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决赛的黑马在前，荧和派蒙再也不会觉得对手都是预赛那种水平了。
决赛前，派蒙提议，“我们多打听一下决赛的对手吧?感觉要认真起来了呢。”
之前预赛时交流的那些人，毫不意外地已经全部被淘汰了。打听了一番决赛对手的信息，但基本上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
于是她们决定去问问北斗。
“精彩绝伦,实在值得盛赞。”万叶夸奖道，“我能感觉到你有点不习惯，这也一度让战斗陷入困局。但你迅速调整了态势，取得了对决的胜利，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实力。”
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的观察力很强。”
万叶解释说：“其实,是听出来的，有沙石和呼吸的声音。不过，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这种程度，大姐头也能看得出来。”
北斗哈哈一笑，“的确是这样，不过我就是单纯靠经验了。对你来说，这也是非常新鲜的体验，对吧?”
荧并不否认，“的确如此。”
派蒙挥手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们想打听一下，决赛的对手是怎么样的人，会比半决赛这个人更强吗?”
北斗回想了一下，“这倒不会。闯进决赛的人与其说「强」，不如说很有特点。他很「快」，以身法见长，而且一看就有丰富的实战经验。”
“怎么了?担心在决赛上，会有点措手不及?”
荧点点头，“谨慎一点总没错。”
一旁的万叶忽然开口，“既然如此，我有一个好的提议，跟我去安静一点的地方吧。”
“之前并没有介绍，其实在稻妻的时候，我是一名浪人武士。”
“唔,这倒是能从你的衣服上看出来。”派蒙摸了摸下巴，“但你一说起话来，又不像是舞刀弄枪的人…”
“文能掌书,武能横刀,漫漫流浪之路上，多一门技艺又有何不好?”万叶笑容洒脱，“虽不敢自诩武艺超群，但也见过大陆各处形形色色的高手。你决赛的对手所擅长的技巧，我也略知一二。以你的天资，我只需稍加提示，你一定能想到破解之法。”
北斗笑道，“喂喂,这是不是有点犯规了啊?”
“情报收集也是对决的一部分，并无不妥之处。她们从蒙德一路走来经历了诸多恶战，能够连战连捷，靠的也并不只是勇武。”
“没错没错!”派蒙疯狂点头，然后忽然反应过来，“欸，等等，我们好像没说过我们去过蒙德吧!”
万叶神秘地说道，“所到之处，你们会在自然中留下足迹，而自然会回馈给你们特殊的气息。但这种气息能给我的提示，终究无法触及本质，我还有很多好奇的问题没有找到答案。”
“跟我走吧，就当是赛后的余兴。”
……
三人走到僻静之处，万叶直接开门见山，“其实你能够很熟练地运用元素力,而且，不止一种，对吧?”
“果然。”从眼前的少年坦言他能感知到风中气息的时候，荧就猜到他肯定也能感知到自己身上的元素力。
派蒙也有所察觉，“唔，从见面开始，你好像就话里有话，原来早就察觉到了啊。”
“嗯,不在会场提及,是考虑到如果被其他参赛者知道了你会使用元素力，会招来不必要的误解。”万叶对她的行为也很是欣赏，“就算在比赛中战至险境，你也没有使用元素力，也是出于相同的考虑吧。”
荧点了点头，“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所言之「见」与「闻」，并不只是出于诗性，而是确有其事。”万叶直言，“我很小的时候就能够理解大自然的信息，我能听到风的呼吸，树叶的低语…从你的身上听到了相似的东西，仅此而已。”
派蒙眨了眨眼，“虽然难以置信，但感觉不像是在说谎呢。”
万叶笑道：“和你们的难以置信相比，我的这点能力简直微不足道。”
“不依靠神之眼，就可以驱动多种元素力的人类…”
荧神色淡然。
“还有味道无比复杂，不知来自何方的神秘生物…”
派蒙嚷嚷着：“不要用「味道」来评价我啊!”
