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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萧廷与若萱分别

“禀冥王,一切手尾都收拾妥了。”

“萧廷去没去?”

“他没去,不过,白无星去了。”

古汉阳和大丸子是天道子带出来的弟子中仅幸存的弟子,他们回青城派为师傅作了个衣冠冢,那是师傅的故乡,人都讲究落叶要归根,不知师傅是否会稍许安慰。

“师兄,你有黄湘、血凤凰和小珠儿的消息吗?”

“没有。那天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们,是不是出任务去了?”

“但愿如此,那天只顾着打战,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现在又不知下落,我这心里总是不安得很。”

“我也是,只能往好的方面想。”

星移斗转,一晃一年已过。

黄湘仨人还是没有传来半点消息,时间长了,古汉阳与大丸子彼此心照不宣不再提及。

其实,他们也没有太多悲伤的时间,青城派几乎损失殆尽,连师傅也战死了,整个青城派基本上只剩个空壳,他俩也曾想着替师傅再将青城派立起来,多次努力,最后才明白,即使天道子尚在的青城派也不过是个小小的门派,在江湖位卑言轻。现今只凭他俩学艺不精,再言什么重立江湖,不过是妄想罢了。罢罢罢了,处理妥当青城派的手尾,他俩打算游走江湖,两人一致决定先查找一下黄湘等人的消息,按他们的设想,黄湘她们是血月神教的人,如果要知道她们的下落,去血月神教问是最直接的。可是,到哪找血月神教呢?血月神教和仙水宫,是江湖上最神秘的教派。唉,真是没有头绪!当初嫌弃血月神教是邪.教,除了因为个人感情,不得已接受了黄湘她们仨的身份,对其他人一概不接受,所以,现在也无法从别人身上得到消息。他们也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天,自绝了退路。没办法啦,只得采用最笨的方法了,靠两条腿和一张嘴!

古汉阳和大丸子一路从四川风尘仆仆赶往江南,那是黄湘等人消失的地方。四川和江南隔着千山万水,一座大山一座大山的跨过,渡过一条又一条的河,抬眼望向远方,也只有茫茫的山水映在眼眸里,偶尔掠过几只低飞的燕子,给了他们心里几许慰藉,燕子来,故人归。

是吧?但愿吧。

不知这是第几座山了,出四川便有爬不完的山,地面上的路还好,可以骑马,减少脚力的使用。山上的小路,便无计可施,马也用不上,只得依靠手脚攀爬。这不,眼下的这山,怪石林立,看上去以为坚固得很,实际上,等你手掰住要借力时,它轻易就粉碎在你的手心里,让你一个不留神便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真是处处险象环生。

大丸子就碰上了。

古汉阳好容易才够着大丸子的手,抓紧了,一点一点把他拉上来。大丸子一场惊吓,拉上来的时候,双腿一直抖个不停,膝盖发软,实在站不稳,便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急促的喘着气。

“师兄,这是什么鬼地方?看似四平八稳的,却暗藏危险。我都给吓死了。”

“我哪知道啊,咱们处处小心便是,走出这再说吧。”

“师兄,我口渴了,你的水馕里还有没有水?”

“你的就喝光啦?”

“你也不看看这顶上的日头多毒,我这一路哪停过喝水,不喝水嗓子发干得难受。”

古汉阳晃晃他的水馕,说:“我这也只剩这一点水了,咱都省着喝,下一个水源也不知在什么地方。”

“知道了。”

大丸子嘟喃着接过水馕,小心翼翼的往嘴里倒水,含在嘴里好一会才一点一点咽下。

“你还能走吗?我看天色不早了,得赶快找个过夜的地方。”

大丸子一手撑着地面慢吞吞的起身,才走了2步,双膝还是发软,他两手撑着膝盖,仰着头对古汉阳说:“师兄,看这情形,我怕是一时半会走不了。”

古汉阳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在这休息,我出去找找,看附近有没有店家,再借匹马来驼你。”

“师兄,你要快点回来。”

“我知道。我先给你点堆火。”

在大丸子的声声叮嘱中,古汉阳慢慢走出了他的视线。很快,远处传来一声惊叫。

“师兄,你怎么了?师兄——”

没有人应答。

大丸子也顾不得了,起身便跑,来到刚才古汉阳惊叫的位置,只见一地散落的干柴,师兄不见了人影,离这几步远的一块被长长的野草有被鞋底滑过的痕迹。他提起十二分精神,靠近一看,我的乖乖!这野草底下竟藏着一个大洞,被茂密的野草遮盖了,哪怕有火眼金睛也看不出来,目测深不见底。看来,古汉阳是失足掉了下去。大丸子本想沿着从洞里往下寻找古汉阳,但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估莫这会应该是下午5时将过,他又没有火把,没有食物,手头也没有可用的工具,冒冒然下去,怕是两人都危险。于是,他打定主意,先出去,将这个位置做好记号,等明天再返回。只得如此了,师兄,希望上天保佑你好好的。大丸子双手合什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结果,第二天他背着捆粗麻绳从洞口溜到底下时,除了一些血迹和一只布鞋外,一无所获。他还不死心,手握着根木棍将方圆几里的野草打平了,仍不见古汉阳。

“难道被野兽吃了?”

