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尚且没有被社会毒打过的女孩,你的世界黑白分明。
前方的危险算得了什么?你一向都是如此维护着自己的立场,不管是入伍的决定,还是坚持把复吸多次的母亲关在戒毒所,又或者是志愿参与这次机密任务。
Fuck it(去它的),让普莱斯和狗斯特( ghost)他们见鬼去吧。
集中精神穿行过错综复杂的隧道,你的额角渗出紧张的汗,脚下跨过一具匪徒的尸体,手里紧紧地握紧那杆枪。
前方到底有什么?你在极度的紧张中带着一丝激动。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血和金属混合的气味,你发现你踩在了一滩血上,但是你没有停下,你的目光注视着前方。
循着瓦拉瑞亚走去的方向继续往前走,在隧道接近墨西哥领土的出口处隐约听到了人声。
这里是一处比一般的隧道交叉路口更宽敞的空间,瓦拉瑞亚正在和一个毒贩一方的人用西语交谈,浑然不觉你的存在。
他们的身侧是高高地垒起来的一块块塑胶封装的包裹。
你可以猜到那些包裹里是什么。Keegan中士没有骗你,你可以利用这些证物得到一份出色的履历,甚至是升迁。
治标不治本。
下个月照样会有成批的"货物"被运送到国境内,光是想想就让人恶心。
你迅速举起枪,用FBI的标准流程打破现在的局面:"Freeze!( 不许动)..瓦拉瑞亚,离他远一点…你,把手举到我可以看到的地方!"
"..把枪放下,小女孩。"瓦拉瑞亚迅速把视线锁定到你身上。她脸上有惊讶的神情,很显然没有料到你会出现在这里。
瓦拉瑞亚身侧的那个男匪徒则条件反射地举起了双手,他的眼珠紧张又迟疑地在你和瓦拉瑞亚之间转了一圈。
"这算什么,"你没有很惊讶,但是从前天就开始积压的怒气被点燃了。"你认识他!?…你到底为谁工作?"
"Poor baby..我都快要为你感到难过了,他们没有告诉你这是计划的一部分?Vaya…"瓦拉瑞亚傲慢地笑笑,话尾夹杂着意义不明的西语感叹词,她的手按在了腰间的枪扣上。"看看你,多么无畏…你应该感觉到害怕,在拉斯阿玛斯,连狗看到我都不敢叫一声。"
"You are a…."
你的喉咙因为愤怒而狠狠地哽了一下,没能完整地把后半句话说出口。
你彻底明白过来了。
瓦拉瑞亚是迪亚兹集团的竞争对手,她在为CIA工作,主要原因是在为她自己铲除"生意"上的对手。
从一开始,整支队伍就在和一个该死的墨西哥跨国走私毒/贩合作。而你…
你的志愿加入则协助了他们的操作。
这不仅仅是违规,这是犯罪。
回想起两天前被那个带着骷髅面具的男人压在墙上威胁,你感觉到了难以言表的愤怒,你甚至还可以清楚地记得他手臂上的刺青的花纹。
…普莱斯怎么会同意这样的做法?是因为比瓦拉瑞亚这样的毒贩更狠辣的人在国境内从事恐怖活动,还是因为cia无法获取更多的信息所以只能和这种该死的罪犯合作?
如果给足时间,你可以推断出来,行动的重点之一是让瓦拉瑞亚接触到目标任务的手下,通过犯罪团伙的中间人让她去往墨西哥杀掉目标任务,cia解决掉大头目减免国内人员伤亡,瓦拉瑞亚解决掉竞争对手抢夺卖方市场,一本互惠的生意。
不过现在并没有时间思考。
你被愤怒和背叛感淹没,任务内容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大脑里只剩了下了一个念头———
抓住他们。
.
真正上过战场的人不会犹豫。瓦拉瑞亚在你因为愤怒而分神的时候开枪了。
你是一个籍籍无名的探员,你的生命在巨大的非法利益和机密任务之间相比无足轻重,她不会怜惜你,也不会手下留情。
枪响的瞬间,你矮下身体倒在了地上,子弹擦着你的通讯器钉在了墙上。
下一秒,对方已经躲到了一堵墙后,墙壁挡住了你还击的子弹。
你和瓦拉瑞亚在双方都有掩体的情况下对射空了两个弹/夹。那个男匪徒似乎是没有武器,他跑去了一旁的车子里躲着,再没有出来的意思。
这样继续下去会消耗完子弹,二人间的其中一人会受伤甚至死亡,而你并不知道瓦拉瑞亚的射击精准度是不是比你要更强。
你不想赌,你想要赢。
.
