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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总之是个打牌番外(迫真)

*与正文和番外都无关的番外(好绕口

*打牌剧情,一开始都在打牌

*有雌小鬼嘲讽情节

*玩神碑的下场,不要学

*以上都能接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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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少女开始热衷于教人鱼们打牌。

……不,倒也不是最近才开始的。其实她本来有时间,都会跑来壹世坏这边拉人打牌。不过……最近变得尤其热衷的原因是……

“因为我晚上不想回去了。”

今天。终于被心怀疑惑,加上无法再忍下去的几人包围。紧紧抱着手上卡组的少女皱着眉头,一副憋着一股气的样子。

“上次……还有上上次——总之,数都数不过来了!反正我现在还很生气,所以我不会回去。”

”……哈啊?“

某只狗好像呆住了,而某只章鱼则趁机走上前。

“维纳斯,你不想回去新世坏?那为什么不顺便干脆来本王这边——“

“你也一样。我更不想去你那里。”

“那公主殿下——”

“你闭嘴。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

“…………”

等到莱兹哈特都像这样狠狠地吃了闭门羹之后,几人面面相觑,似乎终于明白了情况好像很严重。

虽然平时因为她心肠软,他们做的所有坏事总是被容忍和宽恕。但一旦他们的伴侣认真地生气了,那问题还是挺麻烦的——所以,既然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那就要开始找原因。

“……一定是你这只章鱼上次用触手玩的太过分了吧!!本大爷早说了,能不能把直接把这家伙踢出去啊!

“哦?我倒是觉得,是你这只狗发情期的时候向维纳斯索取的太不节制,让她终于忍无可忍了吧?“

“你们两个,都吵死了。”

把在那里开始互相指摘对方的两个笨蛋推到一边去,红黑发的男人挤到在不高兴地瞪着他们的少女面前——低下头认真地说道:

“上次因为我没控制住脾气……把你,锁在床上……一天一夜的事情是我的错。抱歉。”

“——搞半天原来是你这家伙啊!!”

这下可找到罪魁祸首了。莱希哈特捏紧拳头,恨不得先给这个因为一己之私连累了他们几个的家伙来一拳。旁边的雷诺哈特稍微想了一下,也终于记了起来。

“啊,就是上次维萨斯都亲自出面,揍了你一顿才把她带回去的事情是吧?——真不愧是野蛮人啊,又是因为无聊的小事吃醋,做出了不该做的事?”

虽然他对这种事情波及到自己的【利益】也很不满,但雷诺哈特本就是喜欢阴阳怪气地先幸灾乐祸的家伙——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还特地也走到少女面前,微笑地歪头问道:

“既然主要原因不是本王,那可以问一下么?野蛮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做出了惹得亲爱的维纳斯你这么生气的事情?”

主要是引以为戒——哪怕总是故意在欺负她。但那个底线在哪里,可是得记住的呢。

某只章鱼抱着这样的想法,笑眯眯地问。——按照往常的经验,知道他也没报有什么好心思的少女稍稍后退了一步,皱着眉头。

“……那一天是我应该去俱舍领地住的晚上,我到得晚了。”

“——只是迟到?”

“……因为已经很晚了,所以那天晚上,我想着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就去了珍珠那里……”

“……噗。”

彻底破案。尽管只有寥寥几句,但已经想到当时某个红色的男人是多么气急败坏,银发的青年已经在捂着嘴憋笑了。

可想而知。——独守空房忍耐着**,焦虑而彻夜难免的男人,当发现少女竟然睡在自己的【部下】那里的时候……心里的愤怒和嫉妒,当场就直接爆发了吧?

就像疯了一样,把她从那个人鱼的房间直接抓出来——并关在他自己的房间里,用锁链锁在床上。所谓□□和怒火,在这个男人身上从来都是成正比的。所以后面的少女到底被如何对待,已经根本是想都不用想的了。

这样考虑,那维纳斯会生这么大的气也是可想而知——但话又说回来了。

”那……再多问一下。维纳斯是因为什么,那天才这么晚过去的呢?“

——这个或许才是事情真正的起因。只见少女……有点,只是有一点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小声地嘟囔。

“……我跟人鱼姐姐们打牌打到忘记时间了。”

听到这个原因,雷诺哈特和莱希哈特面面相觑,同时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吧?”

“是啊?我记得,笨女人……在我发情期的时候,也偶尔会这样,但无所谓吧?她最后过来了不就好了?”

“………………”

这就是很明显在说,这肯定是没忍住脾气的莱兹哈特自己的问题了。红黑发的青年额冒青筋,但还是忍住保持沉默——因为他现在确实是在等待被【原谅】的一方。

“嘛。不过,如果只是来得晚了,也就算了……维纳斯竟然直接去了珍珠的房间……噗。是因为太累了,所以不想被某个野蛮人再折腾来折腾去了吧?”

某只章鱼还在偷笑,并准确说出了,当时少女会那么做的原因。

“所以本质上,还是野蛮人自己的问题啊——早说了,别把你那个脾气带到床上吧?维纳斯可是很娇弱的,需要温柔地去怜爱——”

“你这个恶心的章鱼——用触手把公主殿下捆得浑身都是红印子的人没资格说我!”

忍无可忍,被某只章鱼一直在嘲讽——他在这里忍耐脾气想要的是凡纳思的原谅,可不是这家伙的风凉话。

已经想给这家伙一拳的和服男子才刚掀起袖子……却突然因为看到少女安静地走到他们之中,而愣了一下。

“……公主殿下?”

“……想让我原谅你们是吗?可以啊。”

看他们在这吵了半天,也不肯让她去打牌。少女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伸出手示意这几个先停一停。别在那里浪费她的时间。

“既然你们觉得,自己的事情都比我打牌的事情重要的话——那就用实力来证明,你们有那个资格吧?”