万叶很好奇荧复合的元素力是怎么获得的，又是怎么学会运用的，但说实话，就连荧自己也解释不清，真要说起来，只能用有感而发，自然而然来形容吧。
“或许,这种不可理解，才是神明与神之眼的本质吧。”万叶若有所思。
接着，万叶以他所掌握的信息做交换，让荧展示了一下她的元素力运用方式。
运用元素力，几个瞬息间，怪物就被荧轻松解决了。
万叶仔细观察了一番，随后大方地分享了信息，“闯入决赛的那位参赛者，他非常擅长调整呼吸，保持平衡，能做出常人难以完成的动作。他的胜利,几乎都是靠「奇袭」获取的。但换言之，只要格外留心他利用破绽的本领，他的攻击就不构成威胁了。”
都是些关键的信息，“谢谢你，不会轻敌的。”
万叶轻轻摇了摇头，“不必道谢，见识到了违背常理的元素力运用方式，应该道谢的是我才对。”
他感叹道：“果然，这个世界是如此神秘，总会有完全未知的情况出现。”】
“派蒙的味道…说起来，我也不知道派蒙来自哪里呢？”荧抬头望着飞来飞去的小伙伴，难得有些好奇。
“…诶？我吗？”派蒙挠挠脑袋，“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
“但没关系，旅途中我总会找到答案的。不管来自哪里，都不影响我是你最好的伙伴哦！”派蒙叉着腰，得意地说。
荧眨了眨眼，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嗯，说的也是。”
【万叶对荧的元素力使用研究堪比学者，派蒙有些好奇，“感觉你对神之眼有某种执着…但你不是已经有了吗?感觉不需要深究元素力和神之眼的关系了吧。”
“我想知道的是,神之眼对于神明来说，意味着什么。”万叶望着海面，“又是什么,让神明做出赐下神之眼的决定?”
他回过神，失笑道：“抱歉，对你们来说应该是不知所谓的事。既然让我有幸见识到你们的神奇之处，作为报答，你们对稻妻有什么疑问，我会向你们解答。”
他这么说，荧反而更加好奇，“想知道「不知所谓」的事。”
万叶有些讶异，“居然是好奇这个吗?那我再讲明白一点吧。”
“你们也知道,稻妻正在施行「眼狩令」。神之眼本就是来自神明的馈赠。人们接受了这份礼物，现在却又要莫名其妙地被收缴，有时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如果当初七神心中各有标尺，将神之眼赐予众生，那如今的雷之神，是对这个行为产生了怀疑吗?许久都没有新的雷元素神之眼出现，或许也昭示了雷电将军的态度吧。”
派蒙还算委婉地说，“她听起来是一位很…霸道的神?”
“据我了解，她是执着于追求「永恒」的神，会将自己的想法冷酷无情地贯彻。但璃月的「契约」,是为了璃月众生,而稻妻如今的「永恒」,又给民众带来了什么呢?”万叶的神色有些黯然，“——至少,被困于重锁之中的稻妻人民，现在过得并不算好吧。”
派蒙猛地转过头看荧，“听起来，很像是你们当初遇到的那个神会干出来的事。”
万叶惊讶道：“嗯?你们以前见过雷神?”
