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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七星聚谋生辰纲,宋喜雨歉阎惜骄

宋江寻了个村民模样的人想让他指路带他去石碣村,却不想那人正是吴用的朋友白日鼠白胜——也是参与劫取生辰纲的一员,被迷晕在了荒野。

可怜朱仝在石碣村口埋伏着,没发现一点不对,还在苦苦等待宋江前来。

在他苦等之时,吴用已经笑呵呵地借着吃酒席要买鱼的借口将阮小二带走了,那迷晕宋江的白胜又刻意将从宋江身上剥下的印着名姓的匕首扔在朱仝船上。

待朱仝发现后,心急如焚,喊着“不好,押司出事了”,着急忙慌地便带人离开了。

不巧正合了吴用的心意,阮氏兄弟拿出酒肉招待,几人酒桌上谈笑风生。几碗酒下去,吴用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转,话头为不可察地一引,阮氏三兄弟便开始叹气,抱怨当今世道官员搜刮民脂,生计艰难。这招揽三人一同劫取生辰纲之事,也就手到擒来了。

晁盖后来带着刘唐前来,正巧遇到公孙胜,七人七星聚义,豪气云天,誓结为兄弟。

阮小七直言不讳,瞧着结拜时声音弱、走路也一步深一步浅的刘唐,大剌剌地问道:“哥哥怎么腿脚不好?”

刘唐愤愤地扭过头去,一副气得要死的样子。

吴用微微一笑,拿扇子给头上要冒火的刘唐凉快凉快,替他圆场:“前些日子受了些伤。此事就这样定下,来年五月共赴黄泥岗。”

“好啊!”

*

此事之后,宋江回了郓城县,将宋喜雨关在屋子里,每日读书习武,想往她那空空如也只有食物和肠子的肚子里,添点墨水。

那屋子只准人进,不准她出。可把宋喜雨无聊坏了,偶尔宋江来检查她的课业时,她会捡写习得好的字和翻皱了的书放在桌前,应付他一下。

一旦宋江不在,她就在纸上画画,不过画技有些难以入眼,大多是火柴人或者丁老头什么的。她将丁老头的脸涂黑了,然后跟侍女小厮嘲笑说这便是宋江。

没笑几声,侍女小厮的头都低下去了。

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还带着官帽的男人就站在门口,身后还带着一高一胖两个女人。

宋喜雨:……

宋江:“还不过来?”

她身后站着的是阎婆和她的女儿阎惜娇。之前宋江折磨她让她念书学习之时,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宋喜雨便神秘兮兮地给他讲阎惜娇花容月貌、一面惊鸿,想快些推动剧情让他上梁山当好汉去。

但宋江神色不悦,批评她一心只有声色犬马、美酒美人,叹了口便甩袖子走人了。雷横劝说他小公子年纪也到了,平日看着病怏怏的也不像个男人,还不如让其娶妻成家,说不定就会因为责任感而有上进之心了。

宋江思虑颇久后,还是同意了,本想着让宋喜雨有个一官半职后娶个官吏家的女儿作正妻,日后对其青云路也有些助力。可宋喜雨对那些女子毫无兴趣,宋江思来想去,发现宋喜雨只提过阎婆家的女儿,便亲自说了这门亲事。

阎婆见自家女儿能攀上宋江的关系,欣然同意。可宋喜雨却大惊失色,捶胸顿足地喊自己“曹贼该死”,然后在婚宴那天却不见了踪影,这一走就是好几日。

眼下连娘带女儿地找过来,宋喜雨自当因为自己的失礼好好陪罪。

于是她上前作揖道:“实在抱歉!在下出逃实在是无奈之举,并非有意冒犯。”

她冲着阎惜娇更是连连弯腰,“姑娘,抱歉,逃婚是在下的问题,在下未曾觉得姑娘不好,得罪了。”

抬起眼,只见那亭亭玉立之人肌肤赛雪,眉眼如画,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韵味,有几分柔弱、亦有几分骄蛮。宋喜雨愣神片刻,又继续陪罪。

“好了。”宋江打断她的动作,县衙将囚犯拖出去打死时囚犯都没她动作快,自己快要被晃晕了。对着阎婆之时,面上严肃一扫而空,带着些宽和的笑,“小儿的确多次夸赞令女倾城容貌,逃婚之事,的确不是冲着令女。”

说着,叹了口气,“此事倒也是我自作主张了,宋江愿亲自为姑娘找一户好人家。”

阎婆拍了拍女儿的胳膊,眼神上下扫视着面前的宋小公子,面上还有些因她逃婚的愤懑之色,语气中也夹枪带棒道:“哪能怪得了宋押司,只是这小公子,大婚当日撇下我儿离去,让街坊好生笑话,纷纷道我儿名的节不好!”

