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ooc abo 正文无生子 (任何话语引起不适请及时退出)
正文:
自从上次一·夜·情的荒唐已经过去两周整。今天也是从港口接到萨伦斯先生并答应他赴约的第三天,恰好是个周末,适合约会。
只是见得第二面就约会是不是太快了些?
显然我们都不这样认为。
萨伦斯是我这次的任务对象,综合考虑过效益问题后,我仍认为适当“美人计”是可取的,只是陪吃陪喝陪玩罢了,并不是所有事情都适合武力解决不是么?
有时候上谈判桌远不如私下来的利润丰厚,现在就是走·私下通道的好时机,得趁萨伦斯还没转战东京之前。
不得不承认他是位体贴的绅士,眼睛澄澈,偶尔露出些迷恋的眼神,也不会持续太久,虽然有时候会盯着我的脸走一小会儿神,但是分寸把握的很好,会及时表达歉意请求谅解,我想我并不讨厌他。
前提是,我们都是真心的。
我盯着他倒酒的手丝毫不曾眨眼,他一整套动作流畅,从开红酒,醒酒,到递给我,没有任何小动作。真是意外也不意外,难道在酒里添点小东西的操作已经过时了么?
不可避免地,我想起某个爱糟蹋红酒的家伙,一想到宝贝红酒里被加了醋,还被“肇事混蛋”当着我的面摇晃酒瓶,就难免咬牙切齿,觉得平时真是打得太轻了,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啊!
手下留情简直是对混球的厚爱,对自己的残忍!
他就是个绷带混蛋!
混蛋!白痴!笨蛋!
我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用八嘎刷屏),一边不忘认真的敷衍萨伦斯,偶尔眼神飘过窗外。老实说虽然不怕遇见熟人,但果然最好还是别遇见熟人比较好,下属有些八卦,平时就算了,这种时候还是别平添麻烦得好。
况且看进度今天也聊不到任务相关内容。
于是眼角就这么不期而遇地捕捉到一个熟悉的米色背影飘过。
哦——还不是一个人。
我端起酒杯打算抿一口,才发现酒液见底了,萨伦斯很自然的帮我续上,我举杯做了个敬一杯的动作以示感谢。
看他安静咀嚼,我暗暗赞叹他的优雅,随即注意力又发散了。
旁边的金发男性比太宰矮大约四分之一个头,戴着银链眼镜,走远了都能看见反射的耀耀光芒。虽然没看到面容,但是,他贴着omega信息素阻隔剂,再加上体型,是omega无疑了。
好像也不是很生气?
见鬼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只是把狩猎对象从女性换成男性了罢了,无须在意什么。
本来吃完饭还有看音乐剧和海边漫步的安排,萨伦斯大概是看出我兴致不高,主动体贴地表示自己有点精力不济,下次再约,我欣然应允。
余下的时间还没想好怎么安排,就觉得一阵困意涌上心头,后颈还有种麻麻的感觉。我抬手摁了摁,没有疙瘩,背着镜子侧头看也没发现红肿,于是也没管,换了衣服,蒙头就睡。
没想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看来是真的有些精力不济,我有些疑惑,明明昨天也没干什么,真的很奇怪。
但是昨天萨伦斯也没搞小动作……
不过这不妨碍我在心底给他安个红色标签。
今天是周末最后一天,今天没有安排。
时间还早,可以先去健身。
跑步的时候在河边看到了“银链眼镜”的背影,本来不是很确定,直到他弯腰的时候露出了腺体贴,和昨天的是同款,只是图案从线条小狗变成了线条小猫。
我这次倒是看清了他的长相,偏西方人的面孔,很白,眼窝不是很深,鼻梁倒是挺拔,有着和萨伦斯一样偏深的蓝眼睛,是清俊的长相。
他发现我在看他,笑了一下,左侧突出的虎牙露出来,两颊有窝,有点可爱。
我笑回去,萍水相逢,没有停下来结交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睡太久,今天身体的力量感好像打了折扣,平时跑十圈像提桶水,今天跑十圈像扛了个小浴缸。
不对劲。
但是到手的体检单据上显示所有数值都在正常水平,只有红咔安霉素有点偏低,但还在beta的正常区间内。
真奇怪,但是和萨伦斯的约会还是要继续,下次是周二晚上他来接我下班,到时候再试探一下。
拿着报告回到房屋已经晚上七点了,没心情做饭,随便热了个三明治凑合,就打开电视机准备插卡玩会儿游戏。
还没等游戏加载完毕,窗口就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怎么老走窗户不走门啊!他不是会撬锁吗?