换弹夹的当,你用余光观察着这一小片地方。那些整齐码放堆起来的包裹阻挡不了子弹,但是可以阻挡视线。
就在瓦拉瑞亚缩回掩体装弹的时候,你迅速转移方位,利用视野的遮挡成功地绕过危险区从背后接近了对方。
没有一丁点思考的时间,你在瓦拉瑞亚再次开火之前矮下身冲过去用整个身体的体重撞在了她的腹部。
…你也不确定你为什么没有开枪而选择肉搏。可能你害怕打不中,害怕打到对方的防弹衣上,然后被对方手里的枪反杀。你觉得你打架还算在行。
事实也就是如此。
也许是瓦拉瑞亚混迹□□多年,脏活累活已经很久不亲自料理,又也许是因为你还很年轻,就像以前的陆战队队长对新兵的评价,十**岁的小破一等兵,一天天的有使不完的牛劲———你把瓦拉瑞亚撞倒在了地上,几拳把她的鼻子打出了血。
但是你在技巧上落了一点下风。对方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你的侧腰,你的攻击停顿了一下。瓦拉瑞亚脱离了倒地的状态变成了半跪,她的枪脱手了,但是你也被她踢中了小腹上的防弹衣钢板,被迫后退了一步。
疼痛只会让你更加愤怒,你觉得你的斗志达到了巅峰——你拔出腰间的军刀,主动发起了攻击。
下一瞬,瓦拉瑞亚抓起她手边的一块包裹冲着你的面部狠狠一丢。
你没能来得及收起劈砍的动作,在你收住力道并且扭过脸躲避的时候,手里军刀的刀尖已经划破了包裹的塑料包装层,从里面倾泻出来的白色粉末状物质哗地洒了你一肩膀。
你用空着的另外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口鼻。
…还好,及时屏住了呼吸,就算有,单纯几毫克的吸入也不大会影响下一分钟的战斗———
就在这样想的时候,你的身体已经脱离了控制,你听到了乓的一声。
…
.
在颠倒的视野里只能看到隧道顶部的灯泡,你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
刚才发生什么了?
…你意识到你已经仰面倒在了地上,刚才的响声是你自己的身体撞击到水泥地面的声音。
你想要站起来,但是你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你的手脚无法移动,甚至是都忘记了如何呼吸。
.
你已经输了。
一瞬间,惊慌和恐惧像潮水一般淹没了你,你挣扎着侧过身,只看到瓦拉瑞亚捂着流血的鼻子咒骂着站起来,她把枪口对准了你的额头。
两秒钟过去了。
你没等来那颗让你恐惧的子弹,瓦拉瑞亚把枪收了起来。
她决定要放过你。
"This is how things always are..(事实总是如此)They treat you like you don’t matter. ( 他们对待你就好像你不重要)Such fire…but girls just don’t fit in the Army.(多么有热情…可惜军队不是适合女孩的地方) "女人的声音里少了傲慢,她在把瘫痪的你丢在原地之前扔下了最后一句话:
"Remember this…As long as there's a war on terror, there will be no real war on drugs. (记住,只要反恐还在继续,就不会有真正的扫毒战争)"
.
.
车辆的引擎声渐渐地远去消失不见。
你应该感到幸运,那个罪犯放过了你,你还活着。
但是身体对药物的剧烈反应让你感觉你活不了多久了。更别提现在你还在隧道里躺着,连翻个身都做不到,你可能会被残留的匪徒发现然后被击毙。
你想联系普莱斯,但是又想起来通讯器被子弹打坏了…哦拜托,就算通讯器能使用,你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喉咙里的声带就好像也不存在一样,有没有电台都没什么差别。
那Keegan呢..
Keegan中士…他一直都很照顾你,他会发现你掉队了,然后回来找你吗?
似乎是已经有了缺氧的反应,你的注意力开始变得不集中,你开始想,这很丢人。
如果有人走进来,就会看到你死在一堆白粉里,像一个吸药过量的瘾君子。这绝对是你最不想留给这个世界的最终印象。
.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片黑影,你仅剩的一点意识分辨出来,那是一双男人的军靴。
"schei?e…"
来人低声咕哝了一句德语脏话。
接着你感觉到身体一轻,手臂和双腿因为重力软绵绵地垂下去——你被他单手从地上捞了起来。
"This is Arachnid,"男人在对着通讯装置说话:"Found her. She‘s down. I’m getting her out. Over."
战斗之前:普莱斯去shi吧 战斗之后:钱队爸爸救我
野爹有很多,奈何只能认一个(拍飞)
所以是一款很莽的妹,差一点就赢了呢(我也喜欢瓦姐所以让瓦姐赢)被du品瞬间放倒这个是真实的,粘一丁点芬太尼马上就会倒,毫不夸张的说。
最后出场的是arachnid蜘蛛皮肤的小柯嘿嘿…
(其实写的还不是太爽,因为没有和男人这样那样[笑哭]而且第二人称第一次写,有点感觉情感表达不是很强烈,但是写的时候很有意思,有探险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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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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