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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容鸢并不想放着要收的衣服不收,和温无缺肩挨着肩挤在一张沙发里,面对着茶几,在同一台电脑上进行国际象棋对弈。既然温无缺主动提出如果自己输了就把白煮蛋吃了,容鸢也不想费心去纠正她的挑食,就答应了。容鸢不知道温无缺棋艺如何,不过只下2盘的话,可以陪一下。

结果第一局棋结束后,盘面战况十分惨烈,温无缺遵守诺言皱着眉头勉强啃了一口白煮蛋,便灵机一动,说:“我刚才说的是我输一局吃一口。”

容鸢惊呆了。没想到温无缺第一次这么耍赖就为了少吃两口蛋。她看了眼温无缺在白煮蛋上啃出来的缺口,算了下起码要多下10盘棋温无缺才吃得完第一颗蛋。温无缺眉心的褶皱爬到了容鸢脸上。

“那你故意小口吃呢?”容鸢拧着眉头问她。

“我是这么赖皮人吗?”温无缺看起来很有自信,“我保证每一口都跟第一口啃一样大。”

容鸢算了下,点头接受了。多下几局反正结果也差不多。

容鸢曾经跟温无缺说过,如果查她的英文名,能查到她为了申请大学参加的一些比赛的得奖记录。其中就有她高中时参加州级象棋比赛得奖的记录,点开网页甚至能看到她17岁的照片。原来温无缺没查。容鸢对此有些惊讶,但不多。

容鸢学国际象棋的初衷是兴趣,深入钻研下去的原因是它能为自己申请好大学加分。容鸢大部分的爱好,在两位爸爸的建议下到最后都变成了这样的加分项。她不能有纯粹的爱好,因为她的肤色和出身决定了她申请一所一流的大学会比别人艰难些,所以她所有的爱好都必须变成手段。容鸢接受了,然后在顺利读到理想的大学理想的专业后,她和曾经的爱好都一刀两断。她那时候想着,既然她只能选唯一的目的,那目的达成了其他也不重要。她只是没想到,她选择的目的,并不选择她。

温无缺把那一口蛋都含到快化了才勉强咽下去,还喝了一大口温水来顺气,仿佛吞的是什么毒药。容鸢莫名有些庆幸,温无缺吃她店里的分子料理的时候好歹没有露出过这么明显的厌恶,说明温无缺对分子料理还没达到生理厌恶的程度。

她倒是想跟温无缺说,如果真吃不下就算了,反正温无缺的身体也不会吃两颗煮鸡蛋就一下变好,继续体虚和她关系也不大。但温无缺的态度显然是蛋可以不吃,棋是一定要下的。她看温无缺这样,就打消了让温无缺把蛋扔掉的念头。

温无缺很快在电脑上打开了第二局本地对弈模式的棋局,两个人还像刚才一样,轮流凑过去指挥自己的棋子。

开局的对垒平平无奇,两个人礼尚往来,互吃了对方的一兵一马,紧接着像在复制上一局,温无缺紧接着就是不慌不忙推着象走了一步。容鸢一下就看穿了她的意图。

容鸢本以为温无缺这人下棋会像她生活中喜欢到处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似的,充满激进张扬的进攻,实际上温无缺下棋的风格跟她平时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温无缺喜欢打防守局,用防守的姿态诱敌深入,让容鸢要么和她以守势相持,要么长驱直入,等着被温无缺瓮中捉鳖。温无缺连着两局都在开场之后慢悠悠地挪象,就是让容鸢先走几步的意思。

如果这是她还在为了拿奖打比赛的时候,容鸢会耐着性子和温无缺打相持局,但输赢现在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容鸢直接用了以前教练不让她用的快攻打法。

她知道温无缺桃花眼一转就是在算棋,国际象棋的本质是数学,也是逻辑推理和策略布局,是温无缺看着会擅长的领域。————温无缺确实下得很好。

容鸢的教练是个退役的女棋手,乐呵呵的白人老太曾对容鸢在棋盘上的风格表示过讶异,说她平时看起来很沉稳,像是什么都能忍,而到了棋盘上仿佛什么都不愿意忍。容鸢猜这话用中文来理解,就是教练批评她在比赛里出棋过于有侵略性。

