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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七章

宫城县的一处民宅中。

一位粉色头发的青年正在将后院里种着的花草浇水,这些都是他父亲亲手找来种子种下的,本来一直是由父亲来照料,只是自从两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后,父亲就经常出门,很少再回家了。

他看这些花草快枯萎了,才渐渐开始养着,每天早晨来浇点水。

“仁,孩子又在哭了,快去哄一下。”

屋内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似乎是青年的妻子。

奇怪的是,明明自己就在屋里,却不去哄,反而来喊屋外正忙着的丈夫,就好像这孩子于她并不重要,这一点也不像个做母亲的。

“好的,香织,我马上来。”

青年方才清澈的眼眸在听见女子的声音之后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片刻后恢复了正常。青年将手中还没浇完的水壶放下,朝着屋内走去。

青年轻车熟路地走到孩子所在的房间,拿起小床一旁的玩具,放在小娃娃的眼前晃了晃,原本还在哭闹的孩子瞬间止住了哭声。

“来,悠仁,看这里。”说着,青年将手中的玩具又轻晃了一下,“想要吗?来叫声爸爸就给你哦。”

小悠仁眼睛紧紧的盯着玩具,视线随着父亲的手而转动,两只小手抬起,急切地想要抓住那个玩具。

已经快两岁的小悠仁已经能听懂一些简单的命令了,听见父亲的要求,立刻张嘴,甜甜的喊了几声“爸爸”,逗得青年哈哈一笑,将手中的玩具递给了小悠仁。

悠仁是他和香织爱情的结晶,从悠仁一出生,他就全方位地照顾着小悠仁,妥妥的全职奶爸,虽说他也有过对妻子从不过问孩子情况的疑惑,但每次好像他一想到妻子的反常,脑袋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当初与香织交往的点点滴滴,将他心中的疑惑冲淡直至不再想起。

青年缓缓地弯下腰,将孩子轻轻抱起,放在地板上,示意小悠仁去自己玩一会。

悠仁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玩具,将其塞进父亲手中:“爸爸,玩,悠仁,还有。”说完还指了指房间里靠着墙壁一侧的区域,那是专门圈出来的一小块地方,用来堆放悠仁平时喜欢的玩具,地上铺着软垫,防止孩子一个不注意摔疼。

青年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儿子是将自己的玩具分享给自己,大概是怕自己太无聊吧。

“悠仁,你先在这玩会啊,爸爸等会忙完就来找悠仁。”

青年出门前叮嘱了一句,小悠仁歪着脑袋理解了一下,随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轻轻将房门关上,谁知刚转身便看见了一旁靠墙的妻子,一头乌黑的短发垂落而下,右侧的发丝被别到了脑后,女子的皮肤略微有些过于白皙了,就好像皮肤之下的血液不再流动,整个人看上去毫无血色。嘴上被抹上了口红,大概是用来遮掩缺失的血色,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在笑,但当青年望进女子本该温柔如水的眼眸时,却没有感受到一丝温度。

对面的妻子微笑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却一点也不像是在看深爱的丈夫,倒好似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随时都能丢弃的那种。

青年愣愣地看着女子额头上狰狞的缝合线,思绪回到了两年前。

那一天是他和香织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他早早地和主管请假就下了班,去菜场买了一堆的食材回到家中,准备大展身手,做一桌子的美味菜肴等着妻子下班就能来一场浪漫的烛光晚餐。

他还记得那天父亲虎杖倭柱调侃他:“都和香织结婚一年了,还毛毛躁躁像个刚谈恋爱的小伙子。今天这么早回来准备,是纪念日吧。哎呀,我就不待在家里碍着你们了,出去找老朋友下棋了,你们小两口好好相处,争取明年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孙女也很不错,一男一女就更好了……”

还在洗菜的虎杖仁被父亲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先前刚和香织结婚,想着先过一两年的二人世界,然后再考虑孩子,现在看来,父亲倒是想抱上娃了,不过这事还是等香织回来再商量。

笑着挥手将父亲送出门外,脸上的热度还没降下来,虎杖仁用手扇了扇风,试图让热度快些降下去。

一个小时过后,将最后一碟菜放上桌,虎杖仁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转头向门口张望。

奇怪,照理说香织应该已经到家了,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难道路上堵车了?

