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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丢了心爱之物而伤心到躲起来掉小珍珠的小王子”

塔利雅并不觉得自己将巴巴托斯的莅临始末尽数告知温迪有什么不妥当的。作为风神——当然仅指眼前这位——的代行者,他此刻正坐在「天使的馈赠」吧台前的位置,跳跃的烛光在他微卷的短发上跳跃,也给那杯几乎见底的蒲公英酒镀上一层暖融融的琥珀光晕。这位某些时候过于跳脱的助祭甚至还特意模仿了巴巴托斯当时清冷矜贵抱猫的姿态,以及那句因为“抱枕”被猫霍霍了而带着点无奈的抱怨。

“……所以,”塔利雅摊手,带着点促狭的笑意总结,“巴巴托斯大人的‘圣谕’就这么些了。要蒙德的孩子和故事都记住,特瓦林是守护者,可不是什么风魔龙。”他抿了口酒,下巴朝温迪的方向抬了抬,“至于那位嘛,抱着那只黑猫,撂下话就走了,瞧着像是要去找他那遭殃的抱枕?”

温迪单手支着下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冰凉的杯壁。嗒、嗒、嗒,像在给什么无声的歌谣打着懒散的节拍。他听着塔利雅惟妙惟肖的描述,尤其是那句抱怨抱枕丢失的话,唇角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翠绿的眸子里漾开一片温柔的涟漪,像被风吹皱的春水。吟游诗人当然明白,小王子看似高高在上的挑剔与越俎代庖,每一句刺人的话,每一个看似多管闲事的举动,剥开冰冷的神性外壳,内里全是笨拙又执拗的维护——维护蒙德的安定,维护特瓦林的名声,维护他温迪在乎的一切。

“哎呀呀,很可爱,不是吗?”温迪拖长了调子,声音懒洋洋的,像被酒液浸润过,带着微醺的暖意,“小王子嘛,心思像风一样捉摸不定,但就是很招人喜欢,是吧?”他晃了晃几乎空了的酒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底留下最后一点缠绵的痕迹。

就在这时,一直埋头跟烤松饼“奋战”的派蒙突然从食物堆里抬起小脑袋,腮帮子鼓鼓囊囊的,脸上还沾着枫糖浆,一个劲儿挥舞着小拳头,气哼哼地插话,“喂喂喂!说到这个!塔利雅你是不知道,之前在风神像上面,那家伙说话可气人啦!”她努力咽下嘴里的食物,模仿着那种清冷疏离的语调,“‘你们被他捧在掌心’‘我又不需要你们的效忠’——哼!”派蒙叉着腰,小脸气鼓鼓的,“对着琴团长和迪卢克老爷这么不客气,明明才刚一起帮助过特瓦林呢!管天管地管信仰,现在连写故事都要管!真是的,管得也太宽啦!”她好歹还记得不能暴露风神的身份。

派蒙话音刚落,吧台后擦拭杯盏的迪卢克动作几不可察地一顿,烛光在他低垂的眼睫下投下小片阴影,红眸掠过一丝深意,亦锐利如刃,精准扫过派蒙气鼓鼓的小脸,低沉的声音斩钉截铁,“高处本就不该久留。”言简意赅,瞬间将派蒙的抱怨钉在了“位置不当”而非“态度”上,之后便不再多言。

塔利雅看着派蒙义愤填膺、手舞足蹈的样子,又看看迪卢克那副“确有其事”的淡然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晨雾般的紫色眼睛里满是看热闹的兴味,“哦?原来还有这么一出?看来那位,对蒙德的‘某些方面’意见不小啊。”他用词谨慎,却也心领神会。

冰块落入空杯的脆响适时响起,是迪卢克推过来一杯新的蒲公英酒,清亮的酒液在杯壁凝结出细密的水珠。

温迪几乎是在酒杯被推过来的同时,就伸手捞过了这杯冰凉的酒。他翠绿的眸子弯成了月牙,仿佛刚才那段小小的抱怨只是投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转瞬便被更大的欢快吞没。“哎呀呀!”他声音带着雀跃,指尖愉快地敲击着冰凉的杯壁,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塔利雅,你刚才说——他抱着猫,撂下话就走啦?”吟游诗人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是纯粹的好奇与促狭,“那他就没再多说些别的什么了吗?”语调轻快得像在哼唱小调,那点深藏的试探被完美的笑容掩盖。

塔利雅迎上温迪亮晶晶的目光,笑着摇头:“那位只关心他失踪的‘抱枕’,还有蒙德孩子们该有的新故事。”他指尖摩挲着迪卢克新递过来的酒,晨雾般的紫眸里带着一丝探寻,“倒是你,亲爱的温迪,你似乎对那位的去向一无所知?莫非……”他刻意拖长了调子,带着点促狭的试探,“……是被‘抛弃’了?”