例如温无缺把她逼到弃车保王的局面,她也只会真的推着车上去送死,而不动其他机动性更灵活的棋子去吃温无缺杀进来的马,也不在乎车不能保护王以后,王将被限制在了王座上,有轻易被将死的风险。

第二局的结果并没有逼第一局好看多少,终盘的时候双方阵营都可用惨烈来形容,容鸢还是险胜。

温无缺不情不愿地在容鸢递过来的煮鸡蛋上啃了第二口,然后嚼都不嚼就硬吞下去,再用水杯里剩的温水强行送服。

“大老板,”温无缺没有马上开始第三局,她在沙发上横躺下来,双脚翘在另一侧的扶手上,脑袋则舒舒服服枕在容鸢的大腿上,仰头看着容鸢,问,“可以追加规则吗?”

容鸢低头看了一眼躺自己大腿上的人,看温无缺双眼亮晶晶的,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有点不能理解温无缺心情怎么忽然变这么好。

“追加什么?”容鸢好奇地问。

“接下来,如果我输了我吃一口鸡蛋,如果你输了你要让我吻一下。”温无缺咧嘴一笑,提出了新要求。

“这算惩罚?”容鸢忍不住反问她。

躺在容鸢腿上的那张漂亮的笑脸僵了一下。温无缺侧过身去,脸贴着容鸢的大腿肌肤,转而面向电脑屏幕,伸手又打开了新的一局。

第三局的开头仿佛又在复制前两局,这次温无缺又在慢吞吞推她的象时,容鸢就知道这大概是她能赢温无缺的最后一局,或者二局,具体要看运气。又或者,她愿意像温无缺那样走一步已经把后面二十步都算好了的话,也许可以多赢一会儿。

温无缺不喜欢吃白煮鸡蛋,所以温无缺提出输棋的惩罚是吃一口煮蛋,容鸢才答应和她对弈。但是容鸢喜欢和温无缺接吻,她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她输棋的惩罚听起来像对两个人的共同奖赏。

温无缺赖她腿上不起来了,就这样继续侧身枕她腿上,只在轮到自己下棋的时候伸手向笔记本电脑的触控板,操作下自己的棋子。

和温无缺下棋很累,容鸢不喜欢动脑,温无缺显然看出来了,步步紧逼试图让容鸢用上全力。温无缺很有耐心设置各种陷阱,重复用同样的开局试探和学习容鸢的棋路,尝试在中盘用各种出其不意的展开让容鸢放弃自己进攻的节奏。

容鸢第三局勉强下赢的,赢了以后她低头看温无缺的侧脸,疑惑自己刚才怎么会觉得小温总下棋不像小温总的,明明棋风如其人。

温无缺又改成仰卧,她转身的时候新修剪过的头发蹭着容鸢的皮肤,让容鸢觉得有点痒。温无缺人躺平了看着容鸢,指了指自己的张开的嘴。容鸢从温无缺刚啃了两口的煮蛋上掰了一块大小合适的,塞进温无缺嘴里,附赠了一个皮笑肉不笑。

温无缺呛咳了一下。

“大老板你不会玩不起吧?”温无缺直直看向容鸢眼底,笑得狡猾。

“继续吧。”容鸢淡道。

之后的展开如同容鸢之前对二人实力、风格的客观评估,第4局容鸢还能侥幸维持胜利,可结束时温无缺啃着白煮蛋已经不再苦着脸,那得意的神情就像在说“这是最后一次“。容鸢被逗笑了。

“我这么好懂?”她没把话问出口,只是浅笑着低头看温无缺。

温无缺看懂了,向上伸手钩住容鸢的后颈,冷不丁把人脑袋往下一按,自己则仰起脸吻了上去。

容鸢想说蛋白质刚刚在口中分解时的味道是不怎么样,难怪小温总不喜欢吃白煮蛋,但依然闭着眼睛顺着温无缺灵巧的舌尖引导,逐步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温无缺的胳膊还钩在容鸢脖子上,迫使容鸢不得不弯着腰,她得意洋洋地说:“预支的。”

