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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迫旅游

徐复是被耀眼的阳光晃醒的,一睁眼就是亮的发白的阳光,她赶紧别过脸,却对上几乎同样亮瞎眼的一头金黄的长发。

她难绷地将被子拉过头顶,努力与另一个人对抗,闷闷地嚷道:“放开!我困!我要睡觉!”

见实在拔不动这徐-萝卜-复,被子外面的人也改变了策略,一下子扑到床上,长手长脚地隔着被子把徐复整个人缠住。

“唔唔唔!”徐复奋力地抻长脖子,试图把脑袋探出被子,一边试图抗议,“嗯任无(王震球)!!!”

徐复终于把脑袋拔出被子时,就正对上那双笑得贼兮兮的漂亮眼睛,她悲壮地一闭眼,妥协道:“我起来,我起来!”

“这就对了嘛~”王震球也松了手脚,乖巧地滚到床的另一侧,撑着脑袋,面对徐复侧身躺好,看着她仰面大口喘气。

“不对啊,你这次怎么睡得这么久?离上次出任务都过了半个月,你心心念念的罗天大醮都过去四五天了。”王震球突然往徐复那里蹭了蹭,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徐复,“该不会是上次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吧?”

“四五天?!”徐复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艰难地从乱七八糟的被窝里翻出手机,按亮屏幕看到日期后,她一下子就萎了。

徐复缓了缓,飞快地瞟了一眼凑在自己旁边,专心致志戳她腮帮子的王震球,旁敲侧击地问道:“罗天大醮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样的事儿?”王震球手上不停,目光却上移到徐复的眼睛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每一点细微的表情。

“这么多异人聚在一块儿,没有发生点儿......事故?”说到话尾,王震球的手指顺着徐复的脸侧滑到后颈,她不禁喉头一紧,声音有些僵硬地挑起尾音。

“我们福福真是料事如神啊,龙浒山的田老被全性给杀了。”王震球没骨头似的靠在徐复身上,又捏起她一只手,懒洋洋地把玩那几根纤细的手指,“老天师下山要端了全性呢。”

王震球说完第二句话,立刻感觉到女孩的身体更加僵硬,他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手上加重了力道,脸上却依旧是笑嘻嘻的。

“嘶!”徐复抽回手,心里盘算——球儿说的是老天师‘要’下山,那也就是还没有去实施,或者至少还没有找到罪魁祸首。她一边想,被子里的另一只手一边飞快地掐了个盘,最终算出那混小子还活着的结果,悄悄松了口气。

“饿死我了!”徐复用后背抵着王震球,一边掀开被子,下地穿鞋,任由没了支撑的某人重重砸在床里,“一身的泡面味,真是指望不了你。”

......

等到徐复任劳任怨地做完一桌子菜之后,金发“美少女”窜下楼,两眼放光地坐到餐椅上,一边伸手拎起一块东坡肉往嘴里塞,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福福,咱们好久没出去玩儿了。”

徐复没好气儿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你要去哪儿?”她脑子乱的很,刚刚从内景得知了老天师的约战具体地址,随口回应道。

“咱们去华南玩儿吧?”不知道什么时候王震球溜进厨房,轻车熟路地弯着腰,不嫌硌地把脑袋搁在她只剩骨头的肩上。

“这个时候,你也不嫌热。”徐复往碗里盛饭,却不正面回答,拿着只铲子刮锅边,等到电饭锅里半粒儿米也不剩,她才装作不经意地开口,“我去不了,公司派我去趟西北,那边有个案子要支援。”

半天没得到回应,徐复抖了抖肩膀:“别杵着了,球儿,把饭端进去啊。”

肩上陡然一松,徐复正要甩手去吃饭,就被人从背后松松抱住。王震球跟小时候一样,凑到她脸颊蹭了蹭,语气里含笑道:“别去了呗,跟我去玩儿嘛~”

徐复活了很多年——是她捡到了五岁的王震球,又顺手养到了十五岁。然后么,徐复就跑了,再次见面时,她为了赚点大钱,进了公司,还成了王震球手下的实习生。

当年的事儿被两个人默契地按下不提,王震球高高兴兴地搬进徐复的豪宅里,俩人继续过着当年小院儿里的平静生活——睡到日上三竿起来,炒两个菜,或是俩人勾肩搭背地出去找个路边摊,偶尔有了任务也当是出门公费旅个游。

徐复后来想,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去甘北草原,也许她俩的日子还能这么稀里糊涂地再过个几十年。

可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如果。

......