好像忘记大门换成电子锁了。
“嘿~chuuya——”某个丝毫没有自知之明的大个子生物窜进来,落地的姿势很优雅。
“来干嘛?”我随手把遥控器扔过去,被对方利索的接住。
“哎,中也老是打不中~”某个混蛋一脸荡漾得撩了下刘海,转而说:“是来给中也送情报的哦~中也最近在跟Germany Mafia(德·国·黑·手·dǎng)接触吧。”
“你最近不是很忙吗?”(关你什么事?)
“最近德国在汽车行业和政府接触很频繁呢。”(萨伦斯家族明面上的产业是发动机制造和零部件生产。)
“横滨又不归政府管。”(萨伦斯是想走双线?)
“政府插手的还少么,说起来最近PM(Port Mafia)没有召开干部会议么?”(事情不简单,不可以掉以轻心。)
“关你什么事,这种事怎么会让你知道。”(知道了,已经开过了。)
“好吧,真是好心没好报,两周没见中也还是这么暴躁。”太宰嘴上说着调侃的话,手上夺过我攥着的游戏柄,随手扔到电视柜上,仗着高度差弯腰抬手摁我脑袋。
真是嚣张啊,这个家伙。
虽然脑袋上的触感重得很心安,但反手一巴掌拍开已经是本能了。当然躲过我的一踢也是他的本能。
或许是灯光太暧昧,或许是今晚氛围还不错,没有吵架。
不知道怎么滚到床上去了。
第一次是一夜情,第二次呢?只是被亲吻了就滚到床上去了,中也你的意志也太不坚定了……
太宰掐着我的腰往前顶,我还有功夫走神,等他磨上生歹·直腔……
思绪回转,我知道他想干嘛,但是beta没有发情期,生歹直腔是打不开的。而且,beta的生歹直腔没有omega成熟,更何况我早年作为实验体,说不定已经没有生育功能了。
我想嗤笑出声,不过还没实施他就放弃了,放弃了也好,太宰有时候总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在我后颈处亲吻,我觉得后颈又热起来,被亲的麻麻得,有点舒服。
我喟叹一声,又被他带入翻滚的浪潮里沉浮。
他“爬上山顶”的时候咬上我的后颈,犬牙刺破皮肤,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像日出时山巅弥散的云雾,慢慢地缓缓地淌过全身。
我猜是他在注入信息素,这样既完成了标记,满足了alpha的占有欲,又可以通过信息素交·融让omega打开生歹直腔,非常方便。
可惜我是beta。
第二天要上班,我拒绝了他再次索求的动作,拎着睡衣去淋浴,顺便指使他换床单。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躺到身边,又什么时候离开,我太累了,暂时不想思考。
第二天起床时身边已经没人了,但我知道他昨天有抱着我睡,毕竟我翻身时压到他腿了。
身上没有第一次时那种强烈的不适的感觉,只是小腹有点酸酸得,后颈倒是没有再麻麻得,不过有点烧烧得,摸上去有点热,微微有些红。
大概是他昨天用手摩挲太多次了。
周一无事发生,周二下班时萨伦斯带来了一捧花束,是极光玫瑰和白色桔梗的组合,点缀着粉色乒乓菊、鸢尾花和喷泉草。
居然不是单纯的红玫瑰,我态度自然的接过,夸赞了他配花的审美,他爽朗一笑,油嘴滑舌地说,“能博美人一笑,也算物有所值。”
虽然不喜欢被别人比作美人,但我听出他欣赏的意味更多,于是也给面子得笑了。
本来我们的约会应该从吃晚饭到逛街或者散步,然后各回各家,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遇上了小偷。
准确来讲是萨伦斯遇上了小偷,他的钱包被飞奔而过的人影顺走了,我和他反应都不慢,一起追了上去,那个小偷应该是速度型异能,他的动作很快,动作间几乎能见重影。
我用重力操纵物体打晕了他,小巷子两头狭长,左边尽头有个转角。
汗水从额角滴落,我靠在墙壁上调整呼吸,最近身体真的不对劲,红咔安霉素偏低影响有这么大?
