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男人哪有打牌重要？

【20】

“是你说的要来这里的吧。……现在好了，我们该怎么上去呢？”

“别急，你先别急。让我想想……”

“我能不急吗？！这帮家伙的追兵随时可能到，难道你觉得我打得过那么多人吗？！”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莱希酱。要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啊！？要不你打一个给我看看？！”

自从当了这女人的宠物感觉自己的【地位】是越来越卑微了。原·肆世坏·霸主，现·逃犯，看着那高耸在天空中的巨大的红色球体面露难色。

“要是我以前的部下在的话，说不定还能让它带着我们飞上去……”

“你说加攻狗啊？它带着我一个飞到半空估计就要飞不动了吧，带着你估计根本连飞都飞不起来。”

她当然知道莱希哈特说的是三只狗里唯一带翅膀的那个——【恐吓爪牙族·高处恐惧犬】。但是那只狗狗最大的问题还不是负重能力，而是……虽然它会飞，但它恐高。

总之求助于那只狗大概是不太可能的了。为了方便逃跑，从原本的公主抱变成背在身后，她趴在莱希哈特的背上，摸着下巴努力思考着能进入【香格里拉】的办法。

“其实在我们考虑这个问题之前……维萨斯又是怎么上去的呢？”

“问得好。答案就是——我不知道。”

尽管情况如此危急，莱希哈特还是不忘配合她说相声的精神。和一直注视着天空的少女不同，他还是必须留意周围的情况的。一边确定暂时还没看到追兵的动静，他一边提醒道：“你的手别晃来晃去了，抓稳点——不然我怕要逃跑的时候把你甩下去。”

【……原作里是怎么写的这段来着？两位至尊大战几百回合，然后渐渐地他们升到了空中——进入了香格里拉的内部？？】

那又是要多么激烈的战斗，才能让他们忘记这个星球还有重力这种东西呢？？一边乖乖抱住莱希哈特的脖子，她一边头脑风暴这个匪夷所思的事情——突然，少女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思路里，有个很关键的错误。

“……其实，可以飞的啊。”

“？？？”

不明所以，莱希哈特正想问她到底在说什么鬼东西的时候，那帮反应慢的要死的追兵终于出现在视野远处的位置了。

“麻烦了。……现在只能逃跑了吧。”

“等一下、我觉得这反而是个机会。莱希酱，之前那个建筑物的爆炸是你做的吗？是怎么做到的？”

示意他别真开始逃跑，暂时先往旁边的灌木丛里避一避——这个世界的【灌木丛】长得挺野性的，所以就算是莱希哈特这种体格也不是不能拿来挡一下。少女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道，气息吹拂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那些我以前藏在这里的一些道具——是拿来驯服部下的东西。……喂，你不会打算用什么很恐怖的方法吧？”

“唔……这个嘛。”

她一像这样开始故意卖关子，莱希哈特就越有不详的预感。

已知，在她第一次掉到这个星球的时候，从高空砸下来脸着地都没事——也就是说，这个星球的重力并不强。

再已知，爆炸产生的气流很强烈。之前因为这个，当时在那个建筑周围的很多俱舍都是直接被爆炸轰飞掉到尤尼科这边的。

最后，最重要的一点——那个放着【电池】的舱体，现在应该还没有被运输到香格里拉里面。时间上是来得及的。

而她说的【电池】，其实就是那个几天前自己特地去见了一面的家伙。

“反正也要正面避开他们——莱希酱，你把你那些炸弹藏在哪里了？”

“……不算很远的位置。……等等，你能不能先说明一下你到底想干嘛？”

他回头，用苦恼的表情看着这个打歪主意打的比谁都快的少女，在莱希哈特略带【惊恐】的目光下，少女露出了一个【非常温和】的笑容。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如我们来试着点燃【火箭】升空看看吧，莱希酱？”

=================================================================================

“公主殿下和那个入侵者的位置还没有找到吗？！香格里拉那边传来的定位信息呢？！”

“将军，首领关闭了香格里拉的通讯……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办法获得新的指令。”

【您到底在考虑什么……少爷？】

本来应该【密不透风】的【鸟笼】，竟然进来一只老鼠……或者也可能是只狗，但不管那是什么，那家伙能闯进来的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不合理的。