她也不绕弯子。很直接地,把自己想到的【建议】说了出来。

“只要你们能在决斗中坚持下来,通过我的【考验】,我就愿意……把去你们那里的事情,放在比打牌要优先的位置。”

大约是真的很生气吧。少女也是难得把话说得这么强硬的地步,黑蓝发的少女抬眼瞥了他们几个,继续说道:

“如果你们输了,或者是没有坚持到最后的话,那就别像这样找我讨说法了——连打牌都打不赢我的话,没必要继续争执这种事情。”

听到这句话,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一副【啊?打牌?我?】的样子,莱希哈特先指了指自己。

“等、等下,你不是都知道的吗,我们完全没玩过这个……”

“是啊。维纳斯?要不换一种方式吧?这个,如果让我们几个门外汉来挑战你这样的老手,也不太公平吧?”

“……又不是现在就要打,我会教你们。”

大约是不想再继续跟他们扯皮下去了,少女甩开这一左一右章鱼和狗的爪子,抿紧嘴巴。

“明天。——在露莎卡的宫殿正厅,我会按照卡组给大家讲课。爱来不来,不来的话就当自动放弃了。”

“等……公主殿下……?!”

没想到她居然还真的是认真的——比那两人都慢了一拍的红衣男人根本连她的袖角都没能抓住。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少女直接摔门离开了。

“……所以,现在……”

“怎么办?不会真的要我们几个现学吧?”

在气氛极其尴尬的房间里,不知道是谁发问,也不知道是谁在回答。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叹了口气。咬紧了牙。

“——既然她说了,有能让她心甘情愿选择的实力的人才能够被原谅,那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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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不得不跟着那些人鱼一起【听课】。恶补了【打牌知识】的几天之后。

“……要命了。喂维萨斯,你还记得本大爷自己……就【恐吓爪牙族】莱希哈特,在什么情况下可以抽卡的来着……?”

“……这张卡——”

“嗯嗯?让裁判来提醒可是犯规的哦。笨狗。”

在旁边,围观着在和少女正式决斗之前,【提前熟悉卡组】的某只狗一脸绷不住的样子向由少女【委托】了担任接下来决斗的裁判——也就是维萨斯提问的时候,旁边的章鱼摇了摇手指,表示他这样做【不行】。

“再说了,字不就写在那张卡的上面吗?你自己看不就好了?”

“本大爷不认识——啧。就算认识这个世界的字又能怎么样!?这上面的语言,跟我们用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吧?!”

吐槽了少女用的是【日语卡】的这种事情。看着那上面的【鬼画符】,某只被说是【没文化的野狗】的男人表情极其痛苦。

“裁判的作用不就是提醒这个吗?!她自己在【讲课】的时候也说过,如果我们记不得卡的效果了,维萨斯可以帮忙解释——”

“当然可以了。这么短的时间让你们记住这么多文字确实不太公平,所以我才让维萨斯来当裁判的呀。”

——姗姗来迟,终于出现的某个少女……穿着极其厚重和庄重的【十二单】。很有气势地接下他们的对话。

“话说回来,你们已经算学得很快的了。……世坏虽然不算很难,但效果算是很多的,我本来还担心你们实战测试不及格的呢。”

少女把自己的牌组先啪嗒一下放在桌子上,随后,揉了揉被厚重的十二单压得有点疼的肩膀,一脸感慨地看着他们几个说道。

本来那天被他们拦住的时候,还很生气……但看他们为了得到自己的承认,这么认真地在学这个,少女好像也已经气消得差不多了。

最主要是,因为是他们几个能和自己一起打牌,而非别人……虽说起因很特殊。但在潜意识里,她应该还是会觉得很高兴吧。

“对了,顺序你们都应该知道了吧?按照剧情……咳咳。就是维萨斯到你们各自的地盘找回力量的顺序啦。”

总的来说——就是肆世坏,壹世坏和六世坏。默认参加这场【比赛】的只有三个,少女正想要继续说明规则……在维萨斯身边一起专注地看着他们打牌,黑金发的青年突然举起了手。

“那个,凡纳思,我也想一起参加可以吗?”

“……诶?”

本来这场【闹剧】是没有琉姆哈特的事情的。他也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原谅】……少女疑惑地眨了下眼睛。

“……你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是……”

“我知道,这是你想给他们三个一个教训的【考验】……不过,因为最近刚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理解我的这套卡组了,所以很想跟凡纳思你对战一下试一试呢。”

“这样啊……”

听到他这么说,少女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而其他几人则是都将目光看向了琉姆哈特,一脸鄙夷。

“这家伙,是在梦境世界里偷跑了吧。”

“绝对是啊。他可不是新手……喂正面情绪的守护者,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开始跟着维纳斯学这个的?”

因为他们每个人被分到的,都是属于【自己世坏】的卡组……所以不用想也知道,琉姆哈特也一样。只见黑金发的青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轻松随意地说道:

“……大约半年以前?”

“这不公平吧喂!!这家伙禁止参赛!!”

先嚷嚷着的当然是某只现在连卡的效果都记得头疼的狗。——但少女还是想了想,觉得他们这种抗议没有道理。

“虽然他一直在梦境世界里跟我学这个,但他这个卡组本来就比你们几个的都要难,而且同样是没有实战过,我觉得没有不公平这一说。”

“你这笨女人绝对是在偏心吧!!这是偏心!!”

“吵死了,莱希酱。别忘了制定规则的是我——如果你不想参加,就自己走出去。”

她斩钉截铁,语气坚定。——哪怕平时经常斗嘴,但在这种关键时刻还是会下意识地让着她。某只狗终于闭上了嘴,只是还是一副苦瓜脸。

“……完了……感觉本大爷会成为第一个牺牲品……”

“呵呵呵,加油了蠢狗,负责探查维纳斯卡组的先锋任务就交给你了。”

“你笑个屁啊死章鱼!你那破卡组自己都玩不明白,到时候看谁输得更惨!”