荧并不确定。
万叶于是也不再深究，“被时间改变的只有可能是我们，绝不会是将军大人。如果你要找她，那她便永远在那里。”
他的笑容洒脱，目光却透着坚定，“总有一天，我也要从她那里获得「永恒」的答案。”】
“万叶，现在的你有了答案吗？”派蒙歪着脑袋看他。
“得到答案的…或许是我才对。”影喃喃道。
见他们的目光看过来，影歉意地笑笑，永恒之神看向她的子民，“虽然因为一些制约无法说明，但…赐予神之眼这件事，其实与我的意志无关。更多的还是人的渴望……”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听者已经得到了答案。
人类自身的强烈愿望，才是神之眼出现的契机。
…的确就连神明也没有资格剥夺。
【「南十字武斗会」的决赛开始，荧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隆重登场，但对手却迟迟未到。
万叶察觉到有些不对，提议去检查奖品。
结果不出所料，作为奖品神之眼不翼而飞。
北斗简直要被气笑了，“呵，没料到趁我兴起，有人敢钻我北斗的空子。”
“不用太着急,再高明的手法也瞒不过自然的眼睛。”万叶仔细感知风中的气息，“嗯…行窃的人是刚刚下手的，并且还没有跑得太远。神之眼是我许诺的奖品，没有看好它也是我的责任，我会负责把它找回来的。”
随后北斗留在了会场处理后续，而荧和万叶一起去追查小偷。
跟随着风的指引，他们很快发现了踪迹，但却被盗宝团阻拦去路。
“那就请你们把路让出来吧。”万叶似乎有所预料，甚至礼貌地用了敬语再拔刀。
拦路的敌人被轻松解决之后，小偷就再无藏身之地了。
“可恶,要是我也有神之眼…或者如果我能让这颗神之眼亮起来，你们怎么可能追得到我！”小偷愤愤不平。
万叶摇摇头，“和神之眼无关,或许你很擅长在「人群」中销声匿迹,但显然你还不知道如何甩开「自然」的目光。此外，逃跑路径的选择也破绽百出，而且，我循风而来的路上，还听到了你得意洋洋的炫耀与放声大笑…换句话说,神偷的三项信条,「迅速」,「隐秘」,「优雅」,你一项都没有做到。”
“你、你…”
万叶看向被盗走的神之眼，“但比起这些,更令我失望的是你手中神之眼的状态…”
“——果然,它不会无差别地回应「愿望」呢。”声音飘散在风里。
小偷终于认栽，坦言自己本想凭实力夺冠，但荧突然杀了出来，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没有半分胜算，但又不肯放弃神之眼，只好用上了些老本行的技巧偷走了神之眼。
荧并不在意他的心路历程，“东西拿出来，就放过你。”
“行，不过你要说话算话！反正我拿到它，它也没被唤醒，那就只是个没用的壳子而已。”
万叶突然开口，“那怎么行，光是偷东西这一项罪责，按海上的规矩，就应该断臂赎罪。”
那人被吓了一跳，“噫?!不至于吧!”
万叶神色平静，看起来很认真，他接着说：“再加上你偷走了奖品，没有参加决赛，让「南十字」船队的首领北斗丢了面子。看来,还要用烫红的烙铁,在你的脸上烙下「小偷」两字，才算公允吧。”
派蒙也被吓到了，“喂喂，不用这么狠吧?”
荧都瞪大了眼睛看他。】
画面之外，好几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万叶。
“为何都这样看着我？”万叶不解。
班尼特咽了下口水，尴尬地笑了两声，“感觉…万叶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呢。”
看起来温和有礼，实际上却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可怕的威胁…等等，真的只是威胁对吧？！
【被万叶的话吓到，那人反而又挣扎起来，“既然没得谈，那还废什么话，我跟你们拼了!”
不过结果并没有什么改变，放狠话到跪地求饶只是一眨眼的事。
“可、可恶…”那人捂着脸，“不要,不要,只有烙字千万不要…!求求你了!”
万叶看上去有些失望，“生死攸关,已尽全力之人，依然无法令神明垂青。”
他摆摆手，“留下神之眼快走吧，我心意已改，之前的责罚，不作数了。”
“欸?”
“怎么,难道你又想主动受罚了?”万叶浅笑道，“那我当然无所谓,这种符合武士之道的觉悟值得赞赏。”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谢谢放过，谢谢大人有大量！”那人留下神之眼连滚带爬飞快逃走了。
派蒙看了一通，“没太明白,你只是故意想吓唬他?”