能解释这个现状的，只有他们首领的想法——大概，他就是故意让那些人能进来救走公主。

目前这里唯一一个能拿主意的存在，尤尼科看着天空中发着刺眼红光的香格里拉，就算再头疼，他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就暂时不要盲目追查，聚集人手，把所有能离开的出口都立刻封锁。——就算进来了，他们也绝对不可能出去。”

“是！”

吩咐完这边的事情——他看向了基地另一边的方向，微微皱起了眉头。

“……希望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耽误了少爷的计划。”

入侵者带走公主，倒还在可控的范围内。就怕对方是个脑袋不太正常的……抢了人第一时间竟然不想着逃跑，而是去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

“你就是个疯子吧……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跟你一起来干这种事…………”

“嘘——安静点。正好这里看守的卫兵不多，我们可以偷偷把炸弹放在那个上面。”

明明提出了匪夷所思的计划，她看起来倒还挺跃跃欲试的。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瞪着自己抱在怀里的女人，莱希哈特苦着脸又看向她说的那个方向。

“那个东西……你确定是可以飞上去的吗？？”

“肯定可以啊，你看看那边那个量产兵身后的喷气背包。他们本来就是要现在带着那个上去的。”

她这边一说，莱希哈特也注意到了。可看到这玩意之后，他反而变得更加疑惑了。

“……那我们去抢那个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装炸弹啊？！”

“背包也要抢。炸弹也要装——因为那个舱体很重啊，要至少5个量产兵才抬得动呢。我们肯定拿不了的。”

她伸出指头点了一下那边的士兵数量，一二三四五。确实要五个。

“所以问题就在这里，为什么非要带着那种东西……”

“真是想不到。没有选择离开——您居然跑到这里来了……公主大人。”

听到这个声音，还在偷偷摸摸地对话的他们吓得浑身一抖。

莱希哈特几乎是立刻就把她拉到身后，摆好了防守的架势——对方从一旁的阴影处缓缓走出。看到那个人影显现出来的时候，少女紧张地捏紧了手心。

这是剧情设定里她不知道的事情。——在最后决战之时，负责管理那个舱体的，竟然是【俱舍怒威族·芬里尔狼】。

和之前跟她亲切交谈的样子不同，在【香格里拉】那诡异红光的照射下，拿着斧头的芬里尔身上带着明显的杀意。不，或许这才是俱舍一族真正的样子——为了鼓起勇气，她抓紧了莱希哈特的手臂，主动从他身后站出来。

“你也知道吧。……你们老大的命令是……在合适的时机，把那个送到香格里拉上。”

“如您所说。——但那又和您带着这个入侵者来这里有什么关系呢？”

大概是看得出来，莱希哈特的力量并不足为惧。估计是还想给少女一点主动投降的考虑时间，芬里尔并没有立刻攻击，而是保持警惕龇着牙，弓着身体反问道。

“啧。……别在这里跟他说废话了，既然都已经被发现了，那就直接——”

“可是你打不过他啊莱希酱。他能把你里侧表示除外的。”

“哈啊？？你又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的话啊？！”

道理就是这个道理，尽管用卡片效果来类比有点抽象——如果是【特莱西哈特】的形态，那当然是不用怕芬里尔狼的。可莱希哈特本体对上芬里尔，那就是小狗打大狼了……会被除外到妈都不认识。

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家小狗安静点，少女再次看向对面，微微一笑。

“既然你知道这个命令——那么，我猜……你应该想不通，你们首领告诉你要【运上去】的另一个【货物】是什么吧？”

===============================================================================

“……真的假的啊？那家伙竟然真的听你的话了？！”

看着带着那几个部下真的就这样离开了的芬里尔狼，莱希哈特就像第一次认识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样，对她【刮目相看】。

难不成那个【公主】的称呼不是什么奇怪的play？？这个女人真的是什么一族的公主吗！？

“都说了没什么好奇怪的吧。……因为我知道【剧情】啊。”

本来应该是趁这个机会好好吹嘘一下的。……不过这一次没有什么开玩笑的心情，她耸了耸肩。只是指了一下留下来的喷气背包和那个【舱体】。

“你和他——那边那个家伙，因为莱兹哈特想要和你们一同吃泥……呃。总之就是他想要你们的力量。所以你们都得被一起送上去……这就是芬里尔被分配的那个关键任务。”

包括莱希哈特能顺利地闯进来，简直就像是如入无人之境一样一路跑到营地的中心把自己带走——虽然这也得他自己有这个本事，但若是莱兹哈特不故意给他机会，自家小狗根本一开始连入口都不可能进得来。