但话又说回来了——刚才少女说的比赛规则,只是说到一半,就被琉姆哈特一时打断。

突然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刚才还在对莱希哈特说风凉话的银发青年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看向了在旁边安静地等着他们准备好的少女。琉姆哈特也恰好问了出来:

“对了,凡纳思?你穿着这身衣服是……”

“啊啊。对。我刚才忘了说——输赢的规定,并不只是决斗本身的胜负而已。”

“…………哈啊?”

她这句话,差点又把某只狗的大脑干烧掉了……不只是胜负,那还有什么?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周围几个要参加这场比赛的男人同时看着她——少女摊开了手,就像展示一样,给他们仔细看看自己这身衣服。

“是衣服。——卡组每次减少八张,就必须脱掉一件。”

而她穿的……是十二单。

少女自信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身上这层厚重的衣服。

“本来嘛——应该是每打一场决斗,胜者可以重置衣服的状态的。但是我有信心,我用的卡组,完全可以在我的衣服被脱完之前,把你们全部拿下。“

“……这还真是,没话可说啊。”

看着那一层层的……大约连少女自己都无法独立穿在身上或脱下的衣服,雷诺哈特嘴角抽了抽,但也没打算提出反对意见。

“也就是说,要么是我们的生命值归零,要么是我们的衣服被脱完……也就是卡组,数量减少到一定程度,这样就算输了,这个意思吗?”

“嗯。因为我的卡组,并不怎么会进入战斗阶段……所以就用这个来分出胜负。”

说到这里,少女看了看,本身衣服就很少的莱希哈特……有点无奈地挠了挠脸颊。

“之所以是八张,是因为大家的卡组基本都是40张左右,所以脱个五次差不多就行了……最后肯定至少不能彻底光着吧。但是莱希酱你……”

“不管怎么看这个规则都是针对本大爷啊!!你这笨女人有点刻意了吧!!!”

其实还真不是——只是,她有自信自己绝对不会被扒光,才玩得这么极限而已……但也不排除,她确实是想看某只狗脱的可能。

少女眨眨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装作没听到。

“总之就是这样——大家最后再准备一下,半小时后开始。”

“喂能不能听一下人说话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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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上面废话了这么多,但简单来讲,这场决斗是车轮战制度。以少女自己作为道馆长……咳,不是,是被挑战者。接受来自他们四人。也就是莱希哈特、雷诺哈特、莱兹哈特,还有琉姆哈特的挑战。

分出胜负的方式有两种。一个就是生命值的归零,另一个则是衣服的归零……而少女自己的衣服,是随着挑战者的更换继承状态。上一位挑战者的努力,对下一位挑战者是有意义的……大概这样。

“从总体的胜负,只要你们能拖到我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也算你们赢……这样的话,对你也算公平了吧?莱希酱。”

“……好吧。”

好像幻视了在委屈地耷拉着耳朵的大型犬,少女挠了挠脸颊。

毕竟也是因为某只狗,作为第一个【挑战者】,看起来太闷闷不乐的原因。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少女忍不住多加了这么一条规则。

他的衣服确实少,感觉这个规则本身不利于他……只是,对他们来说,分出胜负的方法,本就还有最简单的,也就是正常的进入战斗阶段嘛。

至于能不能真的这么让他们赢嘛……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之后各就各位。包括作为裁判的维萨斯……和协助脱衣服的独角兽也在场(因为那身十二单只有他懂穿脱),相当于是有个照顾人的【家长】在旁边看着一样……同样不太会自己独立打理那身行头的莱兹哈特,露出了有点别扭的表情。

“……尤尼科,等会儿我要是在决斗中失误了,你不许提醒我。”

这事关到他争取少女承认一事的尊严……当然理解自家少爷的意思,高大的红色独角兽鞠了一躬。

“您多虑了,少爷。——为了公主大人的胜利,在下当然不会偏心您。别忘了,这场决斗,在下是站在公主大人这边的。”

也不用什么为了公平一类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在莱兹哈特和他选定的伴侣——作为俱舍一族共通的【女主人】之间,每次发生这种矛盾,他的部下基本都是会站在少女的那边的。

这倒也无可厚非——从种族延续的意义上来说,保护他们无比重要的主君的伴侣,某种意义上确实比保护主君本身要优先……更何况莱兹哈特本身也有不容尤尼科再把他当孩童时期一样对待的自尊。故而,对尤尼科的回应,红黑发男人只是冷哼了一声。

“那样也好——保护她不被别的男人脱完那身衣服,也是你的职责所在。……不过现在看来……”

在他们正在有一句没一句这么聊天的时候,决斗已经开始了好一会儿了——虽然尤尼科是看不太懂,但大概已经知道这个【游戏】的一点窍门的莱兹哈特,双手环胸,默默地做出评价:

“那只狗是完全赢不了啊。对她——对凡纳思,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说起来,是新手的运气什么的?

那只笨狗,起手虽然打得毛毛糙糙的,但场子做得还算像样。在他的第一回合,就做出了那个名为【肆世坏】卡组的优势场。

前场有本家【特莱希哈特】,和【鲜花女男爵】。后场是本家能炸两张卡的陷阱【肆世坏的双牙】,手上似乎还捏着很有用的手牌。

因为在决斗开始前,少女没有定下规则,他们几个一直是在以彼此为敌去练习的……故而争强好胜的红男人,对其他竞争对手的卡组强度非常上心。

不管怎么看,都好像不太会输。到了少女的回合,性情急得要死的笨狗还直接把他手上的那张卡丢了出来——

“本大爷记得的吧?为了防……防什么卡来着?这种手坑要尽量这种时候丢来着?”

“防止三战之才和三战之号。”

在旁边的维萨斯还很认真地提醒了一下,但他说的卡名对狗的脑袋来说还是太难了。总之莱希哈特不管不顾地先丢了个【增殖的G】。从哪个角度来讲,都堪称巨大的优势……

——是这样吗?