满心疑惑的粉发青年回到厨房将围裙解下,正准备掏出手机拨打妻子的电话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手机界面上显示的赫然是妻子的名字。

虎杖仁按下了接通键,正想和香织说他们两真是心有灵犀,谁知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摩西摩西,是虎杖香织的家属吗?”

电话那头的周围似乎很是吵闹,不少的嘈杂声,虎杖仁心头渐渐涌上一丝不祥的预感。

强按住内心的不安,虎杖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你好,我是香织的丈夫虎杖仁,请问我妻子出什么事了吗?”

“虎杖先生,您的妻子在××路上发生了车祸,现在已经送往宫城县第一医院进行抢救,请您尽快赶来……”对面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忍说出下一句话,“……兴许……还能见到您妻子最后一面……”。

后面男子在说什么虎杖仁已经听不清了,大脑似乎被人重击了一下,四周响起尖锐的鸣声,再听不见其它任何声音,如今的他脑中只剩下那一句“您的妻子……发生了车祸……”,手中的电话再没力气抓住,重重落在地上,屏幕浮现一丝裂纹。

“摩西摩西?虎杖先生,还在吗?”

顾不上掉落在地的手机,虎杖仁慌乱地向门口跑去,路过餐厅时没注意,将桌子撞得一歪,规整摆好的酒杯被带动着撞倒,里面的红酒洒了一桌,顺着桌布流向地面,一滴一滴,就好像猩红的血一样。

匆忙赶到医院的虎杖仁猛地发现,自己似乎并不知道香织现在在哪个手术室抢救,又或许已经不在手术室了……

不,不会的——

粉发青年跌跌撞撞地奔向最近的一个人,急切地询问着知不知道虎杖香织在哪,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便立刻去找下一个人,那般无助的样子,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终于,在经过十几个人之后问到了。

来不及道谢,虎杖仁立刻向那人说的楼层奔去。

刚气喘吁吁赶到手术室门口,却只见手术中的灯暗了下去,一瞬间,他的心似乎沉入了冰冷的深渊。

不,不会的——

也许,也许是已经抢救过来了呢?

虎杖仁抱着最后一丝希冀,看着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一见到有人出来便冲了上去。

“医生,医生,我妻子她怎么样,她还好吗,她——”虎杖仁紧紧地抓着医生的手,一脸焦急地看着他,颤抖的双手显示着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这位先生,您先冷静一下,患者经过抢救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按下虎杖仁抓着的手安抚道。

虎杖仁惊喜地瞪大双眼,仿佛原本失去生机的世界再次照射进阳光,使得一切重新焕发光彩。

“患者被送来的时候脑部受到了重创,经过了开颅手术,她的额上会留下手术的后遗症,还请先生做好心理准备。”

“这已经不重要了,万分感谢医生的全力抢救。”说完虎杖仁便向医生重重地跪下,双手交叠,以头抵地,任凭医生怎么拉扯都不愿起来。

“香织的家属在吗?”

方才还跪着的青年一瞬间便站了起来,朝着那个护士那迎去。

“你好,我就是香织的丈夫虎杖仁。”

“好的,虎杖先生,您的妻子已经抢救过来,但情况还是不太乐观,会转入重症监护室观察一段时间,没问题了才能转到普通病房。”

“好的好的,太感谢你们了,我妻子什么时候能出来,我想见见她。”虎杖仁焦急地探头往手术室内看去,试图看到香织的身影。

“患者马上就会被送出来了。”

没过一会,虎杖仁便看见头上缠着绷带的妻子躺在手术推车上被人推了出来,立刻上前,查看着妻子的伤势,颤抖的双手想轻抚一下妻子的脸颊却又倏地收回,面容上还残留着后怕,怕这只是自己的幻想,怕碰到的是冰冷的皮肤。

待香织被推进ICU后,虎杖仁借了护士的手机给自己的父亲打了电话,将这一消息告知,电话那头的虎杖倭柱让他待在那,他马上来。

…………

之后,香织的情况逐渐好转,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在拆掉头上的绷带后,露出了额前狰狞的缝合线,硬生生破坏了原本柔和的面容,但虎杖仁不在乎这些,他只知道自己的妻子还活着。

而虎杖倭柱则在看到醒来的儿媳时,面色猛地沉了下来,他将虎杖仁叫出病房。

“仁,我怀疑香织她——”还没说完,便被房间内的一道女声打断。

“仁?你在哪?”