“那你没赢呢?”容鸢认真发问。

“你要认真了?”温无缺故作惊讶,手顺着容鸢的脖子往上轻抚,停在容鸢耳边捏了捏她的耳垂。

“赢你有点难,不让你赢还是很简单的。”容鸢诚恳地回答。

温无缺表情丰富,像被吓到一样,松开了容鸢,拍拍胸口说:“哎呀我的大老板,你输不起的样子真的很吓人。”

温无缺在所有的棋类运动里,最中意围棋,平时出于社交需要去绣金楼找李祚下棋,也都是下围棋。温无缺觉得那种用上所有脑细胞来计算后手的感觉确实不赖,她也喜欢棋局全程都要屏息注意的如履薄冰的紧迫感。在围棋棋盘上,每一手不起眼的棋子都蕴含可以轻易颠覆全局的力量,温无缺喜欢每一子都物尽其用。可惜李祚老大爷棋瘾很大,棋商不高,就是个臭棋篓子。温无缺和李祚下棋,脑细胞主要消耗于想办法自然地在10次里输3次给他,每一局棋都跟熬日子一样艰难。

温无缺工作间隙想锻炼脑子的时候,就把主意打到了唐新词身上,结果唐新词这人也懒,下国际象棋或者中国象棋都可以,实在不行西洋跳棋和五子棋也凑合,就是不陪她下围棋。按唐新词的话说,跟温无缺下围棋又费时间又伤脑子,怕老了又傻又秃,加钱也不干。

温无缺勉强同意和唐新词下国际象棋,唐新词烦人,又得寸进尺加上了限时规则,手机计时器一开放在旁边,双方走棋时间都不能超过1分钟,超时判负。温无缺试了几次,发现自己脑子实在转不过那女人,遂放弃找唐新词消磨时间了。

她的业余爱好所剩不多,身体扛不住了就只能搁家里动脑,也试过上网找人下棋和打桥牌,被当时还没上初中的寒江寻看到,问她怎么在那种幼稚的在线游戏厅里找人打牌。温无缺不觉得打牌这事幼稚,但同意她匹配到的对手都挺弱智的,于是把游戏大厅卸载了。

寒江寻趁机招招手,就拉温无缺去打网游了。寒江寻说她建一个帅气的少侠账号,和温无缺做“情缘”。温无缺同意了,建了一个看起来就很可爱的少女号,取名“盈盈”,等着寒江寻来找她“组情缘”。进了游戏寒家丫头一心奔着使剑的门派去了,而温无缺找了一个专攻远程暗器的门派。实际开玩以后,寒江寻身为未成年人,上线被游戏系统的“防沉迷”功能制裁,下线被她亲妈寒香寻揪着耳朵直接制裁,根本没什么时间玩。温无缺只能自己玩。

那阵子温无缺会戴个耳麦和陌生人组团攻克游戏里的副本,为了不暴露身份,就把办公室的门窗都关紧紧地,躲在办公桌后面捏着嗓子说话,也给她在游戏里的创建的少女角色戴上了猫耳外观,假装自己是个时间很多的女大学生。这身份最后让温无缺每天下班不回家在办公室打游戏之余,见识了很多人类多样性。

最后温无缺在游戏里混出名堂了,寒江寻那个号因为上线时间太少,还连满级都没有。她刚好也玩腻了,就把账号丢给寒江寻,让寒江寻上她的号玩,并嘱咐寒江寻开麦克风和人联机攻歼副本的时候,如果有人问起为什么盈盈声音变了,寒江寻就说是她盈盈现实里的女儿,可以少很多不必要的骚扰。寒江寻嫌弃温无缺这个账号,从角色外表到温无买的那堆粉红色加各种猫耳狗耳的外观都嫌弃了一遍,温无缺气极反笑,给小丫头发了微信红包,说小丫头是帮自己代练,这才哄得寒江寻勉强接受了这个审美“诡异”的账号。