徐复没费多少力气就掰开了王震球的胳膊,她冲他笑了笑,选择性忽视掉他不高兴的小表情,坐到餐桌旁边开始炫饭。

她都快吃完一盘菜的时候,王震球终于端着两碗饭出了厨房,坐到徐复对面开始和她抢菜吃。

“喂?”手机响了几声,王震球点开免提,话筒里传出郝意的声音:“球儿啊......”

吃得快趴到桌子上的某人一激灵,“噌”一下坐直了,一只脚已经悄咪咪地往门口迈了。

“徐复醒了是吧?她刚刚给我申请了三天假,说是出去玩,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一片沉默,随后王震球出手,徐复一按桌子就要跑。

终于在一顿乒乒乓乓和郝意声嘶力竭地咆哮中,王震球抓住了某人的后脖子,笑得咬牙切齿,揪着她回到餐桌:“老郝啊,我们要去海、南、晒、太、阳。”

徐复......徐复萎了。

王震球挂了电话,却不松手,眯起眼睛打量着快把头埋到□□的徐复,半晌才语出惊人:“你和全性那个代掌门有私情?”

“什么和什么?!”徐复一下就炸了——她虽然是个贪恋美色的人,但那个混小子在她的观念里还是那个被抢了冰棒就哇哇哭的胖娃娃。

“刚刚华北那边发了消息,说是老天师约了龚庆在甘北草原见面,然后你也急着去华北?”王震球一手拎着徐复,一手摩挲着光溜溜的下巴,“上次我去呼伦贝尔,你那个百般拒绝啊~‘那边会让脸起皮儿’,这话不是你说的?”

徐复“呵呵”干笑,觉着这事儿应该是瞒不过去了,只好含糊其辞地说个大概:“我和他们家比较熟,龚庆是他们家最后一个人了,我得去给他......收个尸。”

她看着王震球眼睛逐渐亮起来,心道不妙,果然下一刻他开口:“这么好玩儿......啊不,伤心的事儿,把我也带上呗?”徐复右眼皮一跳——这个瓜娃子果然要凑这个热闹,什么事儿他都想掺和一脚!

“滚。”

......

在飞机轰鸣声中,徐复深深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左边的人——那头闪耀的金色卷发和过于姣好的相貌引得周围人频频注目。

大约是感觉到某道过于怨念的目光,王震球忽然睁开眼睛,一转头和徐复对视上,笑嘻嘻地用口型问:“怎么啦?”

徐复一阵心累,她觉得自己自从进了公司之后,叹气的次数以次方叠加,而她被迫带上王震球的原因很简单——没钱。

她没有铁腚,飞机票又太贵,兜兜转转还得找王震球去报销差旅费。

“别担心嘛,咱们落地还来得及吃个午饭。”王震球贴着徐复的耳朵出声道,抬头开心地冲她挤了挤眼睛。

他这样做的结果很明显,徐复忍无可忍地闭上眼睛,别正头假寐。

飞机平稳,徐复在一片漆黑中竟然真的升起睡意,尽管能感觉到王震球如有实质的目光,但还是几乎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到她的头上。

徐复恼火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截白皙细腻的脖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蹭着她的脸侧。

砸着她的东西,正是王震球的脑袋。

徐复静静地待了一会儿,才微微仰起头,额头挤到他的脸颊肉,软软的。

飞机突然几下不明显的颠簸,长长的金发垂下来,扫着她的鼻尖,痒痒的。

徐复突然有点想家,想念两百多年前那个破旧的乡下小院,她和哥哥蹲在院子角落拔狗尾巴草,掐成小狗、小兔子的形状。她没有哥哥灵巧,编出来的东西总是歪七扭八的,气得直哭。

圆圆脸的小男孩就笑,笑过之后就拿狗尾巴草的绒绒头去逗妹妹。那东西刮在鼻尖痒得很,小徐复就打喷嚏,声音像小狗叫,打完就忘了哭,也傻兮兮地开始笑。

那时候真的好幸福,他们还不知道炁是什么东西,也还没有入圈,只是两个脏兮兮、傻乎乎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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