那一瞬间,虎杖倭柱便看到自己儿子的眼神变得呆滞,愣愣地回答着话,随后也不管他径直走回了房间。

虎杖倭柱这才意识到,那个陌生的存在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掌握了控制仁的方法,这下麻烦了。

…………

从那以后,自己的父亲便不在家久待了,每次回家似乎都是避着香织,想和虎杖仁说些什么,却总能被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打断。

虎杖仁正想着些往事,忽然对面的女子开口道:“悠仁今天情况怎么样?”女子的声音透着冷漠。

青年的眼睛又在听见声音的一瞬间变得呆滞,机械般地应答着:“没有任何异常。”

“很好,等会你就去房间待着,我没喊你不要出来。”

“知道了。”虎杖仁如同被操控地木偶般走回自己的卧室,顺手将门关上。

女子不紧不慢地走到院中,下一刻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从暗处走到院门前。

“大人,您上次的任务已经办妥,请问,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急,先放一放,一年后再将消息放出。”

女子随意地摆弄着种在院中的花草,微微用力,便将未开放的花骨朵碾碎,稀碎的花瓣混着花蕊落到地上。

“教会里现在怎么样了?”

“一切照旧,继续宣扬着天元大人应当是纯净的这一理念,教众这几年也在不断地扩充。”西装男顿了顿,略带犹豫地开口,“大人,您来到这已经两年多了,您打算何时——”

话还没说完,便被女人随意瞥来的眼神吓得打断了话。

“孔时雨,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回大人,至今已有十五年左右。”

“才十五年啊……”女子似乎陷入了回忆,过了一会才继续说道,“过段时间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的身份等我再联系你。”

“是,大人。”

“那个天与咒缚你接触地怎么样了?”

“回大人,自几年前搭上线后,他的任务一直是经由我手介绍的,前几年他遇上个女子,还剩下了一个男孩,不过那女子已经在几个月前病逝了。”

“很好,继续盯着,再过一年就把那任务推荐给他。”

“是,大人。”

“对了,那个咒灵操术怎么样了?”女子将手搭在另一朵半开的花上,轻抚着,等待着它全部盛开的样子。

“在将那只咒灵的信息透露给窗后,已经被派过去的夜蛾遇上,带回了东京咒高,现在和六眼关系似乎不错。”

“还不够,再给他们一年的时间。”

孔时雨疑惑:什么还不够?但他又不敢再开口问,还是老老实实地完成大人布置的任务吧,知道太多的人从没在大人手下久待,而他正是从不多嘴,才堪堪活到了现在。

“爸爸——爸爸——”屋内传来小悠仁的喊声。

“香织”冷漠地回头朝屋内看了一眼,转头吩咐孔时雨退下,没管脚下残破的花朵,转身走回了屋内。

出门试图寻找父亲的小悠仁恰好撞上了刚走进来的“香织”,小悠仁似乎有些害怕,轻轻地喊了声:“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张开了双手,“妈妈,抱。”

女人冷冷地看了试图从她这寻求温暖的小孩,朝内里的卧室喊了句:“仁,出来吧,带悠仁去玩会。”

下一刻,开门声传来,虎杖仁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呆滞的眼神在接触到悠仁的一刹那似乎恢复了一瞬的清明,随后机械般地走近,将悠仁抱起。

小悠仁还伸着双臂,嘴里坚持不懈地说着:“妈妈,抱抱。”

