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写殷六番外还是王保保番外之间迟疑了一会儿,考虑到殷六现在都还没有进场机会,估计后续的时日也不多(殷六:QAQ)于是多给他写点番外吧。
*古风ABO世界里乾元(Alpha)鹤鸣 X 坤泽(Omega)殷六的故事,故事发生事件背景为婚约解除 鹤和俞二、俞三已经确定关系后。设定是乾元Alpha,中庸beta,坤泽omega,抑制剂在古代就是特定的草药汤(好本土的ABO文学),某个时期翻译为潮期。雷者慎入,非常非常非常OOC,这只是个番外,请大家看了不要弃文好吗Orz
*Summary:白鹤鸣是个乾元,她和俞莲舟、俞岱岩的关系属于少见的双乾元配对。为了避免风言风语,她和二俞一直对外声称他们是乾元和中庸的配对。武当七侠个个勇武,她就觉得他们应该全是乾元,再不济也应该是中庸才是。
直到那天,她情人的师弟忽然失去控制。
“上古人惟有阴阳之分。有五采之鸟自南天而来,宿大荒,生三卵。人皇帝俊食三卵,与妻娥皇,生三子。三子成人后,名曰乾元、中庸、坤泽。朱火生乾元,造天形地;风土塑中庸,人世方行;黑水化坤泽,抚鸟育兽。”[1]
——《大荒录》
殷梨亭是武当第二代里唯一的坤泽。
他自幼性格确实比其他师兄师弟们要软和些,心思简单纯朴,但武当的其他人,包括他的师父张三丰和他自己,都没有想象过他会分化成一个坤泽。因为这世上大部分人是中庸,其次就是乾元。尤其在练武的人中,乾元是最常见的。在世人的印象中,坤泽就像是温室里的娇花,是堆金食玉才能养的金贵人。
除了好看和生孩子,殷梨亭不知道坤泽还能有什么用。
在分化的那一瞬间,在师父勒令五哥和七弟从此就不能再和他同榻而卧,甚至他以后不能和任何一位师兄师弟同榻而卧时,他对自己这个性别的厌恶达到了顶峰。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完全无法接受这件事情。
不过那时候三哥劝他,成为坤泽并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他之前和峨眉的纪师妹订了婚。纪师妹于武学上多有精益,说不准会是乾元或者中庸。若是如此,他就正好能与纪师妹在一起了。
实话实说,这个解释并没有完全安慰到殷梨亭,只能说让他好受了一点点。他对自己的性别无可奈何,不过这世上从没听过有人能改变自己的性别的,就算改了,也都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疯子。他不想成为疯子,也不想成为师兄师弟中的异类,因此只能以一种非暴力不抵抗的情绪接受了这个事实。
好在其他师兄知道他难受,从不当着他的面说这点。就连还未分化的七弟,平时也都假装毫不在意,就当他是中庸来对待。大概是他心里的抵触情绪太过强烈,也可能是武当并没有人有合适的气味,自从分化那天以后,他的身体再也没有显露出任何坤泽的特征。
除了每个月和其他师兄师弟喝的草药汤味道不同之外,殷梨亭都快要忘记自己是个坤泽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生活会这样平静的过下去,日后和纪师妹结婚生子——他暂时不想思考是谁来生这个关键问题,但如果仅仅这么一想,生活或许也不错?
这种幻想持续到了白鹤鸣某一次上山。
殷梨亭记得那是一个早上,自己当时正在练武,俞莲舟在一旁指点他的动作。尔后,一名弟子急匆匆地跑过来对他说:“二师叔,六师叔,掌门让我传话,说是峨眉派的白师叔来了。”
听到这话,他便收了剑。看着二哥脸上不自觉扬起的笑容,他也忍不住笑了,打趣道:“今天小弟就练到这儿了,剩下的时间,我就不打扰——”他还没说完,就被二哥敲了敲头。只见俞莲舟故意敛了神色,教训他道:“既然这么懂事,那就下午再补一刻钟马步。”他赶忙求饶道:“二哥,这个就……”
他们兄弟两打趣,小弟子的脸上却见不着什么高兴的神色。弟子的视线在殷梨亭和俞莲舟的脸上转了一会儿,小声道:“掌门让我喊殷六师叔过去……”
师兄弟两个人脸上的笑都收了起来。
俞莲舟道:“只喊了六弟吗?师父可有叫我?”
小弟子摇了摇头。沉默半晌,他又补充道:“掌门只喊了六师叔……”
白鹤鸣和他,和三弟的关系如今师父已经是心知肚明。尽管师父没有同意,但也没有反对,他和三弟已经是万分庆幸了。一般鹤鸣上山,师父都会叫上他或者三弟相陪,怎么会喊上六弟?