看着气定神闲,看似卡手动不了,或者是被G逼得无可奈何,盖了五张卡的黑蓝发少女。莱兹哈特心里咯噔一声。

【糟糕了。】

认真的。在生着他的……生着他们几个的气的少女。这次好像是铁了心的……想要在这个游戏里,狠狠地【教训他们】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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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已分。”

不出莱兹哈特所料。都还没经过几个回合……决斗就已经结束了。

刚才优势巨大的某只狗,当然是成为胜利者……的垫脚石。在那里一脸难以置信地脱掉身上除了兜裆布(由尤尼科好心提供)之外的最后一件衣服,愣在原地。

也不怪他受到这么大冲击——毕竟,就连在旁边围观了这场决斗的其他人,也都看傻了眼。

因为谁都没想到……少女,为了在这个规则里尽可能地拿到优势,选择的,竟然是一套极其特殊的卡组……

“……神碑,吗。”

站在莱兹哈特不远处,同样在一边认真注视着这场决斗的某只章鱼,好像饶有兴趣地低语道。

“仅仅只用魔法卡,陷阱卡……用无法进入战斗阶段的卡组。就可以赢得胜利——我的维纳斯,为了赢,真是能做到不择手段呢。”

她是为了最大限度节约时间,才增加的【衣服】的限定。不然,如果一直到卡组削光为止,那只狗都不懂投降的话,在后面等着的他们都迟早会焦虑得看不下去了。

以【破坏之神碑】处理后场。又用贴纸【群雄割据】限制前场怪兽的数量……最后用【技能抽取】解决掉,对少女来说最难解决的前场的【鲜花女男爵】。当被用【辉耀之神碑】炸掉场上最后一只怪兽,一个回合直接被飞掉大约卡组十张卡左右的某只狗,都看得傻眼了。

就连唯一的翻盘点,也就是本家场地【肆世坏恐惧世界】,都被少女以场地洗回卡组,再用【神碑之锋芒】检索回来的【破坏的神碑】给一起爆掉了……

之后,在前场继续被贴纸卡住,卡组数量大约减少了一大半左右,已经脱无可脱的某只狗终于像【被放过】了一样,由作为裁判的维萨斯判了负。

——而在这个过程中,少女没有一次进入过战斗阶段。也就是,她完全不需要任何怪兽,就可以弹指间解决掉他们几个。

某只狗就连【八张】的限度都没达到。因为少女抽卡的次数都没超过八次。神碑之泉的抽卡本质不改变卡组数量,所以她被某只狗【削减】的衣服,都没有一件。

就这样输了,莱希哈特的挫败感可想而知……但其他人可没有同情这家伙的想法。既然已经通过这个笨蛋得到了少女卡组的情报——下一个要上去挑战的章鱼当然跃跃欲试,直接毫不客气地走了过去。

“该轮到我了吧,维纳斯?”

“嗯。……莱希酱就先坐在旁边吧。冷的话,尤尼科给他先盖条被子。”

“谨遵公主大人命令。”

挑战者瞬间换了人。丧家犬……败者还沉浸在被少女【玩弄】和【欺凌】的痛苦中,愣愣地裹上被单坐一边去了。而决斗却不会等人。

已经直接进入车轮战的第二场,依然还是雷诺哈特的先手……似乎是成心要让他们看看,在决斗实力上的【差距】一样,少女无所谓自身的先后手,哪怕是后手,也完全是一幅任由他们去做场——再由自己去【破解】的淡然。

第一次感觉,看似柔弱的少女,竟然能带给他们这么大的压力……雷诺哈特以微笑回应少女的视线,开始了自己的回合。

自然,银发的青年玩的当然是珠泪。

而珠泪这卡组……少女一直看着,他通招他自己……啊不是。是通招卡片【珠泪哀歌族·雷诺哈特】,一路经典展开下来,到【水仙女人鱼】准备开效果,拉出墓地的【红人鱼】开始疯狂堆墓的时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你要想清楚哦?如果你这里这么打的话,都不用我出手削减你的卡组,你就要自己先开始脱了?”

“呵呵。当然,我想得很清楚——包括维纳斯,你制定这个规则的理由,其实不是针对那只狗,从一开始就是在限制本王吧?”

珠泪的展开,对不带任何手坑的【神碑】来说,当然是不存在打断的……那个终场,本也是她非常难对付的一种。

先不说前场的怪兽和后场的反击,光是珠泪墓地里的【剑神官】【宿神像】,就已经够神碑玩家喝一壶的了……但是少女,看起来好像还是不太着急。

在这种情况下就先慌张,未免太小看神碑玩家了。只见黑蓝发的女孩微微一笑,歪着头看向他。

“——就是在针对你,又怎么样?”

只要雷诺哈特使劲地堆墓,把整个卡组堆下去——到了下回合,她随便开几张神碑魔法,他不就卡组里一张不剩下了么?

雷诺哈特的装扮是他惯常的那身铠甲,基本是要清空卡组才能脱完。青年也一起笑着,以同样的自信(自恋)回答道:

“那本王也接受这个挑战——单纯因为害怕卡组被清空就不堆墓那可是更加赢不了的。来吧,试试看你能不能过得来本王的终场吧,维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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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说得真好听啊。最后不还是和本大爷一块坐在这里了。”

“闭嘴蠢狗。至少本王……有做到脱下维纳斯身上的衣服。”

——第二个挑战者,雷诺哈特,也以失败告终。

那珠泪做完了场,是怎么输掉的呢?……少女给出的答案,是……

“我虽然是神碑,但我也可以带解场卡啊。终场用蛋吃掉,然后进战阶。”

……最后雷诺哈特原本满满的场上,被【颉颃胜负】一扫而空,只剩下一个金黄色的……圆滚滚的……【翼神龙的蛋】。

因为前场一张本家卡都没有,后场的魔法陷阱卡全废了。再被颉颃胜负清掉所有其他的资源,本就卡组没剩下几张的雷诺哈特,毫无还手之力地挣扎了几个回合,用卡组仅剩下的红人鱼勉强把少女的卡组削减了一些……就饮恨看着自己的卡组数量归了零。

被冠军combo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雷诺哈特,最后也只是勉强用墓地的【剑神官】【宿神像】多挣扎了几个回合……甚至连她墓地的卡都没办法洗,被迫洗自己的卡来增加卡组数量。这当然更使得资源的差距变大,第一回合做得太满的下场是最后连能融合的怪兽都没有,最后跟莱希哈特一样被脱掉最后一身黑色紧身衣的雷诺哈特都不用维萨斯说什么,自己就主动举起双手投了降。

“也太夸张了吧,我的维纳斯……难道你能做到自选手牌,不管怎么打都可以处理掉我们的场面吗?”

