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不敢相信普莱斯真的这么做了,把你一个人"发配边疆",让你当一个"保姆"。
现在的你,手里持着熨斗,在给男人熨衣服…
呸,真晦气,你在阿富汗的美军基地里都不敢说你是141的。
你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哦,因为有高官在这里视察,所以普莱斯就把你扔在这里让你"Learn your place"(认清你的位置),让你替这些人服务。
所以你的位置是什么,给男人端茶倒水洗衣服??这是John Price给你的定位?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你都要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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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菲尔德看到你的时候,你正在咬牙切齿地给一名五星上将的皮鞋打蜡。
"Vasquez."他叫了一声你父亲的姓氏,也是在叫你。
你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除了他,没有人会叫你这个名字。
"啊…"你放下手里的东西在他面前站直。"General. (将军)"
这是一个意外的偶遇,你有些懵。
"你的工作做的不错,"谢菲尔德打量着你。"虽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报告长官,"你沮丧回复:"…我惹了Price上尉生气。"
很奇怪地,男人在冷哼的时候好像还有些愉悦:"他的确应该会很'生气'。"
你没品出那句话的味道来,他对你下了命令:"Come. You can be with me for the next two weeks.(过来。下两周你可以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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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规矩的同时也有一点点合理,你一直都算是直接在为他工作。
你从"公共仆人"变成了谢菲尔德的"专属助理"。在视察期间,你的工作是给中将洗衣服,熨衣服,铺床。或者是,擦靴子,订酒店,拎包。谢菲尔德的行李那么多,包那么重,你感觉都挂在身上能把你压死。
作为一个"专属女仆"的工作要比之前的更要私密,现在的你已经是出离愤怒了。..但是你还没法抱怨。
你以为你算合格的特种兵,你的作息完美无缺,但是谢菲尔德起的比你还早。你早五点堪堪穿戴好在草草地刷牙,听到一声吆喝后立马吐了牙刷跑去将军屋,发现他已经穿好衣服开始整理仪容了,他在对着镜子系紧领带。灰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睛像鹰一样锐利,笔挺的深橄榄色正装,胸前一排崭新的勋表。他看上去像是要出席某种正式场合。
..不用打扮了老谢,够帅了老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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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多备一套工作服。"
"是长官。"
"Jesus Vasquez,why are you so sloppy?(老天啊瓦斯奎兹..你为什么这么邋遢?)"
"?"
你很邋遢吗?
你顺着将军嫌弃的目光往自己的胸前看,那里有一块牙膏渍。
..和他比起来那你就是挺邋遢的。
你对谢菲尔德有很强的敬重。不仅是因为他曾是你父亲的上级、他在帮助你的母亲,也因为他和你一样是游骑兵出身,还拿过军校的很多学位,在现在这个年纪,他还依然保持着严格到变态的作息和训练。
你是他每天早上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他每晚睡前见的最后一个人,但是你却还有种感觉,他就好像是从来都不睡觉,像一台严谨的待机机器..要不然你为什么从来都没见过他"不体面"地穿便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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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活动后,待命的你看到谢菲尔德回来的时候已经换成了陆军制服,他所谓的"工作服"。他把那套正装扔给了你,指望你把它清理干净并且熨烫平整。
"With respect,Sir.."你的憋闷感达到了极限。你真的不想一直洗衣服.."I don’t know what I’m doing here…Or there.(我不知道我在这干吗…那里也一样。)"
你抬起头看他,眼睛里全是憋屈,还有很多的不安和迷茫。
你说你在"那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You have doubts about your work.( 你对你的工作有所怀疑。)"谢菲尔德看了你一眼。和旁人相比你真的很年轻,思维也单纯得像一张白纸。
整件计划中的你就像懵然无知的羔羊,对你自己其实早已泄露普莱斯的任务情报给他的事实一无所知。等到某一天,你没有了利用价值,你自然也有相对的归宿。
他可以没有必要理会你,也完全可以像处理其他的141成员一样处理你,不过他动了一些恻隐之心。"Ride with me. We’ll have conversations. (上车吧。我们可以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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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你其实有多么"幸运",可以得到一个残酷的上位者的垂青。
"Sir..I just don’t understand.(长官,我只是不明白,)"你应邀坐进了车子的后排,和他并排坐在一起。"为什么你要求我给你发送那些任务行动计划,越级汇报是会搅乱指挥链的。按理来说普莱斯队长的行动你也是知道的吧…是不是?"
"自然。只是在确保一切万无一失。"谢菲尔德在撒谎,但是你看不出来。他轻描淡写地补充着。"普莱斯忘记了什么才是对一名士兵最重要的东西。"
"…是什么?"