温无缺不玩游戏了,但因着游戏里的门派经历,她在现实中开始对飞镖感兴趣,以前她能拉开弓的时候对飞镖这种活动毫不关心,只喜欢偶尔去射箭。寒香寻是个资深的飞镖爱好者,听温无缺不鄙视飞镖了,就带温无缺去同一个俱乐部玩。温无缺认为飞镖计分算起来有意思,又可以帮助她术后功能恢复良好的双手提升灵活度,投掷飞镖的技巧不在手指手腕的力度上,有一大半用的是脑子,就迷上了。寒香寻只道她对飞镖的爱好生奇怪,毕竟寒香寻自己从来不算这些劳什子,她就是准星和力道特别好,和温无缺比赛能赢到温无缺闭嘴。

不过温无缺到底不能长时间投掷飞镖,又是玩了一阵子以后兴趣就慢慢淡了。最终,兜兜转转找了半天业余爱好的温无缺,还是像一个除了工作以外极度缺乏个人爱好的人。

温无缺没想到,今天她为了打发时间欺负电脑里唯一一个自带游戏里的人机对手,赢太容易觉得没意思想拉个活人陪她下棋,就问了屋里唯二的活人,最后竟然有意外收获。

温无缺发誓她本来只是觉得容鸢身为一种实际上的老外,应该熟悉国际象棋,就像在国内随便路边拉一个人都会下中国象棋一样。她没想到容鸢真是个大宝贝。

容鸢的国际象棋下得出乎她意料的好,可以称得上很强。容鸢棋风犀利、爽快,乍一看和生活中的本人反差极大。生活里的容鸢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情绪淡然的人————偶尔会被人误会成不近人情————没有她在棋盘上表现出的攻击性那么强。容鸢下棋的时候甚至为了快攻可以下一些不顾后手的棋,如果被温无缺带沟里了,她就果断弃子换攻击路线。

温无缺觉得解读容鸢的棋路,很像在探索容鸢这个人隐藏的一面。温无缺见识过很多次容鸢的这一面,大部分时候容鸢都随便她挑衅不和她就一个非原则性的问题过多纠缠,而一旦她试探得过分了,容鸢会一反常态,坚决讨回来。比如温无缺颈侧的牙印就是这么来的,容鸢每次被她撩拨得要丢盔弃甲之际,都喜欢一口闷她肩头或者脖子上,容鸢败得越彻底,咬她越用力。温无缺身上之前的那批牙印过了这近两个月时间好不容易消干净了,经过这一夜折腾又被容鸢补回来了。

再比如现在,容鸢又一次因为输棋被温无缺吻得喘不上气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温无缺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幻听,舌尖上突然传来的尖锐而真实的刺痛就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无缺坐了起来,双手捂着嘴哀怨地瞪着容鸢。容鸢没有看温无缺,可是耳后连脖颈泛起的一片潮红出卖了她。

“下一局。”容鸢尽量稳着语调说,还是不看温无缺。

温无缺膝盖在沙发上前挪两下便重新贴到了容鸢身上,她前胸压着容鸢的肩膀,一把搂住人脖子,亲了亲容鸢现在红得不正常的耳垂,挑衅着笑道:“你是真的认为你下一盘就有机会赢吗,大老板?”

“百分,百分之五十。”容鸢被她亲得一哆嗦。

温无缺不用细看就知道容鸢的眼神现在一定透着杀气,适时退开,正襟危坐,又开始了新的一局。

容鸢说话是挺严谨的。温无缺会用套路学习容鸢的棋路,容鸢同样也能反向掌握温无缺的风格。在温无缺稳定连赢了3局以后,这一局容鸢还真是做到了50%的胜率。又进行了约莫30分钟的厮杀后,温无缺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差点斗鸡眼就定型了转不回去了。

温无缺脑子转了一圈,立马想明白容鸢刚才那奇怪无章法的连攻是在干什么。这情形在国际象棋比赛里不能算非常少见,温无缺只是忽略了容鸢会用这招的可能性。她还以为容鸢是被她亲得大脑缺氧还没转过来。