尽管心中有诸多疑窦,俞莲舟还是道:“那六弟你快过去吧,别让师父等急了。”
殷梨亭也想不明白师父为何要叫自己过去。但当时他心中就已经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他惴惴地看了俞莲舟一眼,安慰道:“好,那我先过去。应该一会儿就没事了。”过一会儿二哥就能和白师姐相见了。
他跟着弟子快步走到大厅里,得到了一个噩耗。
那个经常上山,和他二哥三哥关系匪浅的师姐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神色:“对不起,殷六侠。我这次上山,是来提晓芙……我的师妹……退婚的。”她说的很艰难,但也很清晰,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往外蹦,砸得殷梨亭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了想,张嘴道:“可是因为我……”是坤泽?所以峨眉拒绝了婚事,纪师妹也不要他了?
未等他说完,白鹤鸣立刻道:“不,不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任何与武当有关的事情。”她看到这个纯真至性的师弟垂下了眼,地上慢慢地出现一个又一个圆形的轮廓。
张三丰也看到了。作为师父,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身走到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
白鹤鸣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此事是我们峨眉……是我师妹,还有我,对不起武当。但我也恳请武当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透露给我师父灭绝师太。”
殷梨亭吸了吸鼻子,道:“这是为何?不是灭绝师太退的婚,那是纪师妹她……”
就算是平时能言善辩如白鹤鸣,也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晓芙的事了。她在心底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师妹奉师命下山,却不幸遇到明教左使杨逍。那杨逍缠上了她,还……强迫于她。她怀了杨逍的孩子,决定终身不再婚配。若是我师父知道了此事,定然要罚她,说不准她还会有性命之忧。但我们又怕耽误了殷六侠的终身大事……所以,我来武当,替她退婚了。”
说实话,这个故事比殷梨亭想象得要好一些。他对白鹤鸣道:“若是纪师妹是因为担心我在意她的清白,那大可不必退婚。生逢乱世,江湖儿女各有各的难处。杨逍定然武功高过她许多,遇到这种事情,我……我不怪她。”
他顿了一下,见白鹤鸣没有说话,又补充道:“难道你们认为我是那种只看女子贞洁的愚夫俗子吗?”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白鹤鸣苦笑道:“唉……这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但晓芙她给你写了一封信,她说,你看了这封信就会明白的。”说罢,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殷梨亭。
她师妹还真是给她出了个大难题啊……选杨逍,她最多帮她死遁,搞定灭绝师太,选殷六侠,她也相信对方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就算选灭绝师太,她也能帮她想办法杀了杨逍。但她这个师妹哪一条路都不愿走,只想要走她自己心里的那一条……
白鹤鸣叹气道:“你自己独自看吧,我暂时就不打扰了。”
见殷梨亭已经准备拆开信封,她抬脚准备离开,忽然听到对方说道:“白师姐不用离开。”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连拆信的手都不稳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强硬地想要获得一个真正的答案:“你留在这儿,我有什么事情都好直接问你。”
到底纪师妹遇到了什么,她为何要退婚……比起信件里的内容,他莫名地更相信白鹤鸣的话。这大概是因为对方实在是太过靠谱,甚至治好了三哥的原因。
张三丰道:“既然如此,那就你们两个小辈聊聊吧。梨亭,你也不要太激动,要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他到底是长辈,自知留在这里会让弟子和白鹤鸣都更加紧张。他这一生虽然甚少涉及男女情爱,却也浅尝到了爱而不得的滋味,知道这一切并非人力能为。殷梨亭来之前,白鹤鸣已经把事情和他说了个大概,甚至是用更加直白的方式说的。