大丸子崩溃大哭,跪在地上合什拜个不停:“师兄,都是我的错,我太矫情,吃不得苦,害得你生死不明。我昨天应该跟你一起捡柴火的,不,我应该和你早早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我为什么要歇脚?我的错,是我害死了你。”

远在潼关的唐家。萧廷与若萱成亲已有段时日,现在若萱有了身孕。

“砚台,我觉得不对劲。”

“公子,哪不对劲?”

“哪哪都不对劲。我出来是为了得到天剑,可我现在的处事风格却完全相悖。”

“公子,嗯……大概是因为天剑还未有确切消息,仙水宫已被消灭,武林正道元气大伤再也折腾不起来了,我们血月神教在江湖上可以一家独大,教主心里的压力没了。所以才……”

“真的会有天剑吗?”萧廷自语道。

砚台端来信阳毛尖,递到萧廷手边,说:“公子,夫人有了身孕,你也不好离开啊。”

听到砚台提到若萱和她腹中的孩子,萧廷脸上的疑云顷刻间消散,满脸幸福的笑,语气充满快乐的说:“是啊,小生命是值得期待的。”

“我们呆唐家太久了,这里像个避风港,用幸福和甜蜜在一点点将我消磨。”

“公子,这也算是好事吧。你一直没有机会体验亲情,现在亲情、爱情都有了,人生也没有了缺失。”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男儿志在四方,岂能偏安一隅?这些年的卧薪尝胆,难道不是为了他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吗?”

“公子,哪个时段做哪个时段的事吧,现在,你有了家人,现阶段就安心等待新生命的到来吧。”

“我现在没打算怎么样,只是心里有困惑而已。”

砚台暗暗松了一口气。

冷不丁,萧廷又说:“古汉阳送的信阳毛尖还没有喝完吗?”

砚台才暗松的心,一下子又紧张起来,没想到萧廷还记着这事,他一时之间没想好说词,结结巴巴的回道:“还有……哦,不是,没了。不对,是……”他用食指不停的点着额头:“呃,是早喝完了,我见公子好像还喝得习惯,也就没换回来。公子,你是想换回原先喝的明前茶吗?”

“算了,我只是随口问问。”

“对了,公子,我忘了还有点事没去做,我先出去了。”

砚台赶紧找了个借口走了。

萧廷望着砚台着急走路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砚台和小刚好像都有点不一样。”

“廷哥,你要想什么这么出神?”若萱轻轻蒙上萧廷的眼睛,嗔怪道:“我都来老半天了。”

萧廷顺势拉过若萱斜坐在他的腿上,轻抚着她的腹部:“若萱,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有一盏茶的功夫了。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

“是不是在潼关呆久了,乏味了?”

“有你在,我怎么会乏味呢?我是怕我陷温柔乡里无所作为。”

“那……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你真不用我留在你身边?”

“你要是因为我有身孕放不下心,大可放心。我现在还不满2个月的身孕,离生产还早着呢,不妨先让你忙自己的事业。”

“真心话?”

“当然。我身边还有我爹娘照顾,现在整个唐家都以我为中心,你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吗?”

“这倒没有,只是很舍不得你。”

“又不是生离死别,不是很快又会相聚吗?你尽管去吧,雄鹰在地上呆久了,便忘了天空有多广阔。廷哥,你老家是不是这样说的?”

“意思差不多。我确实要好好想想了。”萧廷的脸贴在若萱的后背,轻蹭着,说:“若萱,谢谢你,我可能真的要出门一趟。”

“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如果你回不来,我就去找你。真的,你不用担心我,家里事多,忙着忙着就顾不上想你,时间一眨眼很快就过去了。”

“你这傻姑娘啊。”萧廷搂得她更紧了。

“廷哥,你如果经过江南,或者去黄山,麻烦你去看看我师傅她们。师傅好久没来信,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对了,经过绝情门的时候,也进去看看。咱俩成亲,她没赶上,希望我们孩子百日宴,能见上她老人家。兴许,她老人家还能收她为徒呢”

“呵呵,我萧廷的孩子,她可做不了师傅。”

“廷哥,你看不上我师傅的武功呀?”