“哼。因为我和卡组的羁绊很高啊。——不像你,明知道是神碑的话,自己多留点余地才是对的吧。”

就好像她自己本来是以应对强敌的心态,来准备和珠泪卡组的这场战斗的……雷诺哈特却没能让她尽兴一样。少女不太满意地鼓着脸颊,虽说是【对手】,但珠泪毕竟是她爱玩的卡组。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由独角兽脱下了十二单外面的两层外衣。

“嘛。也无所谓了,反正你也输了——那就靠边去。下一个……琉姆哈特,你是打算先打吗?”

本来按照顺序,应该是莱兹哈特先……但刚才看他俩好像说了些什么之后……现在站在少女面前的,就变成黑金发的青年了。

“嗯,他说想和我交换一下顺序……我觉得没问题,就同意了。”

看起来,莱兹哈特好像在打着什么主意的样子。

而对方这么做的原因,似乎琉姆哈特也知道……只是他们不说,少女也无从了解。但不管他们私底下做什么小动作,自己也有绝对不会输的自信,就算是面对着比起其他人,已经多学了半年这个卡组的琉姆哈特也是一样的。

“那就开始第三轮吧。……你先攻?”

“嗯,我试试看,我的场面能不能阻拦住凡纳思你——毕竟,你也不会总是像刚才那把一样,能每次都这么幸运的吧。”

在刚才,少女如果只有【翼神龙的蛋】,或者【颉颃胜负】。任何单独的一张,都不可能赢下雷诺哈特的那一局。而吸取前两人的教训,并加上曾被少女教导过关于【神碑】卡组的理解。琉姆哈特特地,在卡组里下了一张针对卡。

而那张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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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在保证不会犯下被伍世坏自己的场地卡住手上的球的低级错误下,琉姆哈特展开得很顺利——而无视掉旁边某只狗的“喂炸掉本大爷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指伍世坏的超多破坏特招),最后黑金发的男人盖下了一张神秘后场。

【正常来说,那个应该是本家反击吧?】

在抽卡阶段的少女,当然会下意识地这么想……但下一刻,眼前的男人就微笑地翻开了那张卡:

“打开盖卡,魔封的芳香。”

“啊。”

“哦?”

“呜哇?”

在旁边观战的几人都稍微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们之中,唯一属于维萨斯的正面情绪——竟然在决斗中玩了这么一招。这下刚才被那些神碑魔法狠狠羞辱的莱希哈特都瞪大了眼睛。

“……魔法卡不盖放就不能发动,而盖放的魔法卡直到下次自己回合到来前都不能发动——”

听着维萨斯在旁边解释这张卡的效果,同样被扒光的难兄难弟雷诺哈特也诧异地挑了挑眉头,就连他也没想到,在他们几个之中,竟然是琉姆哈特会在卡组里下这种卡去针对少女的卡组。

虽说神碑本身,本来也有很多陷阱卡……但确实大部分还是魔法卡的。看起来少女为了应对琉姆哈特的卡组,应该也下了不少魔法的解场卡的样子……现在全部被卡住了。

面对着看着手上的一堆卡在沉默的少女,青年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凡纳思,如果实在太为难的话,在这里认输的话,也可以的哦?因为我的胜利,也不会影响你对他们的惩罚吧?”

本来他就是顺带来试试实战的,并没有太多对胜负的执着——但是,少女却在许久的沉默后……勾起了嘴角。

“谁说,我要认输了?”

“……诶。”

被吓到的,反而是琉姆哈特。

……因为,少女现在露出的笑容……是那种非常愉快的,甚至有些像反派的笑容。

“区区这种卡,你难道觉得我会认输吗?那就看看吧。”

就这样,似乎是终于——认真起来了。

少女沉重地在场上盖上五张卡。回合结束。

“我的回合——”

琉姆哈特的终场,只有鲜花女男爵一个魔陷康。

所以——对少女来说,从一开始,那张魔封就不是什么大问题,还会卡他自己。

“我发动盖卡【超古代生物的墓场】!——特殊召唤的等级6以上的怪兽,不能攻击宣言,也不能发动效果!”

“那【鲜花女男爵】的效果……”

“……喂,这一幕,我刚才见过啊。”

在旁边的某只狗呆然的,已经看到了琉姆哈特要面临的同样的下场。

“连锁【技能抽取】。”

……这下好了。又到了要开始一起和神碑坐牢的时候了。

场上基本都是会被墓场卡住的同调怪兽……魔封的芳香不止卡住了少女,还卡住了琉姆哈特自己。苦笑着的青年只能用自己场上唯一的link怪兽小夜进了战斗阶段。但这个唯一能削减少女生命值的怪兽,在少女的回合到来之后,也被她用上回合盖着的【辉耀之神碑】爆掉了。

不过因为【魔封的芳香】,少女盖下来的魔法,总是要慢一个回合才能发动。

双方坐牢的时间,延长了十几个回合之久……直到琉姆哈特也没有办法,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卡组之后,宣告了自己的败北。

“……真没想到,就连我也脱完了啊。”

“……彼此彼此吧。如果我穿的不是十二单,那现在应该已经输了。”

少女中间为了加快进程,还开了【撕裂时间的魔瞳】每回合抽卡阶段抽两张……总之,一直到把琉姆哈特的衣服扒光为止,她的十二单也少了至少一半了。

只能说过程虽然有点凶险,但最后结果倒是有惊无险——同样【施舍】以【裹着被子穿着兜裆布坐一边去】的下场。少女讲究一个一视同仁,就算一开始并不打算对琉姆哈特这么做,她也还是不会对败者网开一面的。