她猜到的是。芬里尔被莱兹哈特告知——【需要两份力量】。

可那只狼毕竟不会预知未来，也不理解首领其实一开始就已经知道维萨斯和莱希哈特会闯进来的事情。在这里拖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一直想不明白首领说的【另一份力量】除了那个【舱体】之外到底指的什么。

但少女就不一样了。——看了【剧本】的本来就不只是莱兹哈特，她才是从那个世界过来的人。

甚至在莱兹哈特的房间，看到自家小狗真的来救自己的时候，自己其实已经大概猜到那个男人到底在打的什么主意了。

【……只能说真不愧是小时候见了一次……难道在我眼里，那家伙有这么好懂吗？】

忍不住腹诽着。也没空细想这种奇怪的设定，她拉着还没搞清楚情况的莱希哈特一起走到那个舱体前面，拍了拍透明的玻璃表面。

“你看一眼就知道我在说什么啦。喏，这家伙你还记得的吧？”

“当然记得啊，壹世坏那只章鱼……等等、为啥是这个章鱼啊？！”

之前离得远所以被玻璃罩的反光妨碍了视线，凑近一看莱希哈特当然认得出来了——他不解地指着里面闭着眼睛的那个男人，极其困惑地反问。

“按照你的说法，那个莱兹哈特——他需要我和这只章鱼的力量？！根本等于没有的东西他要怎么拿？！”

莱希哈特自己就不说了——从这只章鱼身上他也根本感觉不到在壹世坏里【卡雷多哈特】的那种压迫感……等于是半斤八两，说句难听的，他们两个被从【世坏霸主】的地位上赶下来之后，都弱的只能去给维萨斯提鞋。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嘛。最重要的是……得到你们两个的人格，他会成为更加完整的【人类】。”

“？？？”

这又是莱希哈特的知识盲区了。暂时没办法跟他解释太多，少女不打算继续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而且接下来的事情非常重要，一刻也不能停下。

她凑过去，隔着那层玻璃罩，对里面那个似乎依然在【沉睡】的家伙，笑眯眯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就当你能听得到，好心提醒一下吧。你可要躺好了，雷诺哈特。这个【火箭】大概不会飞的太稳——希望你在到达【目的地】之后……还能平安无事地睁开眼睛？”

=================================================================================

“？！”

感觉到【香格里拉】外部传来的【震动】，正和维萨斯缠斗的莱兹哈特身体顿了一瞬，勉强避开维萨斯犀利地袭来的一击。

“怎么回事。……是那个到了么。”

“——你在等什么东西？”

“哼。我没有和你解释的义务——反正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维萨斯当然也察觉了那个动静，看着莱兹哈特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一边继续攻击，一边试探着问道，很清楚对方肯定也不会简单地告诉自己答案，维萨斯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也不知道莱希哈特有没有及时带她离开……和敌人一样，维萨斯当然也有在意的事情。但他不会将其表现出来。

为了协助因为一时走神而失误的莱兹哈特避开维萨斯的攻击，香格里拉内部即刻发射出了无数的激光射向了维萨斯，躲开那些被迫和对方拉开了距离——维萨斯皱起眉头，也不得不跟着莱兹哈特一起看向了【香格里拉】下方缓缓打开的【入口】。

“那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太好了！不仅【两个】都来了——而且……”

见到她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莱兹哈特只是愣了一瞬，就大笑了起来。

“——竟然是公主殿下亲自送过来的，这还真是……令我意外啊。”

“这么重大的事情，我当然也会想亲眼看看……越是被刻意隐瞒，好奇心就会越发强烈。人类，就是这种生物吧？”

他那句话到底是真的觉得高兴，还是只是在说反话——这种事情，也只有当事人本人最清楚。

已经身处于这里最危险的地带——站在这个完全只被莱兹哈特的力量所控制的领域。少女脸上却没有任何一丝畏惧，而是光明正大的看着他，坦然回应道。

===================================================================================

“呕……好晕……我有点缺氧。呃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茧】是什么东西……”

“你要是想吐可以先到那边吐完，莱希酱。等会儿才到你出场的时候，乖。”