“我没有这种古怪的兴趣，只是神之眼还在他的手上，我想试试最后的可能性。”万叶望向遥远的海面，“人被逼入绝境之时，会爆发出相当强大的力量，我原以为，这会成为神之眼亮起的契机。”
他垂下眼眸，“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生。”
荧听明白了，“从头到尾，都是为了这件事?”
“是的,我只想知道熄灭的神之眼,有无重燃的可能性。从察觉到他在偷那颗神之眼的时候起，我就决定用他来做这场「实验」了。而且在过去的时间里，我也已经尝试过许多种办法。”
“虽然「无主的神之眼还能重新发光」这种事，我只在少数传说中听说过。但既然见识到了你可以同时掌控多种元素,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万叶递上来那枚神之眼，“你也试试看吧，看看你能不能给我理想的答案。”
不想辜负他如此热切的期待，荧伸出手，“我试试。”
但…“看起来，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呢。”
“原来如此,就算是你也不行。”万叶看上去愈加失望，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没关系,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那这枚神之眼，就可以继续陪着我了。”】
刚刚因万叶的话而提起精神的几位少年在听到万叶放人时松了口气。
“不过，让无主的神之眼重新发光，真的会有这种可能吗？”
听上去只是传说吧。
凝光眼神复杂，笑而不语。
“无主的神之眼啊…”温迪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或许同样的愿望会有让它亮起的可能哦。”
万叶愣住了，忽然明白了为何那时两个神之眼能同时亮起，当时的他恍惚觉得友人在旁与他共同挡下了那一刀，原来…并不是错觉吗？
那的确是两人共同的愿望。
“…我明白了。感谢风神大人的解惑。”
温迪笑容灿烂，“不客气。”
他很欣赏为了自由而反抗的孩子，而且还有着天生就能感知风中万物的独特天赋，真是难得啊。
【荧认真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执着?”
派蒙也愈发好奇，“对哦,这个神之眼有什么特殊的由来吗?”
“那就，不得不提及一位故人了…”万叶的思绪随风飘至海那边的故乡。
……
“他曾是我的挚友。那天他向我问起，可曾听说过「无想的一刀」。”
“我说自然。那一刀只有在「神罚」降下之时才可得见。那一刀是雷电将军武艺的极致，是最强的象征。”
“可他说，「那一刀，未必无法企及」。”
“「总会有地上的生灵，敢于直面雷霆的威光」。”
“后来，眼狩令不期而至。民众的愿望，逐渐沦为砌筑永恒的砖瓦。在我无奈四处流离之时，却听闻他向眼狩令的执行者发起了御前决斗。御前决斗庄重而又残酷。败者将面临神罚，胜者可赢取转机。或许他在想，他是最适合站出来的人。”
“直面那无想的一刀，本就是他毕生所愿。”
“可当我抵达天守阁时，决斗已然结束。只听到神罚之后，他的断刀落地的声响。”
“那就是他想要见证的光芒吧。在最后一刻，他的脸上会是怎样的神情？”
“来不及猜想，我只是上前夺走了那颗光芒涣散的神之眼，随后逃离。”
“我只知道，不能让他那炽烈的愿望被砌进冰冷的神像之中。”
……
万叶收回遥望的目光，“可能我现在做的一切，最后会发现都是无意义的。但浪人武士一生，除了旅途的「意义」和沿途的花鸟风月，还有心中的「道」。”
派蒙忍不住难过地喊道，“万叶…”
万叶轻笑了一声，“不过是随性而为而已。好了，是时候回去了。”
荧却说，“再散散心吧。”
“…不必顾虑我的感受。”万叶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谢谢你。”】
万叶友人的事迹在稻妻并不算人尽皆知，但此刻在场的稻妻人的确都是对此或多或少有所了解之人。
旁观尚且令人唏嘘，更罔论做为挚友的万叶是何种感想了。
万叶的经历…实在是让人看的有些难过。少年浪人武士，每一个标签都是他的一部分，万叶年龄不大，经历却实在是同龄人所无法想象的。
九条裟罗沉默片刻，“…抱歉。”