所以,最后剩下的,就只有——

“话先说好。就算你赢了,我也还是在生你的气。”

看着导致她这番发脾气和【无理取闹】的,某个罪魁祸首。大约是因为,连着胜利了三场,让少女直接牌瘾和胜负欲都激发到了最强烈的状态吧。

剩下的衣服层数,肯定不可能是俱舍这个卡组能削完的——少女能确信,就算这家伙先手出了【电脑兽】,她也会在第一时间把这只怪兽先解决掉。

……好吧。由于用的是某个游戏的禁限卡表,【电脑兽】已经去世了。但这里只是表达一下,她对某个卡组……包括使用这个卡组的人的怨恨而已。

看着终于作为压轴出场的某个红衣男人,因为衣服少了很多,不再被十二单压着摆出端庄姿态的少女可以自在地叉腰——指着他的鼻子宣告到。

“和其他人不一样,我打算好好地折磨你——因为,和小时候不一样,我现在最讨厌你了。”

“……是吗。”

莱兹哈特只是以鼻子呼出一口气——就好像是在无声地笑这个,他曾经帮助过的【小不点】还是那么幼稚一样。

和信誓旦旦的,打算暴打他一顿的少女类似。他也是抱着同样一决胜负的决心来的——因为莱兹哈特知道,他也是那种就算自己输了,也绝对不会……让她赢得太简单的家伙。

就这样,最后一场决斗——在双方都执拗地追逐着,这或许毫无意义的胜负的情况下,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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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先攻。”

和其他人不同,红衣的青年竟然选择了后手——这让本来都准备好去后手突破他的少女愣了一下。

“……你认真的?”

“嗯。与其浪费时间做场,被你轻松解决掉,不如让你先动。——带了很多解场卡的你,如果一个不小心的话,很容易被一口气解决掉吧?”

这就是所谓的攻守之势异也。

与其让神碑卡组去解场,不如自己反过来去解决神碑的阻抗——这个卡组,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一直在旁边围观着少女和其他人之间的决斗的青年看得很清楚。

——少女还是老一套。锋芒检索场地,开了神碑之泉之后,又开了【魔瞳】。盖放了三张卡。

到了莱兹哈特的回合。只见青年先冷笑了一声——

“我特殊召唤尤尼科。并发动其效果,检索【六世坏·他化自在天】。”

明明是初学者,他也是上手很快的类型。仿佛老手一样很熟练的特招,检索——开自在天,在那个瞬间,少女也打开了盖卡,指定了场上的【俱舍怒威族·独角兽】。

“我连锁辉耀之炎的神碑,破坏你场上的独角兽!”

“哎呀,虽然只是作为卡片的在下……但是被公主殿下所破坏,在下还是有点伤心……”

“啊那个……只是不在这里炸的话,他要拉卡组里的芬里尔狼了所以……”

对于在旁边,像是被叛逆的孩子之间的吵架误伤到的【母亲】一样,独角兽拿出手帕做垂泪状。让少女有点手足无措地解释了一下。

“总之——我发动了神碑魔法卡,我将墓地里的【锋芒】【辉耀】返回卡组,抽两张……”

“我连锁手上的宇宙旋风,除外你的场地【神碑之泉】!”

“呜哇啊哇啊啊??”

因为唯一的场地被飞了……少女下意识发出了不太受自己控制的惨叫。

完全没想到他比琉姆哈特还做得更绝一点——直接把她能打续航的最强的一张卡断掉了。少女心疼地看着自己的【神碑之泉】还一张卡都没抽到就去除外区了,欲哭无泪。

……那之后,就好像还觉得不够痛快一样。狞笑着的男人再次打出一张手卡——那个,是早就在他手上的【天魔世界】。

“发动场地【天魔世界】的效果,从卡组检索【芬里尔】——特招芬里尔!继续检索——”

后面的事情都不用说,少女当然也知道他要检索他自己……更过分的是,这家伙明明没检索过,还手掏了一张停泊地,把刚才被破坏的【独角兽】拉了回来。停泊地还可以通招……

好了,现在场上。等级7的怪兽有三只……

想都知道,他要出另一个【他自己】了。少女没事情可做。因为场地被飞了,一直保持着死鱼眼,看着他开场上那个自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4星炎属性男人的效果,飞他自己一个本家,还里侧除外她卡组里宝贵的三张卡……

一直除外别人卡组的少女沉默着,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品尝一下她自己的卡组也被飞走的感觉,红衣男人露出凶残的笑容,将自己场上的三只怪兽进行了【叠放】。

“来吧。——我的最强形态,【俱舍怒威族·阿莱兹哈特】!”

……这家伙,喊自己出场的时候都不会觉得羞耻的吗?

少女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一幅胜券在握——场上摆出一堆怪兽,就要往她空荡荡的前场进攻的样子。在他一进入战阶的一刻,就立刻打开了盖卡:

“发动永续陷阱,【同步区域】,只要这张卡在魔法陷阱区存在,只能用同调怪兽进行攻击。“

虽然这张卡被称为“对同调卡组的嘲讽”,毕竟主流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是同调卡组了。但神碑本来就是依靠不让对手攻击来拖延回合的卡组。而对此,莱兹哈特也早有预料——立刻发动了自己场上【阿莱兹哈特】的效果。

“除去三个超量素材,选择【同步区域】为对象,将其里侧除外——”

“连锁速攻魔法【冻结诅咒之神碑】!无效你场上的【阿莱兹哈特】,并除外你卡组上三张卡!“

“啧。”