自家小狗不负气氛毁灭者之名，一开口就有点绷不住了。可现在是和莱兹哈特摊牌的关键时刻，她拍了拍【晕喷气背包】的莱希哈特的头，叫他先哪边凉快呆哪边去。

既然莱希哈特都这样了——那被炸弹炸上来的大概要更惨一点。她转过头看了一眼玻璃罩里的某人……嗯，依然还是闭着眼睛，但是脸已经青了。

【装，你就继续装。……有本事你就别吐自己身上。】

对章鱼就没有那么好心，反正他也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死掉。当作啥都没看见，她重新抬起头看着空中，那个暂时还是【人类模样】的红衣男人。

“既然大家都算是认识的人，那就说话直接点吧？毕竟你也知道，我根本没有能阻止你的能力，莱兹哈特。”

“你向来都很有自知之明，公主殿下。——但明知道这点，你又为什么要主动从【鸟笼】里跑出来呢？”

因为她在笑着……所以他也露出了微笑。

就好像他们真的【心有灵犀】一样——然而，以莱兹哈特的实力来说，不管少女是来搅局的，还是来帮助他的，区别其实并不大。

这是作为【统治者】的余裕。在他的眼里，她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家里的【猫】把花瓶给打翻了——作为猫的【主人】，本来就有无数种解决这种小事的办法。

【但是。我不能在这里退让。……我不能从心里认为，自己就是那只猫咪。】

在她的眼里，他确实是和其他的【哈特】们有些不同的。记起那段过去之后，她不得不承认这点——但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他就比起其他的家伙多了这个资格。

不是属于维萨斯的战斗，也不是莱希哈特或者其他哈特的事情。……这是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对峙。

“他们已经如你所愿地聚集在了这里——接下来，你到底想要怎么做，莱兹哈特？”

============================================================================

“……嗯。原来……是这样啊。”

感觉到他暂时收敛了力量——在维萨斯讶异的目光下，莱兹哈特的气势瞬间减弱了不少。

甚至不打算继续漂浮在空中。在他们进到香格里拉内部，入口彻底关闭之后，估计是考虑到这样让她一直仰着头对话不太方便吧。莱兹哈特缓缓地落到了和他们所在的同一水平线上，朝着少女这边走了过来。

“——你想做什么？！”

作为敌人，维萨斯当然不能容许他轻易接近那个孩子。可还没等他再次举起武器，却看到离自己不远处的她对自己轻轻摇了摇头。

【——再等一等，可以吗？】

她在用口型对他说这句话。握着刀刃的手绷紧，哪怕想要试着忽视这样的请求，维萨斯也无法真的这么做。

或许……就像那个名为莱兹哈特的男人说的那样——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

也不在乎维萨斯就在一边的事情。莱兹哈特大概就是为了和她的对话，才像这样用【最无害】的姿态走过来的。仿佛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时候一样……站在少女眼前的青年，用无比专注的眼神看着她。

“你不希望他们【消失】——就算是力量被我吸收，你也希望这些家伙保留独立的人格。这就是你的愿望对吧……公主殿下？”

“不只是莱希哈特和雷诺哈特——作为本体的维萨斯，他也不应该被你所取代。”

这很显然是不对等的对话。因为自己无法给他任何东西——相反，对于莱兹哈特来说，他想对自己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的。……只是因为小时候的那段相遇，他才会一直摆出宽宏大度的样子而已。

但在这里表现出害怕就输了。努力让声音不颤抖，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现在的香格里拉……已经很好了。你对肆世坏的开发，保持一个适可而止的地步……跟以前不一样，你不需要再居无定所了。”

虽然霸占别的世界，注定会带来很多影响。……但是至少在肆世坏这边，莱兹哈特并没有造成太多无法挽回的破坏。

这边没有人类，只有丛林里的野兽。而他也没有直接对野兽进行机械化改造，只用了迂回的基因提取方式……只要不继续扩大俱舍一族的基地，等于只是在肆世坏里找了块地方定居而已。

至于壹世坏，面前莱兹哈特除了抓走了雷诺哈特，并没有其他的影响。之前在网络上看到的网友猜测……他抓走了【水仙女人鱼】进行机械改造的事情也并没有发生，刚才自己已经和莱希哈特确认过，【露莎卡】已经登上壹世坏的王位，代替雷诺哈特治理那个世界了。