发丝应该有些凌乱,萨伦斯靠近我,捻着我奔到另一侧的刘海帮我归到原位,距离好近,有点儿暧·昧了。
我几乎是被萨伦斯圈在角落里,他的目光太专注了。我有些不自在,于是偏头躲过萨伦斯的目光,反而从萨伦斯撑着的手臂后看见了疑似太宰的身影,从左边巷口一闪而过。
大概是看错了吧。
我改了自身重力,从萨伦斯的圈地动作里脱离,他也不尴尬,扯出手帕擦了下手,又礼貌地问我是否方便共进晚餐。
我的回答是肯定的,不过声明这次由我来款待他。
于是我带他去了PM的一处西餐厅,他没有提到关于这次来横滨的行程的任何相关话题,我也没有刻意引导。
无需质疑我们的警惕心都很强。
这不是见过三面,共进两次西餐就能改变的。
更何况他本身就是我的任务目标。
这次吃完饭,散完步回去倒是很没有精力不济的感觉,不过依旧挺困的,毕竟已经十点多了。
吃饭的时候虽然没有提到萨伦斯手上的项目,但是散步的时候基本了解的差不多了,大概下次约会就能全盘把握。
美人计哪有不好用的,如果这个项目给哪家不是分利,为什么不是PM呢?想打进日·本市场和PM合作,横滨和东京可以两手端对萨伦斯来说也是不错的选择了。
我倚在书房的靠椅上看企划书,右手无意识地挠了挠后颈,右侧的窗户大开,吹进一缕晚风,鼻尖好似嗅到一丝淡淡的桃香转瞬即逝。
桃香?
和我的信息素很像啊。
虽然信息素味儿很像,但是beta一般是不会飘信息素的,首先排除自己。
也不知道是哪家omega没贴好腺体贴,信息素都飘出来了。
想到自己只有刚分化的时候在高烧中迷迷糊糊闻到过自己的信息素,此后再也没闻到过,多少有点遗憾,不过beta不像omega有发qíng期,虽然理论上没有alpha强,但作为PM的重力使却是个比alpha还强的存在。
没有分化成alpha固然遗憾,但是beta没有alpha的易感期,某种程度上是件好事。
可惜太宰作为alpha至今也没人见过他易感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beta。
他的信息素像是雨沁松木的味道或是雪松香?就在前两天我家的床上,我深嗅过这个味道。
是很好闻的味道。
容易让人上瘾。
两周过去了,后颈热热的感觉渐渐被大脑忽视,但我总无意识去挠,留下道道红痕,小腹也不舒服,有时候有些酸胀。
我又去做了全身检查,医生问我最近有无注射类红咔安霉素药物,我否认了,他说我可能是二次分化,而且看激素数值,预计分化方向为omega。
……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心情,我在不知道的时候被暗算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果然是从第一次和萨伦斯约会的时候吧,但他动机是什么呢?而且我确信没有被注射药物,他也没有作案时间。
我一时想不到他是怎么做到的,或者他是被人借刀,我成为omega谁获利?
不知道为何脑海里第一个居然闪现过太宰的脸,可能是他老在生·zhí·腔的口颈处顶磨吧。
是萨伦斯,还是太宰,还是别的什么人?
我折起报告放回兜里,鼻尖又嗅到若有若无的脆桃香,我大概有点神经过敏,甚至不能确定是真的嗅到了,还是脑内模拟出的嗅感。
boss很快就会知道。
医生说二次分化大概就在下个月中下旬,这几天要尽可能避免剧烈运动,包括sex,否则会加速分化,腺体生长期过短容易残缺,会影响战力。
果然boss知道后重新分派了任务,外勤分给了红叶大姐,红叶大姐还不知道我二次分化这件事,只以为boss是有其他安排。
可能是激素影响,最近好几天我都烦躁易怒,对待下属也失了以往的耐心,越临近月中下旬越烦躁。
烦躁不应该是alpha易感期的表现么?我一个分化方向为omega的烦躁个什么?
我讨厌注射药物。
omega的发qíng期需要注射抑制剂,不可避免,除非找alpha标记。
我不想找太宰。
无关私人恩怨,我只是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弱势。
我不想被他标记,我只想标记他。
分化这天来的突然也不突然,不突然在我知道中下旬会分化,突然在这天不太凑巧。
这天是和萨伦斯本约合同的一天。
我开始分化的时候萨伦斯就坐在桌对面。
他还在审条款,突然抬头看着我皱眉,他说:“桌子好像在抖?”
我闻言低头一看,才发现桌子不会自己抖,是我在抖。
我这才注意到后颈不同寻常的烫感,我摸了一把脖子,发现右下颈部有个米粒大小的凸起。
一颗痘痘?
