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明诚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开走,“明知故问”道。
“嘿嘿,这么晚了,阿诚哥你还没睡啊~”明棠讨好地笑笑。
“你还知道现在晚了啊?”明诚不满,“小棠,你交朋友我不反对,但是那个唐山海,他是有妇之夫。”
明棠一听这话可就来了精神,她小手一背,一步步逼近明诚。
“所以呢?阿诚哥,你吃醋啊?”
明诚被逼到墙角,整个人拼命往墙上贴,已然是退无可退。
“你…你胡说什么……”
“阿诚哥,我交朋友,你真的不在意吗?”明棠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一双美眸带着点明诚看不懂,亦或是不敢看懂的情绪。
明诚轻轻推开明棠,狼狈地躲闪,“当然…在意,如果你找个配不上你的,不光是我,大哥大姐,还有明台都不会答应的……”
“就这样?”明棠不甘心。
“不然还有什么?”明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抓起茶杯,将早就凉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我困了,先睡了。”明棠不再奢求什么,快步走回自己房间,“哐”一声关上房门。
明诚没有注意到明棠裙摆上的血迹,连明棠自己此刻都没有发现。
明棠一头扑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不仅在想刚刚和唐山海做的事,在想她的阿诚哥,也在想她跟唐山海的对话。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慌了手脚?”
“什么?”
“你瞒不过我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不惜破坏我的名声,也要这样做?”
“就不能,是我情不自禁吗?”
“我愿意配合,只是因为是你,但是不代表我愿意被人蒙在鼓里,唐山海,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所谓的‘为了我好’,我讨厌这一套。”
“好吧,我投降……上峰嫌我们动作太慢,准备派人下来了,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戴景仁,你知道的,你的身份代表着什么?有多少人觊觎着你背后的明家……”
“行,我知道了,就这样吧,继续按你的剧本来。”
……
“啊——”
牢房内,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旁或站或坐的,有毕忠良、陈深、唐山海、明棠和明诚。
“小棠,你先出去吧。”明诚有些担忧地看着身旁用手帕捂住口鼻的小妹。
还没等明棠回答,陈深先说道:“特派员怕不是关心则乱吧,我怎么没看出明小姐有一丝一毫的害怕或者不适应呢?”
明诚见明棠朝他轻轻摇了摇头,也就没再说什么。
凌晨的时候,陈深带人抓了汪芙蕖的第五个保镖,那人受了伤,从火车上逃走之后一直躲在附近的旅馆,还是伤口感染发烧跑去诊所想买消炎药,才被陈深的线人得了消息。明棠和明诚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苏三省已经把人打了个半死。
那人扛不住,终是开了口。
“我…我真的不是共,是梁处长,是梁处长安排我跟在汪先生身边…保…保护汪先生……”
毕忠良跟陈深对视了一眼,按兵不动。
苏三省回头看了毕忠良一眼,举起带血的鞭子,继续恐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连梁处长都敢攀咬!”
“啪!”
明诚拍案而起,“苏队长威风也逞够了吧!”
明棠在明诚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越过他走到那个只剩半条命的保镖面前。她收起真丝手绢,露出带着笑意的红唇,“敢乱说话,苏队长要你命哦,要知道,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们可未必保得了你。”
“呵,别这么说嘛,明小姐的面子苏某还是要给的。”
“那我还要谢谢苏队长喽?”明棠轻飘飘地看了苏三省一眼。
眼尖的陈深却注意到,那人在看到明棠过去的一瞬间,瑟缩了一下。他心下疑惑,也跟着走了过去。
“哎?刚刚苏队长动刀子了?我怎么没注意?”陈深装作好奇地观察着那个被抽得没一块好皮的保镖的手,“苏队长,手法很犀利啊?”说完,还作势竖起了大拇哥。
苏三省闻言,也凑过去仔细观察了起来,这才发现,那人的手筋似乎被人用一种极其高明的手法给挑断了,之前他还没注意,只以为是他一路逃亡受了伤。
陈深转头,笑着打量明棠。
“哦,其实,他的手筋是我挑断的。”明棠淡定地说。
在场众人除了陈深和明棠,全都变了脸色。
明棠坦坦荡荡地迎上陈深的视线,“陈队长这么看我,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唐山海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提醒毕忠良,“毕处长,一会儿李主任是不是还有安排?”
毕忠良看了看手表,“别磨蹭了,赶紧录口供,一会儿还有大事儿要办。”
李默群临时决定,让毕忠良带明诚和明棠去医院见宰相。
他本来并不想让这二位上海来的特派员见到这条“大鱼”,奈何他们用日本人的高层来压他,甚至连影佐都无可奈何,所以他只能妥协。
车子到达医院楼下,两辆车接连停稳,车上的人先后下车。
“嘭!”
一声巨响,医院楼上响起了爆炸声。
唐山海抢先一步将明棠护在怀里,让明诚捉了个空。
毕忠良赶忙掏枪,带着陈深和手下冲了上去,就在他们跑上台阶的时候,二楼的窗户飞出一个人影,那人落地的一瞬间,再次引发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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