,见我往他那边靠近,挥着天崩地裂斩就往我身上招呼。早已身经百战的我怎会没注意到他意图出手的动作,抢先出手一个上挑打飞他的天崩地裂斩,再一杖击在他的一只左翼上,将之击落。杖头往前一点,丢出三排雷电将他麻痹在空中,再一个返身冲刺,我召唤雷电在侧,推着受击的许珀里翁飞出一小段距离,往后跃出一小步。最后,我一杖敲在落下的天崩地裂斩上,剑身抖动了一下,乒乒乓乓碎成一堆渣渣。
畅快的吐出一口气,我缓步走至躺在地上的许珀里翁面前,轻轻把权杖末端插到他左边的土里。
“服了吗?”
许珀里翁尝试聚起小宇宙,连续两三次,抓来手里的只是一堆碎渣,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你……你把……”
“我还以为这样的实力,能在我手下多走几个回合。”
欣赏着许珀里翁慌乱的样子,我得意的大笑起来。
虽然没有艾吉斯盾牌,可一柄权杖也足够了。如果还拿捏不了这样的家伙,那我就别当这个战争女神了。
“他们都实战经验不足,只不过靠装备来虚升自己的战力,被拿下也是应该的。”
背后不知道是谁的评价声传来,我赞许的点头,想不到这群圣斗士里,还有这样慧眼如炬的人。
“滚吧,别让我看到你。”
我一脚把许珀里翁踢了起来,眼神示意了下唯一的一扇门。反正他又不是冥界的人,我也不愿意真的见血,如果他还不想走,我也可以再耍点非常手段。
许珀里翁护住被踢到的左腿,不敢再看我一眼,一瘸一拐的挪到门口,闪身而去。
“妈妈……好,好厉害。”
阿丽娅来到我面前,怯怯的,却又含着一抹微笑。我素来包容漂亮的女孩子,打了一场架也发泄了我没来由的怒气,便对她好言好语了些:“也许我和你的妈妈很像,别乱叫了哦,我呢,我叫萨莎,”为了防止她再说出点什么,我捉过她的右手,用食指轻轻在她手心勾画:“S—a—s—h—a—”
末了,我接着补充:“不许叫错,我会生气的。”
纱织暂时下线了,让上一代出来代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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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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