晓芙那孩子显然已经对杨逍心生情愫,但她又是个刚强的女子,不会为了爱情抛弃师门,也不愿为了师门而残害恋人。
但他到底是梨亭的师父,心中多少要为自己的弟子鸣不平。梨亭虽然性子上稍显稚弱,然而心地纯良,勇敢稳重。但他心中最在意的就是自己身为坤泽的事情,因此常常暗自努力。若是让他知道纪晓芙与杨逍相恋,恐怕……
强扭的瓜不甜,情之一字天下难解。就算张三丰自认为武功天下第一,也没办法在情场上帮上这个徒弟。
白鹤鸣看了眼正在看信,浑身发抖的殷梨亭,又看着张三丰的背影逐渐走远,心想:“这可难办了……一会儿若是殷梨亭要与我比试,我既不能伤他,也得防止他被我所伤。”
殷梨亭看着信上的言语,一字一字读过去,直到那句“我给孩子起名叫做不悔”,不禁“啊”的一声,全身冰冷。他心里难受,只觉得连呼吸都要喘不过气来,险些要晕倒了。
他再这样哭下去,晓芙的信都要给他哭花了。
只他明明已经看完了信,却还是双手攥着信纸,不肯放弃似地一遍又一遍地读,似乎还想从这只言片语中读出一些纪晓芙对他的情意。白鹤鸣心头一软,拿出手帕来替他胡乱擦了擦,哄道:“好啦,好啦,别哭啦,人都有失恋的时候。”
殷梨亭之前一直不敢眨眼,因为一眨眼更多的眼泪就会从眼眶里滴下来。小时候师兄们没少为这个事情打趣他,但后来他成了坤泽,倒是他们再也不怎么说了。说到底,要是他不是坤泽,不这么懦弱,多有一些乾元的气概,或许纪师妹就能多喜欢他一点了吧。
他闭上眼,感受到对方缓慢而小心地把他手里的信纸抽走,又听师姐道:“读一遍就可以啦。感情这个事情很难说的,每个人都有失恋的时候……”
明明是极其伤心的时刻,殷梨亭却闻到了手帕上暖呼呼的味道,就像是大太阳下晒过的被褥,有一种让人着迷的安全感。师姐的衣袖应该也是最近刚洗过晒过的,上面的味道更浓。
白师姐和他二哥、三哥都有些关系。殷梨亭有时候想不明白,但又不好意思问二哥和三哥。他这两个师哥都是乾元,那白师姐就应该是中庸了吧。偶尔他会想,这是不是说明中庸也可以练武练得很厉害?再进一步,是不是坤泽也可以……
殷梨亭实在哭了很久。反正师父不在,面前的人又是关系恰到好处,既不会太亲近让他想要逃避,又不会太疏远而让他害怕的人。他感受到身体逐渐失去力气,便以为是哭累了,故而放任自己慢慢地跪了下来。
白鹤鸣见他肩膀颤抖了好一会儿,直到现在还在抖,说道:“你……师弟你还好吗?”刚开始她还得抬高手臂帮对方擦泪,转眼间她就得弯下腰扶住他的肩膀了。她伸手探了探他的头,问道:“你发烧了吗?我去叫他们吧。”
穿越到这个拥有六个性别的古代世界,她其实也没什么性别观念。好在后来行走江湖上见多了因为潮期造成的恩怨情仇,又被某人给好好地教育了一番,多少也开始重视这件事情了。只是武当怎么看都是阳气非常充足的门派,俞莲舟和俞岱岩又都是乾元,她也没往潮期那边想。
殷梨亭一听到她要喊人,连忙道:“师姐别!……别喊他们。”他现在哭成这样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反而更让自己像个坤泽了。
他太过紧张,几乎是失礼地整个人抱住了白鹤鸣的双腿,深怕她拔腿就走。
白鹤鸣自觉自己干了太多伤害殷梨亭的事情,此刻也能随他的就随他了。但被人抱住腿还是让人有些啼笑皆非。她安抚道:“好好好,不叫人,也不告诉他们你发烧了。”
俯下身的时候,她闻到了许久没闻到的味道。那是上辈子她在蛋糕店经常会闻到的那种香香甜甜的味道。这味道太过让人怀念,她情不自禁地多嗅了嗅。
啊,我的巧克力布朗尼、抹茶千层、榴莲千层、海绵蛋糕……你们都在哪里啊?
最终,白鹤鸣还是忍不住道:“我都答应你。师弟你要不先起来,我们坐着说话?”殷梨亭倒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太像话,但他到底是个受过足够教育的坤泽,还是多少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白师姐到底是外人,他估摸着二哥和三哥也不会和外人说自己是坤泽,因而她大概是不知道的。
沉浸在充满阳光,暖烘烘的气味里,他不知道为何又想要流泪了。他低头道:“师姐,我……没力气,站不起来……”
殷梨亭知道自己潮期要来了。按道理,他现在应该赶快让师姐出去喊人的。但大概是出于某种自尊心,也可能是出于对师姐带来的“坏消息”的报复,他觉得自己变得非常的恶劣,非常的坏。但既然坏消息是师姐带来的,他的潮期也是师姐引发的,他麻烦一下师姐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鹤鸣没见过有人能哭得这么严重的,连站都站不起来。要是早知道殷梨亭这么喜欢晓芙,她就给他们再多多创造一点机会了。但她既然愿意为师妹上山,也就愿意替师妹承受一些武当可能会有的职责。她也知道,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是在利用过往与武当的情分。若是其他人来跑这一趟,多半得碰个钉子。然而就是因为来得是她,因为她和武当关系匪浅,张三丰和殷梨亭才没有说更多难听的话。
她叹了口气,蹲下身到能平视这殷梨亭的眼睛的高度,柔声道:“那我抱你起来?”