但女人并没有搭理,只是转身留下冰冷的背影。

…………

东京咒术高专。

“悟,只看到我手的轨迹是不够的哦。”夏油杰笑着将五条悟一脚踢飞出去。

“好痛啊,杰,我都关掉无下限了,好歹收着点力啊。”五条悟从地上爬起,使劲揉了揉被夏油杰踢中的腰侧,“还有啊,我都看到了,只是身体反应不过来罢了。”

六眼能十分明显地看到咒术师体内咒力的流动,从而可以判断出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只可惜,能看到也能分析出来,就是身体机能跟不上。

明明知道下一秒夏油杰的腿会朝自己的腰侧踢来,但手已经迎上了冲击而来的拳头,来不及继续调转位置格挡了,最后只能被一脚踢飞。

“杰,你到底学了多少格斗术啊,套路一层接一层的,完全接不住。”五条悟一边抱怨道一边朝着夏油杰走去。

夏油杰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掰着手指细细数来:“大概有将近十种吧,像什么日本柔术是第一个学的,之后感觉太单调了,就又去学了点空手道还有泰拳什么的。当然,最喜欢的还是来自东方大国的咏春。”

“这么多,这得练多久啊,难怪杰的体术这么恐怖。”

“也没多久,七年左右吧。”夏油杰回想了一下,答道。

“咏春是怎么样的?”

“主要是以快准狠为进攻手段,以擒拿、压制、击打来进行高效的攻防,挺实用的。不过说这么多悟想必更想见识一下,不如我们再来练练手?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还是把无下限开着吧。”夏油杰好心提醒道。

“切,本大爷才不需要,要打就真拳实战地来,反正有硝子在旁边,怕什么!”

一旁看戏的硝子:……

“那看好了!”说着,夏油杰便朝五条悟攻了过来。

右手飞速出拳,五条悟很轻松就挡了下来,刚想得意,谁知下一瞬夏油杰的左手也攻了过来,堪堪挡下后,右手再次衔接上,双手交替进攻,从肩、颈到胸的区域都在攻击范围内。

渐渐地,夏油杰双手出拳掌的速度越来越快,五条悟开始显得吃力,好几次没来的及挡住硬生生接了下来,如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五条悟试图以退后来进行躲避,但很快又被压制住。

“和其它格斗术一样,基础就要做到腰马合一。在敌人攻来的时候,不能后退,要以身卸力,力打对冲,占据对方的中位……”

夏油杰边说着,边将五条悟逼得接连后退。

“硝子~我们来啦。”歌姬和冥冥来到了硝子的身边坐下。

“歌姬学姐,你稍微来晚了些,刚刚五条被夏油踢飞出去的一幕可错过了哦。”硝子对着歌姬捂嘴笑道。

在夏油杰他们开打的时候她就给歌姬她们发了消息,告诉她们操场有好戏看,哪知五条悟他们打地太快,还是错过了一些精彩部分,不过倒也不是很遗憾,毕竟她有录下来回头慢慢看。

“哇,五条这家伙也有吃瘪的一天啊,夏油学弟加油,使劲啊!”歌姬双手放在嘴前作喇叭状,朝着前方的两人喊道,眼中闪烁着看好戏的光芒。

再看到五条悟又一次被夏油杰击飞时,歌姬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雀跃,捧着肚子毫无形象的笑倒在草地上:“哈哈哈哈哈……不行,我得记录下来,好歹是五条这家伙为数不多的黑历史呢。”

说着掏出手机将五条悟狼狈从地上爬起的一幕拍了下来。

而前方两人的战斗也已经到了尾声,两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战后损伤,不过五条悟似乎是最严重的,被夏油杰搀扶着走过来,嘴里嚷嚷着:“硝子,快来救救我,要被杰打死了。”

硝子无奈,起身帮两人进行治疗,不一会,刚刚还走不动路的五条悟再次活蹦乱跳的,又开始有力气调侃歌姬了:“歌姬,在一旁看有什么意思啊,不如也让杰给你展示一下~”

歌姬一脸惊恐地退到冥冥的身后,开玩笑,她一介弱女子去和夏油杰打,怕是硝子都救不回来了,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我才不要!五条你一个人挨揍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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