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确定了自己将来要就读的中学之后,正式迎来了毕业季。
在毕业典礼的前一天,三个女孩相约到森月镜家聚一聚,森月镜和真木佳穗理也在这时候得知了一个重大消息:“诶?!麻弥你要去美国留学?”
“是啊。”喜多屿麻弥抱歉的笑了一下:“是我爸爸的工作外派,他要去美国的分公司担任经理了。抱歉,一直瞒着你们。”
“倒也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啦……”真木佳穗理搔了搔脸颊:“但是你居然敢瞒着我们这么久!”随后便将两只手伸到麻弥的腰间,开始了她最害怕的事———搔痒。
“哈哈哈哈哈……好痒!佳穗理快住手!哈哈哈……”
闹了一阵,真木佳穗理抱着森月镜的枕头道:“但是这样的话,麻弥你至少三年左右都不会回来了吧?如果有喜欢的人要趁早表白啊。”
森月镜闻言差点呛出一口红茶,但她向来能装,只是与喜多屿麻弥对视了一眼,笑了一下。
“嗯,我会的。”
————
很快就来到了毕业典礼当天,作为毕业生代表的南野秀一上台致词,台下的女生们又再度疯狂了:“南野君真的好帅啊!”
“是啊,也不知道他会把第二颗钮扣送给谁?”
“搞不好是森月同学呢,听说他们是青梅竹马不是吗?”
“真好呢,有南野君那么帅又那么优秀的竹马……”
在台下看着南野秀一致词的森月镜将这些话一字不漏的收尽耳中,感受着女孩子们羡慕嫉妒的目光让她汗颜,压力还真大。
不过第二颗钮扣吗??依她对南野秀一的了解,他大概不会参与这种活动的,校服的钮扣肯定完完整整的留到最后一刻。
等到颁发完毕业证书之后,就是与同学们拍照留念的时候了。
而这时,森月镜将今天收到的钮扣包进自己的小束口袋内,叹了口气。
一旁的真木佳穗理震惊的看着几乎要炸开的束口袋:“阿镜,你一个上午到底收了多少男生的钮扣啊?我记得去年你是不是也收到了好几颗三年级学长的钮扣?”
“是有这么回事。”她点点头:“没记错的话去年是收到三十一颗。”
“不愧是你啊校花??”真木佳穗理感叹了一句,突然四处看了看:“话说,麻弥人呢?”
……
教学楼后面。
喜多屿麻弥一五一十的将之前泽村主任的事件告诉了南野秀一,其实她对于他的感情已经在被拒绝之后慢慢淡去了,现在跟他说这些也不过是想给自己的初恋画上一个完整的休止符而已。
“南野君,谢谢你当时跟镜君一起来救我。我也一直都知道,南野君心里的那个人,是镜君对吧?”
不等他回答,麻弥接着继续道:“镜君是我最喜欢的朋友,也是我最崇拜的对象。经过这件事,我说不定哪天会成为奇幻小说的作家喔。到那个时候,南野君,请你牵着镜君的手走到我面前恭喜我吧!”
南野秀一闻言,露出了一个清雅的笑容:“谢谢你,喜多屿。”
————
而放学后,同路的两人一边走着,森月镜盯着手中塞的满满的束口袋陷入了沉思。
耳边突然响起森月爸爸今天早上说过的话:“阿镜今天一定会收到一堆钮扣吧……我今天要罢工!我一定要参加女儿的毕业典礼!”
回应他的是森月妈妈甩过来的公事包,还是完美的正中红心,重重砸在了他的脸上:“快点去上班啦!”
……不得不说,她的家人真的是很不让人省心呢。
这时,视线之中,突然出现了一枚金色的钮扣。
森月镜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南野秀一俊秀的脸庞:“这个给你,跟你交换那个束口袋里的钮扣吧。”
“你只用一颗钮扣交换啊?”她瞥了他一眼:“这好歹是人家的心意,怎么能辜负了人家,不换。”
“拿一大袋回家去,森月伯父一定会大闹一场吧?”他用最平静的声音说出了她最担心的事:“反正你也不是非要那些不可,拿一颗意思一下就够了不是吗?”
啊,这话真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而且这些钮扣拿回去了其实也没什么用。
“好吧。”于是森月镜拿过了他手上的那颗钮扣,顺便将那一束口袋的钮扣放到了他的掌心。
为解决了一大难题而庆幸的森月镜完全没有发觉,自己被某个人套路了。
————
森月镜与南野秀一报考的学校不是同一所,而是跟着真木佳穗理报考了盟王高中附近的银山私立高中,这两所学校在升学率上都可以说是顶尖,因此学习的压力也是很大的。
虽说对于学习这种事,森月镜并不会有太多反感,就读哪一所对她而言也没有差别。跟着真木佳穗理一起报考银山而不是盟王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制服比较好看。
深灰色搭配烫金边的制服外套搭配百褶裙,以及深红色的领结,以森月镜的审美来看,实在是比盟王的深桃色与粉桃色有美感的多。
第一次看着南野秀一穿着盟王的制服时,她只有一个感想:秀一真是靠自己的颜值拯救了这身丑校服。
两人因为学校不同,聚一起的时间自然也变短了。
一直到那一天,少年与少女的生活,在那天开始迎来了剧变。
……
好不容易熬到了假日,森月镜写完了最后一张化学卷子,刚想站起身来喘口气,母亲便将房间的门推开:“阿镜,现在有空吗?”
“有什么事吗?妈妈。”喝了一口热茶后,森月镜坐在床上问道。
“是隔壁,志保利病倒了,我刚才接到秀一的电话,要赶去医院帮忙照顾她。你要跟我一起去吗?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如果你的话……他应该多少能听进去几分。”
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森月镜的耳边“嗡”了一声,随后她便没有再听到母亲之后的话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母亲一起坐计程车到了医院,直到在病房门口看见了那个红色长发的少年。
那是她第一次在这个冷静聪慧的少年脸上看到这种茫然无助的神情。
母亲让他们到医院外头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好,自己待在病房内照看南野志保利。
两人沉默的走在医院外面的石子路上,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只能感受到从一旁的竹林中刮来的阵阵清风,在初秋的傍晚显得异常寒冷。
就在森月镜已经抱着南野秀一要在不会开口的情况下绕着医院走一圈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与此同时,昏暗的天空突然落下了一滴水滴,正好落在森月镜的鼻尖上。
她抬头一看,下雨了。
一滴滴雨水接二连三的落下,打在翠绿色的叶片上,破碎的雨珠顺着叶脉从叶尖和雨水一起抖落,从天上降下的雨水与湿气交织成一片雨幕,打湿了二人的制服。
南野秀一嗓音低哑,他开口道:“是绝症。”
“妈妈的病,已经无法医治了。”
一道惊雷落下,银紫色的闪电撕裂昏暗的天幕,将少女的面容照得一片惨白。
也如同此刻,少年脸上破碎的表情。
又甜又虐的一章,被套路的阿镜和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藏马君太可爱了!
这里描写出了藏马得知志保利病情的心情,不知道大家觉得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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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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