“为何道歉？是…因为我的友人吗？”万叶有些惊讶，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以你当时的立场而言，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的友人选择向你发起御前决斗，仅仅因为你是眼狩令的执行者。抛却这些，你的武艺和决心都值得敬佩。我曾经也因为你对眼狩令的助纣为虐感到不满，但经历种种，在眼狩令废除的今天，我大约也能理解你曾经的坚守与无奈，现在的我早已释怀，所以，不必感到抱歉。”
“我只是…有些遗憾，他终究还是没能看到眼狩令废除的那一刻。”
【当他们回到孤云阁的会场，想要告知北斗后续时，却没完全不见人影。
“大姐头的话，她被凝光叫走了。”船员说，“好像是因为这次「南十字武斗会」规模超出了报备的数倍,实在不能视而不见。大姐头一边骂着「扫兴的女人」,一边去璃月港了。”
万叶习以为常，“哈哈,和凝光之间的各种矛盾，也算是常有的事了。”
“不过,大姐头最遗憾的还是没能见证冠军的诞生，走之前一直在念叨这件事。”
万叶向她解释，“其实偷走神之眼的，就是这位大英雄原本的决赛对手。因为自知毫无胜算,才萌生了盗走奖品的邪念。这样一来,这场「南十字武斗会」的结果,应该尘埃落定了才是。”
船员小姐讶异，“原、原来是这样?!那么根据规则，那个人就算失去了资格，冠军就是大英雄的了!”
兜兜转转，还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派蒙挠挠头，“这样夺冠，还挺意外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觉得这叫实至名归，我现在就把特别准备的冠军奖牌交给你。”
荧忽然意识到，“那就可以去稻妻了?”
万叶点点头，“应该是的，虽然现在大姐头不在，但之后我会转告她，以她的性格，说到定会做到。不过，前往稻妻的海路很不好走，风雨无时无刻不在咆哮。无休的暴风雨，其实也是雷电将军锁国意志的一种体现。”
派蒙震惊：“意志就连天气都可以改变吗?!”
“那可是「尘世七执政」.就像璃月的摩拉克斯投下岩枪造就孤云阁，雷电将军可以唤起永恒的风暴，也不值得大惊小怪。总之，若要驶向稻妻，「死兆星]号还需要一点时间。准备停当之后，你们会收到通知的。”
万叶握着那枚神之眼，眼里是不变的执着，“这段时间我也要四处走走,看看璃月的广袤大地上，有没有唤醒神之眼的契机。”
派蒙鼓励道：“我相信，一定可以的！”
“谢谢，希望我们各自的旅途都能寻到意义。”万叶笑着接受了她的善意。
“我还有一句告诫——在无尽雷暴的前方，可能是你们最艰难的一段旅途。”】
终于想起自己进这个空间之前刚从稻妻离开回璃月透气的荧狠狠赞同了万叶的话。
稻妻的旅途…真的太艰难了。
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可能会死在将军刀下。
“影……”她小声哀叹，“稻妻的雷暴，真的不能收回去吗？”
“锁国的雷暴吗…我会考虑如何控制的。”
“或者稻妻各地的降雷能不逮着我一个人劈就行。”荧又满脸幽怨地补充道。
“诶？”影茫然地睁大了眼睛。
观影之前的时间线是在稻妻主线结束，雷神传说任务第一章结束之后，第二章开始之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所以绫人和一斗都不在，不然不可能这么安静…
下周暂停一次更新，3.2要来了，任务列表里还有一大堆没做的，怕会影响主线剧情体验，还是抽点时间清一清任务吧。
顺便在3.2主线剧情设定来之前搞搞CP（一些发疯：我好想搞艾尔海森啊！！！或者看他被搞！为什么粮这么少啊！）
感觉热度越来越低了，果然大家还是更喜欢璃月，可能也是因为我越写越无聊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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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雷之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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