萧廷刚才那话脱口而出时已意识到不妥,他心里早想好了如何把话圆回来。他笑着说:“我可舍不得让他从小离了我的身边。”为免若萱多心,他接着又说:“傻姑娘,你这么说,我就非走不可了。”萧廷轻抬若萱的下巴,说:“若萱,人走江湖,生死难定,你凡事都要做好两种心理准备。”

“廷哥,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哪有的事,我和你一样天天呆在潼关,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怕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但凡你做好了两种心理准备,无论好消息或者坏消息,你也不至于打击太大。我是心疼你。女人嘛,总是希望好消息更多,而我们男人,则倾向于做最坏的打算。”

“我懂了。”若萱低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我在家再陪你几天吧,这一别不知要多久才能再团聚了。”

若萱抱紧了萧廷的脖子,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掉下。

当晚,萧廷吩咐砚台把行李打点好。

“公子,白天我们不是谈过了先以家庭为主吗?怎么……”

“我想了想,趁现在若萱肚子月份还不大,先出门一趟,赶在她生产前回来最好。”

砚台低下头来以极轻极轻的声音叹了一句:唉,还是要走。

剩下的几天,萧廷没出门半步,任由若萱为自己张罗着各种她爱吃的或他爱吃的,他的目光跟随着她进进出出,舍不得移开。他知道若萱心里的难过,所以乐意看着她各种忙活,离别总是伤感的,忙点好啊,忙了就顾不上悲伤了。

到了分别的日子,若萱和唐老刀、唐夫人乘着马车,送萧廷和砚台出了潼关的城门。

“公子,我收到消息,江南那边情况很糟糕,几乎全军覆没。”

“平静那个老道姑呢?”

“死了,天道子也死了。”

“你刚收的消息?”

“不是,有几天了,一直没敢说,怕夫人承受不了。”

“唉,若萱还特意让我打听平静的消息,这下,绝情门真是绝了。但愿她一直都蒙在鼓里,她不知道是好事。”

“还有其他事吗?”

“黑骑灵回来了,但是黄湘和血凤凰不知下落。”

“黑骑灵也不知道?他们不是一起去的江南吗?”

“是一起去的。当时情况失控了,一大群人只顾着逃命,像塌了的蚂蚁窝一样,乱作一团。黑骑灵在对面很远的山坡上观察,看不清人,事后才发现,黄湘和血凤凰没回分舵庄园,去找了一通也不见人影,才回来禀报,他说,怕是也死在那场战事上了。”

“这黄湘真是无法无天,屡犯教规。”萧廷有些恼怒,又说:“算了,黄湘她们死了就死了,也算是咎有自取。或许,她会感到幸福吧,为了所爱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何苦呢?”砚台叹道:“她死了,她爱的男人不过消极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呆在别的女人身旁,而她最终落得的只不过是一段他的回忆。”

“你不曾爱任何女人,肯定不解其中滋味。”

“我只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所以,我们注定是要做大事的。”

“阿卑罗王,黑骑灵现在怎么安排?”

“让他留在潼关,暗中盯着唐家,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他,没事不要暴露。”

“是。”

“我们要尽快赶到黄山。日月双魔还在黄山吗?”

“在的,他们一直都在暗中盯着黄山的动静。”

“武林正道都半路拐到江南围剿仙水宫,黄山那应该没有什么动静才是。”

“目前无事。”

“我们会不会是第一批到达黄山的人?”

“应该是了。”

“早知这样,我应该推迟些日子再走的。”萧廷想想,又否定了:“不,还是这样更合适,如果现在还在潼关,平静的事,我对若萱是说还是不说?说不说都不合适。”

“可是,夫人最终还是会知道真相的,这事它瞒不住。”

“我知道,是瞒不了。可是她介意的是,我有没有欺骗她。而不是这事。”萧廷仰头长叹道:“唉!难过是免不了啊。”

那头的潼关唐家。

唐老刀收到来自江南的加急快件,看完后,手抖得止不住。

“老爷,你怎么了?这信上说了什么?”

“夫人,你自己看吧。唉,真是太惨了。”

唐夫人接过信,神情也僵住了。

“老爷,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告诉若萱?”

“万万不可!若萱知道了一定要去给她们收尸的,她现在胎未完全稳,怎么受得了长途跋涉?等她满3个月身孕后,我们再视情况而定。”

“唉,这次绝情门真的绝了!当初我就认为’绝情门’起的不妥,刻意强调一个’绝’字,过犹不及,反而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我倒觉得,’悟道’并非必绝情不可,悲悯的怜爱众生也未尝不可。师太,有为世之公义,只是……唉,我只是为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叹惜,好多都跟咱若萱同龄呢,太可怜了。”

“幸好咱若萱只是俗家弟子,没有同去。不然,她也不会幸免。”

“也是。老爷,这事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信在路上要10天,加急也得7、8天左右,算来应该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唐夫人算了算日子,说:“那,不就是若萱和萧廷成亲前后?”