用这种方式,让少女撑过了这个回合……但是,在没有神碑之泉的情况下,她是用一张卡少一张卡的。

下回合,只要【阿莱兹哈特】的效果不再无效,她的所有卡都得去除外区……区区一张不给进入战斗阶段的同步区域,随时都是可以解决的事情。

至少在这一刻——青年是真的在这么想的。所以,他非常自信地,结束了自己的回合。

——而就是神碑,拖延过去的这每一个回合……对于少女来说,她就等于有了翻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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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瞳抽2。盖两张卡。过。等到又到了莱兹哈特的回合。

“御前试合。”

故技重施。又开始用贴纸的配合卡住——既然她自己都断了续航,那就只能比拼谁的卡组能撑得更久了。

现在少女场上左御前,右同步区域。可谓是灵摆卡组阵型……总之,在双重贴纸的压制下,莱兹哈特额冒青筋,被迫做出了选择:“我留下【炎属性】。”

甚至连进化后的他自己,……红高达,也被迫舍弃了。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开始和她【互相伤害】的样子了。

“【狠狠地折磨我】是吗——那就看看,是谁在折磨谁吧。”

青年咬牙切齿地。他那种一点就燃的脾气,也因为少女的强烈反抗而轻易激发了起来。

而为了和她一决胜负。他已经想好了这样的一套组合技。之前在场上留下炎属性,也是因为这个——

“发动香格里拉的效果,从卡组特殊召唤俱舍怒威族莱兹哈特!”

这里从卡组里拉出了第二个【自己】,然后,他紧接着发动了场地的效果:

“当我的【香格里拉】发动效果的场合,选择场上的一张卡将其破坏——我选择你的【同步区域】!”

“……发动魔法卡【宇宙旋风】,除外你的【天魔世界】!“

“……公主殿下……凡纳思……!”

男人的声音里,带上了更加认真的怒火。

大概是真的跟他杠上了,少女也打开了另一张盖卡,同样是宇宙旋风。宁愿削减自己的LP,也要把天魔世界解决掉。这样一来,双方都没有了场地——可谓是也回敬了他刚才除外自己场地的【仇】。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少女也庆幸还好自己带下了这唯一的一张宇宙风。

但所谓一计不行,还有一计。

因为【同步区域】。少女自己的怪兽也进不了战斗阶段,这场决斗的胜负,已经完全只能靠另一种方式来决出——那也就是,少女最开始,就打算用的那种方式。

莱兹哈特忍住怒气,看了看场上的情况……想到了一个办法。

“发动【莱兹哈特】自身的效果。除外卡组的一张【俱舍】卡,里侧除外你卡组的三张!”

然后——他想做的,不只是用这种方式,削除她的卡组。

“发动【香格里拉】的效果。继续封锁你场上的一个位置——我选择你的魔法陷阱区。”

再次封锁了少女的一个格子。他准备彻底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就这样,削卡。封锁。加上少女每回合还要多抽一张……从卡组的数量上来看,莱兹哈特是有,硬生生拖到自己胜利的可能性的。

再用上级召唤……盖放了一张怪兽,把两个【自己】都送去了墓地。他和少女都知道,这是为了下回合,用停泊地把【莱兹哈特】拉回场上,继续除外她卡组的三张卡,然后再封锁一个格子。

而偏偏少女自己,也没什么办法……下回合抽的两张卡不是本家速攻,也不是能滤抽的魔法陷阱。继续盖上只能自己把自己格子卡着。她无奈,只能看着那个男人下回合再封锁自己的一个格子。

……重复到再下一个他的回合。少女的后场除了那两张贴纸,已经全部被封锁满了。等于她除了抽卡……每回合,什么都做不了。

尽管他自己卡组里也基本没几个本家了,继续用每回合除外本家来削减她卡组的三张的做法也差不多没法继续了……但魔瞳的效果持续生效中,没有场地,也无法发动速攻的少女迟早是会比他先一步抽完的。

“不会真要给他赢了吧……?“

看着坚持着打到这里,真的和少女在【互相折磨】的那个红色男人,旁边已经看得一愣一愣的几人,不由得在想……难道这家伙真的能赢过那个女人吗?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持续到……少女的卡组,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时候。

“……?!”

对于已经在坐等自己胜利,在想着这场决斗之后的事情的某个青年而言——当他看到自己场上那个【熔岩魔神】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很得意吧?觉得自己一定已经赢了吧?!”

少女——忍耐了这么多个回合,终于等到了这张卡。

一旦解放了后场。那节奏又要重新开始被她掌控了。——露出毫不逊色于莱兹哈特的那种狰狞又反派的表情,少女恶狠狠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要不要来试试看——到底是你的生命值会被熔岩魔神每回合1000烧死呢……还是,我先来把你的杂鱼卡组全部除外呢?在那之前,还有好几个回合。好·好·地·思·考·一·下哦。莱兹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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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输赢。无非就是一句话而已。

——最后。他们的卡组,都一张卡不剩下了……但是。下一个抽卡的,是莱兹哈特。

所以,尽管打得很惨烈,他还是输了。外面那几层铠甲也被独角兽帮忙脱得差不多——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他做了个制止自己属下的手势,看着少女说道:

“……我输了。”

就好像是,终于等到他这句话一样。

——从刚才开始,送了他熔岩魔神之后,就一直在用言语【嘲讽】他……等着他投降的少女,也终于松了口气。

而至于她会这么紧张的原因……是因为,她自己的衣服也所剩无几了。

所以说什么【杂鱼】【废物】【最讨厌】这类的话,本质也是想劝降……没想到他居然顶住压力,还是撑到了最后。

实在是没想到莱兹哈特竟然这么有竞技精神……看着他沉默地注视着自己的样子,原本热血上头的少女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刚才打牌的时候好像说的话都有点过激了……

“啊那个。就是说,虽然你们输了,不过我打得很开心所以……我也不会再生你们的气……”

“是吗?虽然你确实赢了——但也不代表,我们真的输了吧。”

突然——在旁边一直笑眯眯地观战着的某只章鱼,这么说道。

“哎呀。没想到,本来只是陪维纳斯玩这么一次的,竟然看到了很是精彩的一场比拼……真有意思啊。果然就算是维纳斯,认真起来就是很厉害。”

他一边不吝惜于夸奖,一边故作样子地鼓了鼓掌——然后,慢悠悠地这么说道:

“但是,维纳斯没有发现么?那个野蛮人……莱兹哈特,刚才,他自己败北的那一刻,你其实,也已经只剩下最后的一件衣服了呢?”

