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点一开,空和派蒙平稳落地,瞧着着楼下的须弥城,竖起大拇指。
不过,既然须弥城在楼下,那这是在哪里?
这个问题不用思考,因为很快就有人给出了答案:
“不许动!举起手来!”一群士兵拿着枪,呼啦一下把三人团团围住:“你们是何人,胆敢擅闯净善宫!”
“我们只是迷路,想进须弥城不小心进到这里。”空十分配合地抬起手,示意自己没有带武器。
“迷路?迷路能凭空出现在这?”为首的士兵明显不相信他的鬼话,呵斥道:“说!你们到底从哪来的!擅闯净善宫是何居心!”
“没有!我们真的是迷路飞进来的!”荧指着不远处还在呜咽的四只小菇菇和还在被激化的跳跳菇,解释道:“我们就是用那个飞进来的,童叟无欺!”
士兵们瞧着不符合常理的跳跳菇,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禁忌知识污染了脑子,眼神都变得“智慧”了。
士兵尝试理解——理解失败,系统崩坏,尝试重启中——重启成功,再次尝试理解——理解失败,系统崩坏,尝试重启中……
穿模这玩意实在是降维打击,荧和空解释了很久,才堪堪让士兵们相信自己确实是飞进来的,还有让他们相信派蒙是个人,不是白色不明飞行物。
虽然闹事的嫌疑解除了,但三十人团还是得坐一趟。
“这大中午的,居然还有人能顶着大太阳闹事?”文员悠闲地嘬了口茶,瞧了一眼正襟危坐的三人,问道:“说吧,犯了啥事进来的?”
“那个……”荧局促地挠了挠脸颊,小声说道:“就是……在城外迷路,找路的时候用了点违规手段,不小心飞到净善宫那边了。”
城外?迷路?违规手段?飞?净善宫!?!
文员一口茶喷出,旁边的士兵咬唇憋着表情,在他耳边尽量用简洁的语言解释了一下,禁忌的知识又污染一个人,眼神也逐步“智慧”起来。
文员尝试理解——理解失败,系统崩坏,尝试重启中——重启成功,再次尝试理解——理解失败,系统崩坏,尝试重启中……
文员本来不信这是人能办到的事,可看到士兵手里留影机留下的照片,这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三人的“丰功伟绩”。
我的小吉祥草王啊,这都是什么玩意啊?
正巧团里有教令院的学生在,把照片和经过都和学生说了一下,希望他能“合理”解释一番,可结果则是学生也被传染,眼神“智慧”起来。
学生问了位置,还复制了一张照片,火急火燎地跑走了,连原本要干的事都忘的一干二净。
三人看着禁忌知识越传越广,在众人探究和震惊的目光下更加局促尴尬,脚趾连夜抠出三室一厅。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好在接待他们的文员还算专业,驱赶围观人员,如常登记了他们的情况,还准备了三个虚空终端,可谓是尽职尽责。
“这是虚空终端。”隔着台面,文员将终端依次排开,它们似乎已经开启,亮着微微荧光:“按你们说已经在须弥旅行过一段时间,虚空终端应该不算陌生。”
“因为情况确实……比较特殊,所以给你们的终端也做了些改动。”
“其他居民可用的功能都是正常,只是有一些特殊区域要去的话需要另行报备,比如教令院和净善宫,还有一些知识上传和调取权限也会被限制。”
“后期如果确认没什么问题,有一些权限会逐步解封,只是知识上传这一点,必须要经过审核,有严重情节会被彻底封禁。”
“你们应该能理解的,对吧?”
“能理解能理解。”空头点如捣蒜,伸手接过终端:“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还有最后一步。”
一张纸被推上前,是一份罚单。
“介于你们并非故意,就不做通报批评,但罚款是免不了的。”文员指着罚单上的金额,笑得格外灿烂。
“还有终端的改造费用,也记得结一下呦。”
……
在阴影处,一道紫黑色的身影紧盯着三人,看他们萎靡地走出了三十人团,消失在街角之后。
“风纪官大人,都按您的吩咐布置下去了。”刚才的文员恭敬行礼,向他汇报三小只的情况:“需要派人跟踪他们吗?”