宋喜雨自知理亏,“令女名节之事,在下可以去作些解释。”

“什么解释?”阎婆扬头瞧她,想看看她能说出什么大话。

宋喜雨嘿嘿一笑,有些羞涩,又十分坦荡,丝毫没有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就说在下不行,不能人道,怕耽搁了大好的姑娘。”

宋江像被那掷地有声地话劈麻了全身,面色一紧,沉声道:“不可!”

他闭上眼,想要压抑心中怒气。

宋喜雨自己不害臊也就罢了,一旦传出去,未来哪家官吏会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甚至官路上也会多多遭人非议。

着实目光短浅!

阎婆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有人拿这个消息悔婚的,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也确实不想把女儿嫁出去了。

而一旁安静的阎惜娇却眸光轻转,娇笑了出来,明显是被宋喜雨逗乐了。

宋喜雨一见本人都笑出来了,立刻趁热打铁,连连作揖道:“姑娘,我给你陪罪。”

阎惜娇垂下含情的眼眸,拉了拉阎婆的衣角,瞥了眼脸憋黑红的宋江,“母亲,走吧。”

阎婆只叹气一声,拿上宋江准备陪罪用的“薄礼”,一副自己吃了大亏勉强妥协的样子,实则毫不犹豫地带着女儿离开了。

门一关上,宋喜雨松了口气,但是下一秒见宋江未走,一口气又生生提了起来,不上不下正堵在心口。

“宋、宋押司。”

宋江虽为她名义上的义父,但却不许她私下喊“父亲”、“义父”,直准她喊名字或官名,宋喜雨如何敢当面直呼其姓氏名字,只得同旁人一样喊声“押司”。

也许宋江也瞧不上她这副手无缚鸡之力,心无半点诗书城府,也没什么大志向的人。

“你若真是如方才那般出去乱说,我宋江的脸面也叫你全然丢尽了!”说着,他大步走到书案前,开始翻看她的笔墨记录。

宋喜雨只心道根本不是乱说,反骨上来了又有些怂。

“那我便再说,说押司身体健康,很能……”

下一秒,他拍案而起,额间似有青筋暴起,“住口!”

宋喜雨乖乖闭上了嘴,她虽然嘴巴欠揍,但也懂得见不好就收。

怒气消了半,宋江起身离开,走前对她说:“雷横说你有习武的天赋,明日辰时便起,收拾下出门习武,自有雷横和朱仝二人亲自教你。”

“不!”宋喜雨在内心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她毕业了,没上学没工作,居然还要早八!

次日,习武场上,雷横和朱仝二人早已等候多时。两人在这小小郓城县中本就有些无聊,时常想着去找宋江喝酒,突然被派了个教小公子武功的活儿,两人摩拳擦掌,不免有些激动。

宋喜雨单纯觉得,他两人定时把自己当成他们的玩具了,才会对工作如此积极。愁眉苦脸地选了柄还算趁手的剑,却又被嘲笑说:“我、我儿时曾拿此剑玩耍!”

雷横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道:“之前那招不、不错,起个名,就叫杀猪兔腿。不过,切不可对我们二人使用。”

朱仝评价:“像个菜名。”然后拿茂密的胡子扎她,雷横也走过来,一手搂住她的脖子。

两人见过宋喜雨更小一些时候的样子,那时候她刚被送过来,缩成一团像个雪团子。每日都要跟在宋江身后,见了雷横朱仝两个武人就吓得嗷嗷直哭,可爱的紧。

只是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公子突然对宋公明哥哥开始疏远,有时面上虽讨好,眼里却淡漠冰冷,甚至偶尔还会顶几句嘴。

宋江虽未曾说些什么,但雷横知心,晓得他不甚高兴,安慰道:“小、小公子已然成人,自然不会像从前那般亲人。古来男、男子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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