不是,是正在发育的腺体。
omega的信息素味儿飘了出来,萨伦斯问我有没有带腺体贴,我摇头,请他在隔壁会议室继续看合同,马上有其他人来接手后续。
我打电话给红叶大姐,简单说明情况,拜托她来救场。
得到她肯定回复后,我关紧门窗,打开换气系统,自然二次分化不能使用抑制剂、腺体贴,会影响腺体发育,所以我只能硬抗。
不过退烧药是可以吃的,趁现在还没开始发烧,我给下属打了个电话,让他送退烧药和葡萄糖来。
刚挂电话门就被敲响,我隔着门问什么事情,萨伦斯说他让人拿了阻隔器、抑制剂和腺体贴过来,让我开门拿。
他是个Alpha。
但他亲自送,我得给面子。
我问他alpha阻隔器戴好的么?得到肯定回答,我直接拉开门,拿过东西,谢过人就请他转战别处。
空气清新很多。
桃子,还是脆桃香,alpha和omega都有可能是这种清香的信息素。
作为PM第一战力,不能让外人知道重力使是omega,至少现在不行。
身体开始发热,后颈滚烫,但我脑子很清醒。
我开始反复发烧和退烧,一天一夜过去,终于在第二天中午稳定了情况。
后颈米粒大小的凸起快要长成硬币大小,体检报告显示发育状况良好。
萨伦斯被红叶大姐接手后,后续工作也转交出去,我换了红叶大姐审讯的工作,又不免想起曾经的操心师——PM最年轻的干部。
总感觉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
啧。
他是怕我看出什么?
我知道他一直想要个孩子。
是因为我想有个孩子。
但不是这种方式。
他不能算主谋,顶多是推波助澜,他今晚肯定会来找我。
他今晚果然来找我。
没等他说话,我就把他带到跳舞机面前,一脚把他踢上去,让他跟着跳舞机跳到我满意为止。
他一开始还叨叨叨地说个不停,到后面直接从湿漉漉的青花鱼变成脱水的青花咸鱼干,趴在跳舞机上一动不动。
我从他叨叨叨里拼凑出整个过程,问他后续什么打算。
他说,“老鼠在和雅克接触,想招他入伍,他看上了雅克的研究。”
我肯定的回答,“他又不会停止。”
“不需要他停止,只要不结盟。而且雅克的研究是有意义的。”
雅克就是那个银链眼镜,我之前就怀疑他和萨伦斯的关系,可惜即使是PM的情报网也查不到。
不过乱步肯定了他们的兄弟关系。
他们俩除了眼睛以外,真的一点也不像。
萨伦斯在第一次约会时就找机会在红酒里放了雅克改良过的类红咔安霉素,应该是在添酒时撒的粉末。
第二次约会他借着顺头发观察我后颈状态,我侧头看太宰时,他在冒热气的后颈撒了药粉。
他那时候应该已经确定转化已经开始,所以药粉撒的很少,我没有反常得困倦,也没察觉他的动作。
太宰那时果然在巷口。
但是转化已经开始,不可逆,更何况我抗药性很低。
雅克这是改良的什么类红咔安霉素,真是效果格外拔群呢。
啧,果然还是很不爽!
据此太宰顺水推舟并且注入信息素刺激了b向o的转化。
alpha信息素里含有大量红咔安霉素,会引起承受方类红咔安霉素的激增。
萨伦斯送东西时我一开门他就打开了信息素收集装置,他收集我的信息素干什么?
雅克的研究方向是异能因子团的提取,借此达成复制异能,储存再使用的目的,异能因子团和信息素不是两个机体渠道?
“他想引起我发情?”我把指头摁的嘣嘣作响,一时手痒冲着太宰就挥出一拳,被他稳稳攥住。
雅克能改良类红咔安霉素,手里肯定有大量信息素,他得到我的信息素就能从他的素材库匹配到高匹配值的alpha信息素,大量高匹配信息素突然迸发绝对会引起omega的发情。
“准确来讲是妄图让你烧成个傻子,再用信息素控制你。”太宰松开手,耸耸肩。
真是处心积虑,会兜圈子。
空气有些安静了。
半饷还是太宰先开口,“中也我们可以有个孩子。”他话锋一转,语气低沉,看不出丝毫开心的情绪。
“是我想有个孩子。”我还是下意识为太宰开脱,明明他一点也不无辜,只是不想看他这么低沉的样子。
中也你真的够了!
只是跳个跳舞机果然还是不够的。
哎,虽然他没有明着问过我的意见,但是他咬脖子注入信息素是我放任的,他注入信息素的时候我就有种预感,我是间接故意,他是直接故意。
但我还是不想被他标记。
不过,被他标记大概是除了抑制剂以外的最优解了吧。
只可惜我不是森先生。
我们最终还是没就标记讨论任何话题,这点上我们都不可能各退一步。
omega又不是只有被标记后才会怀孕。
孩子会有的,阴谋会破的。
我们可是里世界极恶二人组。
当然,就太宰直接故意这个问题,他获得了三年的男友考验期。
真是可喜可贺!
让我们预祝他顺利通过!
鼓掌!
——感谢阅读,烂尾完结——
[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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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abo】想要孩子,但对象是beta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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