“欸嘿?”温迪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翠绿的眼眸弯起,像盛着月光的星湖,波光流转间却有种难以捉摸的飘忽。他仰头灌下一大口冰凉的蒲公英酒,喉结滚动,酒液在烛光下折射出短暂的光晕,仿佛饮下的不是酒,而是某种更虚无的东西。放下酒杯时,杯底残留的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舔了舔沾着酒渍的唇角,笑容依旧,语气却飘忽着落不到实处,“风啊,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即使最好的的吟游诗人,也没办法强留一缕……不受拘束的风啊。”声音轻飘飘的,带着点醉醺醺的含糊,“大概……正是他希望的吧?”

“哦?”塔利雅挑眉,目光扫过温迪面前那只彻底空了的酒杯,又瞄了一眼吧台里正在擦杯子的迪卢克,“所以……这就是你一脸忧愁赖在这儿,等着老板再请一杯的原因?”

“忧愁?”温迪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翠眸里的笑意瞬间漾开,连带着肩膀都微微耸动起来,“不不不,亲爱的助祭大人,你这就不懂诗与酒的浪漫了。好酒当前,何愁之有?”他晃了晃空了的酒杯,冰块撞击杯壁叮当作响,语气一转,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狡黠,“我苦恼的嘛……不过是某位远道而来的老友带来的、一个关于‘真相’的谜题罢了。”他举起空杯,对着吧台后挺拔修长的身影晃了晃,脸上是讨酒喝的、毫无负担的灿烂笑容,可总是盛着轻快笑意的绿眸深处依旧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深潭。

——那位金发少女带来的、关于世界本质的沉重谜题,被完美地裹在吟游诗人醉醺醺的皮囊之下,一丝缝隙也无。

一直安静聆听的空这时放下了手里的食物,清澈的金眸看向温迪,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敏锐和含蓄,“那位……会不会是在等你?”金发旅人没有点明“等谁”,也没有评价更多,只是提出了一个观察到的可能性,他的目光落在吟游诗人脸上,试图从看似玩世不恭的笑容下捕捉到一丝真实的情绪。

“对哦,那家伙性格超别扭的!”派蒙也在旁边用力点头,小脸上写满了“就是就是”。

温迪脸上的笑容凝滞了那么一瞬,快得如同烛火的跳跃。随即,那笑容又加深了,带着一种近乎纵容的温柔,轻轻摇头,否定了空的猜测。“……他现在想要的,大概只是独处吧。”吟游诗人微微垂眸,看着杯中仅剩的冰块,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对着杯中倒影低语,又像是对着某个不在场的人许诺,“等他想找人说说话的时候……风,自然会在他身边。”

塔利雅看着温迪笃定又带着点神秘的样子,耸了耸肩,决定换个轻松的话题,“好吧好吧,你们有你们的相处方式。不过,说到那位,抱着猫离开教堂时,我瞅着可不太开心。”

“噗——咳咳咳!”温迪这次是真的笑出了声,带着点呛咳,像是被酒气噎着了。他扶着桌子,肩膀笑得直颤,好一会儿才喘匀气,眼角似乎都笑出了点水光。

一直在擦杯子的迪卢克将擦得锃亮的玻璃杯稳稳放回架上,玻璃与木头相撞发出轻微的磕碰声。他随手拿着酒瓶走了过来,暗红的眼眸没什么情绪地扫过温迪笑得发红的脸颊,动作精准而利落地给吟游诗人手里空掉的酒杯重新注满澄澈的蒲公英酒,冰块落入杯底,发出悦耳的撞击声。

“还是那只猫?”迪卢克低沉的声音响起,没什么起伏,像是在确认一件寻常账目。他放下酒瓶,拿起一块雪白的布,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本就光可鉴人的吧台面,“猫尾酒馆的战绩又刷新了。”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进了多少桶苹果酒。

温迪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脸上还残留着红晕,翠绿的眼睛在酒气和灯光下闪闪发亮。他看向空,脸上是煞有介事又带着点戏谑的表情,“喏,荣誉骑士,听见没?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委托来喽!”他向金发旅人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笑容灿烂,“帮我们那位丢了心爱之物而伤心到躲起来掉小珍珠的小王子把他的宝贝寻回来!这事儿,可比传唱什么古老的龙故事要紧多啦,对吧?报酬嘛……”他拖长了调子,狡黠地眨眨眼,目光飘向塔利雅,煞有其事地宣布,“这可是维系蒙德和平的重要圣物啊!我想尊敬可亲的助祭一定能给出令你满意的数,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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