现在的情况,容鸢肯定赢不了,但是温无缺相当于无棋可走,走了也只有一个结果。她被容鸢“逼和”了。

“你故意的。”温无缺扭脸看向她左侧坐着的容鸢,用的是肯定句。容鸢恰好也偏头过来和她对望,脸上又挂着微笑。————今天容鸢笑的有点太多了。

容鸢双手捧起她的脸,轻轻向内挤压的同时,凑上来在她唇上浅啄一下,便退开来收敛了笑容,说:“赢你有点难,不让你赢还是很简单的。”这是容鸢4局之前跟她说的话,原来容鸢在这儿等着她呢。

温无缺不服气,说:“同样的招式下一局可没用了,大老板。”

容鸢伸手扯了下她的腮帮子,命令道:“你自己说的,跟我去收衣服。”

这话是温无缺自己说的,温无缺确实无法抵赖。只能跟容鸢一起站起来,走向阳台。睡眠不足加上在沙发上呆了太久的缘故,她站起来的时候眼前还黑了一下。

温无缺站到脑部血液循环恢复正常,头晕的感觉过去了,才重新迈步走向容鸢家的阳台,然后发现容鸢坐在床头并没有去阳台。

容鸢低头在床头柜里翻找了一番,回头随手抛了个东西过来,温无缺下意识就伸手接住了。

“之前忘记给你了。”容鸢说完,会上抽屉,起身去了阳台。

温无缺低头一看,发现手心躺着一个纸包。纸的材质很熟悉,她展开一看,果然是寒江寻的作业纸,上面还有她画的半张饼。在半张饼之上,静静躺着一只造型利落简约又不会过分秀气的腕表。腕表的表面是看着是普通的白底,搭配以粉红金的表壳和指针刻度,表明腕表并不廉价的同时又不会过分俗气,黑色的皮革表带在经过多年频繁的佩戴后边缘已经有点细微的磨损痕迹,鉴于它的主人————温无缺————也没有在很用心养护的原因,细看之下表带上的细微的划痕也不少。

这只表是温无缺比较常戴的一只,倒也没有什么特殊纪念意义,温无缺小时候运动神经发达,沉迷各种极限运动,大学的时候逢寒假喜欢飞瑞士去滑雪,那个时候顺手买的。已成昨日云烟的前未婚妻当时还是她的现任,硬拉着温无缺去逛的表行,仗着家里的宠爱零花钱多的没处花,扬言要给温无缺买全场最贵的限量表。温无缺不穷,平时也喜欢用运动手环,所以没有理会那女人的强行示好,认真在一堆天价名表里挑了这只相对低调的“白菜价”腕表,自己掏出存款给自己结账了。

温无缺记得自己戴着这只表回家的时候,温凝问了她选购这表的来龙去脉。温凝当时很是欣慰,以为这代表温无缺和她一样,对权势富贵没有兴趣,只追求实用。温无缺乍舌,腹诽这表只是在顶奢名表里算便宜货而已,实际上对大多数人来说,依然是她们一辈子赚不到的钱。她选这表仅仅是因为她就喜欢这只表,不是说她不喜欢富贵奢侈的。温无缺觉得她自己比名表金贵多了,她戴什么表,什么表就会凭着她变得高贵。

温无缺端详着失踪了2个月的腕表,她记不太清楚是那晚她站在玄关亲吻容鸢的时候跟她的衬衫一起甩出去的,还是她追着容鸢进浴室的时候丢掉的,她后面尝试找过,没找到。家政大姐来打扫的时候她还问过家政大姐,对方也说没看到。她怎么也没想到是被容鸢收走了,看表的状态显然还是随便收的。容鸢偶然捡到了,随手收纳起来了,然后忘记还给她了,直到现在。

她喜欢的这只腕表有一个缺陷,不是自动上链的,2天不上一次发条就会开始走不准,直至完全停止。温无缺看着表面停了近2个月的时间,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拿出手机,对着手机上的时钟应用校准腕表的时间,开始拨动表冠给它上链。

温无缺调好时间,上好发条,重新把表戴上手腕。

容鸢刚好动作麻利地收了衣服回到屋里,额际和鼻尖挂着被午后的日头晒出的细密汗珠。

温无缺抬手看了眼表面,仰起脸笑着跟她说:“现在是午后2点,我们去超市找点吃的,顺便买点菜回来做‘满汉全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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