那种太阳一般暖洋洋的感觉更明显了。眼泪流的太多,殷梨亭看不清眼前的人是怎样的神情,或许是不屑的,或许是嘲讽的。但他现在很冷,急需要那种温度。因而他扭捏片刻,还是伸出了双手。
白鹤鸣凑上前,闻到了扑鼻而来的甜香味。她一边把手穿进对方的膝盖后头,一边惊讶道:“师弟,你是坤泽?”殷梨亭脸已经很红了,听到这话又更红了一点。感受到自己脱离了地面,他双手揽住眼前人的脖颈,低声道:“嗯。”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有太阳的味道……
白鹤鸣瞧着他乱蹭,小心翼翼问道:“你……潮期来了?我是乾元,要不我还是把他们叫来吧。”殷梨亭现在没什么脑子去想什么乾元坤泽的事情了。他只感受到怀里的热源,那个抱起来热热的暖炉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连忙收紧了手臂,道:“不要。”
他像一个任性的小孩一样,顽固地对师姐重复道:“不要。”
师姐是二哥和三哥的妻子,即便她偏袒她的师妹,即便她尽力保护自己,他还是……
殷梨亭知道自己这样不对,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天意使然,根本不是师姐的错,不是晓芙的错,最多最多,都是那个魔头杨逍的错罢了。滚滚热浪在他的身体里蔓延,他像落水的人一样抓紧面前的浮木,喘着气发誓道:“我……我终有一天,要杀了那个魔头,为纪师妹……报仇!”
白鹤鸣知道他难受。她抱着对方坐下,但椅子太小了,因此只能调整对方的坐姿,让他面对面朝向自己。她心想,晓芙和杨逍的事情也称不上什么报仇不报仇的。若是晓芙真的恨杨逍,那她那天晚上早就一剑把杨逍劈成两半了。正因为晓芙还有情,她才只砍了对方的一只手。万一殷梨亭有什么错误的认识,以后去找杨逍算账,杨逍武功不低,嘴巴又毒……她实在不看好殷梨亭和对方对上。
她犹豫片刻,一边用掌心自上而下地抚摸着他后颈的腺体,缓解他的难受,一边道:“后头的事情就交给师姐我吧。我一定帮你好好教训杨逍一番!”中文没有过去式和未来式,就让殷梨亭以为自己未来有去找杨逍算账好了。
脖颈后头传来的热度让殷梨亭很是受用。他随着她的抚摸,小幅度地扬起头,断续道:“师姐……师姐……我……”四周洋溢着温暖的空气,他不知道自己现在闻起来很像一块大蛋糕,只是发出不成句子的声调。
白鹤鸣的身体不是没有感觉,但对方怎么看都不是她应该发展情缘的对象。武当山有那两个男的……好吧,在加另一个小的,她已经够烦心了。再加上她替晓芙提了退婚,要是再和这个七侠中唯一的坤泽有什么,那就算张三丰不来追杀她,她也不敢再来武当山了。
她耐心地劝说道:“师弟,这样只是饮鸩止渴,解决不了问题的。你等一会儿,师姐给你拿药来好吗?”
上辈子她一定别名姓柳,名下惠,面对这样一款香喷喷的大蛋糕却无动于衷。
每个月苦涩的汤药和此刻温柔的抚摸,做起选择并不困难。殷梨亭腼腆而强硬地拒绝了白鹤鸣的提议:“师姐,不要。”他当然也知道这种抚摸不能解决问题,而能真正解决问题的是……
他脸上一红,又觉得他们之间不应该这样。毕竟师姐是师兄们的妻子,他的嫂子,他这样埋在对方怀里是非常不合适的。不过如果师兄们也像他现在这样舒服的话,那他就理解为什么每次师姐上山,几个师兄总是显得迫不及待的样子。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缓解潮期的方法只有……
殷梨亭脑子一钝,只听白鹤鸣在耳畔道:“师弟你现在觉得舒服,但后面只会越来越难受。还是尽早喝药吧。”
她心想,要是殷梨亭再不愿意,这样下去,她就只能……
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殷梨亭低声道:“师姐可以咬我……”说完后,他脸上一红,羞愧地又要落泪了。他重复道:“师姐,咬我……”
对于陷入潮期的坤泽来说,乾元的标记是一个好办法。被永久标记的坤泽将不会定期进入潮期,而被暂时标记的坤泽在潮期内的痛苦也会缓解许多。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咬对方后颈的腺体几乎和上床是一样的,但对于白鹤鸣来说,显然是后者才属于正式的情侣行为。
快到午饭时刻了,要是那时候她和殷梨亭不能出现,或者说,要是他们两现在这个样子被其他人看到……白鹤鸣不敢想象情况会是多么的混乱。
她凑到殷梨亭耳畔,小声问道:“真的可以吗?”