“……!”

【……我超。】

在心里惊讶地骂了句脏话。她低头看了看——刚才因为太专注和那个人的对战了,她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

因为自己的卡组也被削完了——等于说,她刚才又脱了五件。所以,原本厚厚的十二单……最后,只剩下了单薄的一件里衣。

而少女此刻最汗流浃背的原因。是因为十二单太沉重的缘故……她里面其实没有穿内衣。

也就是说,这是【货真价实】的最后一件……一旦被查证,连可以辩解的办法都没有。她除了装作自己还有余地的样子,少女别无他法,开始硬撑。

“哪、哪有的事情……我、我其实里面还有……”

“公主殿下不喜欢在和服里穿内衣。这件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

“莱兹哈特……!!”

她直接涨红了一张脸——而其他人。在分出胜负,作为裁判的维萨斯很公平地开始把衣服递给他们的情况下,都已经在开始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了。

“唉,那可真是没办法了。——虽然事情变成这样很让人不爽,但不得不承认,真正打败她的人是野蛮人那家伙。”

“嗯。虽然我也很努力地拖延了凡纳思的时间,但真正纯靠自己的卡组的能力,去把她逼到这个地步的……果然,还是只有莱兹哈特才做到了呢。”

“……本大爷是都无所谓吧。她刚才不是说了吗?已经不生气了。况且,本来惹她生气的也不是我们。”

对于这种,从一开始就好像是被无缘无故牵扯进来的事情,既没有起到作用,也没有参与感的某只狗把自己塞进衣服里,头疼又疲惫地叹了口气。

“算啦算啦。——碍事的,就先走了吧。”

就好像,他们几个【达成了共识】一样。

以莱希哈特这句话为信号。不只是输了决斗,也在某种意义上,输给了某个男人的其他几位——就连独角兽,也对着一脸茫然的少女鞠了一躬,说到:

“后面的事情,我们就不应该在场了,公主大人。”

“诶、喂。喂……?那个,不是、为什么你们要走——等下?”

看到就连维萨斯也老老实实地走向了门口,少女就像拉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扯住他的衣角,连忙问道:

“刚才……应该算是我赢……是我赢了吧?”

“……抱歉。凡纳思。——那个男人的决心,你应该也看到了吧。“

就连维萨斯——也不禁对那场决斗,某个男人的坚持感到肃然起敬。

“你们之间,虽然他做错在先……但一直这样闹矛盾下去的话,也会影响凡纳思你的正常生活。……所以,好好的,和他聊一聊吧。”

……这是聊一聊就能收尾的事情吗!?

总感觉,维萨斯其实已经能料到在这之后,这个房间里会发生什么了——可他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就这样——看着最后一个能【拯救】自己的存在也离开了房间。少女彻底无语……甚至已经不敢回头,看向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异常的耐心的……等着所有的家伙全部离开的男人。

(此处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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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公主殿下……凡纳思。”

“哦。是吗?但是我还没有打出我的神碑之泉诶。你这就要投降吗。”

那之后……好像一切都恢复如常了。少女依然还是在白天打她的牌,晚上按照约定去各个哈特那边……不过。

除去某些惯例的,为了解决这些家伙的发情期问题,避不开的不可言说的床上运动以外——大约是终于知道,能讨少女欢心的更好方法是什么。他们渐渐开始会陪着她打牌了,但是……

“……我从开始和你打,已经连着输了五把了,还要继续吗?”

就好像,和在那次决斗的绝不认输的他……完全、不是一个人一样。

红黑发青年已经因为头疼而满头青筋了,她却还是坚决不肯松口。无数的暗示明示强迫都被无视掉,不管怎样就一定要揪着他,在所有俱舍一族其他部下的围观面前,狠狠地以诸多贴纸让莱兹哈特屈辱不已直到卡组被清干净的女孩。……其实根本、就还是没有消气吧!?

……只是,作为【首领】无论怎样,他都还是只能保持,在部下们面前有输得起的气度才行。最主要的是……

“诶。可是不是你说的吗?在你能赢一局之前、今天的会议就不会解散哦?”

故意让他说出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承诺的某个少女,巧笑嫣然——用手上,每回合积攒的越来越多的资源遮住了憋不住笑的嘴巴。

“所以。在你能赢过我之前——还请继续加油哦?莱兹哈特?不然的话、你就要在所有部下面前丢脸了呢?”

“……公主殿下都这么说了、老大!加油啊!”

“嗯……少爷,如果不赢下一次,确实不太好收场……”

旁边的芬里尔狼和独角兽都这么说。……看着这两个,明明很强大,却还是打不过贴纸的部下。头疼欲裂。

面对着看不到胜利希望的决斗比拼的青年……感觉自己果然还是,不太适合玩这个游戏。

但那又能怎么办呢?……毕竟她喜欢,自己也只能奉陪了吧?

所以,再怎么烦躁。青年也只能又一次地、反反复复地……忍耐住,只在她面前能控制住的脾气,所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继续着眼前这场,如同在坐牢一样的……打牌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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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收稿是20545字,也就是说我,为了写某部分剧情,写了17675字的正文

…………在这种剧情里正经写打牌内容的我到底是什么心态,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省略的那部分你们懂的我就不说了

总之大家可以当搞笑剧情看吧反正因为最近和神碑旧情复燃了所以一时激动下写了这篇但是最后写成1V1一定是男鬼的错所以都怪男鬼(不)

感觉自己做饭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能把字数撑起来的废话了(闭眼)这顿饭写的我自己都要撑了

如果可以的话请……来点……吃完后的感言……(恳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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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总之是个打牌番外(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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