他并没有做出不可回头的事情。……他也不是顽劣到十恶不赦。尽管莱兹哈特确实是目前维萨斯所有的【情感】里最危险和不可控的那一个，她还是想试着相信他。

就连欺压人鱼的雷诺哈特……至少从结果来看，他没有当即杀了水仙，给了她进化成【露莎卡】的时间，壹世坏最终得以解放……已经不再是【王】，也当然没必要一定夺走他的性命。

哪怕将来为了以防万一，他可能会被露莎卡关起来……至少在壹世坏，雷诺哈特肯定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如果他自己觉得可以接受，彻底放弃王的身份。这个跨世界旅行团队……也不是不能再多个能帮忙的人。】

不过这也是只是理想情况，少女也不觉得自己能替任何人做出未来人生的决定。总之雷诺哈特的事情先放一边，她态度坚定地回视着莱兹哈特的目光。

“雷诺哈特和莱希哈特的力量，可以交给你。……但是，我希望他们和维萨斯，还有……我，可以平安地离开这里。”

================================================================================

“……哈……哈哈。”

她提出那个要求之后，莱兹哈特沉默了许久——突然，捂着脸笑了起来。

“真是……有趣啊。公主殿下。你居然是认真地在跟我谈条件。”

他其实并不是没有预料到这个情形——只是，男人真正没想到的是，她最后想要留下的，不只是那些家伙的性命……竟然还包括她自己的【自由】。

“你觉得你有办法说服我？还是你认为，我会无条件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这番话语气很冰冷。她当然也很清楚，莱兹哈特根本不会因为这种搞笑的理由就放弃他的计划——自己本来也没有那种程度的分量。

“你也知道，我是从那个世界来的。……我知道你的力量，还有香格里拉的弱点在哪里。”

这就是在赌了。其实官方设定里根本没提到过这个，她隐藏在和服衣袖下的手指，偷偷地握紧了胸口的衣服。

就算再装作镇定，此时此刻面对莱兹哈特施加的压力，作为根本没有一点力量的普通人，自己难免还是会有点发抖。

但没料到她会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甚至一时间没意识到她只是在虚张声势，莱兹哈特的脸色终于变了。

“——你在威胁我？在记起了以前的那件事情之后……你还是决定要这么做？！”

“即使我以前没有见过你。……或者我们没说过那些话。我站在这里的目的都是不会变的。”

就算他是莱兹哈特。就算他是小时候帮助了自己，说出了再会约定的大哥哥……可在这些事情之前，他是从维萨斯之中分出来的一部分。

……所有的世坏世界，从一开始就是因为这个才存在的。

如果维萨斯不继续前进，如果自己不想办法帮助他继续前进……那就永远不可能回去。

【只是因为刚刚好，在那个时候我迷路了而已。……他没有什么执着于我的必要。】

曾经的莱兹哈特很孤独。她当然知道这点。以前和自己说出那个故事的大哥哥，其实是如何地希望有人能跟他一起走下去……她当然也没有忘记这一点。

【就像雷诺哈特那家伙一样。……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原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存在。】

还是那句话，这其中没有任何浪漫的要素。她还是认为，莱兹哈特是因为知道【剧本】的自己可以帮助他改变命运，才会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至于什么【好感】、什么【初恋】。都是成年人了……也不至于会觉得一切都像童话里那么美好吧？就像他自己在那个时候讲述的那个故事——在真正的历史里，那个公主，根本就没有陪着那个男人殉情，而是自己一个人活了下去。

【这是设定好的‘剧情’。……我除了能给他们一点提示，什么都做不到了。】

要怪就只能怪科乐美——虽然这是句废话。可却是个大实话。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并不公平。……但是，我想回家。”

哪怕这份感情是真的。自己也不应该回应。——不能去回应。

所以，就算看到他愕然，愤怒，痛苦的样子，她也必须说出那句话。

“这不是谈判，这是……请求。你能像那个时候一样……再帮助我一次吗，莱兹哈特？”

=============================================================================

居然还是没写完。这话的高能……呃。最后好像也没多高能，就当是用炸弹把章鱼哥送上天也算高能？（你就扯吧）

这话太长了，断个章接着往下写。今天争取把六世坏剧情写完，之后就要连着休息几天了，打算等等看K社会不会放出新卡消息再说。

其实我写的女主剧情前期不开窍算是老三样了，这本的女主要开窍还得等到五世坏那段（又是五世坏是吧），感觉没有琉姆哈特当知心大姐姐（？）还真不行，前期这三个哈特一个比一个霸道总裁，真的难绷（然后维萨斯自己还是个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