"Honor,my child..its honor.(荣耀,我的孩子…是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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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眨了眨眼睛,没有听懂。"我得提一下..长官,我们的死亡率上升了一些。这让我有些..不安。"
"那是因为现在状况不太好。你不看新闻,是不是。"
"呃…不..我是不看。"
"I remember those times..(我记得那些日子..)"将军笑了,脸上有些怀念。"领导们不许新兵看电视,总是得训练再训练,' we are in wars,quit watching the dman tv'('我们在打仗,不要看他妈的电视了'). "
这是一个你所不知道的领域,你保持着小心翼翼的坐姿安静地听着。
"看到外面的市政府大楼了吗,他们要开始选举了。我们的基地里也上任了新的将军。"谢菲尔德有意教育你,他有些好奇你最终能否做出选择。他让开一侧的身体让你看窗外的士兵和各种新盖的设施。"不停更换的形象,无数次的评估,这是一场人气比拼。"
"…嗯。"
"两年多之前你的那一次游骑兵任务,接近三百比十的死亡率,他们愿意用三百个人换我们十个人的命,我们不该抱怨。"
"但是那是死去的战友们…你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长官。"
"经历了什么?我们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去打击'叛乱分子'。上面会告诉你,你是执行正义,是在给他们带去'自由'。"谢菲尔德冷笑了一声。"如果明理一些,我们就都无法工作也无法赢了,倒不如试着说服自己…我们不是在侵略,我们只是在帮忙。"
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你扭头看向窗外,看着途径的残缺的建筑,以及来往的士兵。
第一次地,你瞥见了战争的本源。
"即使是最优秀的士兵也会死亡。游骑兵,141,都一样。你知道总统往这里扔了多少资金吗..几十亿的武器,将来还可能会更多。"谢菲尔德轻轻地冷哼一声。"It’s a disgrace.(很丢人。)"
"…."
车子停到了你们此行的目的地——
一片绚丽的花田,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原则上来说需要动用一切来刺激经济,不过国会不允许动用美国的资金培育威胁美国农民竞争的作物,所以,"谢菲尔德看着你的反应,他知道你母亲的事,知道它对你会有多大的影响。"□□是当地唯一可以赚钱的东西。"
你没有说话。你揪着衣角的手指开始颤抖,瞳孔也在颤抖。
"Don’t be so dramatic.(不要这么震惊,)"男人补充着。"Money makes people happy. "
你无法把眼神从花田中离开,它们的颜色让你眩晕恶心。你的喉咙有些发紧,声音低得像喃喃自语:"As long as there’s a war on terror, there will be no real war on drugs…(只要反恐战争还在继续,就不会有真正的扫毒战争)"
现在你明白了瓦拉瑞亚那句话里的意味。
"开始思考吧,孩子。141是顶尖,但是它帮助不了你,普莱斯也帮助不了你。你要么是在这里给人洗衣服,要么就是回去轰炸别人,一切都不会有任何变化。"谢菲尔德在话中间一顿,让你有消化的余地。"Like I said. You don’t work for Price. You work for me. (你不为普莱斯工作,你为我工作。)"
你的喉咙因为生理性的恶心而在发紧。
"…Yes Sir."
"Still doubts, I see. (你还有怀疑,我看到了.)"将军解锁了车门。"你需要明白,听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这不是一句空话。而现在你需要认清你自己的位置…是要做一个失败者,或者是做一个幸存者。"
窗外的视觉刺激太过强烈,你的大脑一片空白,你不知道该做何感受。
"也许身体的劳累会让你记住这个教训。听从我的命令,一等兵。"他俯身替你打开了你那边的车门。"现在出去,帮助他们给作物除虫。"
"不…"你条件反射地双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你几乎是在求他:"求你了..将军,不要让我做这个!"
似乎是动了一点点同情心,但是谢菲尔德最后还是抽回了胳膊。"你会在接下来一周的每天下午,帮助农民侍弄作物。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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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走了,你被独自留在花田中。
一片绚丽的罂粟花田,红色黄色的花瓣和蓝色的地平线相接。非常的美丽。
你再也难以忍受。
你跪倒在地上吐了出来。
给予了老谢一整章的殊荣,就说排不排面吧!
(yn粉谁不好粉老谢..)
总之这一章就是老头忽悠小姑凉。是旧版老谢,感觉如果旧版老谢可以爆打钱队和soap两个人,那他肯定身体很好经常训练
(还是,如果觉得逻辑有问题的话就担待一下吧,作者很笨的..写不了那么严谨)
yn,在无人在意的角落悄悄地碎掉了[笑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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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W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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