“是啊,我也算了时间。幸好我们当时不知情,不然这种情况下,是万万不敢让若萱成亲的,否则,世俗的唾沫星子能让她抬不起头来。”

“老爷,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

“夫人,你——”

“老爷,咱若萱一直是个共情能力很好的姑娘,现在她的师傅战死,师门被灭,我担心,她会责怪自己师傅来信求援时她没有行动。虽然她去了也改变不了战局,只怕内疚会让她不理智。”

“当时不是因为我的身体状况不好嘛。”

“道理上是这样,情感上又另说了。”

“依夫人之见,这事该怎么处理?”

“你说的有理,现在只能瞒得一时是一时,再因此事,让若萱有什么意外,不说别的,萧廷那也不好交代。这么着,我们先悄悄设个牌位供着吧。”

“供在哪呢?咱唐家说大也不大。”

“嗯,我想到一个若萱肯定想不到的地方,那个冥王庙。”

“那你去办吧。唉!都是些什么事啊!事赶事,还让不让人喘气了。”

“老爷,别嚷嚷了,你把信给我,我拿到厨房烧了吧。”

“对对对,得抓紧,过夜不安全。对了,我们平时也不要提绝情门和平静师太。”

“知道了,我会注意说话分寸的。”唐夫人说着,折好信揣在怀里,往厨房去。正好在门外碰见了若萱,被吓一跳:“若萱,你在这干嘛?”

“娘,”若萱摸着肚子,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肚子饿得快,来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

唐夫人下意识的抚了一下胸口,松了一口气说:“你回房歇着,我一会给你送点点心去,你别乱跑,你现在一个身子两个人,倪大夫交代了,头3个月多要注意。”

“知道了。”若萱从灶台上拿了块锅巴咬下一口,嘎巴嘎巴嚼着。

唐夫人手快一把打掉:“不能乱吃东西,这个放久了,不能吃了。”她探身朝门外喊道:“小肤,你来,扶小姐回房去。”

“娘,看你们紧张得,真是没一点自由。早知道怀孕这么不好玩,我就……”

唐夫人慌得用手捂住若萱还在滔滔不绝的嘴巴,责骂道:“你又乱说话,好事不灵,坏事灵就坏了。”说罢,她双手合什,喃喃自语道:“菩萨莫怪,小孩不懂事,乱说话,不知者不怪。”

若萱本想笑的,忽然想起前不久她爹病重时,她娘也是这么求菩萨保佑的,便笑不出来,眼眶湿了,她低头转身回房去,悄悄抹去眼角的泪。

“若萱啊,你可要好好的,你可是我们的命根哪。”

躺在床上的若萱正闭目养神,听着肚子时不时响起的‘咕咕’声,辗转反侧。

“小姐,起来吃点心了。”

是小肤。

“小肤,你来得太及时了,我肚子正咕咕叫呢。”

“是夫人吩咐的,每1个时辰便给你送些热乎的点心来。”

“我娘真好。”

“小姐有事唤我,我在外面院子里。”

“好。”

若萱心满意足的吃着点心,没来由的脑海里冒出一个问题:笑笑子父女怎么样了?

她眼见她娘照顾她爹后身体肉眼可见的变差了,笑笑子虽说是神医,可也是血肉之躯,自然也是风险万分。她后悔没有问一下萧廷,笑笑子父女的住址,她应该携厚礼亲自上门答谢的,若不是他肯出山相救,只怕是她们唐家就要散了。

她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设个长生牌位?她转头一想,爹娘肯定不会同意她现在去办这事的,自从知道她有身孕以后,他们好像一夜之间变得很迷信,这也不行那也不能,若是被他们知道她要做长生牌,更是不敢想象他们的反应会如何的激烈。对了!让阿全偷偷办了,神不知鬼不觉。她让小肤偷偷叫来阿全,给了几两银子,托他找个寺庙办个长生牌,再添点香油。若萱看着阿全出门去,才如释重负。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脑子一整天都在胡思乱想,止不住的各种小思绪涌上心头。她揉揉发紧的额头,点心也没胃口吃,喝上一口茶漱漱口,便躺回床去歇息。迷糊间,她似乎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老鼠的动静就近在咫尺。她猛然睁开眼,挣扎坐起身。她忽然想起冥王庙,那个小老鼠有没有食物?话说她已在冥王庙里许下了愿,现在她爹身体已恢复,是不是也该去还个愿了?唉,爹娘肯定也不会答应让她去的,迟些吧,她这些天有些头昏脑胀,的确不合适出门,都说冥王主阴曹地府,阴气太盛,凡人一般不轻易去,百姓多有忌讳,再说万一不留神晕在哪个角落,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只得安慰自己,有心则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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