“不用。”胡狼头后金属的挂饰发出碰撞声,身影没有回头,大步跟上消失的人影。
“回去吧,后面的交给我来接触。”
……
折腾了大半天已经过了饭点,三人揉着瘪瘪的肚子,一致决定先去找还有饭的餐厅去大吃一顿。
就算过了饭点也好好吃饭。
一路直走到了之前看到的港口,正好旁边就是兰巴德酒馆,油润的烤肉香与各种香辛料直冲鼻腔,让人食指大动。
三人甚至没有对过眼神,全部整齐划一地转身,快走,开门,一气呵成。
酒馆没有明确的午餐席和晚餐席,基本时刻准备着食物与酒,三人宛如饿死鬼转世,以风卷残云之势,几分钟就炫完了一大盘烤肉,一只烤鸡,一大份脆饼珐提,还有两大瓶日落果果汁。
“为什么每去一个新地方都要挨饿啊。”荧嚼着鸡大腿,上面的脆骨被咬得咔嚓咔嚓响。
“咱们好像也没有一次是正常进场的,不是吗?”空摸了摸圆滚的肚子,随手擦去滴到桌子上的油渍。
“不是迷路就是被带走,不饿我们饿谁啊。”派蒙还在与被肉汁泡软的脆饼搏斗,呜呜囔囔道:“这次好歹没什么生命危险,也算是破财消灾了。”
“是啊,20万摩拉啊!”吃饱的身躯刚有点活力,一说这话立马瘫软了下来:“这是咱们攒了好久的摩拉啊,就这么没了。”
“要是有那种来钱快的门路就好了。”
这话刚说出口,酒馆的另一边突然爆发出激烈的欢呼,似乎在庆祝着某人的连胜,叫喊此起彼伏的,整个酒馆都是他们的声音。
一人失魂落魄地从人群中走出,嘴里念叨着“为什么”“居然就这样输了”,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凑热闹的本性驱使着荧,刚刚还疲累的身体一下子又有了力量,小腿一倒腾,咻的一下钻进人群里。
原来是一桌牌局,是一个胡狼头男生和一个酒客,桌面上是七圣召唤标准局,已经进入收割阶段。
酒客已经无力回天,胡狼头潇洒开大,顺利团灭对方,获得胜利。
酒客刚失败,便被另一个人一屁股挤走,一袋摩拉甩在桌子上,又开了一局。
是什么驱动着众人前赴后继地赶去送呢?原来是胡狼头旁边立了一块牌子,上面写道:
赢一场10万摩拉,5000摩拉挑战一次。
这赚钱的门路不就来了?
在阿如村的时候他们就玩了七圣召唤,算是打遍阿如无敌手,看着他人稀烂的技术,荧非常有信心,这10万肯定稳了。
那人一败,荧迫不及待地坐上挑战位,支着腿豪迈地摆出架势,三张角色牌整齐划一摆上牌桌,颇有风范。
胡狼头眉头一挑,像是被荧中二的气势感染,散漫的他忽然正襟危坐,手里的牌转出了花。
“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旅者,荧,自阿如村而来的至尊强者。”到了赛前垃圾话环节,荧撅着下巴,挑衅道:“这10万我那定了!等着输吧!”
“赛诺。”胡狼头冷着脸,看起来十分冷静,但眼中熊熊燃烧的卡牌之魂早就暴露了他的兴奋。
赛诺名字一出,人群倒吸一口凉气,集体后退一步窃窃私语起来,还有不少人一听到这个名字,转身就走。
看来是个强者,一听到他的名字人都不敢来挑战了。
那也不怕,10万摩拉势在必得!!!
“哥!”荧大吼一声,向旁边伸出手,一个钱袋被小心地放在她手中,却被转手一甩到了赛诺面前。
其实空和派蒙也都来凑了热闹,但这种在万众瞩目之下打牌,两人都不敢轻易上前,于是选择在人群里默默围观。
这一局打得昏天黑地、旷日持久,久到人群散尽,久到太阳西落,久到酒馆开始供应夜宵,久到空和派蒙盖上老板送的毯子,在旁边的椅子上睡的香甜。
六局平局过后,两人依然没有决出胜负,荧已经疲累,而赛诺仍然精神满满,仿佛要赢这10万摩拉的人是他。
第七局结束了,二人清空牌库,还是平局,荧软下酸痛的腰,一脑袋磕在桌子上。
“很久未见如此旗鼓相当的对手。”赛诺像是感觉不到疲惫,再次调整卡组,邀请荧再开一把:“我们的牌局还未决出胜负,再来。”
“不行了,打不动了,我投降。”手当做白旗挥了挥,荧没有抬头,选择逃避:“算我技不如人,5000摩拉打水漂了。”
话音未落,一袋眼熟的摩拉被推到了面前,荧仔细端详,发现居然是刚才自己交出的那份摩拉。
而且不止5000,一掂量,里面八成还有牌子上说的10万摩拉。
“收下吧,这些都是我多余钱。”赛诺还是那副面瘫的模样,嘴里的话也满是寒意:
“因为,我在钓‘余’执法。”
呼啸的寒风直逼面门,荧僵硬着拿钱的手,不知道该从那一点开始吐槽。
“正式介绍一下,我是大风纪官赛诺。”赛诺握了握荧另一只手,力量强而有力,强而有力啊。
“风纪官?”荧被冻得卡壳的脑袋终于动了一下,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难管那些人一听名字就跑,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这10万摩拉作为这次冒犯的赔礼,十分抱歉。”赛诺还是那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你们的嫌疑已经彻底解除了,后面都不会有人再打扰,不用担心。”
这就解除了?
荧一脸懵逼,自己还没做什么就解除嫌疑了?
“为啥啊?能解答一下吗?”
“因为你七圣召唤玩的很好。”
“呱?”
赛诺的脸可能是被自己的冷笑话冻成了面瘫,始终满是严肃,但眼中亮起的精光和伸出的拇指,配合话语却让人怎么都严肃不起来:
“因为,会玩七圣召唤的人,人品都不会差。”
你是大风纪官啊!风纪官老大!这样也太草率了吧!!!
塞牌佬:像我一样强大的牌佬,怎么可能是坏人(确信)
后面会写须弥f4团建,如果能写好的话(悲伤)
看的人好少啊,果然无cp没人看咩……
那我岂不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啦!这样写一点不能过审的岂不是也(被审核的重锤砸晕)
看文快乐喵~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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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篇 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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