殷梨亭的感情发自本心,毫无掩饰。他从小和师兄们长大,也并未有人给他传授过什么坤泽的贞洁这种事情。师姐的味道实在太让他着迷,以至于他刚刚差点要转过头,去寻她那一开一合的唇了。好在师姐动作快一些,这才避开了。
要是真这么做,二哥和三哥肯定要生气。
庆幸的同时,他心里又涌出一股不满,低声道:“师姐,我难受……要是再不这样的话,我……”他的话戛然而止。
后颈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与这刺痛相伴,同时传来的则是发自灵魂的震颤和狂喜。
殷梨亭仰着头呜咽着,承受这个时刻。
白鹤鸣不太确定对坤泽需要多少气味才够。她生怕自己传送的不够,因而一边一点一点地往腺体里释放气息,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师弟的反映,却不知自己这样最是容易将坤泽一步步推到顶点。
两个人从头到尾并无亲吻,也没有牵手,除了交换了腺体的气息,他们做着恰到好处的师姐和师弟。
太阳移动到正上方,在小弟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两个人站了起来,整好了发型和衣服。白鹤鸣顺手把窗户打开通风,又把桌上的信塞给殷梨亭,道:“这信师弟你拿好。”
再拿到这封信,殷梨亭还是难过。但大概是屋外的阳光照了进来,他心里也没有刚刚那么痛苦了,甚至也没有再想着要马上找杨逍报仇。他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低声道:“嗯,师姐。”
两个人像是小时候偷偷跑出去没做功课的小孩,开始了默契十足的伪装。
“殷师叔,白……”小童在看到殷梨亭红红的眼睛时迟疑了一下,随即只听白鹤鸣笑道:“到了吃饭的时间吗?”
她的声音很是和蔼,小童怔了一下,答道:“是、是的。掌门让我来喊你们去吃饭。”他顿了一下,又道:“宋师伯和俞师伯也在。”
殷梨亭抽了下鼻子,道:“帮我和师父和师兄说一声,就说我不舒服,中午休息一下,不去吃午饭了。”
*倚天中尽管宋远桥已经是实际的掌门了,但名义上的掌门似乎一直都是张三丰本人
*殷六在原著中不属于大众女子眼里的良好对象。张无忌自己就吐槽过他六叔hhh但杨不悔就很吃这一口。以及能写女主抱起哭唧唧的男主,作为作者我也觉得是人生阅历老来谈资了。鹤鸣好像金莲(bushi),一直在劝人家喝药(殷六:???)
*不许说晒过的被子是螨虫尸体味道呜呜呜呜呜我最喜欢闻晒过的被子了QAQ
[1]自己瞎编的,不要信。仅作为小说设定使用,请祖宗原谅我,新年给我好运气(祈求.jpg)
上一章的天龙脑洞,我先发了文案。大家如果感兴趣先收藏一下,我看有人想看,哪天心血来潮说不定就开始写了hhh
[天龙同人]君未失柳
丐帮陷入内乱。
时任丐帮帮主乔峰被人指认为是契丹人,一时之间为千夫所指。
然而,众人眼中最不可能帮助他的人却出手了。
于是号称“北乔峰”的丐帮帮主乔峰和号称“柳叶刀”副帮主柳霄同时退位,踏上了寻找真相的旅程。
——
“乔峰是不是契丹人我不知道。但我不认为马长老是乔峰所杀,更不觉得他做过什么危害本帮的坏事。”
“你要退位的话,带上我怎么样?”
乔峰垂下眼,看见那双眼神中的戏谑,拳头紧了又松。
那是八年前他成为帮主时的最大对手,也是他这八年来最称职的“下属”
他有一个称不上光明磊落的念头,自从认识这个人之后,一直在脑海里盘旋。
他沉声道:“好。”
1、CP:乔峰X原创女主柳霄,拆官配,会给阿朱阿紫一个HE结局,介意这点的慎入
2、朝代半架空(金庸老师的朝代背景不太对),由于柳霄是副帮主所以原著里的副帮主马大元自动降级为马长老
3、HE,大英雄和豪爽女主的暗恋拉扯故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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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殷六番外】异世 道是有晴却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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